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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二战]元帅,私奔吧! 作者:心战

    狐狸先生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心上人生病,在握住那细白的脚踝时,它的主人轻轻颤抖了一下。

    “亲爱的,你想好了么?”隆美尔再一次确认道,只要他们发生了质的关系,那塞西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以后就别想再离开他。

    白白的脚丫子从他肩头滑落,在那结实的胸肌上停住,脚趾恶趣味的拨弄着那深红色的小乳,珠,而塞西一脸坏笑道,“做了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打上了我的标签就别想在离开我!”

    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狐狸先生欣喜若狂,心痒难耐,那还等什么?可口美味的小松鼠都光溜溜地自动躺平,再不吃掉,那他就真不是男人了!

    隆美尔重新抬起他的腿,细碎的吻落在他小腿内侧,缓缓地朝双腿深处前进。

    ☆、这算不算婚前x行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一直在忙啊忙,单位空调又坏了,热得我根本没心思码字qaq

    灵巧的唇舌划过大腿内侧每一寸细腻敏感的肌肤,舔吻吸吮,印上一朵朵艳丽的吻痕,一直蔓延到腿根深处。

    塞西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腰部随着强烈的刺激一颤一颤的,双腿自觉地想要合拢。

    隆美尔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拧开塑料管的盖子,挤出一点白花花的奶油在手指上,一股甜香味扑鼻而来,隆美尔晕开滑腻的奶油,深吸一口气,慢慢探向那紧闭的菊花入口……

    “唔!”塞西身子一僵,疼!

    隆美尔吓得停下动作,紧张问道,“不舒服?”

    异物入侵的疼痛感让塞西皱紧眉头,虽然在心里安慰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但生理上总是排斥着这种怪异感,就像便秘时总想使劲把异物挤出去一样……

    好吧,这个比喻虽然有点不太合适,可就是这种感觉嘛。

    塞西努力放松身体,他知道只要自己一紧张,隆美尔肯定又要卡壳。闭上眼做了个两个深呼吸,“继续。”

    这初春时分的气温还是比较低,隆美尔硬生生地憋出了一头汗,用手背胡乱摸了一把你,吞了吞口水,手指一使劲,又刺进去了几分。

    ,

    进入甬道的指尖瞬间被缠上了媚肉吸住,这种陌生的触感让他心生忐忑,同时又刺激了他的性奋。

    沾满奶油的手指在克服最初的阻碍后进入得很顺利,塞西也渐渐适应了这种被填充的满足感,便在心理和生理上接受了他“不怀好意”地入侵。高热紧致的甬道被三根手指撑开,除了淡淡的胀痛外,他没有任何不适。

    隆美尔倾身吻住他,扶着早已肿胀发痛地大家伙缓缓推了进去,这样的尺寸是那三根手指不能比的,窄小的穴,口被撑到极致,撕裂般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塞西的痛呼都被隆美尔尽数堵在嘴里,但眼角溢出的泪控诉着男人失了分寸。

    隆美尔结实的脊背上出现几道扎眼的红痕,这当然是塞西的杰作,还不是太疼了让他忍不住把怨气发泄在无辜的狐狸先生身上。得亏狐狸先生是个通情达理的好人,心疼地亲了亲张牙舞爪年的松鼠先生,晃动着腰部,小心翼翼进出着,享受两人的第一次结合。

    小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要燃烧起来,塞西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望着晃动的天花板,意识有一瞬间恍惚。男人粗重的喘息混杂着呻,吟声,响在耳边,以绝对占有的姿态紧紧抱着他,加快冲刺节奏,应该是快要高,潮了、

    他和隆美尔真的做了……紧密结合的某处提醒着他这个事实,可是这心里忽然出现的一点空虚感是怎么回事?伸手环抱住男人,但又觉得他什么都没抓住。这让他感到了一丝恐慌。

    他需要保证,一个一生的承诺。

    “你不会娶女人是不是?”塞西忍住呻,吟,问道。

    隆美尔听到这个问题,有些不满于他的分心,使劲往深处撞了两下,在听到他惊叫出声后才满意笑了笑,随后又严肃道,“绝对不会。”

    塞西定定地望进那双蓝灰色眼睛里,试图找出他在说谎的证据,但值得庆幸的是,那双眼睛除了满满的深情,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下半身被撞得酸痛异常,几乎麻木,身体深处的某一点被火热的粗大来回摩擦刺激着前列腺,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终于快速进出几十回合后,塞西终于尖叫着释放了出来,浓稠的浊液沾满两人小腹上,滑腻腻的,平添了几分淫,靡。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可是你现在年纪还小,我们领不到结婚证。”隆美尔喘着粗气说,他也想给塞西一纸证明,但两人的年龄都不到适婚年龄,如果要去办结婚证,那还要再等4年,等塞西满21岁。

    泄了身的松鼠先生软绵绵的瘫在那里,两腿打开,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初尝情,欲滋味隆美尔太兴奋了,他持久力惊人,一直往菊花深处顶弄,捅得松鼠先生嗷嗷乱叫,眼泪汪汪。

    又抽动了十来下,塞西就觉得甬道内被一股滚烫的热流激得发颤,猛地想起来这个该死的男人没有带安!全!套!

    老板娘清点着钞票,今天生意不错,有好几位客人入住,点了三餐和啤酒,还给了小费,

    斯图尔特进来时,就见一位中年妇女正油光满面的数钱,现在才下午三点钟,这是要关门歇业的节奏么?

    “对不起,打扰一下,请问今天中午住进来的那位军官,他还在吗?”斯图尔特把一枚帝国马克放在柜台上。

    老板娘手疾眼快地收起来,笑眯眯道,“应该在的,我一直都没看到他下来。”

    “那他在哪个房间?”

    “二楼走廊尽头的那间就是了。”

    “好的,谢谢。”

    斯图尔特得到自己想到的答复,在对老板娘表示感谢后,很快便找到了她所说的房间,但却是大门紧闭,侧耳听了听,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难道没在里面么?

    “埃尔温?你在吗?”斯图尔特狐疑地敲了两下门。

    而狐狸先生此时在干什么呢?

    在第二轮最紧要关头,这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床上翻滚的两人吓了一跳,塞西缩紧后,穴,紧紧箍住快要释放的巨大,隆美尔猝不及防,一泻千里。

    斯图尔特好像听到塞西叫了一声,但房内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他以为自己听到了幻觉,于是又敲敲门,“埃尔温?”

    隆美尔倒在塞西身上平复呼吸,不情愿的应了声,“等一下!”便起身穿好裤子,把塞西用被子裹好,连上衣都没穿就赤着脚走过去开门了。

    斯图尔特见他衣冠不整的样子自然很惊讶,但很快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忍着心里的苦涩,朝房里看了两眼,但房间里光线昏暗,只能瞧见凌乱的床铺和满地的衣服,塞西躲在床上,不容易被发现。

    隆美尔挡住他的视线,不悦道,“有事吗?”

    斯图尔特呐呐说道,“我是来问你晚上还要不要回营地……”

    “不回去,我要留在这儿陪塞西。”隆美尔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了,你走吧,明天晚上我就会回去,这一天的时间里你就别来找我了。”说完,就“砰”地关上房门,把玻璃心碎成渣滓的斯图尔特留下了门外。

    ☆、情到浓时心转淡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说好昨天更新的,可晚上忽然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在第一个雷劈下来后,家里就“咻”的一下,停电了。

    今年很反常哎,雨水很勤,经常来点雷阵雨转大雨什么的,这在北方内陆城市不常见,搞得我脸上都起痘痘了qaq

    斯图尔特瞪着重重关上的房门,愣了。失魂落魄地走出旅馆,向营地走去,忽然,他看到一个女孩被值班士兵挡在了营地大门口。

    那女的看着眼熟啊。

    “长官,您就让我进去吧!”女孩带着哭腔说道,“或者,您帮我把他喊出来也行。”

    士兵面无表情的用枪挡在她面前,“对不起,小姐,这是部队的规定,我也爱莫能助。”

    斯图尔特嘴角一抽,又是她!

    “沃尔加布,你怎么又来了?”无奈的口气在身后响起,女孩猛地回身,却不是自己想见的人。

    士兵对斯图尔特行了军礼,退回岗位上,继续站岗。

    面对她泪眼汪汪的控诉,斯图尔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他真应该出去遛一圈,或许就碰不上这个麻烦了。

    “有些话……我不得不对你讲,可能你心里也明白,埃尔温的脾气很倔强,当他对你没有感觉时,无论你再做什么都不可能挽回他的心,就凭这一个月多来他对你的刻意疏离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沃尔加布脸色苍白,“我宁愿相信他是有苦衷的,或许是因为学业,前途,也可能是家庭方面的压力……”

    “别傻了!”斯图尔特没见过这么一根筋的女人,“他已经开始了新的感情,早就把你从心里抹掉了,男人就是这样,埃尔温也不例外!他的新情人年轻漂亮,还懂得怎样做能更好地抓住他的心,你根本就没法和人家比,如果换做是我,估计也会选择他而不是像你这样一味纠缠的女孩。”

    这番话成功挑起了女人的嫉妒心和不甘心,她抱着包包一屁股坐在传达室的板凳上,梗着脖子,“这个喜新厌旧的伪君子!这么着急把我甩了,原来是去但泽寻找新春天?我偏不如他的愿!我就在这里等,就不信他一辈子不踏出这军营大门半步!”

    斯图尔特微微勾了勾嘴角,但很快就恢复了无奈表情,他摊手道,“你在这里坐着也没用,今天他出去陪女朋友了,要等明天晚上才回来。”

    “他女朋友来了?”

    “中午刚到,估计这时候两人正甜蜜着吧。”斯图尔特笑了笑,看似是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沃尔加布当下就变了脸色,揪住他衣襟,问道,“那你肯定见过他们,那请你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里?”

    斯图尔特挥开她的手,“这我可不能说,如果被埃尔温知道,那我的麻烦就大了。不过,你可以等他送走女朋友再来兴师问罪也不迟嘛,何必这时候去找茬,万一惹恼了埃尔温,那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沃尔加布显然被他这一通荒诞调调说服,压根忘记了自己和隆美尔之间早就没了关系,哪怕他在外面滥交,她也管不着。

    奸计得逞的某人期待着明晚将要上演的大戏,要不是因为怕隆美尔在塞西面前下不来台而迁怒自己,他还想让塞西和沃尔加布见个面,那将是最美妙的时刻。

    心灵已经扭曲的老鼠先生在脑海里yy着对塞西的各种打击报复,在沃尔加布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

    旅馆里,被折腾了三个小时的松鼠先生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白色床单搭在他腰间,盖住惨遭蹂躏的菊花,露出白皙的肩背和布满吻痕的大腿,隆美尔从外面回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尽心尽力的为松鼠先生擦身。

    “嘶!疼!”惬意的松鼠先生有些不满地蹬了蹬后腿。

    狐狸先生诺诺应了一声,手指轻轻捅进红肿的□里,残留在里面的浊液顺着撑开的穴,口缓缓流出,沾满了手指,狐狸先生是看在眼里,痒在心里,偷眼瞄了脸色发红昏昏欲睡的松鼠先生,“再来一炮”的想法被自己无情扼杀在嘴边。

    凉凉的湿毛巾敷在菊花周围,一只贱爪偷偷默默地在那白花花的大腿上流连。

    啪!

    松鼠先生美眸微睁,“老实点!”

    狐狸先生缩回手,老老实实地进行下面的工作。

    在终于清理完残局后,两人相拥躺在被子里,塞西用手指揪着他淡淡的胸毛,隆美尔则是在他额头上亲了又亲。

    第一次结合虽然没有想象中的惨烈,但也绝对算不上舒服,当然,这是对塞西而言,整个过程除了痛就是酸,快感什么的只有在最后释放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但对隆美尔来说,只用四个字就可以概括,那就是――

    妙不可言!

    如果塞西能够留在斯图加特就好了,他们就可以经常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可惜啊,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塞西的学业还有一年,毕业后可以在但泽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如果他愿意还可以继续去读语言学院,待遇就更不一样了。

    隆美尔胡思乱想着,胸口一痛,低头发现某人正坏笑着看他。

    塞西,“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我在想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隆美尔拨弄着他柔软的金发,“你要继续读书么?”

    塞西脸色严肃起来,歪头想了想,“或许吧,其实继续读下去也没什么用,露西打算明年回家,而我嘛……还没想好。”

    隆美尔惊讶,“我以为你父亲会让她继续读下去。”

    塞西摇头,“不可能,她年纪不小了,家里已经开始为她张罗婚事,还好我是男孩,暂时没有这方面的压力,还可以多玩两年。”

    两人聊着天,被子下面的腿不知不觉地又缠在了一起,狐狸先生微微抬头地部分磨蹭着松鼠先生的大腿,眼神也很期待的看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塞西黑线的挪了挪屁股,“你个发情的狐狸!”

    隆美尔义正言辞道,“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生理需要,我已经表现得很含蓄了。”

    还能再无耻点么?虽然在大多事情上是松鼠先生说了算,但这种关系到人生大事时,他犟不过狐狸先生。

    当隆美尔第三次进入他肿痛不堪的菊花时,塞西不客气地在他肩膀上留下了五道深深的爪印……

    在来到斯图加特的头天下午,两人把美好的时光全都浪费在了爱爱上面,连午饭和晚饭都没顾得上吃,任何来访者一律不见,这让旅馆老板娘很好奇,两个男人憋在一间房里一下午,他们会干什么?

    这一晚,隆美尔没有回军营,斯图尔特望着对面空空的床铺,恨得后槽牙疼。

    就这样,塞西没时间去欣赏斯图加特这座坐落在莱茵河畔的美丽城市,因为隆美尔中尉利用这难得的见面机会把他压榨得一丝力气都不剩,只能呆在旅馆里休养生息。不过这样也不错啦,两人可以尽情的抒发内心对对方的思念之情,尤其是隆美尔,更是用行动表示自己有多想他……

    俗话说得好,乐极生悲。有一个暗地里耍阴招的朋友,想不悲都不行。

    塞西买的是周日下午的火车票,隆美尔把他送到火车站,离别时,正情到浓时的两只自然不舍得分手,可在列车员不断的催促下,塞西还是提着不多的行李一步三回头地走向快要启程的列车。

    “到家后想着给我写信报平安!”隆美尔追着开动的火车跑了好几步,对趴在车窗外使劲对他挥手的塞西喊道。

    “知道了!”塞西喊了回去,火车越开越快,站台上的隆美尔渐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直到完全看不见。

    塞西坐回座位上,心里暗道,一个月后老子会杀回来的!

    ☆、自作自受

    隆美尔刚回到营地,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就被人给拦在了门外,看着面前怒气冲冲的女孩,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有好像什么都没想通,保持了两天的好心情在这一刻被打破,只剩下无奈和不耐烦。

    沃尔加布怒瞪他,“终于把你等回来了,隆美尔先生!”

    等我又回到了斯图加特还是等我送走塞西回了驻地?隆美尔直觉地选择后者,因为沃尔加布的表情不仅仅是久别重逢后欣喜中带着哀怨,更多的是那种捉奸在床的愤怒。

    这应该是今天他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吧?谁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火气。隆美尔疑惑地看她,“你在这里等了很久么?”

    “你说呢?昨天我等了一晚上,今天又等了一上午,你说我等的时间久不久?”沃尔加布挡在隆美尔的去路,死活不让他离开。

    隆美尔皱眉,“你怎么会知道我回来了?”

    沃尔加布想也没想地说,“是斯图尔特告诉我的!,没想到你这么狠心,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她这种理所当然胡搅蛮缠的语气让隆美尔很反感,从前就是这样,现在依然没变,她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只知道一味的职责隆美尔这样那样,这让耐心不足的狐狸先生经常暴躁。

    “你应该找面镜子照照你现在的嘴脸有多丑陋。”隆美尔冷冷说道,“如果你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完美无缺,我还会和你分手吗?为什么总看不到自己的不足?别用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在我面前晃悠,惹我心烦。你知道我的脾气不是很好。”说完,就要离开。

    沃尔加布一闪身又挡住了他,红着眼睛喊道,“你少用这些搪塞我,其实你是在外面找了新欢,所以才抛弃了我!我都听斯图尔特说了,你的新情人很漂亮,,还很聪明,这才让你迷了心窍!”

    斯图尔特!又是斯图尔特!为什么哪里都少不了他呢!

    “既然你这么相信斯图尔特的话,那就和他在一起吧,反正你们很谈得来!”隆美尔打断她的哭诉,头疼道,“我拜托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已经有了新的爱情,我们之间早就彻底完了!至于新情人的问题,这和我们分手压根没关系,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在去但泽之后才追求的‘她’,而不是你所说的朝三暮四,你的确比不上‘她’,因为‘她’比你懂事多了!”

    沃尔加布的眼泪掉得更凶,“那种女人有什么好?只是空有一副美艳皮囊的狐狸精而已!她会心甘情愿只收在你一个人身边么?她会心甘情愿为你做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么?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只在乎女人好看的外表,却从来不看中更宝贵的矜持和修养!”

    “住口!你没资格这样说她!”隆美尔可以容忍她一切的无理取闹,但不能容忍她侮辱塞西!

    情绪激动地沃尔加布才不管他高不高兴,她正疯狂释放心中积压已经的抑郁和不满,“我偏要说!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她就是个狐狸精!”

    是的,隆美尔是拿她没辙,堂堂男人总不能和一个女人动粗吧?自身的教养和绅士风度都不会让他这么做,沃尔加布就是看中这一点,才会肆无忌惮的胡闹。

    “你到底想怎么样?”隆美尔紧盯着她。

    “很简单,我要你和那个女人分手,然后回到我身边。”沃尔加布闹了半天,要的就是这句话,可惜当她迫不及待说出这个要求后,却被隆美尔回敬了三个字,“不,可,能!”

    事情陷入了僵局,;同样倔强的两个人谁都不肯让步,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斯图尔特从驻地里出来。

    他是来看结果的,没想到却把自己赔了进去。

    “你把时间掐得很准,”隆美尔冷冷看他,“是来看我怎样出丑的吗?很遗憾,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斯图尔特心里一惊,自己还没说话就被隆美尔一阵炮轰,看来事情不妙啊!转头望向沃尔加布,只见她眼睛红红地抱歉地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移开目光,一脸的心虚。再把眼睛转过来时发现,隆美尔正脸色难看地盯着他看。

    “呃……”斯图尔特尴尬地摸摸鼻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隆美尔眼神阴郁,走到他面前,“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这些,还是看我出丑能让你感到报复的快感?斯图尔特,我知道你不喜欢塞西,可你也不能从中作梗破坏我和他的感情,你是我的好朋友,难道这就是好朋友之间该做的事吗?!”

    “不,我只是看她执意要在这里等,所以才……”斯图尔特看起来特别无辜,“你必须相信我不可能做任何会伤害到你的事,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隆美尔打断他,“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指着沃尔加布,“这也是为我好?幸好塞西已经走了,不然被他撞到,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伙计,我对你很失望,非常失望!”

    “埃尔温……”

    “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现这里!”隆美尔吼完这句话,撇下呆着原地两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沃尔加布捂住嘴失声痛哭,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斯图尔特长叹一声,抹了把脸,对她说,“这下你该死心了吧?”

    沃尔加布泪流满面,摇头,“不……不……我不会这么放弃的,只要他一天没结婚,我就要不会放弃!”

    斯图尔特翻了个白眼,暗骂这个死蠢女人一点心机都没有,还指望和塞西抢?别白日做梦了!他走到她面前,语气冰冷,带着三分恐吓,“好吧,随你的便,但是以后不要再来军营,否则我就命人把你赶出去,我说到做到,知道么?”

    沃尔加布震惊地瞪他。

    斯图尔特耸耸肩,“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一样,其实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好吧,我也没资格来取笑你,因为我也是这种人,但为了防止你继续给我惹麻烦,只能这么做了,很抱歉。”说着,就招呼两名士兵过来,“带这位小姐离开这儿。”

    “是,长官!”

    士兵们一左一右架起沃尔加布,强硬地将她塞进汽车里后,便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望着汽车小时的方向,斯图尔特弹弹军装上的灰尘,转身回了军营。

    接下来就是冷战。隆美尔是铁了心不再搭理这个在背后捅自己刀子的朋友,无论斯图尔特怎样道歉,不理就是不理。

    对此事毫不知情的松鼠先生在回到但泽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狐狸先生发电报,告知他已经安全到家。学校里的课程也开始紧张起来,几乎每天都有课,他和露西要为毕业做准备。

    露西是个眼尖的姑娘,她敏感地察觉到塞西和以前不一样了,经常走神,还吃吃地笑,整天心不在焉的样子,平时最喜欢看的美女画报现在也不看了,改看一些少女不宜的男男画报。

    凯蒂这几天换了个新发型,它在塞西面前跳来跳去,“怎么样?这是我自己剪的!”

    塞西好心情的在它小脑袋上使劲揉揉,“很不错!”

    “谢谢,”凯蒂挥开他的爪子,“虽然这可能只是敷衍,不过听着还是挺舒服的。”

    塞西道,“我是真心实意的。”

    凯蒂晃着小尾巴,在迷你镜子前脑袋上的那一撮毛。

    “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塞西把它拎过来放在腿上,“如果我和隆美尔结婚了,那他就不可能有孩子了啊,如果真是这样,我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30来个出其不意!

    其实塞西的这个担心不无道理,本来他以男儿身嫁进隆美尔家就要备受职责,隆美尔老妇人肯定会用子嗣问题来压他,如果他识相点肯让埃尔温和别人生个孩子出来抱回家族那还好说,可如果他一意孤行硬是拒绝,恐怕将来的日子真可以用水深火热来形容了。

    唉,如果他是个女人就好了,生上十个八个孩子都不成问题。隆美尔虽然爱他,但在心里也是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吧。

    凯蒂对此却不以为然,“你生一个不就得了?”

    塞西笑眯眯地掐它,“你脑子进水了么?我是男人!是男人!上哪生孩子去!”

    “男人又怎样,如果想生就照样能生!”凯蒂嘴上这样说着,一双圆溜溜的猫眼偷偷瞄了瞄他的肚子,还不忘调笑两句,“瞧瞧你这大屁股,一看就是能生的,你还担心啥?”

    塞西捏住它毛绒绒的小尾巴,捏!

    “嗷!”凯蒂惊叫一声,挥起爪子就要脑瘫,被塞西灵巧闪过,“快想办法!不然我就剃光你的毛!”

    这回凯蒂倒是很有骨气,抱着前爪扭头,“作为一个淑女,是不会屈服于巫师的淫威之下!”然后又扭过头,对某人吐舌头,“就不说就不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来咬我啊!”

    这只猫真是贱到家了……塞西黑线的把它扔到一边,拍拍手,“你给的那几颗破胶囊是假冒伪劣商品吧?埃尔温吃了这么久一点效果也没有?”

    凯蒂跳到一旁,蹲下舔毛,顺带给了他个大白眼“这是需要耐心的,如果他一夜之间长高十公分那才成怪事了呢!”

    “那总得有个时限啊?”

    凯蒂想了想,伸出爪子,“半年!长高五公分不是梦!”

    塞西仰头掰着手指算日子,好像是吃了三个月吧?会斯图加图后没机会吃了,也就是说还有三个月才可以见成效?这也太慢了!想到这,松鼠先生就把生孩子的事抛在脑后,琢磨着怎样增加两人的见面次数,让隆美尔吃下胶囊。

    机会很快来了,两周后的周五,学校为了要应付上级检查,所以只留了一些低年级学生,而像他们这些快要毕业的学生可以提前放假一天,但也是有作业的,不可能让你白白浪费这一天的时光。

    塞西把作业本塞到床底下,收拾好小行李兴冲冲地坐上了前往斯图加特的火车。因为明天正好是2月14号,情人节。

    真是太巧了!他会以为学校是故意这么干的!

    修道院中,隆美尔正在督促新兵训练,这时一名士兵跑过来,“中尉先生,门口有人找!”

    隆美尔眼皮子一跳,他是被忽然冒出来的沃尔加布闹怕了,便疑惑问道,“什么人?”

    “是个年轻男人,长得很好看,他说使您的好朋友。”士兵道。

    来到门卫室,就见塞西提着行李包站在里面,看到他后,立刻窜了过来,笑得跟朵花似的,两排牙齿闪亮亮,“我又来了!欢不欢迎?”

    隆美尔目瞪口呆,“……”

    塞西眯眼,“嗯?”

    “!”隆美尔连忙回神,殷勤地接过他手里的包,笑得嘴角都咧到耳根了,“欢迎欢迎!绝对微笑热情服务!”

    “这还差不多。”塞西得意地勾起嘴角,甩着两只手走进驻地,那模样像极了一只欠扁的松鼠。

    来到军官宿舍,斯图尔特因为有训练任务所以没留在房里。塞西打量着这个不大的房间,只有两张床和两个小衣柜,在窗前并排摆放着两张书桌,书桌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资料,还有两盆仙人掌……

    塞西问,“你和谁同室?”

    隆美尔给他倒了杯水,“还是斯图尔特。”

    “又是他?!”塞西撇嘴,“你们可真有缘,到哪儿都是形影不离的。”

    隆美尔无奈,“上级安排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如果可以选择,我是不会再和他同室了。”

    塞西察觉到他语气不对,“你们吵架了?还是……他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喂喂,别说得这么暧昧好不好?搞得我好像真和他怎么样似的、”隆美尔嘟囔,“我就觉得他这个人心理有问题,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让我下不来台,还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好,我可没觉得是这样。”

    这么一说就更让塞西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隆美尔看了他一眼,心道这要是让你知道了,还不得把军营闹翻天啊?所以便用工作上的一些小事搪塞了过去,不过看塞西那狐疑的眼神,就知道他半信半疑,为了彻底转移这个尴尬话题,隆美尔走到门外看了看,回身锁上门,然后“嗷”的一声扑过来,正好扑在了塞西身上。

    “亲爱的,我想死你了……”抱着心上人,狐狸先生一脸满足。

    松鼠先生被他压得直翻白眼,双手使劲掐他的腰。

    隆美尔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无视腰上的痛觉,“吃午饭了么?”

    塞西。“……”

    “我刚下火车就来到这里,上哪儿吃饭去!”塞西搂住他脖子,低垂着睫毛,遮盖住游移的眼神,“我不饿,不过我想喝蜂蜜水,有么?”

    “有!肯定有!”隆美尔爬起来就冲了出去,这时候没有也得说有,他就不信偌大的一个驻地还没有一罐蜂蜜!

    塞西等啊等,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隆美尔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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