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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嫌我穷?你早说啊! 作者:邀日月

    我当成过物品啊?”

    小贾哼笑了一声,依然背对着林一贤,“你当然是物品,你是我的私有物品。”

    林一贤嘿嘿笑了。

    因为要跟剧组,路长歌起了个大早。

    他一开门,发现宁友川正站在他门口等着他呢。

    “这么早?”宁友川有些惊讶。

    路长歌点点头,“想准备一下。”

    路长歌的意思是走戏。

    宁友川笑着点点头,“我也是。”

    两个人来到九层的平台,按照剧本,临时来了那么一小段。

    这一小段的表演,被起早出去买早餐的小贾看见了。

    “是个好苗子。”小贾用专业挖掘人才的眼光看了看,对着路长歌点点头。

    路长歌一脸的莫名其妙,回头却看见宁友川也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你们,干嘛……”路长歌禁不住问道。

    “呵呵,他当年跟林一贤也说得这句话。”宁友川解释道。

    路长歌突然有点激动,小贾看人的眼光这么准的话,自己走演员这条路肯定也没问题了!

    “不过,他见了谁都这么说。”宁友川耸耸肩,补充道。

    路长歌剜了他以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毕!

    激情更新一万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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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046

    宁友川和路长歌的最后两场戏定在了阳光明媚的一天。依旧是在一片竹林里,要营造出清晨烟气缭绕的感觉来。

    刘盈指挥着场工放烟,味道最然难闻,但是烟块一烧景色却美了不少。

    “放烟就好看了?”路长歌坐在耗子的导演椅上喃喃自语,身边的耿鑫听见了便小声搭话。

    “是光影效果好。”

    路长歌笑着点点头,“受教了。”

    其实以前在课上,就学到过烟气能做出光影效果,使画面更美。路长歌只是随便感叹而已,却没想到耿鑫会接话。路长歌突然想起,自从上次耿鑫对自己示好,他还一直没有回应呢。

    他不太喜欢和这样的人做朋友,但是耿鑫热情起来也蛮难拒绝的。索性就当普通朋友相处好了。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耗子来叫路长歌走位。

    “路哥,你和笨贼老二先站下位。刘导要先看看。”

    路长歌连忙起身,到镜头前面站着去了。

    场地外侧,小贾给林一贤搬了张导演椅置在一处安静的角落。林一贤来剧组的事还没有人知道,不过现场已经开始有人对着这位戴着墨镜和机车帽的高挑女子指指点点了。

    “那个不会是林一贤吧……”

    “别做梦了,打灯去。”

    “可是长得很像啊……”

    “导演说再加个红头。”

    林一贤洋洋自得,“你看还是没人发现我吧!”

    小贾耸耸肩,从背包里拿出一份报纸翻到娱乐版,头版头条就是“林一贤惊现野鸡剧组,宁友川友情客串,《天下第一刀》有何来头?”

    林一贤在墨镜后面不禁瞪大了双眼。

    宁友川穿上一身的行头,表情似笑非笑。

    “这是咱们最后一场戏了。”

    自从上次把话说开,宁友川先是对自己冷冷淡淡,后来又突然变成很自然的交流,路长歌有点不懂宁友川的想法。不过路长歌知道,宁友川这个人一向反应很快,只是不知道表面上这些是真是假罢了。

    宁友川看看路长歌,径直走到镜头前。

    路长歌愣了一会儿,看着宁友川消失在一大片烟雾中。

    “演员就位。”刘盈的声音在路长歌身后响起,路长歌快步追上宁友川。

    最后一场戏,路长歌临时做了点修改,他把笨贼老二写死了。

    宁友川拿到新剧本以后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来,看的路长歌心里发毛。此刻,宁友川一个人走在前头,倒是真有一些从容赴死的感觉。

    “你等一下,”路长歌追上前去,“我是在你前面的。”

    宁友川停下脚步,“我都要死的人了,也不让我痛快一把?”

    “你说什么?”路长歌愣了一下。

    镜头是大远景,宁友川和路长歌在烟雾中走了好长一段路,直到众人都看不见他们为止。

    “我在你房间里留了一样东西,你回去时记得看。”

    路长歌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想起宁友川演完这一场戏,下午就要飞回b市了。

    那他会在自己房里留下什么东西呢?

    路长歌不禁皱起眉头。

    宁友川轻笑了一声,转过头去。

    “摄影机开机!演员准备!开始――”刘盈的声音从喊话筒里传来,朦朦胧胧的,和在远方看着的人群一样飘渺。

    两个演员一瞬间,变成了笨贼老大和笨贼老二。

    “你怎么想?”小贾在远处问林一贤。

    林一贤只是略微点点头,沉思了半秒钟便说,“这部片子会火。”

    小贾也看着从远方徐徐走来的两个人,不动声色。

    宁友川和路长歌的戏,自此杀青。

    这是路长歌和宁友川唯一一次同台。

    下午,宁友川和向阳飞回b市着手筹备金梅奖一干事宜。

    《天下第一刀》十月末杀青,路长歌十月初交金梅奖剧本《迷城》的初稿。

    宁友川走前没再和路长歌单独打招呼,甚至没告诉人和人。只是当路长歌中午回房间的时候,看见对面的房间大敞着,保洁阿姨在里面换床单被罩,打扫灰尘。

    “这间房……退房了?”路长歌试探着问。

    里面的阿姨用家乡话回了句“是”。

    路长歌不再多问,掏出门卡想开门。

    “长歌。”隔壁的成祥打开房门,叫住他。

    上次他们两个人说话都有戏重,自那次交谈后虽然成祥打过一次电话,两个人却都还没有见面。

    成祥的样子看不出喜怒哀乐,路长歌却掩饰不住心中的不自在。

    “吃午饭了吗?”成祥问道。

    “还没。我刚杀青,想着回来洗个澡。”

    成祥点点头,“那先陪我下去吃饭吧。我还饿着呢。”

    路长歌想了想,捏了捏挎包带子,转身走到成祥面前,“那走吧。”

    成祥看着那人不太情愿地走在前面,回屋拿了下门卡和钱包,快步跟了上去。

    “这两天休息的怎么样。戏杀青了,可以专心写剧本了吧。”成祥先和路长歌说话。

    路长歌愣了一下,“剧本?第一刀的剧本没什么再需要写的了吧。”

    成祥一笑,“我是说金梅奖的剧本。”

    路长歌停住脚步,“我们别再提金梅奖了。那个我会找时间写的,保证不耽误这边的工作。”

    成祥苦笑着摇摇头,这人还是生气。

    “别气了,”成祥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到路长歌后备拍了两下,轻轻的,拍的路长歌后背痒痒的,“我都为那天的话道歉了。你想写金梅奖,就好好写。”

    成祥确实想过了,路先生那边只好由他安抚一下。他好不容易和路长歌建立起来的关系,不想轻易地就被破坏。路先生转了那么多的弯子也不过是想和路长歌亲密一点,尽早驯服这副倔强的性子。

    让路长歌写个金梅奖,也算是曲线救国了。

    路长歌向前猛走两步,闪开了成祥的手。

    成祥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察觉到不对的时候,路长歌已经走到他前面去了。成祥愣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有几秒钟大脑都是空白的。

    路长歌站在那儿等电梯,感觉着身后那人的动作,心里暗暗骂自己太敏感。

    只是兄弟之间的正常接触,他却偏要觉得不自在。

    又过了十几秒,路长歌察觉身后那只大手掌又凑了过来,不偏不倚正放在他腰间。

    成祥沉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们下楼去吧。”

    路长歌彻底僵直在原地。

    宁友川在机场候机。向阳翻看着手机里的行程安排。

    “我们十月份拿剧本的话,是不是会有点晚。”

    宁友川却摇摇头,“我说过,挤什么时间都不能挤剧本的时间。”

    向阳咬了咬嘴唇,特别想问他,是不是因为编剧选了路长歌,所以故意给他放水!

    向阳做了那么多努力,最后蓦然发现,故事又回到了原点。

    看来路长歌也不是个有志气的,向阳不由得露出一个轻蔑的表情。

    向阳的眼睛被额发遮住,再抬头时看见宁友川正盯着自己。

    “向阳,以后不要说金梅奖了,就说《迷城》吧。剧本已经定下来了。”

    “不是说……还要再开遴选会吗,就真的这么定下来了?”

    宁友川轻轻摇头,“你还是不了解我,那个遴选会,嫦娥记得也就罢了,他不记得的话我自然是不去操办的。”

    向阳眼神闪烁,心中只把那句“你还是不了解我”听了进去。

    我这样都不够了解你,那路长歌就更不够了解你了。也许,你自己都不如我了解你呢。向阳把冷笑藏进了心里。

    “宁导,我们回b市以后,先把演员定下来?建组定在十一月份吧,还有前期宣传,开机仪式,有得忙了。”向阳迅速调整成工作状态。

    宁友川却稍有迟疑。

    “怎么?您有话要说?”向阳有些犹豫,还是问出了口,虽然直觉告诉他这话还是不要问。

    “陈四云又和我提起制片部的事。也许,你真的可以过去试试。”总不好一直跟着自己,向阳年纪轻轻的,该有更好的前程。

    向阳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您忘了,您说过要我再跟您一部戏的。您放心,《迷城》真的是我跟您的最后一部戏了。过了这部,您留我我也要跳槽了。”

    宁友川跟着他笑了笑,丝毫没看出他的强颜欢笑。

    “那好,一切都是原班人马,我们回去要好好筹备一下了。”

    向阳点点头,在手机里不断地翻电话号码。

    路长歌这顿午饭吃的忐忑不安。成祥那个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他是个编剧,编剧就是爱乱想。何况他性|向还与众不同。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正常接触,在他这里就会显得很暧昧和动机不纯。

    成祥那个时候在他身后愣神的那一会儿应该是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那他后来又把手放回来,到底是为什么呢……

    路长歌低着头吃菜,对成祥一眼都不看。

    “行了,别瞎想了。”成祥的声音依旧沉稳有磁性,“我只把你当成普通人一样,更何况你还是我弟弟。我们亲密些,也是正常的。”

    路长歌筷子在半空中停了一会儿。

    吃过饭再回到自己房间,路长歌想起了宁友川放在自己房间里的东西。

    路长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是什么。想给宁友川打电话问问,又觉得小题大做没有必要。

    路长歌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思绪不禁就又飘到了成祥那里。

    他那只手搭在自己腰间的时候……好像从前宁友川第一次摸自己头一样,一样的感觉。

    路长歌一抬眼,看见窗台上放着的一块砖头。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啊,忙毕业论文,更新时间不是特别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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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047

    陈四云在b市特地给宁友川准备了接风宴,除了金梅奖的投资方以外,宁友川的班底全体出席。

    “c市那边的事终于告一段落了,你这个假期休的可够长了。”陈四云举着香槟,对宁友川说官话,“接下来,就要尽全力备战金梅奖了,剧本方面的事也全权交给你负责了。希望你能替风云再度拍出好作品来!”

    陈四云的话翻译过来就是,我什么都不管了,你爱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但是别太离谱,最好能拿个奖。

    宁友川抿嘴一笑,“陈总放心,我竭尽全力。”

    投资代表乐得见到这副情景,急忙插言到,“能和风云影视、宁导演合作,我们也是万分荣幸,此次冲击国际奖项,我们自然是鼎力相助的。”

    看起来投资方很上道,宁友川举了举香槟杯子。

    陈四云后来站起来做了个简短的发言,意思就是希望宁友川团队能尽早进入工作状态,还有就是希望大家能够齐心协力,在金梅奖上大展拳脚。

    接下来就是喝酒了。

    宁友川刚下飞机,还没吃些东西,他本来就不太爱喝酒,空腹更加难受。

    但是有自己的班底在场,投资代表敬酒,陈四云推波助澜,宁友川觉得自己此番定是要大醉一场了。

    向阳不动声色地吩咐人去拿些点心来给宁友川垫垫胃。

    点心被端上来的时候,宁友川像是做任务似的,几口把点心吞进了胃里。

    陈四云见状微微笑道,“怎么,友川的这个向助理你还是舍不得放手?”

    宁友川连忙摆摆手,“我知道你看好他,不过我们约定好,过了金梅奖他就跳槽了。”

    “哦?”陈四云不由得挑了挑眉,“宁导演舍得?”

    宁友川一愣,不明白陈四云何出此言。

    陈四云突然没了和他取笑的兴致,改口道,“向阳可是个人才,做事一丝不苟,有很有眼力价儿,助理做到他这个份上,很难再找到第二个了。”

    这几句话说的宁友川极为受用,连忙点头,“是,所以日后向阳的去路陈总要费心。”

    陈四云点头,“自然,这种人才风云肯定倍加珍爱。”

    宁友川和陈四云的这番谈话,在场各位只有两个人在意。

    向阳听了宁友川不痛不痒的言语,眼神黯淡了些许。

    王柏川则被陈四云提醒想起了那夜路长歌的一番话。王柏川不由得多看了向阳两眼,并不像是背地里破坏人感情的人。

    路长歌说的那几句,有些稍重了。

    可是王柏川又想不通,因为路长歌又不像是那种捕风捉影的人。

    向阳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一转身,看见对着自己发愣的王柏川。向阳对他笑了一下。

    王柏川脸皮微微发烫,只觉得如果这么多年向阳都对宁友川有意思的话,那他这心思也够深的了。

    接风宴持续到凌晨两点多,宁友川成功被灌醉了。向阳趁着他软倒之前把他扶到车里,自己替宁友川和众人道别以后便开车带他回去了。

    向阳在这种场合从来不喝酒的,就因为他借口要开车送宁友川回家,也没有人敢灌他。

    况且他在名头上只是个小小的助理。

    向阳打开车里的印象,放了一首节奏稍快的歌曲。

    “先不要睡,回家了再睡,不然吹了风明天会不舒服。”

    宁友川听不见向阳的话,只觉得头晕恶心,车里的歌曲又让他不得安生,整个人都不耐烦起来。

    “快开。”

    向阳一脚油门踩下去,加速前进。

    c市。

    路长歌倒在床上心乱如麻。

    先不提宁友川的那块砖头是什么意思,单单是成祥捉摸不定的做派就已经叫他不知所措了。路长歌这个人从小一个人长大没什么人陪伴,后来有了宁友川也基本上是加倍小心地过日子,再后来和宁友川分手更是一个人打拼……

    从来没有谁像成祥这样照顾他,陪着他,什么事儿都由着他……

    路长歌虽然这么多年差不多都是一个人,其实他心里很明白,他特别怕孤独。

    所以这么长时间单身,并不是不想找一个人,而是怕自己根本找不到那样一个全心全意的人,根本就是不敢有这样的妄想而已。

    路长歌叹气,从前他是一点都没考虑过他和成祥的可能的,可是来c市拍个戏却渐渐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到底是和成祥日久生情了,还是因为寂寞太久意乱情迷了呢?

    路长歌自己不知道,他更没指望成祥会站出来告诉他。

    成祥也闷在自己房间里,思考着下午自己的举动是不是有些过了。

    他愿意是想告诉路长歌,自己拿他和正常的人一样,一点都不顾忌他是同|性|恋的。可是下午吃饭时长歌那个拘谨的态度却叫他不知如何应对了,或许,对方会错了意?

    成祥不禁头疼起来,自己完全是想和路长歌亲近的,但是如果因此路长歌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自己孟浪……岂不是得不偿失?

    成祥看了下手表,赶紧给路先生打了电话过去。

    “还是和宁友川弄金梅奖?”路先生的语气听不出感情,成祥却知道他动怒了。

    “干爹,我看,就让他们合作一部戏吧。这对长歌而言,这也是个心结。”

    成祥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但是路先生却不能接受这个理由。

    但凡一个父亲,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他能忍耐路长歌和宁友川在一起四年已经到了极限了,这样一个人物耐着性子等路长歌自己从那段感情中跳出来,又怎能容忍他有再回去的可能?

    “东展那边又是怎么回事,长歌说不去就真的不去了?”路先生想着任何能让路长歌回心转意的方法。

    成祥有些无奈,“对不起干爹,这都是我的疏忽。长歌本来已经放弃了金梅奖的,可是宁友川却提出了林一贤这个条件。”

    路先生沉默了一会儿,消化了这个信息。

    “林一贤是谁?”

    成祥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是一位明星,长歌很仰慕她。宁友川用这个资源换取长歌回去的。长歌甚至不在意遴选会的事了。”

    成祥听见电话里半天没有回应,知道路先生处在最后决断的关头。

    “干爹,其实有些事让长歌自己做决定也是很好的选择。”

    路先生冷哼了一声,“你倒是宠他。”

    成祥不禁有冷汗流下,“干爹。”

    路先生最后还是让了步,“我知道我从来都管不了他。你就帮我看着他吧,别让他太胡闹就好。”

    成祥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但是能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便应承下来。

    其实路先生接下来的安排他心里也明白个七七八八。路先生会叫人盯着宁友川,宁友川日后老实便罢,如果他使了些什么手段,路先生捏死他就会像捏死一只蚂蚁。

    日出。

    向阳在宁友川房里守了一晚,宁友川吐了两次又叫了几次水喝,向阳也一夜未曾合眼。

    也正是因此,向阳听见宁友川熟睡时叫的那声“嫦娥”。

    向阳苦笑。

    宁友川这种人,从来不知道自己错过和失去了什么。眼前的不知道珍惜,失去后才回过味儿来,然后继续错过眼前的。

    向阳等了很久,他觉得再也等不及了……

    阳光慢慢射进窗子,靠窗坐着的向阳缓了缓疲惫的神经,头偏向了一边渐渐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短小的一章……自p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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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以上几位大人的打赏。连日来一直因为毕业和工作的事断更,霸王票真是受之有愧。

    接下来会很忙,但是这篇文一定会坚持下去。

    再次特别声明:本文不换攻。切记,切记。

    48

    48、048

    《天下第一刀》接下来的拍摄异常顺利,这让路长歌不忍怀疑,宁友川是不是瘟神体制,或者说林一贤天生喜气。

    林一贤的戏份不多,集中安排四天就杀青了角色。

    直到林一贤杀青,剧组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个风尘仆仆赶到剧组的年轻女子,居然真的就是天后级人物,林一贤。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里,剧组异常安静。

    小贾很满意这个效果,改签了机票,让回程提前了两天。

    坐上飞机的时候,林一贤问小贾,喜不喜欢现在这个路长歌。

    小贾摇摇头,“从前他就一直没放开,现在更是绷着了。”

    林一贤倒是很吃惊,“我还以为你会对他很喜欢呢,他现在这样挺好的啊。”

    小贾再次摇头,“你喜欢他,是因为他演技好?那你有没有觉得,他的生活就是一台戏呢。”

    林一贤不解。

    小贾望着窗外厚重的云层,“长歌是个有故事的人,不像我们面子上看的那么简单的。你之所以喜欢他,是因为他文静不多话。成祥喜欢他又是因为他倔强,爱打拼。宁友川喜欢他,是因为他有才华,有梦想。组里人喜欢他,是因为他低调,却很有话语权。”

    林一贤不知怎么接话,凭她对小贾的了解,接下来的评价肯定要和其他人不同。

    “我不喜欢他,就是因为他在每个人面前都不一样。这样的人,心思太深了。等他能完全放开了,每个人面前都是自己的时候,他也就是我喜欢的路长歌了。”

    林一贤一窒,又有谁能做到对人和人都毫无保留呢。

    小贾自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至少,他在宁友川面前,可是演了四年的戏。”

    林一贤懂了,但又觉得小贾意有所指,于是精神一紧,“你不会是觉得,我也在你面前演戏吧?”

    小贾眼皮翻了翻,“你,还嫩着呢。你的演技可是我一手提拔的。”

    林一贤紧绷的头皮松了松,讨好地笑了笑,“我对你,可是毫不保留的。”

    小贾皱了下眉头,“一个女孩子,别总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

    “我哪里不三不四了?你想多了吧!”林一贤打趣着小贾。

    小贾再次往往舱外的云层,轻叹了一声,“其实,路长歌也挺可怜的。我倒是好奇,什么时候他能结束这种表演。”

    林一贤想了想,问道,“他该不是故意的吧。”

    “当然不是故意的,”小贾答道,“所以他才可怜。”

    林一贤突然明白了,“啊,你说的是别扭吧!”

    小贾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个意思。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等了不多时,飞机就抵达北京了。

    下飞机之前,小贾检查了一下林一贤的衣饰,交待了一下见到记者要怎么躲才好看,随后又交待了随行的助理该怎么走,这才打了头阵先行出舱。

    “对了,”小贾回头道,“宁友川再找你,你绷着点,金梅奖他还要求你当演员的,我有东西要和他求,所以你先别应承。”

    林一贤已经全副武装,墨镜盖着她的双眼,机车帽挡住她的额头,完全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林一贤只是点点头,淡淡说了句,“好。”

    成祥观察着这两天路长歌对自己敬而远之的态势,愈加确定路长歌是误会了。

    成祥不禁自嘲,这是不是关心则乱的意思?

    又想了两天,觉得总这样下去到底不是个办法,索性找个机会和路长歌明说了。但是念头一转,成祥又犯难了,该怎么和路长歌说呢,总不能直接说我没可能喜欢你,你别误会了。

    这样肯定不好听。

    想来想去,成祥觉得,这件事儿只能叫一个人来帮自己。

    耗子这两天总觉得眼皮跳啊跳的,就直觉自己要倒霉。最开始只是跟组时在大太阳下晒着难受而已,后来是送林一贤的时候差点遇上车祸,只是他直觉这些都没应上倒霉一说。

    果然,下午接到了成祥的电话,约他出来吃饭,他明白了。

    倒霉催的来了。

    成祥很少专门请耗子吃饭,印象中不过一次两次。每次请客总是有些不好的事儿的。

    耗子晃晃悠悠,恨不得一步按照一分钟那么走在小饭馆外面晃荡,但是他又不敢迟到。

    时间一到,耗子咬咬牙,推门进来烧烤店。

    “来了?”成祥难得对耗子露出一个笑脸来。

    耗子一怔,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成祥除了奖励和鼓励,还没这么对他笑过。

    “来……来了。”

    “坐啊。”成祥用筷子点了点桌子,示意耗子坐在自己对面。

    “小治。”成祥给耗子倒了一杯水,“那什么,一会儿我叫长歌下来一起吃饭,有句话想交待交待你。”

    耗子不禁一愣,什么意思呢?

    “您说。”

    成祥想了想,虽然不想说,却也只能这么曲线救国。

    “你就多提一下我的感情问题。”

    耗子的拳头捏紧了一下。

    成祥想了想,补充道,“别问为什么,就直接在长歌面前多问问我什么时候找个人陪着就好。”

    耗子“嗯”了一声,正要问些什么,路长歌就扭捏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成祥顺势给耗子摆了个噤声的手势,耗子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成祥招呼路长歌坐下,耗子拿过茶壶给路长歌倒水。

    老板娘很快就把成祥点好的菜端了上来,路长歌一看见烤猪脑,就禁不住忘记了前两天的尴尬,一口一口地挖那块猪脑。

    成祥和耗子简简单单搭了几句话,之后用眼神示意耗子自己提醒他的事儿。耗子从来对成祥是惟命是从的,虽然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儿,但是得到了信号也仔细想了想该怎么说。

    “成总,您今年多大了。”

    成祥笑了下,“三十出头。”

    “啊,什么时候找个嫂……啊找个人陪陪啊?”

    成祥正喝一口水,差点呛到,为什么要把“嫂子”吞回一半去?听起来怪}人的。

    路长歌竖起一只耳朵,仿佛抓到了一个关键词。

    “成总年轻有为,事业有成,就没想过找个人一起奋斗?两个人在一块总是比一个人强啊。”

    成祥用筷子夹了块肉放进路长歌碗里,这就是个很好的开始了,一会热再接起这个话题谈下去也无妨,所以并不接话。

    耗子不知这是成祥本意,以为自己说的话不到位,于是想了想,转头向路长歌。

    “路哥,你什么时候找个人陪啊?你也是一个人吧。”

    路长歌一口辣椒呛到嗓子,咳了起来。

    耗子连忙递水过去给路长歌漱口,一顿饭吃的慌乱起来。

    路长歌呛厉害了,咳了好久都缓不过来,一张脸红彤彤的,成祥忙站起来送他回宾馆歇着去了,临走前拿眼神剜了耗子一眼。

    “瞧你笨的那样儿。”走到耗子面前又低声补充了一句。

    耗子看着扶着路长歌出去的成祥,捏紧的拳头渐渐放松。

    “难道不是想让我撮合……”

    那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呢。

    耗子想起成祥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轻声笑了一下。

    看来自己摆了乌龙阵了。这下,可要想办法化解才好。

    虽然这个错误要让自己接下来几天不得安生,时时刻刻冒着被成祥修理的危险,但同时也让耗子松了一口气。

    到底为什么轻松,耗子也不知道。

    路长歌被成祥一路扶着,只觉得胳膊被掺住的地方像火烧着一样烫。刚才耗子的话,让路长歌不难想象,成祥是想借着耗子的嘴表达些什么。

    于是心里不由得慌乱起来。

    如果成祥对自己有意,那他要不要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想起过去和宁友川在一起的日子,路长歌开始怀疑,他真的能经营好一段感情吗?面对新的开始,他居然有些紧张。

    想到这里,整个人又不由得自嘲起来,于是咳嗽又剧烈了一层。

    成祥赶紧加快了脚步,拖着路长歌进了电梯。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路长歌和城乡两个人,路长歌的脸红彤彤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成祥却很明白,自己今天的伎俩确实是拙劣了。看来要找时间真心诚意地解释一下了。

    想到这里,成祥不禁说道,“耗子的话,没深没浅,要是让你觉得难受,过后我会修理他。”

    成祥说话一向是不怒自威的,可是现在这句话却不是有底气的样子,到底事情由他引出来的,所以语气就软了三分。

    这让路长歌听起来,更带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路长歌想了想,“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成祥不禁更加头大。

    “我送你回去。”成祥出了电梯,搀着快咳得断气的路长歌回了房间。

    “气管不好,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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