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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黑色祭品 作者:杀莫

    人。

    然后是生平。

    奇怪的是,我的记录是直接从初中开始的,小学之前则没有任何记录。

    初中我在一所非常差的学校,打架很厉害,不听管教,把一个学生打残,由于滋事的是我,责任我全担,也不知道怎么判的,竟然判出一个故意杀人罪未遂,本来要坐牢,又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总之在我14岁(以进入初中的13岁算起)的时候进了部队。

    起初表现的很差,敢和教官动手,三个教官都打不过我一个人。

    奇怪的事情继续发生了,谁也不知道我心里发生了什么样的转变,突然一夜间变得非常乖巧和上进。

    两年的义务兵,然后是5年志愿兵。

    我刚刚当兵一年半。在一个演练中,一个人干掉了地方一整个部队。

    各项体能基本都是第一,对于杀人的技巧和枪械尤为感兴趣,被教官断定为不可教,他认为我心中无爱,将来对人民有害。

    在后来的实战里,我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冷静,非常完美的完成任务。

    当兵7年之后,被部队往上推选。

    最后一条记录暂停在2004年,成为边防战士。

    然后一片空白。

    在第二页纸的背面写,沈墨于2012年退伍。

    然后真正的没有了。

    我看完之后,蒙圈了,这里面没有提到我的父母亲人,也就是说我是孤儿。

    我又看了一边,在性别的下面,写着孤儿两字。

    那么抚养我的那个人是谁?又是谁把我送到部队?

    还有我在边防发生了什么?

    而且,在部队里,那么优秀的我,怎么会突然一下想不开去边境,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还一做8年。简直不可理喻。

    帮我调查资料的人,是一个花衬衣的男人,留着小胡子,是韩暹给我牵的暗线,我不能出门,只能通过网联系,给我资料的时候,苦恼的说:“实在查不到,你的大部分信息都被国安局监控了,我甚至怀疑,你根本就没有电子档案,而是一份详细的纸质档案,绝对是保密状态,我无能为力。”

    我想不通自己是谁。

    没有儿时。也没有中间的8年。

    感觉我的三十年被无情的切割成了碎片。

    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并且把自己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怪圈里。

    还有我为什么会得到最高级别的信息保护。

    还有想要杀我的人又是谁?

    这些事情寒鸦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烧掉资料,若无其事的去了后花园的林子,练习射击。

    这个别墅非常远离市中心,所以,风景好,保密性非常好,就算在户外玩枪都不会有人注意到。

    可惜我心事重重,射击的准头不佳,十枪有3枪都偏离了靶子的正中心。

    这栋别墅的分四层,地下室,用来丢放杂物,一楼是厨房洗衣间餐厅浴室,二楼才有卧室,三楼是一个阁楼。

    别墅里的日常用品里,多了电话,电视和电脑。

    跟之前比,进步不少。

    我找不到除了寒鸦和白之外,与我之前有关系的人,就算有,他们可能分布在五湖四海,在我不认识的情况下,能够相遇的机会渺茫。

    任何事情一筹莫展。

    三天后,晚上,半夜口渴的我,下楼拿水,发现地下室的方向传来奇怪的声音,离得近了发现是惨叫,并且夹杂浓重的血腥味,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下到地下室,靠得越近,惨叫的声音越发的明显,隔着门,血腥味几乎已经吞噬了所以的嗅觉。

    我伸手推开门,亮色的木质门发出轻微的声响,让开一片黑暗的空间。

    刚刚从亮处走到暗处,人的眼睛需要大概十秒的时间来适应,所以我只看到了一片黑色。

    皱了皱眉,这样浓重的血腥味,是大出血才会有的,难道里面死人了吗?

    在我推开门的那一刻起,里面的惨叫戛然而止,变成沉重的,垂死挣扎的伸吟,显然有人停止了行刑。

    在里面的人是谁?

    一定是寒鸦的人,而寒鸦现在还在床上安眠,那么这里发生的事情他知道吗?

    正当我小心翼翼的走进去的时候,一个人影遮挡住我的视线,一双红瞳带着绝对的平静,“沈少,请离开这里。”

    是周淮……我愕然……

    “你在里面做什么?”我也不急,淡淡的问道。

    周淮的脸上白皙干净,但是一双手上,却沾染了大量的血迹,不知道林夕看见他这样做何感想。

    周淮躬下身子,做出一个请的东西,“让我带领沈少回房。”

    这架势就是不打算跟我细说。

    我眯着眼睛,企图看看里面有什么,发出惨叫的又是谁。可惜里面黑洞洞的一片,一切都被黑暗掩盖的丝毫不剩。

    我耸了耸鼻子,笑道:“周淮,你应该清楚,拦得了我一时,拦不了我一世。”

    “是的,沈少。请沈少回房。”

    地下室,这个地方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地方,如果不是今天意外的起夜,可能我根本就不会撞见这个偶然。

    难道别墅里,每天夜里都会进行这些事情吗?

    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等到我第二天,独自下到地下室去的时候,发现地下室的门上上了一把大锁,而门根本就不是木质的,是铁质的,加了一层夹板,所以,我没能打开。

    第三天我再去看的时候,门上已经没有限制了,我推开门,迎面而来的不是血腥味,而是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

    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凌乱血腥的场景,墙面雪白干净,地板光可鉴人,连地下室常年存在的潮气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拦不住我,所以……销毁一切证据?

    那晚周淮在地下室到底做了什么?是为了掩盖行为,还是里面的人不能让我知道?

    我用手扶着额头,觉得头疼。

    门口忽然多了一个人影,我回过头,看见寒鸦站在门口,目光毫无波澜,“你在看什么?”

    “前晚的事情。”我言简意赅。

    “……我说过了,周淮在取血。”

    去他妈的取血!

    当晚我问寒鸦,他给我的就是这个答案,但是我不能接受!

    现在一夜之间所有的东西全部被搬空,更让我不能接受!

    到底是什么事情,一定要瞒着我,事事瞒着我,我到底被你放在哪个位置,寒鸦?

    ☆、第二十三章

    23

    我的头似乎更疼了。

    这次我明明没有联想到敏感词汇,比如吸血鬼,这三个字。

    不行……更疼了……要炸开了!

    我抱住脑袋,脑海里很乱,有很多东西一直翻涌,但是我却连一个信息都抓不出来。

    好疼……

    我勉强的扶住门框,说道:“让开。”

    这句话刚刚说完,我的眼前开始阵阵犯黑!我暗叫了一声糟糕,眼睁睁的看着寒鸦面无表情的接住我,然后吻了吻我的眉心,“沈墨,你需要我的血液了。”

    我看着他咬开自己的指尖,接着我的视线彻底陷入了黑暗。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下意识的揉了揉额头,很快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思维瞬间清明。

    床头柜上还放着我前天晚上没有看完的书,浅绿色的窗帘朦胧的格挡住了阳光,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散发出温暖的暖气――我很熟悉,这里是我和寒鸦的卧房。

    目光抬上一点,我才看见立在落地窗前的周淮。

    “沈少醒了?口渴吗?”

    用手擦了擦嘴,想起昏迷前寒鸦给我喂血的动作来,顿时满口血腥味!

    我下了床就想出去,周淮拦住我,“沈少想要什么?”

    “别惹我。”我警告道。

    “抱歉,现在我不能让你出去。”周淮寸步不让。

    “滚!”

    周淮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好,你不让,我让。

    我转了个方向,顺便把平常小心藏在牙缝中的特种折叠刀片取了出来,这个东西平常只有不到3毫米,但是展开之后就能变成指头大小,这也是唯一能躲过搜查的武器。

    周淮继续挡在我面前,红色的瞳孔死气沉沉的看着我,这样的态度彻底惹怒了我,我夹住刀片反手一扬,就往周淮的喉间划。

    周淮的敏捷的挡住我的手,平声道:“请沈少稍安勿躁!”

    “呵呵,”我冷笑,莫名其妙不让我出房间,勿躁他妈啊!我暂时保持姿势不动,抬了抬下巴,问道:“我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沉默。

    看反应,我说对了,这个人压根就没想要我出房门。

    不能出去,一定是因为外面有什么。

    不然就平常来说,他根本就不会限制我的基本空间。

    “这又是寒鸦的吩咐吗?”

    还是沉默。

    忠诚放在周淮身上显得无比合适。

    我又笑了笑,把刀片抛向周淮,用另外一只没有被控制的手,接住刀片,比直的刺向周淮的胸口!

    我想看看,这些人到底要阻拦我看到什么东西。

    周淮松开我,往后退了一步,从衣服里掏了一把枪出来,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距离太近,根本闪躲不开。

    没有预期的痛感,我低头一下,射中我的……竟然只是一根麻醉针……

    几乎在在瞬间,我就不能感受到四肢的存在了。

    我瞪大眼睛,仰面倒在地上,执着的不想闭上。

    外面到底有什么不能让我看到?

    而那扇门后的世界,却连一点响动都没有,是不是太不正常了点,就连外面的车声似乎都不对了,我想偏过头去看看窗外,之前我没有注意,现在想想却到处透着古怪,我最后看了一眼床头柜放置的位置,造型典雅的木制品,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润亮的光泽。

    周淮走过来,取出我手里的刀片,然后把我放在床上。

    这个时候我的意识和视线已经非常模糊了。

    接着的事情,就像是走马观花一样,我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我似乎看到很多的人,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很多很多的生面孔,全部都是成年人,有男有女,他们穿着墨绿色的制服,偶尔夹杂着白色衣服的人,搬着东西来来往往,只有一个例外,那个孩子长得格外的清秀,绿发绿眼,气息格外的温和,带着盎然的生机――是白,寒白,寒鸦的弟弟……他站在很远的地方,满脸笑意的看着我,他的视线很柔,就像是羽毛一般。

    接着,他对我说话。

    嘴唇无声的开阖了两下,才发出声音,“1月22”

    1月22……

    头疼!

    “唔……”我生吟出声,悠悠的睁开眼睛,灯光显得很柔和,房间没变,只是窗外的景色变成一片漆黑,寒鸦拿着本书坐在我的床边,黑色的瞳孔平静的注视着我,“你醒了。”

    这不废话!

    我哼了一声,慢慢扶着床头坐了起来。

    麻醉还没完全过,脑袋昏沉沉的,我用手抵住额头,声音非常哑,“寒鸦,你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麻醉对大脑的伤害很大,更何况还是大剂量的,他们可能初衷并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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