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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他只爱我的钱 作者:漫写诗书

    湿巾,日常给锤锤擦爪,关郁接过湿巾,自己来,看了眼地上衣服,“都试一遍。”

    “……”

    这是唱哪一出呢?看着方春野设计的衣服,睹物思人?陈凫莫名觉得今天的金主有点可怜,哎,勉为其难,帮他一把吧。

    接下来就是陈凫的换衣秀。

    brise是华裔老板一手打造的品牌,该老板曾旅居法国,回国后搞了个服装公司,想打通国内潮牌市场,但也许是时机不对、能力有限、种种原因,品牌半死不活好几年,最后老板就做运动装去了。直到方春野的加入,brise才焕发出生机与活力,一跃成为原创潮牌中最受欢迎的品牌,只是老板想走高端模式,严格控制数量,再加上营销风吹过,衣服价格有些虚高,陈凫没买过。

    他看关郁怕是心情不好,就没多说话,老实的一件一件试,一开始还回房间换,后来干脆就在沙发上换衣服了,陈凫的身材是很好的,脱下衣服,还能看到腹肌轮廓,腰上没有赘肉,只是最近疏于锻炼……肉看着有些软。

    和自己比还差点,关郁心想。

    穿上衣服,又成了瘦高型帅哥,陈凫换了件黑色卫衣,关郁侧头看他,突然又笑了。

    “……”

    陈凫心想,我金主也太惨了吧,看着老情人设计的衣服都能笑得那么开心,太惨了!

    接下来陈凫的速度加快,换了t恤、裤子、外套、还在袋子里翻出两双鞋和一众项链、戒指。

    “春野喜欢设计项链。”关郁说,“但基本不出,这些都是镇店之宝,不外售。”

    陈凫犹豫着,指了指旁边的戒指,“这也是我的吗?”

    “嗯。”关郁看他,仿佛他问了多么蠢的问题。

    陈凫怕把他们定情信物戴手上了,知道不是,也放下心,换上家居服,收拾衣服。关郁大脑短路,“就没有点表示?”

    陈凫正弯着腰,离沙发上的关郁还近,愣了几秒,他凑向前去,轻轻亲了下关郁的脸,“我特别喜欢,谢谢郁哥。”

    关郁:“………………………………………”

    关郁整个人都不太好!

    轻浮!轻浮!

    买几件衣服就亲亲了,这要是送他个包!送他个车!岂不是……

    难以想象!

    陈凫正有些羞涩地退回原位,不敢直视关郁的眼睛,偷偷瞄他,却看见了关郁那一张阴沉的脸。

    “以后不要随便和我有肢体接触。”关郁用手背擦了擦他刚才吻过的地方,一脸平静地说道。

    陈凫垂下眼眸哦了一声,“知道了。”

    自从陈凫胆大包天、未经允许就做出偷吻行为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十分奇怪,家中气氛跟着诡异起来。

    好在陈凫还要去学校,两边跑,在家时就坐在电脑前工作、看书,与关郁碰面的机会不多,大多都是吃饭时。

    关郁这边进行得也很顺利,刘欧原过来和关郁讨论了几天,大方向基本定了。

    他对陈凫住在这这件事不太关心,但每天都不会在这停留太久,像是怕耽误他们两个人似的,周末这天,关郁挽留他,让他在这吃晚饭。

    “太麻烦了吧?出去吃?”刘欧原提议。

    关郁说:“不麻烦,家里有厨师,只要你不嫌弃他的厨艺水平。”

    刘欧原:“我活这么大多难吃的菜都能吃下去,总比外卖好吃点吧?”

    关郁拿出手机发微信语音:“晚上多做几道菜。”

    发完后,他看着刘欧原,抱歉地说:“也未必。”

    一分钟后陈凫从房间里出来,走到关郁面前问:“郁哥,晚上想吃什么?”

    关郁说:“清淡点,再做道鱼头汤。”

    “好的,我去买菜了。”

    半个小时后,看着陈凫在厨房里忙碌,刘欧原感叹:“这小陈还挺贤惠的。”

    关郁:“嗯。”

    刘欧原:“你说的厨师就是他?”他一时搞不懂关郁和陈凫的关系了。

    但对关郁来说,陈凫算是个同居伙伴,用来排遣寂寞,从这一点上来看,给他的报酬也并不多。

    关郁点了下头,刘欧原又说:“你这有点大材小用。”

    “我也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除了装可怜、博同情、妄图让自己喜欢上他,陈凫还能有什么用?

    刘欧原说:“他们这种人最讲逻辑了,我们现在这世界观不完整,他应该能帮得上忙。”

    “你是说让他加入我们?”关郁自己问完又迅速否定了,“我不想和他牵扯太多,这不是好主意。”

    刘欧原耸耸肩:“反正是你的人,你说的算。”

    关郁扭头,看着玻璃门里的陈凫。陈凫一转头,两个人目光交汇。下一秒,陈凫对关郁露出了笑容,眼睛都弯了起来,像无害的小动物,关郁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刘欧原身上,心里恶狠狠想,看,无时无刻不在勾引自己!

    晚饭做好,三热菜、两凉菜和一道汤,关郁自己并不浪费食物,这是家训之一,而这也让他在外人面前显得有些“小气”。

    对此刘欧原却特别欣赏,一边喝着酒一边道:“我以前还真的以为你是那种富二代,虽然你看着不像。”

    关郁尽地主之谊,同样喝了酒,问他:“现在呢?”

    刘欧原:“是特别努力的富二代。”

    关郁笑了下,没继续说话。刘欧原酒一喝多,话也跟着变多,又问一旁的陈凫,“你还真在兴大念哲学?”

    “是啊。”

    “跟的谁?”

    陈凫想了想说:“宋教授。”

    刘欧原:“哪个?”

    实在是躲不过去了,陈凫道:“宋理义。”

    “哦——”刘欧原恍然大悟,“宋虚白老爷子的儿子!我小时候去宋家玩,见过两次,当时他还没想走哲学这条路,好像脾气特大,现在还那样吗?”

    “……”

    先前的担忧成真,陈凫知道,像刘欧原这种家在胡同的,说不定就真的认识自己导师,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早些年大家聚在一起搞文艺,就算不认识也听过名字。

    无路可退,陈凫违心地道:“老师脾气还好,从来不和我们发火。”

    刘欧原盯着陈凫看了一会儿,突然“嘶”了一声,“真别说我看你还有点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还有完没完了!陈凫心里吼。

    “可能我长得太普通了。”他笑了笑说。

    刘欧原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叹了口气,“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也就趁着自己还能干,再多干几年吧,要不然我早想退了。”

    关郁说:“别,等我们项目完成了再退。”

    刘欧原看他一眼:“我怎么觉得自己掉坑里了呢?”

    关郁微笑着举起酒杯,“掉坑愉快。”

    关郁的酒量忽高忽低,和当日心情有关,高兴时喝不了太多酒,很快就昏昏欲睡了,陈凫尽职尽责把他扛进卧室,出来送刘欧原。

    刘欧原一边掐着眉心一边往外走,“我看这小子就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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