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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他只爱我的钱 作者:漫写诗书

    ?”

    “没。”陈凫摇头,“就是嗓子有些不舒服。”

    那还好,关郁看着他说:“注意一点,别生病了还要人送你去医院。”

    半个小时后,菜摆上了桌。火锅是两个单人小火锅,分开吃干净卫生,关郁说话多少取决于他的心情,此时他安静涮生菜,沉默不语。

    陈凫很懂得察言观色,也不说话,静静地涮肉,火锅是热气腾腾的,硬被他们吃出一种萧索味道。

    关郁就觉得今天陈凫也不太对劲,但他一个做金主的人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吃完饭他回房干正事,搜了下和西门吹火画风相同的人,还真让他找到几个。

    在网站发私信,留下联系方式让画师联系自己,关郁也不急着写招聘启事了。拜托关烈去打听一下官方消息,看最近政策是否有变,又催了下许乐租用办公场地的事儿,忙完之后出去看了眼,陈凫已经回了房间。

    他突然想找陈凫聊聊。

    走过去敲门,没反应,推开门往里走,灯也不开,关郁走到床边一看,陈凫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就露出个脑袋。

    吃完就睡。

    关郁不满地想把人叫醒,又想到他准备了火锅,也有些辛苦,只能先放过他。

    鬼使神差,关郁伸手摸了下陈凫的脸,突然感到很烫,往额头上一摸,烫得惊人。

    难怪之前听他说话声都变了。

    现在不把人叫醒也不行了,关郁坐在床边戳陈凫,要把他戳醒。

    他没照顾人的经验,都想给许乐打电话问现在该怎么办了,而陈凫迷迷糊糊醒了,一说话,嗓音沙哑得不行。

    “热。”陈凫寻到个冰凉东西,拿脸凑了过去,紧紧贴上。

    关郁的手被陈凫压住,都快焐热了才抽出来,“要不要紧?去医院?”

    “不要。”陈凫眼睛也不睁,又说:“热。”

    关郁:“发烧了能不热吗?我去给你量量多少度。”

    陈凫有些生气了,觉得眼前这人根本听不明白话,他再次急躁地道:“我热!”

    “……”总不能脱吧,关郁镇定地说:“我知道,你发烧了。”

    陈凫是真的分不清谁是谁了,他眯起眼,男人坐在床头,看来是在照顾他。记忆重叠,他叫了一声,“爸。”

    关郁不是这种趁机占便宜的人,看陈凫都快烧糊涂了,应了一声,“哎,爸在这。”

    没想到陈凫却突然哭了起来。

    什么毛病,没病也哭,有病也哭。关郁还以为他只是干哭,打开床头灯后,就看见陈凫的脸都湿了。

    “我说我热……想喝水……你也不理我……”陈凫边哭边往被子里缩,怎么样都冷。

    关郁这才听明白,给他倒了一杯保温壶里的水,看温度适合,回来给喂了,顺便拿了体温计测了下额温,38.8°c。

    “去医院。”关郁准备扛着他走。

    陈凫:“我不要去医院!我不去医院!”

    眼看着又要哭,关郁认输,“行行行不去,我给你找药吃了。”

    退烧药吃上,过上一晚再说。拿了药片给人喂下去,关郁替他掖好了被子,想一想,又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床被,又压了上去。

    陈凫也不再哭闹,又困了,翻了个身睡觉,口中时不时叫几声,“爸。”

    一个想法浮现在关郁脑海,回去拿手机,坐回床前,他心说,关郁你做个人,另一只手打开录像模式,对着陈凫的脸拍了会儿。

    每当陈凫喊“爸”的时候,关郁就“乖,我在这。”,视频拍了不到一分钟,良心制止了关郁——反正也拍完了。

    这时陈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关郁忙给它拿了出去,怕吵醒刚睡着的人。屏幕上赫然显示“宋老师”三个字,关郁接通。

    “陈凫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论文呢!”电话里传出中年男人浑厚的咆哮声。

    关郁把手机拿远了一些,等那边没声了,才道:“他病了,论文是交不了了。”

    宋理义一听这陌生男声,立即问:“你是谁?他室友?”

    回头看了眼卧室门,关郁有些闷地说:“算是吧。”

    宋理义:“他不是跟何萧萧住一起吗?他怎么了?”

    关郁:“现在和我住,等他病好再回电话,再见。”说罢挂断电话。

    走回陈凫床边,放下手机,关郁又坐下了。

    暖黄灯光下,陈凫看起来温顺无害,关郁盯着他看,好像根本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直到他想起一个重要问题——

    这何萧萧究竟是男的女的?!

    第15章 15

    陈凫看见了他父亲。

    许久,他都没叫过一声“爸。”

    梦里他应是十四岁。

    那次他上初二,能听到闹钟响,起不来。厨房里传出煎烤肉类的声音,刺啦一声,隐约间闻到香味。

    之前流了几天鼻涕,他没让那个男人发现,免得他又来问。偷偷买了感冒药吃,谁知道可能是不对症,这天彻底起不来床了。

    “吃饭了。”门开,他听到有人叫自己。

    陈凫想说话,嗓子被胶水黏住了一样,说不出话。

    男人走近,轻轻碰了他一下,“起床了儿子。”

    之后陈凫就再也听不见声音。

    再后来,陈凫知道自己是被抱去了医院,打了针,睡醒后已经黄昏。肚子饿得不行,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在床前,时不时给他换额头上的毛巾。

    “爸爸。”陈凫嘴唇一碰,发出声音,眼泪随之留下。

    清醒时他不会这么称呼,绝对不会,他们像两座对立的大山遥遥相望,除非山崩地裂,宇宙塌陷,末日来临,否则将永远对立下去,永永远远叫不出口。

    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手也抬不起来,伸手一摸,毛茸茸的,陈凫猛然惊醒,才惊觉方才是梦。没有爸爸,什么都没有,他躺在关郁公寓里,锤锤在他手边睡着,而旁边是关郁沉静的睡颜。

    似乎听到动静,关郁向上扯了下被子,再次给陈凫裹得严严实实。

    压死了。

    陈凫看着自己身上的两层厚被一层毛毯,还有关郁的胳膊,热得不行,喉咙都要冒火,眼角泪痕将干,他静静地望着小鸟造型的台灯,直到听见关郁说话。

    “折腾死人了。”关郁早上起来声音沙哑,带着些缱绻,“早说过让你自己注意,免得麻烦别人。”

    可能是生病带来的脆弱感,此时的陈凫竟有一丝丝内疚,他清了清嗓子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还有,谢谢你照顾我。”

    关郁的手摸上他额头,贴了一会儿,又略带一丝尴尬地抽了回去。

    “不热了。”关郁起身说。

    关郁穿着家居服,男性雄风显露明显,陈凫下意识一望,关郁看他,两个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有点尴尬。关郁匆匆下床走远,问他,“吃什么?算了喝粥吧。”基本不给陈凫提意见的余地。

    陈凫心里却想……

    金主身体没毛病啊,但是怎么就和其他人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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