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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

    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封玖) 作者:封玖

    惊叹。

    兔子为玻璃所制,于烛光照耀下,颇显莹润可爱,完美无瑕。

    他忽想起一事,脱口而出:“你出入窑炉,就为向窑工请教,烧制此兔?”

    秦恪笑而不语,眉眼处俱生温柔情意。

    “你知我属兔,特意亲手为我烧制?”容奚依依不饶,定要他说清楚。

    秦恪长臂一伸,将其揽进怀中,下巴置其肩上,轻笑道:“嗯,我早有此意,本打算于你生辰当日送你。”

    他低叹一声,“只是今日,你送我双份礼物,我亦想让你欢喜。”

    烧制玻璃相当辛苦,秦恪亲手烧制,意义非凡。

    容奚眼眶微红,鼻腔酸涩,却故作调侃:“玻璃兔子已送我,待我生辰时,你岂非无物可送?”

    他生辰为正月十八,只剩三日。

    秦恪又将他抱紧些,“若届时未备礼物,你可会怪我?”

    “我若怪你,你当如何?”容奚仰首斜睨于他。

    “容小郎君彼时手下留情,”秦恪在他鬓发落下轻吻,“即便棍棒交加,我亦心甘情愿。”

    容奚轻笑,他哪里会舍得?

    把玩玻璃兔良久,容奚小心放入荷包内,藏于枕下。

    秦恪心中极熨帖,容大郎一言一行,皆叫人更生爱意。

    “肆之兄。”容奚坐于榻上,伸手解开发髻,乌丝皆披散于背,少许落于前胸,朦胧烛光下,愈显俊秀。

    “同塌而眠,可好?”

    他目光澄澈,无丝毫风月之意。

    秦恪心中暗火方生,却又被压下。

    澜之尚青涩,亲吻已是极限,其余诸事,还需等待几年。

    “好。”

    应答之后,秦恪亦解发髻,褪去外衣鞋袜,正欲上榻,忽思及自己赶路至濛山,已有数日未曾沐浴,不免迟疑。

    在边疆时,半月、足月不曾洗浴,不在少数,并未有所羞愧。

    可如今,见少年藏于衾裯内,仅露面容,眸光灿亮,唇角含笑,不免生出心虚之感。

    “肆之兄?”

    见他停下,容奚疑惑询问。

    秦恪低叹,“我已有数日未曾沐浴,身上不净,恐弄脏衾裯与你。”

    “我不嫌弃。”

    容奚满脸真挚。

    虽秦恪数日未曾沐浴,可自己方才与他相拥时,唯觉冷香幽然,极为好闻。

    少年如此宽容,秦恪无话可说,唯有掀衾入内,抱紧容奚。

    容奚眉眼弯弯,心情甚慰,埋入男人脖颈处,嗅了嗅。

    “很香,一点都不臭。”

    秦恪被他逗乐,眸中笑意许久未曾消退。

    初见时,容大郎矜持守礼,未曾越线半步。而如今,容大郎少年心性尽显,行事颇为大胆,情意热烈而真挚。

    世上怎会有这样一人,叫他如此喜爱。本以为心中爱意已满,可总会加一点,再加一点,似无止境。

    须臾,一只手轻拍其肩。

    秦恪问:“澜之?”

    容奚仰首笑道:“蜡烛未灭。”

    方才急于上榻,竟忘记吹灭烛火!

    秦恪暗恼,自己实在有些蠢笨。

    然少年在怀,他已不舍起身去灭,磨蹭良久,终打算下榻,却见蜡烛燃尽,火光瞬熄。

    此时,已至寅时。

    卯时,除容奚、秦恪二人,容宅其余人等皆醒。

    至日上三竿,容奚、秦恪依旧未现身,众人等得饥肠辘辘。

    及午时,容奚方醒。

    醒后见秦恪,甜甜一笑,问:“几时了?”

    “约莫午时。”秦恪笑答。

    什么!

    他陡然坐起身,问道:“午时?你为何不叫醒我?”

    秦恪无辜道:“我也才醒。”

    其实他卯时就清醒,只是见容奚睡得香甜,不舍唤他罢了。

    “二弟、子实等定候时已久。”容奚心中愧疚。

    两人穿戴洗漱完毕,出院门,便与刘子实撞上。

    “郡王,郎君。”刘子实见两人同行,并未发觉怪异之处。

    容奚问:“早膳可用了?”

    刘小少年诚实摇首。

    郡王、郎君皆未起身,几人不敢打搅,亦不敢擅自用食,只得忍受饥饿。

    容奚好气又好笑,“速去摆膳。”

    秦恪亦觉愧疚,若非他贪恋床榻之暖,定早已起身,告知几人不必苦等。

    确是他之过。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全程发糖~下章要走剧情了~

    看有小可爱说搞定继母,嗯……我也想,但是吧,以容小奚如今的地位和权势,似乎是没法办撬动她的,而且,你们多想想可爱的人呀,别想继母啦~

    第39章

    新年伊始, 皇帝改年号为庆丰。

    正月十八寅时三刻,除容奚外, 容宅主仆聚集灶房, 于刘和指挥下, 和面的和面,擀面的擀面, 一派热火朝天之景。

    秦恪做不来这些精细活儿,唯于灶膛前添柴加火。

    及面入锅, 容连几人面上皆沾面粉,颇为滑稽。

    卯时,容奚清醒,洗漱穿戴毕, 正欲往灶房, 半途却被金吉利拦住。

    “郎君!”

    金吉利呲出大白牙,金色发丝长了些许,如今搭散肩上, 于晨光中散发夺目光芒。

    “吉利?”容奚疑惑。

    怎今日起身,未看见一人?

    “郎君,我有问题问你。”金吉利抓耳挠腮,要阻容奚去路。

    容奚笑摸他脑袋, “早膳后,我再为你释惑, 如何?”

    “郎君!”金吉利谨记吩咐,扯他衣袖, 将他往膳堂引,“我想知道,您为何知晓那些数字?”

    容奚一怔,竟被他拽去膳堂。

    “听行商提起过,便记下了。”

    金吉利手脚麻利,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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