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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他与君共春梦[重生] 作者:我说你啊

    下?认命?不,他不会认命!他这辈子再也不会甘愿对任何人卑躬屈膝,他将成为天下唯一的人神!不是玉宛,不是大陈,而是,全天下!

    他发誓!

    此生不悔!绝不后悔!

    然而再多的愤怒与志向也改变不了此时的困局。

    隔日清早,他应约找到了顾全。

    对方见他好生站在自己面前,长舒一口气,热络地吩咐几个嘴严的宫侍,将孽鸩带入方便洁欲的地方。

    那里比之寻常教徒行礼的小屋子,已经是竭尽全力显得华贵圣洁。两侧是摆满器具的木架,中央有一个盛满热水的池子,上方有清水不断注入,池底有管道向外排水。寻常人洁欲,只能使用澡桶,且那热水,一日换上三次。

    含金量再高的汤药碗,也掩盖不了屋顶下无能为力的折磨。

    孽鸩努力克制自己浑身颤抖的冲动,饮下第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当即想要呕吐,却不能吐出任何东西,只觉得肚子内天翻地覆,剧痛无比。

    他脱下白狐斗篷,解开腰带,脱下贴身的所有衣物,跨进装满热水的小池子,坐下,让热水冲洗自己被称为肮脏原体的身体。

    包括顾全在内的九个宫侍,小心翼翼忙活了十几天,不敢合眼地守着危险期,终于把阎王关给过了。

    那么多顿吃不上东西,自然难受的紧。经过这半月,再好的身子也跨了个差不多。

    半月后,孽鸩被顾全搀扶着,换上一套素白的袍服,去给顾平堇请安。

    两人又好似回来初见时,客气中带着亲近。

    只有他们两自己,知道这其间的情愫,完全变了。

    这一趟面见,仍由顾全将他送出,顾全附耳说道:

    “陛下还是挂念您的,怕您难堪,那几个知晓您这事,碰了您身子的宫侍,都永远不会泄露消息了,您在外人面前,仍是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经历这番,孽鸩收敛了许多面部表情,只是温和地说道:“谢谢公公告知。”

    顾全满意地笑道:“这是哪里话?您能想明白便好。这个人呐,就怕想不明白,钻了死胡同就糟糕了。”他故意凑近孽鸩几步,附耳:“这前国师世家,可不是想不明白,才有了这等子祸患?”

    第16章 本宗上辈子丑拒了宋某

    孽鸩纵然在噩梦中,也是脸上笑嘻嘻,心里麻麻批。此仇不报非君子。

    痛苦的记忆渐渐流逝,有两道声音却清晰起来,响在他耳边。

    “如此良辰美夜,宗上为何对月独酌啊?”男声,带了几分调笑的意味。

    “与你无关,滚开。”这一道是孽鸩自己的声音,他在与谁说话?

    “不然,孤男寡男,你寂寞,我也寂寞,何不成全好事,云/雨一番?”

    “……有没有人说过你不仅脸皮厚,还饥渴如荡/妇?”

    “宗上何出此言,其他人,哪能入了臣的眼。”

    “本宗哪点入你的眼,改了便是。”

    “宗上哪点都甚符合臣的心意。”一句话,有本事你把什么都改了。

    “……你要点脸。”

    “窈窕美男,君子好逑。”

    “本宗容貌粗鄙,你踏马算个鬼的君子!”

    “非也,宗上您艳压群臣,臣忠君爱国敬宗上,怎么不算君子?”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人取出了什么东西。

    “……宋迟!你居然把【凝香软玉膏】都带来了?”

    “臣深恐伤了宗上。”

    “……你懂什么叫丑拒吗?到底什么时候你才放弃?”

    ……

    不知是谁与谁的对话,孽鸩昏昏沉沉,莫名回忆到这一幕。他连对话的内容都记不清楚,自然也不能辨认出,其中自己声音吐出的某一句,道明另一人的名字:

    宋迟。

    玉宛,孽鸩病得一塌糊涂时,距此数万里之遥的西越府楼明县,亦有一隐世的中年文士,半夜从噩梦中惊醒。

    大陈除却都城玉宛共有九府,每府下设最少十个最多二十五个县。西越位于国境南部极西,万庚山脉之左侧,面朝无边无际的海洋,乃九府中倒数第二大的地方,下设十四个县,都府为屏邑。此地四季分明,雨水较多,湖泊遍地可见,物产丰饶,算是南陈罕见的富贵之乡。

    由于山脉阻隔,只留一条山道可出西越,府中百姓土生土长,鲜少有人离开故乡。也因为此,玉宛的政令到达西越,费时甚多,更别提敌国军队,西越缴纳的赋税,比东边的地区,要少两成。若说有美中不足的地方,那便是货物不及东部品类繁多,政权也不似东部稳固。

    大概是百姓移居此地较晚的缘故,在西越,很有一部分县城地广人稀。楼明县即属于这一行列,且因为山林湖泊过多,群居的村落极少。

    文士向来不信鬼神,不奉国教,可今晚将他惊醒的这个噩梦,却真实的可怕,冥冥之中,仿佛昭告着什么。

    阴暗潮湿的殿堂上,青衫白衣的男子手脚皆穿戴镣铐,沉甸甸的,在地板上拖行。

    “听闻阁下以一张嘴舌游说天下,怎么现在不说句话,给自己免了这烹煮之苦?”

    男子喉咙间一团鲜血,他已经被毒哑了。

    “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哈哈哈哈哈哈!”命令行刑的人止不住疯狂大笑,手一挥,兵士便将男子投入了煮沸的大鼎中。

    男子肉身受极致的苦楚,却根本哭嚎不出来,只能用手拍打鼎的边缘。在失去性命的气息前,文士清晰地看到了男子的脸。

    纵然大概是多年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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