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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GL)——凭胸(4)

    似乎对方并没有她所想像的那样有小姐娇气。

    或许她们之间的合住会是很愉快和谐,至少目前看起来没有什么矛盾点。

    季梓矜不会心疼自己的指甲,她只是烦恼又要用卸甲水卸掉指甲油,不过对于能够拥有一个能做饭的房客,她觉得这些都是小事。

    主要是,这个穿着白t单薄得一吹就散的女人让她很感兴趣。

    决定住下来后,纪念便开始第一次认真地购置居住的物件,她首先买了一床厚厚的床褥,即使是海岛炎热的大夏天,□□的日光照射下的房间里,晚上睡觉她仍然需要盖着蚕丝被,不然半夜她会从梦中被惊醒,然后彻夜感受那种从心里从骨子里透出的寒意。

    在这样的炎热的天气下,她没有装空调,甚至连风扇都没有。

    而季梓矜第一次看见纪念穿着长袖睡衣睡觉时,很是震惊,再看到她床上的那被子时,从此就将劝说装空调的事情给埋在了心底。

    但季梓矜不会去干涉纪念,因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生活方式,即使她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也不代表她有权利去过问。

    如果换做别的人,或许就会惊讶地指出纪念这么个热天还裹这么严实,是不是身体有病了。

    至少莎莎看见她的长袖后,就皱眉说过纪念肯定是身体有毛病了劝她赶紧去看看。

    虽然纪念并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遇见多了,她也只是一笑而过,但是季梓矜没有多于过问她,甚至没有表现出诧异奇怪的目光,这多少让她的心底一暖。

    她想要的并不是多余的关心,而是互相理解而不干涉的态度。

    夜里,她躺在床上,海岛的夜晚来得晚,但是岛民却睡得早,万物寂静时,她会听到阳台外桂花树满枝头的喧闹,还有那整夜不休的挂在隔壁房间的空调机,以及那刻意调低了声音的音乐。

    音乐的旋律恰好能飘进她的耳里。

    那是一首纯音乐,音调和缓,起伏几乎没有什么激烈,就像海岛秋日略带咸味的微风拂过枝头,一片片泛黄的梧桐叶飘在干净整洁大道上,翻了几个身才缓缓落地。

    少时纪念一个人被锁在院子里,院子的角落遍布了一种不知名的紫白色小花,她在角落看见了整个秋天,秋意阑珊,花朵落下的无声,那遍地零碎的美丽,就在角落与岁月在土壤下掩埋成尘埃。

    不知怎地,黑暗中的她微微勾起了唇角,掩好被子,翻个身却无比安心地沉沉睡去。

    隔壁站在阳台上的女人,手上慵懒地抓着紫色蓝牙音响,似有所感地转过头,看向了隔壁阳台那黑暗的窗户,即使一片漆黑什么也没看见,她似乎能感觉到里面平稳的呼吸。

    她伸了个猫似的懒腰,素净的脸上带着一抹笑,而后凝固。

    她手一挥,嘟囔着:怎么这么多蚊子,早知道就问莎莎拿点高级sixgod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各位多多收藏

    第6章 捡到野猫

    向来纪念的睡眠不太好的,她似乎有精神衰弱的迹象,每回都是一个小时醒一次,通常年久的胃病让她会在漆夜中醒来,然后蜷缩身子,让胃部好受一些再睡去。

    这一晚她竟然没有醒来,一觉睡到胃部传来胃酸的烧灼感,她才悠悠转醒,满目的橙色阳光撒在阳台玻璃门上,外面似乎还有清晨特有的鸟声。

    昨晚她似乎又听到了浪鼓声,一声接着一声地拍打在她的黑梦里,和着那轻柔的纯音乐,让她身在大海中心一样飘忽着。

    早安,我买了早餐一起吃吧。穿着灰色背心下~身宽松短裤的季梓矜坐着饭桌旁笑意吟吟。

    饭桌上摆放着热腾腾的豆浆几个包子,季梓矜正细细喝着一碗白粥,还一手拿着报纸看。样子倒不像是一个娇生惯养的人,浑身显出洒脱随意,然而却有一股精致。

    真是矛盾。

    纪念不客气地拉开椅子坐下啃包子,依然是无自觉的快速吃着东西。

    你别吃那么快,对胃不好。吃慢点,我不会跟你抢。季梓矜实在看不过眼,出声提醒了一句。

    纪念吞咽的动作一顿,而后真的放慢了不少。

    见着纪念听进去了,季梓矜免不了沉默的她又是一顿骚话:你吃慢点,我陪你一起吃,是不是感觉特有滋味?

    纪念感觉好笑,对待季梓矜的话语她总有种莫名的愉悦感,这是前所未有的。

    怎么会?难道你还能让早餐变得更好吃吗?

    季梓矜得意地笑,泪痣在笑容下异常显眼:你看着我特好下饭呀。

    季梓矜长得美,旁人看着确实赏心悦目饭也能多吃一碗。

    但纪念难得想要逗她。

    下饭?你长得像老干妈?

    季梓矜一愣,想起那红色罐头瓶上印着的头像,虽说是广大人民群众的女神,但她的笑容还是凝滞了两秒。

    纪念憋着笑,吃着包子都在抖。

    看着纪念这副乐样,季梓矜知道对方故意调侃自己,没想到对方也不是像她想的那样无趣嘛。

    季梓矜可不会被这么一句话给打败,当年她可是季家最头疼的问题小姐,圈里有名的一朵红玫瑰,人称季家一朵小红花,她的能耐圈里有目共睹。

    季梓矜眨眨眼,立即恢复往常那惯笑:那你可得把我揣在兜里,放在碗里,可别看着锅里了。

    纪念投降:得,我说不过你。不过锅里是谁?

    唔莎莎吧。季梓矜说着,随即想到了什么,笑得眼都要眯起来:不过她可得是重庆辣椒酱。

    纪念听了,想起莎莎那暴脾气,觉得也是像辣椒酱一样爆火,于是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笑了一会,季梓矜发现纪念笑起来鼻子上的痣会跟着微微皱起,清淡的眉眼似乎加了色彩,整个人鲜明起来。

    你是不是晒伤了?季梓矜注意到纪念的皮肤跟她在船上看到时黑了不少,甚至还红了好几块。

    嗯?应该吧。纪念不是很在乎地应道。

    季梓矜见纪念并不在乎的样子,也知道她自己是不会处理了,于是便上楼去拿了一些晒后修复的芦荟胶,然后亲自给纪念涂了厚厚的几层。

    芦荟胶贴在皮肤上凉凉的感觉,并没有那种不透气的胶黏感,很自然地贴合着皮肤的毛孔。

    纪念看着季梓矜给她涂芦荟胶的侧脸,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你昨晚放的那首歌是什么?

    嗯?哪首?季梓矜明知故问,但她偏偏要装出毫不知情。

    纪念也没有怀疑,以为那是对方每天都要放几首歌听听,于是说:就那首纯音乐,很缓和的就像就像她在搜刮了一会形容词,角落的花都开了又落

    季梓矜对于她的形容惊讶挑眉,一种陌生的眼神打量着面前这个瘦削的女人,赞赏地说:不错,看来你真的听到心里去了

    纪念对于她的赞赏倒没有什么特别开心,只是笑笑。

    当年学钢琴时,老师曾赞赏她能理解曲子里的含义,是能真正将曲子带进情感的人,那是能跟音乐共鸣交流。

    可是她终究没有学得多好,比起同样起步的丁小燕更是一个天一个地,而她就是个那个被踩在地上的泥。这生动形象的比喻是林女士对她给出的高度评价。

    《城南花已开》季梓矜望着她笑,这是它的名字。

    城南花已开,秋意阑珊,角落的花暗自开满了一院,暗香飘出墙头,秋天浓重的枫黄色铺满了落红。

    这倒是很贴切。纪念真心赞赏,因为她真的能从音乐从听出了灵魂。

    合住的日子算不上多么波澜,两人在岛上都属于无业游民,整日待在小洋楼的几方地,季梓矜偶尔还不知道跑哪去,更多是去莎莎那凑热闹帮忙打理旅馆。而纪念一开始来岛后的几天就整日骑着自行车到处游玩,现在反而对于出去兴致缺缺,更像是失去了对这座岛一开始的热情,吃饱了躺在一楼的落地窗旁的木板上睡觉,睡醒了就做吃的,整个人颓废到了极点。

    季梓矜对于自己的房子里多出来的不是人气,而是一个时常穿着宽大的白t游来荡去宛如女鬼单薄的房客忍无可忍,终于提出了晚饭后散步。

    散步?

    对,你该出去走走了。吃完就躺对消化不好。季梓矜将碗碟沥过水摆放好,脱下了洗碗套。

    这些日子季梓矜对于洗碗这项技术活是越来越娴熟了,她对于每一项事情似乎都能够得心应手。

    去哪里逛?纪念倒是不拒绝出去走走,她吃饭的速度还是快,毕竟这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过来,但是季梓矜每次都会不厌其烦地一如往常提醒她。

    为了晚上能睡好点,不至于被胃病折磨,她还是决定出去走走,季梓矜的好意她也应该接受。

    不知道,沿着岛边走走吧。

    嗯。

    于是两个无所事事的人就在晚饭后出门了。

    海岛下午六多点钟正是家家户户吃完晚饭或是正在吃晚饭的时间,夏天白日时长较长,夜晚还没有来临,太阳挂在海平面上,隐隐有了睡意,阳光已经没有中午那么刺目灼热。

    纪念一头长短不齐的及肩碎发扎了起来,跟毽子上的长羽毛一样长长短短,露出光洁的纤细脖颈,看上去清爽干净。依然穿着一件宽大的白t,下~身一条夏威夷风花色的短裤,拖着一双几块钱的拖鞋懒散地走在了路上,而一开始穿着还算精致的季梓矜,如今也是穿着一件宽大的无袖背心下身黑色短裤,棕色长卷随意用好看的发带一扎,也以同样相像的懒散步伐前进着。

    她们之中有种无言的默契并肩行走着,走过两侧满是法国梧桐树的偏僻大道,散发着余热的阳光从梧桐树叶散落下来,她们踏着被拉长的树影下的阳光漫无目的走着。

    面对分岔口时,两人彼此相看一眼。

    季梓矜懒洋洋:走哪?

    纪念打了个哈欠:随便,神的右手是撒旦,右边吧。

    季梓矜不知为何笑了:可以,撒旦可比加百利有趣多了。

    纪念不置可否,转头走向了右边。

    人总得为自己的选择做出一点解释,即使她刚刚只是乱说了一个理由。

    路过一个院子,院门是爬满了青藤已经脱漆的黑色铁门,刚吃饱饭的人们坐在小板凳上扇着大葵扇乘凉。

    那是纪念第一次来到小洋楼遇到的老太。

    纪念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印象,她更没有太过多余的心思放在了周围的人上,老太倒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两。

    实在是季梓矜的相貌与纪念的气质在这个海岛可谓是突出,再加上第一次季梓矜那骇俗的话语,老太自然对她两人记忆尤深。

    出来遛弯呀?老太笑嘻嘻地问着她们。

    纪念往前的脚步一顿,迟疑着不知作何表情。

    而季梓矜则十分自然地上前一步,笑得大方地回应:是呀,饭后走走有助消化,您老看起来健朗得很,这身子骨比我们还年轻。

    被季梓矜这么一说,老太笑得合不拢嘴,季梓矜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又会说话,这种年纪的老太最喜欢了。老太拿着大葵扇撑着腿站了起来,对她们说:先别走,等会。说完便往门内走去。

    纪念一头雾水地看向季梓矜,不知道这老太要干嘛,明明上次不是被她们的大胆豪放给吓到了吗?

    季梓矜也只是笑,并不打算向她解释。

    不一会,老太就出来了,手里抓着一大把青枣,一股脑地塞到两人手里,还一边招呼着:别客气啊,这是自家种的,虽然小,但是甜。你们小姑娘最爱吃甜了,拿去吃。

    没有经历过这架势的纪念有些不知所措,老太反而握着她的手,摸着她的胳膊,说:怎么这么瘦,多吃点啊。又转脸对季梓矜说:让她多吃点,多补点才行,这大热天的,这手摸起来都是冰的。

    季梓矜反倒一脸正经地应下了。

    直至走远后,纪念看着季梓矜啃着青枣,才问:你认识她?

    算认识吧,平时邻里打过几次招呼,见过几面。这老太心肠热,是个退休老教师,改不了老~毛病,每次都逮着我跟学生一样教育。

    纪念听后没有再问,心里还有点疑惑,她们之间虽然没有什么,但是那天的说话实在惊悚,女女之情在这种社会尚且还算是禁忌,一个老人这么快就接受了?

    但看着季梓矜毫无顾忌地一口一口地咬着翠色的青枣,莹白色的牙口一口咬下去,咯嘣一声脆响,听起来颇有食欲,于是她便也不纠结了开始放开了吃起来。

    她来到这里本就是养老,不应该再听着风言风语,这样就失去了原本的乐趣了。

    这次她要随着自己的心意而活,再也不要为了什么人而再搭上自己的一生了。

    小洋楼位于海岛的南边,城南的一个角落,隔着一条宽大的马路,穿过一个公共公园,就可以走到海边的沥青路上,石头砌成矮矮的隔护墙,从路上往下望,能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傍晚橘黄色的光辉洒在粼粼的海面上,落入海里的太阳腼腆地回避着世人的注视。

    如此温柔余晖洒在两张年轻的脸蛋上,爱~抚着她们所经历过的岁月。

    回去的路上,在垃圾桶的附近蹿出了一只小猫。

    喵呜~~~

    橘黄色的胖猫,脸蛋和四肢脏兮兮,一双猫眼是异瞳,一只金色,一只蓝色,神采奕奕地盯着两人,一股脑地朝纪念她们冲过去。

    纪念站在季梓矜前面,眼疾手快地就把小猫抱起了起来,她没有洁癖,自然不介意小猫身上的脏污。

    纪念问:这是野猫?还是走丢了?

    季梓矜看了几眼橘猫,橘猫也正在抬头看她,还喵呜了两声,笑着说:应该是野猫,我前两个月就看见它在那了。

    哦。纪念便想将橘猫放下在地。

    季梓矜突然开口:不如我们把它带回家吧。

    嗯?纪念的动作停顿,望向季梓矜。

    季梓矜淡定地说:反正你在家也是无聊,还不如养个宠物陪着吧。我看它挺喜欢你的,就收了吧。

    纪念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她不喜欢跟人太过亲密接触,养个宠物解闷也不错。

    不过

    纪念举起四处挥爪的橘猫到季梓矜面前,好奇地说:它好像看见你就特别兴奋啊?你跟它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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