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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至朽——魏阿央(6)

    朝歌蹑手蹑脚地走出衣柜,探头探脑地看向门外。

    我看到朝歌往这边走了!

    抓到朝歌,就让他叫我们哥哥,请我们吃大餐!

    朝歌听到声响,一个飞身就钻进了衣柜,由于冲力太大,直接撞进陈匸的怀中,陈匸被他撞得一阵闷哼,幸亏朝歌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又迅速关上了衣柜的门。

    对不起,忍忍,他们很快就走了。

    朝歌与陈匸现在的姿势就是呈拥抱的姿态,因此,朝歌只要微微倾过身子,就能在陈匸的耳边说悄悄话。

    哎?人呢?你刚刚不是说看到朝歌跑到这里了吗?

    我真的看到了,你说他是不是躲在衣柜里了。

    朝歌暗叫不好,果然他们开始从第一个柜子开始一个一个往后打开。

    由于空间太过狭小,两人又是这样的姿势,朝歌的头抵在陈匸的胸膛上,他到还没有多么紧张,却是听到陈匸的心跳声咚咚咚跳个不停,似乎是吓坏了。

    胆子可真小啊。

    也许是现在场景有点刺//激,朝歌不禁觉得好笑起来,又怕被蒋泽他们听到,于是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脸埋在陈匸的胸膛里,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体育老师的声音:你们几个干嘛,怎么在随便翻别人衣柜?快给我出来!绕着操场跑几圈!

    蒋泽他们啊得一连串惨叫,便被体育老师带出去。

    哈哈哈哈!!!

    朝歌彻底释放了,哈哈大笑起来,他推开衣柜,极为欢快。

    陈匸的耳朵通红,刘海遮住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相貌。

    朝歌来了心思,他一手推开陈匸的头发,见他不只是耳朵红,就连脸都一片通红,笑道:陈匸,你为什么脸这么红?

    你你刚刚在笑笑什么?

    一句话竟是结结巴巴。

    朝歌听他说话都结巴了,笑得更加厉害了。

    谁知,陈匸的脸红的简直可以烧起来了。

    朝歌赶紧敛了笑,怕陈匸多想,伤了他的自尊,便赶忙道:我只是觉得你很有趣,不是在笑话你。今天谢谢你没出声,待会,我从他们那里捞一笔请你吃饭。

    说着朝歌从衣柜里出来,整理了下衣服,朝着陈匸拜拜手,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边奔出去,一边念叨着:他们要叫我哥哥了。

    起来。

    朝歌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他,他睁开眼睛,便见陈匸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他有些懵懵地拍了下脑袋,竟是梦到很多年的事情了。

    他问道:这是哪里了?

    陈匸没有理会他,直接下了车。

    朝歌脑袋不清醒,跟着陈匸就下了车,只不过牵扯着身上的伤口,疼得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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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幻香

    朝歌哎哎的拉着一直往前走的陈匸,说:我不看医生,再说医院现在也关门了。

    陈匸低下头看了一眼朝歌的手,朝歌赶紧松开了。

    朝歌见陈匸那微微皱着眉头说一不二的冷俊表情,便提高音量,我今天就是不去!我就是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我朝某人也不去诊所!

    声音洪亮,义正言辞。

    陈匸淡淡道:私人诊所,不需要你付医药费。

    哎,等一下,不需要付药费,这话是重点。

    朝歌立马说:好!我去!行云流水,不带半点转折。

    陈匸只是挑挑眉,道:走吧。

    朝歌跟着陈匸进了诊所。

    这诊所很小,也就比林薄的牙医诊所大一点点,诊所的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她见到陈匸便问道:小匸啊,可走出来了?

    这话问得莫名,陈匸答非所问,道:徐阿姨,这是我朋友,他被人打伤了,这么晚了,医院也关了门,所以带您这来看看。

    徐医生这才看向朝歌,这打得不轻啊,做什么事被打的这么严重啊。

    朝歌笑道:小事,喝了点酒,大家都呛头了。

    徐医生问道:浑身都疼?

    朝歌动了动手臂,稍微一动,就牵扯着全身肌肉都酸疼,点头道:全身都疼得要命。

    徐医生摇摇头,便道:你们年轻人就容易冲动,你跟我来吧。

    她又看向陈匸,你也跟着来吧。

    陈匸愣了愣,徐医生笑道:他不是你朋友吗?

    三人进了里间,徐医生一边整理着奇怪的仪器,一边问朝歌,你是Beta还是Omega?

    朝歌有些奇怪:只是检查个伤,跟是Beta和Omega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Omega身体更加脆弱些,给Omega检查我需要用仪器的蓝色线,Beta就要用红色的线。

    朝歌犹豫了下,还是道:Beta。

    吃了这么多年的抑制剂宁死,身体已经跟Beta差不多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朝歌这样安慰自己。

    当年高中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AIpha,却是没人知道他是个Omega。

    徐医生说:你去那边床上躺着,将衣服裤子都脱了。

    都脱了?朝歌想了想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只不过陈匸还在这里,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

    朝歌看向陈匸:

    陈匸:

    两人相顾无言,陈匸面无表情,但是莫名地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准备出去。

    徐医生叫住:小匸,你不能走啊,她将手里的一个类似于熨衣机形状的东西递给陈匸,那东西一头连着电脑和一些奇怪的仪器,你在他身上都抹一遍,我盯着仪器看有没有哪里打出内伤。

    徐医生又道:他又不是Omega,不要紧的,不用搞什么性别隔离。

    朝歌哈了一声,难怪刚刚医生问自己是omega还是beta原来大有深意。

    陈匸的反应比朝歌还大,他虽然面无表情,可是他的手大幅度抖了一下。

    徐医生笑道:你是个Alpha,还怕他扑了你?行了,别扭扭捏捏了,我都困了。

    朝歌想了想,现在自己是一身肥肉,陈匸这天之骄子不至于到现在都对自己有那种隐秘的好感,再说了自己又吃了这么多年的抑制剂,谁都不会知道他是一个Omega,更何况现在朝歌真是浑身疼得要命,万一哪里真被打出了问题,那就麻烦大了。

    朝歌对陈匸说:帮个忙呗?

    陈匸道:脱衣。

    朝歌将宽大衬衫脱下,裤子也都脱了,只穿着个内//裤,由于太过白,那一身的青青紫紫就显得格外明显,刺得陈匸微微偏过头。

    朝歌爬上床,徐医生站在远处的仪器前,示意他正面躺下开始了,陈匸用你手里验伤器,从他的伤口处开始轻贴摩拭。

    陈匸将手里的验伤器放在朝歌肚子上的一块红紫处。

    那东西贴在皮肤上实在有些烫,朝歌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陈匸问道:不舒服?

    朝歌点头道:太烫了。

    朝歌皮肤白,陈匸看了下他那紫红的伤口,这下烫得都通红了。

    陈匸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就摸了上去。

    朝歌疼得叫唤,疼,你轻点。

    陈匸猛地收回了手,冷声道:你还验伤吗?

    朝歌赶紧道:验验验!

    徐医生在那边催促,小匸快点,别耽误时间。

    陈匸将验伤器从朝歌的肚子上,手臂,还有腿上滑过。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道:转过身子。

    朝歌用手摸了摸肚皮,嘀咕道:真烫,你可得快点。

    他抬眼看陈匸,陈匸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显出一片暗影,他也在看朝歌,目光深邃暗沉,带着某种看不明的情绪。

    朝歌突然觉得有些心慌,便偏过头,不再与他对视,转过身子,背对着陈匸。

    后背开始被滚烫一片,朝歌趴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验伤器的原因,觉得浑身都开始热了起来。

    鼻子若有若无传来某种奇怪好闻的气息。

    气息越来越浓,绕在他的鼻尖,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上升,让他热的开始都有些难受了。

    朝歌问道:陈匸,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息?

    在他身后的陈匸没有说话,朝歌奇怪,他回头,却是见陈匸眼神愈加深沉,他沙哑着声音似是自言自语轻声问道:你怎么那么香?

    这时,徐医生叫道:小匸,好了!

    这声音很大,直接盖住陈匸的话,也将陈匸彻底惊醒,他的眼里滑过一丝狼狈。

    他放下手中的验伤器,冷着脸对朝歌道:起来。

    朝歌:我这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没什么大碍,我这里有一些药,搽搽就好了。徐医生做出了结论,她又疑惑地看了看朝歌,有些地方还要抽血才能确定。

    朝歌忙问道:不会是什么大病吧?

    徐医生笑道:瞧把你吓得,没事。抽个血而已,也就看看你还有没有其他毛病。

    朝歌这就放心下来了。

    陈匸抿了抿唇,看了看徐医生,什么话都没说。

    不过,在朝歌研究徐医生给他开的药之时,徐医生将陈匸拉到一边,说:看你几次欲言又止,是不是担心的厉害?

    陈匸皱了皱眉头:没有,关系也没那么好。

    徐医生一副看透不说透的表情,继续说:他外伤是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刚刚通过仪器显示像是个Omega,但是又像是Beta,而且,他内里的肾脏都似乎不太健康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猜想的一样。

    陈匸问道:什么猜想?

    徐医生揶揄道:还说关系没那么好。

    她压低了声音说:你这朋友是不是一直在用抑制剂,他可能是个Omega,不然这种情况就没法解释了。哎,对了,Alpha和Omega就像一对互相吸引的磁石,你作为Alpha就没有对他有什么反//应的吗?

    陈匸像是想到什么,脸色有点难看,但是马上调整过来,冷淡道:没有,他不可能是Omega.

    徐医生点点头:可能是我弄错了,现在国家已经明令禁止商家制造混淆Omega性别的抑制剂了。

    陈匸说:医药费明天会有人打给你,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

    徐医生说:可以走了,等他的抽血结果出来我打电话告诉你。不过还有一个问题,他就是那个人吧。

    陈匸已经转过身子,沉声道:不是。

    朝歌坐在陈匸的车里,眼见陈匸又是一副莫挨老子的冷冰冰模样,朝歌想了想还是说:得麻烦你要送我回去了。

    陈匸冷嘲道:你这样还能回去?

    人的适应力是顽强的,面对陈匸这样的阴阳怪气,朝歌已经能够不动如山,并且能在其中寻找一些生机了,他厚着脸皮说:那去哪里呢?总不能随便找个大街睡了吧。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几声。

    陈匸只是冷眼看他。

    朝歌知道这样卖惨是打动不了陈匸,干脆直接道:不然去你家呢?

    这话纯粹是朝歌随破罐子破摔说说的,没想到陈匸居然恩了一声。

    在路上,朝歌给吉娜打了一通电话,吉娜很快就接了。

    吉娜,我今天因为加班太晚了,就在朋友家住了,你不用等我了。好好休息。

    恩,我知道了。吉娜那边声音有点奇怪,好像带了鼻音。

    还没等朝歌说话,吉娜那边又开口了:朝歌。

    朝歌问道:怎么了?

    吉娜在电话里笑道:没什么,你明早可给我早点回来!

    然后吉娜就挂断了电话。

    朝歌?吉娜多久没叫他名字了,不是叫他胖子就是叫他死胖子。

    朝歌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想着自己现在一身伤回去也是让吉娜担心,他一直瞒着吉娜从事的工作,无论怎么样,今晚是不能回去了。

    陈匸却是开口道:你们关系可真好。

    朝歌笑笑:是啊,都快结婚了。

    陈匸淡淡道:是吗?

    朝歌现在站在A市的浮华区,看着眼前这栋豪华到夸张的别墅,虽然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还是目瞪口呆。

    陈匸看了一眼朝歌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便直接进了别墅,朝歌赶紧跟了上去。

    进了别墅内,朝歌再度感叹资本家啊资本家,不过大归大却是看不出一点人气。

    陈匸身高腿长,长身玉立,站在那里竟然显得几分寂寥。

    朝歌酸溜溜道:这么大的空间,一个人住也怪孤独的。

    陈匸挑挑眉,你觉得会是一个人?

    朝歌想起一些媒体报道,陈匸情人是一个接着一个,也对,黄金单身汉怎么可能寂寞,这样想着朝歌酸得都快成柠檬精了。

    陈匸将西服脱下,彻底露出洁白的衬衫,他将衬衫的纽扣扯开了些,坐在了沙发上,开始吞云吐雾起来,显得冷漠又疏离。

    你丫的,又装//逼。

    朝歌原本也想坐过去,想到自身一身汗,只好对陈匸说:借你的浴室用一下,洗个澡。

    陈匸示意朝歌,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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