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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

    宁安工作的事情,封允是从不过问的。
    乍一收到信息,他是疑惑的:还早呢?有什么事吗?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上次不是说要请你吃饭吗?如果今天结束的早,可以一起吃。
    宁安笑了,最近他好有饭缘。
    上次田晓辞说走完这场秀带他们去吃好吃的,结果覃闻语偷偷跑去探班何亦了,这顿就只能等他回来大家再聚了。
    今天还难得没吃工作餐,宋秋请他吃了好吃的日料。
    现在封允又要请他吃饭,他想想回道:今天刚刚有人请我吃了好吃的,下次。
    那边就再没有回复了,宁安忙起来也没放在心上。
    忙完出来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上午还万里无云的天空,这会儿翻起了乌云,一层层叠涌着,在狂风下翻滚,将天光遮尽。
    厂区的地面被风吹的旋起了细尘,飞舞着往身上直扑。
    宁安被风吹的睁不开眼睛,他一手笼着大衣一手从包里掏出墨镜戴上。
    出了厂区拐上大道,路上人烟稀少,半天都等不来一辆出租。
    工业园区这边车本来就少,更别提这会儿天气如此恶劣。
    宁安站了一会儿,只觉的全身上下都被风吹透了一般,冰寒刺骨。
    他的目光只盯着出租车牌,冷不防,一辆车停在了面前。
    是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很是有些眼熟,车门打开,露出封允英俊的脸:上车。
    宁安弯腰上了车,庆幸地笑:今天真是出门大吉,这么难打车的时候遇到了你。
    封允也笑:我倒觉得今天出门不怎么顺,一眼就看到你?还得捎个拖油瓶。
    拖油瓶是这么个用法?宁安轻轻笑了笑,没说话。
    手机屏幕亮了下,封允看到一条信息,发件人老洛:你他妈从中午就说过来,过哪去了?
    封允是中午办完事要去游戏公司,结果走到一半发现变了天。
    他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宁安,想到他去的地方很偏僻
    地广人稀,不好打车不说,那人估计连伞具也没带,这么冷的天,万一下了雨,非得冻坏不可。
    他本来只是想了想,可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打了转向,直接开上了来这边的路。
    直到真的到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想让宁安知道自己专门跑来接他。
    他很机智地把车停在了厂区外面的停车场里,自己则点了根烟,慢慢等着宁安出来。
    看着这人果然打不上车,戴着墨镜双手插兜在寒风中频频张望的样子,封允坐在温暖的车里不由地出神。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一个人奔波在严暑酷寒中。
    为了避免让他看出来,他等了很大一会,才把车开出来,停在他面前。
    封允瞥了宁安一眼,见他正低头系安全带,打了几个字回过去:正回呢。
    你要回酒吗?宁安抬头看他:这么宽的路,你竟然一眼就看到我,太幸运了,不然我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天上飘起了雪粒子,打在车体上,极轻微又密集的沙沙声。
    这大风沙天,谁像你似的穿这么骚气的白大衣?封允轻轻哼笑一声:老远我就在想是哪个傻缺,所以多看了几眼。
    呵呵,宁安咬牙切齿地笑笑:谢谢您对傻缺超乎寻常的兴趣和关注啊。
    出乎意料地,这回封允不仅没顶他,反而还抿着唇偏过了头去。
    宁安搓了搓手,捂在嘴边轻轻哈了口气,又用双手捂住几乎冻僵的脸颊,揉了揉。
    才刚五点钟,外面天就黑透了。
    他的头发被风吹乱了,封允探手过来帮他理顺了,一边理一边笑他:刚在寒风里站着不挺潇洒的?
    他的发丝都是冰冷的,触进温热的手心里,让他有心微微抽动了一下,像是心疼的感觉。
    一时舍不得离开,他忍不住按着轻揉了几下,指尖直接插进发丝中,触到他温热的头皮。
    这动作透着点暧昧,让宁安反驳的话噎在了嗓子里,他紧张地抿了抿唇,侧开了头。
    封允,他说:你
    他有时候有点看不透封允,于是笑笑,低头点了支烟:算了,咱们走,万一下大了路不好走。
    封允没做声,指尖上还留着一点残余的温度,他发动了车子,驶进风雪之中。
    城市里下一点雪就会堵得特别厉害。
    车子走走停停,他发了个信息给老洛:堵车了,改期,我过去不知道几点了。
    对方回了个操字过来,封允看了一眼,回道:明天请你们吃饭谢罪。
    对方这才满意:这才像话!
    封允勾了勾嘴角,没再回复。
    他漫不经心问宁安:中午谁请你吃饭了?吃了什么好吃的?
    就上次拿了戒指的设计师姐姐,宁安看着窗外的雪:请我吃了日料。
    封允早已注意到,戒指重新回到了宁安手上,此刻正安静地圈在他左手无名指上。
    与他自己指上的戒指互相辉映,这小小的细节让他很安心。
    可宁安的话却让他不怎么安心。
    你才跟人家见了几面,就姐姐妹妹乱叫?封允斜他一眼:带你吃东西你就去,把你卖了是不是还帮人数钱?
    宁安早习惯了他这种阴晴不定的性格,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在他这儿,封允的心,才真是海底的针。
    他笑笑,低头将烟灰弹进车载烟灰缸里。
    他明白封允这种情况是要哄得,于是笑着问:你不是也要请我吃饭,吃什么?
    果然,这句话一出,封允眼睛里就漫起了笑意,掩也掩不住:你想吃什么?
    随你,宁安也忍不住弯起嘴角:我吃不多,你想吃什么,我陪你就好。
    封允带宁安去了一家私家菜馆,这家小菜做的清淡,但口味很好。
    封允让宁安点菜,宁安看了半天,点了酸辣土豆丝。
    封允:
    封允点了四菜一汤,还要点的时候被宁安笑着按住了:吃不了浪费。
    海参鲍鱼焖鸡,虾仁豆腐,清蒸鳕鱼,酸辣土豆丝外加一煲萝卜牛肉汤。
    宁安都尝了,唯有牛肉汤喝了一小碗,就算这样,封允也已经很高兴了。
    他一边嫌他麻烦,一边吃得眉开眼笑。
    窗外是雪花飞舞,室内却热气蒸腾,让人觉得既舒服又安心。
    宁安早早地吃好了,封允便要了酒,他要开车不能喝,宁安便一个人小口小口捧着杯子喝了几杯。
    不知是酒意,还是瓦罐里热汤的热气,蒸的宁安的脸颊都红了,一双眼睛水润润的,稍含上点笑意,便露出了点他平日里不会出现的软萌感。
    他喝过酒便托着腮看封允吃。
    封允吃东西一向是慢条斯理的,这会儿看着宁安这么可软萌的样子,他吃得更慢了。
    他甚至想一直一直将这一餐饭吃下去。
    但无论多慢,一餐饭也总会吃完。
    他们结了账从店里出来,雪下大了,风反而停了,地上积了薄薄一层白,空气虽然冷冽却极清新。
    雪天路滑,封允将车开的慢,却极稳。
    在楼下停车的时候宁安收到了覃闻语转来的大秀报酬。
    数额算不上大,但相对于宁安平日接的秀来说,已经算的上不菲了。
    他调出计算器,算了算自己手上的余款,然后蹙着眉头思考了下应该先还哪几笔欠款。
    经过几个月的忙忙碌碌,他手上的欠款已还了五六成,剩下的大头就是宁好的了。
    他平时用钱的地方很少,吃得少而简单,住在封允那里,衣服根本穿不过来
    之后的大项开支也只有一样,是服设方面的设备和用料的支出,事实上有些面料的确是挺贵的。
    他算着那个数字,总想先把宁好的钱还回去。
    宁好的钱大部分都是罗修典给的,他不好老占着。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封允开门的时候,覃闻语的电话正好打了过来。
    宁安示意封允先进去,自己到与平台相接的铁门前接电话,门关着,但并没有上锁,因为平时老有邻居上来晾晒被褥衣物。
    他打开门,仰头看着漫天雪花,跟覃闻语通话。
    覃闻语开门见山地问:安安,明天有个低端的秀,你方便过去一下吗?
    明天?宁安疑惑地问:这么急?
    不是什么正经秀,有家咖啡厅刚开业,想找几个模特在露天区走一场秀,时间比较长,也没有彩排那一套,覃闻语说:我知道这种活你看不上,不过手上实在找不到人了,就问你一嘴,看能不能救个急?
    报酬怎么样?宁安问,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化成了晶莹的水珠。
    不低,因为着急,而且时间也比较久。
    行,我去,宁安沉吟了一下:小语,后面如果还有赚钱快的活儿,也给我打个招呼。
    挂了电话,他又站了一会儿,他缺钱,至于这种活动掉不掉份儿,来不及计较那么多了。
    门敞着一线,一线温暖的光从门缝儿里泻出来。
    宁安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夜晚安静,空旷走廊适当地放大了人声。
    封允进门后并没有往里走,而是靠墙站着,宁安的一字一句他都听的很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周日晚上9点或者12点更,谢谢大家,如有变动我会在文案或者微博标出来,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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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风爱日万的大大 4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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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Chapter 27
    宁安进来的时候, 封允已经在自己房间里, 听到动静他问了一句:我泡了乌龙茶, 你要喝点吗?减肥。
    宁安一边脱大衣一边答:不喝了,怕睡不好。
    封允走出来, 靠着门框看他:谁先用浴室?
    你用,我等会儿。宁安头也没抬地进了卧室,轻轻关上了房门。
    桌上摆着一壶无人问津的热茶, 袅袅热气不紧不慢地升腾而起。
    那热气刚才看还是热热闹闹的,这会儿却显的寂寞寥落了起来。
    像一幅动态的画, 亦像一颗被冷落的心。
    封允淡淡地看了片刻, 过去倒了一杯, 捂在了手心里。
    待他洗完澡出来, 宁安房里还是没有动静。
    以前他是不管的,但现在不行, 他过去敲了敲门:我用好了。
    宁安答了一句:好。
    气息不稳,呼吸急促,带着气音。
    很不对劲儿。
    封允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握住门柄, 悄悄拧开一道缝隙,他倚着门框往里看,宁安正躺在瑜伽垫上,一双长腿抬在墙上,在做卷腹。
    汗水打湿了他的发,身上的白色棉T洇出了水痕,显见已运动了好大一会儿。
    封允看了一会儿, 道:怪不得不喝我的茶。
    宁安闻言停了下来,他躺在垫子上喘息着转过头来,疑惑地问:我没关门么?
    封允面不改色:没关。
    哦。宁安坐起身来,他穿着运动短裤,将一双长腿盘着,显然还有些疑惑。
    关什么门,两个大男人。封允补充了一句。
    宁安想了想:哦。
    乍一停下运动,汗水便争先恐后涌了出来,他眼睫鼻尖都被染湿了。
    白色T恤被浸透,露出一层模糊的肉色来。
    宁安抬手将湿漉漉的额发往后笼了笼:不用管我,我拉伸下就去洗澡。
    封允看着他,那汗意像一种无知的诱惑,将他的眼神烧灼。
    他的眼神一点点暗沉起来,浑身的肌肉线条紧绷,唇角也抿平了。
    宁安伸出一条腿,抬起手臂,往下下腰,准备做拉伸。
    无意间对上封允的目光又疑惑地停了下来:我没得罪您,您那眼神跟狼似的,吓人。
    封允沉默着移开目光,转身走了。
    宁安愣了愣,自己想了一圈也没想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他摇摇头,不肯再多花心思,转而专心做起运动来。
    封允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浓密的眉压着一双深邃的眼。
    像狼一样?宁安那句疑惑的话,让他忍不住悄悄红了脸。
    他难为情地眯了眯眼,轻轻操了一声,最终还是没压住眼睛深处的那抹笑意。
    那笑意甚至让他有点恼羞成怒的愤怒感,他跟自己较了半天劲,最后还是妥协地偏了头。
    这下不止眼睛了,连嘴角也微微勾了起来。
    雪下了一夜,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天空中乌云尽散,一轮红日从地平线喷薄而出。
    封允从睡梦中醒来,他拉开窗帘,一眼就看到了在平台上忙碌的宁安。
    大概雪天路滑,他没有出去跑步,反而到平台上清扫积雪。
    他穿着球鞋,一条牛仔长裤,配着灰色卫衣,衣袖卷了起来,弯着腰不紧不慢地从平台入口往晾衣绳处清扫。
    大概是工具不太趁手,他只扫了一条主道,又把晾衣绳下面清扫出一片干净的空地。
    封允站在窗前静静看了片刻,阳光笼着那个平日里没什么稀奇的平台,连积雪都带了温柔。
    他没过去帮忙,转身进了厨房去准备早餐。
    待宁安携着寒气进门时,热腾腾的早餐已经摆上了餐桌。
    两杯热好的牛奶,两盘绿油油的小菜,两根煮玉米,还蒸了一根铁棍山药。
    都是宁安能吃的。
    宁安洗了把手,一边看手机一边坐了下来。
    封允将牛奶往他面前推了推:平台不用扫的,平时很少有人上来。
    不啊,宁安的脸颊和鼻尖被风吹的通红,一边回信息一边说:平常我见有老人和女人上来晾晒被褥衣物,万一滑倒就麻烦了。
    封允早出晚归的,倒真没太注意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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