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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

    啧啧啧,覃闻语怒其不争地看着他:真没用。
    不是,宁安说:我看他的胸干什么呀?
    没人回答他,另两个人已经不想跟他说话。
    还没问你呢?宁安说:去探班何亦,乐不思蜀了,这么久才回来?
    覃闻语放下了筷子,有点无精打采:我在那里呆了这么几天,事实上我们也就偷偷见了两面,他现在比以前知名度高了,一出门就有狗仔跟着,太不方便了。
    狗仔跟何亦,其实是为了偷拍何亦和张栾。
    因为张栾的绯闻,何亦已上了好几次热搜,现在大部分人看到他,就算不知道名字,也会觉得眼熟。
    通过这件事,他的国民度提高了不少。
    从表面上看,这场绯闻对张栾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受益人除了剧组就是何亦了。
    照往常的经验来说,这种绯闻,张栾是绝对不会配合的。
    可这次他却好像甘之如饴。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但也无人说破。
    覃闻语叹息一声,说:还是田田省心,我告诉你田田,感情这东西千万不能碰。
    田晓辞看了宁安一眼,笑了:嗯。
    宁安推了覃闻语一把:胡说什么呢你?
    覃闻语笑起来,向宁安眨眨眼:小孩子嘛,逗着玩儿。
    几个人正说笑着,包厢的门开了,一群人说笑着进来,双方打了个照面,一时都愣住了。
    那群人为首的是沈清川和一个女孩子,他们亲密地互挽着。
    后面跟着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
    宁安恍然明白了,大约沈清川经常带田晓辞来这边吃东西,店主人才一见田晓辞就认为他今天也是和沈清川一起的。
    而这间大包厢实际上是沈清川定下的,店主人看到熟面孔就直接让人把他们带了进来。
    女孩子先反应过来,问沈清川:小川,你定好了吗?怎么有人了?
    田晓辞起身: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你定的,我们已经差不多了,立刻就走。
    他看向宁安和覃闻语,宁安起身:小语,撤。
    覃闻语还没吃几口,但空气中的不同寻常他却感觉到了,他拉了自己的包:嗯,走。
    认识的?沈清川后面有个年轻人笑眯眯的:不如一起?
    沈清川说:不用,我的错,没安排好,你们吃你们的,我们再去别的地方。
    田晓辞已经低头往外走了,他的表情很平静,没有了以前的仓惶不安:不用,我们走。
    他们去前台结帐,小胡子店长很抱歉,非要为他们免单。
    田晓辞坚持付了帐。
    他犹豫了一下把会员卡留下,又掏出一把连着镶钻戒圈的钥匙一起放在柜台上:麻烦您把这些交给沈先生。
    他们上了车,田晓辞道歉:对不起,连请你们吃顿饭都没吃好。
    吃好了。覃闻语开着车。
    去喝一杯,田晓辞说:去SOSO。
    车子打了转向,覃闻语拧开电台,女歌手沙哑的嗓音轻叹般响起: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
    关上爱别人的门
    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
    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该嗅到她的美
    擦掉一切陪你睡
    歌声飘荡在安静的车厢里,忧伤淡淡地漫溢
    覃闻语想伸手调台,又觉得过于刻意了,他的手指动了动,最终打消了念头。
    封允正陪林在旬喝酒,林在旬是的音乐总监,对封允再不唱歌这事儿一直耿耿于怀。
    一来二去的,两人倒成了朋友,偶尔没事了或者压力大了,他都喜欢到SOSO来喝一杯。
    三个盘靓条顺的年轻人进来,一下就闯入了他们的眼帘。
    宁安他们照常选了角落的位置,这次没点果汁,点了果酒。
    乐队表演还没开始,覃闻语甩下大衣走上舞台,向工作人员耳语了几句。
    伴奏响起,他拿起话筒唱: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声音磁性沙哑,沧桑忧郁,如浓稠的海水,漫过人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让人忍不住喟叹!
    第一声出来,林在旬的眼睛就亮了,封允也侧头看了过去。
    他是一个模特他为林在旬介绍:身材好,长的帅,没想到声音也这么棒。
    林在旬看着台上高挑的身影,满眼欣赏。
    封允笑笑:要不要签他?我为你介绍。
    宁安看向舞台,覃闻语握着话筒低头垂眸,像心底流出的伤,他轻轻唱:
    可是有一天你说了同样的话
    把别人拥入怀抱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该嗅到她的美
    田晓辞侧过脸去,在七彩的灯光下泪流满面。
    覃闻语说的对,感情这东西真是不能碰。
    电话在桌上亮起来,屏幕上显示沈先生三个字。
    田晓辞没接。
    欢快的舞曲响起,宁安把毛衣脱掉,只穿着衬衣拉起田晓辞滑进舞池。
    他随着音乐晃动,动作透着男性特有的力度,刚柔并济。
    舞姿飒爽,一双长腿动作繁复,几个转头动作十分漂亮。
    引得周边的人连连对他吹着口哨。
    封允手里捏着酒杯,微微侧头望着舞池。
    宁安的发乱了,额发遮住了眼睛,田晓辞已加入了他,紧接着走下舞台的覃闻语也旋了进去。
    整个舞池沸腾了起来,男男女女们可着劲儿把自己的看家本领使出来。
    一曲完毕,一个个都跳出了一头晶莹的汗水,气喘吁吁十分痛快。
    一场发泄后,心情也好了起来,他们坐回桌边喝酒,封允带着林在旬过来。
    林在旬微笑着递了一张名片给覃闻语:我是的林在旬,有兴趣加入吗?
    覃闻语一下愣住了,瞳孔微缩,一瞬间脑海中闪过的全是何亦陷在娱乐圈中的身不由己。
    但也有机遇以及可以和何亦并驾齐飞的**。
    他看着那张名片久久没接。
    封允淡淡提醒他:先接着。
    覃闻语一向八面玲珑,可封允的话却带着沉沉的压力,让他不能拒绝。
    他伸出双手郑重地接过那张名片:谢谢,我需要和我爱人商量一下。
    爱人?林在旬有点惊讶,别人要进这个圈子,就算有恋人也要瞒着,生怕错失机会。
    而这个年轻人却张口就是爱人。
    是的。覃闻语回答。
    没关系,我等你。林在旬拍拍他的肩膀:做音乐和别的不一样,你的嗓子足够了。
    田晓辞的手机还在闪着,上面的名字换成了崔文。
    他转身接起来,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的双眼迸射出喜悦的光芒:谢谢你,崔医生。
    封允楼了宁安的腰,将他拉近,在他的喘息声中为他拭去了额角的汗水。
    覃闻语捏着那张名片,一时指尖上重逾千斤。
    命运的齿轮缓缓转动着悄然转向,每个人的路,在脚下徐徐展开了不同的岔路口。
    封允微笑着牵了宁安的手,对他们道:各位,你们聊,我爱人喝多了,我先送他回家。
    宁安:不是,我没有,我才刚开始玩儿,我
    他的声音被罩在了衣物里模糊不清,封允把毛衣给他套好,又为他穿上大衣,微笑看他:回家,我陪你玩儿。
    那日浴缸里封允也没占了便宜,被宁安洒了一身水,笑着退了出去。
    两人打闹了一场后,沉重的气氛倒是消失殆尽。
    可后面几天,宁安在家都不爱跟他说话。
    这会儿听他这样说,不由地斜他一眼:玩什么,浴缸打架?
    没关系,你也可以把我脱了扔浴缸,封允不要脸地挑起唇角:浴缸如果不够发挥,其他地方打也可以,沙发,地板,床我都奉陪。
    作者有话要说:  这首歌叫:香水有毒,大家都听过?挺老的歌了
    刚看到小天使说,我贴小天使的评价原文:珍惜值得珍惜的人,放弃不珍惜你的人,希望他们仨都有个好结果。另外,这首歌有很多人说它恶俗,但要是经历过的人听了可能会真的掉眼泪。
    我觉得说的挺对的,俗不俗真的不知道,我是最近才听到这首歌,就感觉这首歌有些词,是很贴田晓辞的,也挺贴覃闻语这刻没有安全感的心境,看个人经历,能get到的大约都会有点小故事,我个人觉得能打动人心的东西都不算俗的,2333,小天使写的特别好,爱你么么哒
    **
    明天的更新依然是晚上九点或者十二点哈,我的手速太慢了,每天都卡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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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Chapter 30
    车子在高架上开的飞快, 宁安坐在副驾上, 半眯着眼睛。
    日本清酒的度数不高, 后劲却大,更不要说在SOSO又胡乱喝了几杯, 果酒烈酒不分。
    这会子坐在温暖安静的车厢里,酒意像寻到了适合发酵的温床,一点点漫溢繁衍, 是真有些醉了。
    车窗外他和覃闻语的广告牌一帧帧掠过,宁安忽然问道:当初你为什么没和签约?
    封允握着方向盘的指节紧了紧, 半晌又慢慢松开。
    你说, 宁安已经换了话题:小语会不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
    不会。封允说: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这种人, 机会来的时候,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那么你呢?你也不像没有野心的样子。宁安说:为什么放弃了?
    封允看他一眼, 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自己的处境。
    甚至于,他连是不是应该把自己的处境告诉他,都不太确定。
    毕竟说了也无法改变任何东西, 只会让另一个人也觉得压抑。
    甚至于施舍给他一些,他并不需要的同情。
    他不想从宁安那里要这种感情,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贪心的多。
    我喜欢的很多东西都不得不放弃。灯牌一个个掠过,他终于还是回答了。
    经历过太多次相似的事情,他的语气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声音也很轻淡:
    每个人的命运都不一样, 就算你去抗争,去努力改变,可是起点低的人就算付出了比起点高的人高了许多倍的努力,也未必能取得起点高的人的一半成就。
    宁安长眉微微蹙起,低头沉思,他脑子发晕,明明觉得懂了,一转眼就不懂了。
    你现在还不懂。 封允看他烦恼地蹙眉,忍不住浅浅一笑:事实上,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懂这些东西。
    宁安眯了眯眼,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问题,他觉得明明灭灭的路灯下,封允的脸染了一点忧伤,好看的让人心醉。
    忍不住往前凑了凑,他靠他很近:总感觉你心里藏着小秘密?
    封允侧了侧头,嘴唇擦过他的发,痒酥酥的发麻,他的嗓音沉了下去,有些严肃:离我远点,影响我开车。
    宁安瞪他一眼,眼尾被酒精熏红了,像一只醉猫:你这个人怎么就不会好好说话呢?
    他退回去,气呼呼地靠在座椅上。
    人喝多了就是这样,小情绪特别不容易控制,有时候还特别容易放大,去钻牛角尖。
    宁安这会子就是这样。
    他抿着唇生气,不过是靠他近了一点点,他就嫌弃成这样?简直太过分了。
    那他平日里总欺负他捉弄他,又怎么说呢?
    他越想越气,一时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
    平时还不觉得怎样,这会子被酒精放大后就特别委屈。
    他生气地瞪他:你讨厌我,我也讨厌你,谁愿意靠你那么近?
    说着就低头去解安全带,看样子是想要下车离他远远的。
    封允头疼极了,忙分出一只手来握住了他的手:我不讨厌你,真的,我可喜欢你了。
    宁安揉了揉眉心,头嚯嚯地疼,一句话就被哄住:真的吗?
    封允忙说:比真金还真,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宁安凶巴巴看他:骗子!
    封允忙表态:骗你是小狗,还是流浪狗,这样你总该信了?
    流浪狗太惨了,宁安信了。
    他终于放下了自己要去解安全带的手:这还差不多。
    心底的气儿消了,他舒服地把身体往后一靠,很快睡熟了。
    封允哭笑不得地松了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以后真不能让这祖宗喝酒了。
    在楼下停车的时候,宁安的电话响了,封允怕吵醒他,替他接了起来。
    对面是方衿,张口就叫:安安啊
    封允冷着眉眼:你谁啊?就安安啊?
    方衿:YY啊?
    封允:
    方衿咳了一声:我有些事情要找安安,麻烦让他接下电话,可以吗?
    封允侧头看一眼宁安熟睡的脸:什么事儿非得半夜说?他折腾累了,在我旁边睡着呢,说给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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