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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

    等待着阿姨做好午餐,叫他一声,便可在餐桌上与家人团圆。
    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带了些期待地微笑起来。
    封允本以为他只是玩心起了,躺一躺就会起身,却见他闭着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极放松的笑容来。
    那是一种他平日里从没见过的温柔与惬意,准确来说,是幸福。
    光影斑驳中,他忽然浑身发冷。
    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他感觉他的灵魂似坠入了另一个他所不知道的地方,乐不思蜀。
    这种感觉让封允震惊,也有些害怕,他上前摇醒了他,似乎不这样做,他便会失去他。
    宁安张开眼睛,眼前是封允含着一点浅浅笑意的脸,可那双眼睛里却有些掩不住的忧虑。
    要走了吗?他依依不舍地坐起来。
    封允揉了揉他的发:这么喜欢?
    宁安点了点头:和我小时候家里的那架很像。
    那我们买回去。
    可以吗?宁安惊喜地看他。
    为什么不可以?封允有点疑惑:你喜欢的,当然可以。
    那就只能放在客厅的阳台上了,宁安开心起来:我本来怕占太多公共区域你会不高兴。
    他笑的眉眼弯弯的,伸手抚着那架秋千椅几乎爱不释手。
    封允的心情忽然沉重起来,他从没有那么后悔过自己对宁安说过那些伤人的话。
    明明他那么喜欢的东西,却因为害怕他不高兴,连想都不敢想去拥有
    宁安,封允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他的心又酸又软:以后我们好好的。
    宁安却已经把包拉过来,着急翻出卡来准备去付账了。
    他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滑出去,头也没抬:我们一直好好的呀。
    一千多块钱的东西,两个人争来抢去,都要付账。
    最后还是封允付了,他没送过宁安什么东西,送个秋千躺椅就像青少年送心仪的男孩女孩第一件礼物一样无比雀跃,无比欣喜。
    回去的路上,他整个人都含着笑,心雀跃的像春天的风筝,若不是被根线牵着引着,就要飞到天上去。
    宁安水里的拍摄地点定在了东湖。
    拍摄当天封允一大早就起来了,他熬了一锅姜汤,为他装进保温壶里。
    封允的脸比三九的天还冷,他不敢想象这样的天宁安要下水。
    他想拉住他,按住他,绑住他,让他不要去。
    东湖的水已经结了薄冰,他却要为了那几秒钟的TVC不知道要在里面泡多久。
    他的心像针扎一样疼,可是他明白自己阻止不了他。
    脚受伤的那一天,他早已经把话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能为他做的,只能是在背后支持他。
    他沉着脸往他包里装姜汤:记得喝。
    嗯。宁安笑笑。
    他退了一步,想陪他一起去,可宁安还是不同意。
    他不想让封允看见自己那么狼狈和艰难的时刻,也不想再看他发红的眼圈。
    喂,封允。宁安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靠近他: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比你想的还要坚强,相信我就好。
    封允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那双眼睛里含着笑意,笑意很浓,带着浓浓的期待,期待他的认可。
    封允用手捧住他的脸,不知道要拿他怎样才好。
    掌心里的皮肤温热滑腻,他最终还是向他妥协:受不住的时候不要硬撑着,知道了吗?
    宁安笑着点头:嗯,我不傻。
    好在天气很好,好在阳光很好。
    封允路上去办了点事,到游戏公司楼下已经十点多钟。
    一上午他都心神不宁,强忍着没给宁安打电话。
    他把车停在楼下,拎着包黑着脸,往单元楼走。
    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隐约着传过来:听说东湖有人溺水了,怎么这么冷的天还有人下水?
    封允的大脑一阵麻痹,耳朵里轰得一声巨响,他甚至能感觉到脸上血液尽褪的那种麻痹感。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动了车子,紧咬着牙关,像疯了一样往东湖冲去的。
    一颗心像碎成了玻璃渣,大冷的天冷汗眯了眼睛。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东湖,冬天的湖边人很少,他远远地看见有一角乌压压站着一群人。
    他奔过去,像在演一部无声的黑白默片。
    世界只余下黑白,没有声音,没有希望般,独留他一个人在疯狂奔跑。
    直到一个人影闯入眼帘,那结界被哗一声打碎了,世界有了颜色,也有了声音。
    他看到了宁安,他正被人搀扶着,裹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往岸边走。
    宁安的湿发笼向脑后,刚一出水就结了冰,像被发胶固定住一样,有款有型。
    他冷的直抖,唇上搽着口红。
    口红盖住冻的青紫的唇,鲜艳的大红色衬的他的皮肤雪白,眼珠乌黑,美的让人惊心。
    有人递了他的保温杯给他,他捧着正要旋开杯盖喝里面的姜汤,忽然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拥进了怀里。
    他惊讶地抬起头,看到了封允苍白的脸,那张脸白的和他不分上下,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他的声音因为寒冷有点发抖:封允,你怎么来了?
    封允将他包进自己敞开的大衣里,寒意浸透衣物直袭肌肤,逼得他透不过气来。
    宁安,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牙关咬的发疼:你怎么不杀了我?
    而这个时候,封冉也到了游戏公司。
    封允的电话一遍遍响起,可他却理都没理,他只顾着把宁安紧紧按在怀里,只想把他暖热。
    他没有去接。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我好困吖,总算赶在12点前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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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Chapter 33
    宁安把头往封允怀里埋了埋, 低头拧开保温杯, 捧着喝了几口:就快差不多了。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调, 以至于发出的声音有点紧,可依然无法掩住那细细的颤抖。
    他往导演那边看了一眼:如果没有补拍的镜头, 差不多就可以收工了。
    封允没再说话,沉默着把他往自己衣服里包了包,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宁安竭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 这让他的背脊绷的发疼,要断裂一般。
    他看着封允严肃苍白的脸, 忍不住抬手摸了一把: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让你来吗?
    如一块寒冰映在了脸颊上, 封允被冰的微微一颤, 却又在他将手掌移开时, 不舍地追了上去。
    他把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脸颊上,想帮他焐热一点。
    又像是想与他一同去感受那种冰寒刺骨一般。
    宁安试着往外抽自己的手, 但抽不动,他低声叫他:封允!
    事实上,他的手是麻木的, 被紧紧按住,血液里像有细小的尖针在四处戳刺,麻刺刺的疼。
    封允抿着唇不答话,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一个女性工作人员一路小跑着过来,打破了尴尬。
    是组里的化妆师,还兼着后勤助理的活儿。
    这种不伦不类的摄制组,往往一个人身兼数职。
    工作人员一迭声地说:行了, 行了。
    她边说边疑惑地看了封允一眼,宁安从封允怀里挣出来:过了吗?
    过了,女性工作人员穿着厚厚的棉服,伸手拉住宁安的手,被冰的激灵了一下:快进去,换衣服卸妆,别冻坏了。
    宁安看了封允一眼,被工作人员拉着进了临时搭建的简易帐篷里。
    封允闷声不响紧随其后跟了进去,里面很简陋,连点遮挡都没有。
    工作人员背过身,冲着简易的化妆台,宁安则背对着门口,随手把棉服脱了搭在椅背上。
    他里面除了一条泳裤外什么都没穿,苍白的身体看上去像冰冷的玉石,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
    只一眼,封允就感到心头一窒,整个人都紧了起来。
    那截细腰上有两个小小的腰窝,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晃花了他的眼睛。
    因为寒冷,那张背脊是紧绷的,看起来充满力度。
    两片蝴蝶骨凸起的形状十分优美,随着他的动作,那里像是要伸出两张翅膀来,让人展翅高飞去。
    脊椎在背上拉出一道性感的凹痕,笔直地延伸进裤腰里,随着他弯腰的动作,一颗颗小巧的脊椎骨凸起在脊背上,匀称可爱,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摸一摸。
    这具身体很瘦,但却不弱,因为长期运动,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看起来柔韧有力。
    挺直的背脊连着深深凹进去的腰线,一双腿细直修长地绷紧,在光影下形成一幅绝美的剪影。
    大约因为有女孩子在场,他弯腰扯了自己的长裤就往腿上套。
    封允喉结滚了滚,上前一步按住他的手,将棉服重新搭在他身上,对工作人员说:麻烦你先出去一下。
    工作人员有点惊讶,他们经常接这种活动,条件简陋又赶时间的时候,一般很少避讳什么。
    但封允的眼神很锐利,自带着一股威压,让人轻易不敢拒绝。
    她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弯腰出去了。
    宁安抬眸看他:怎么了?
    泳裤是湿的,封允说:换干净的内裤。
    其实我撑一会儿就行。宁安不太在意一般:一会回家洗澡。
    不能撑,封允绷着脸:我不看你,赶紧换。
    他背过身去,听着他窸窸窣窣地换好衣服。
    这才出去叫了工作人员进来。
    封允看宁安还是冷的轻轻发着抖,却又很倔强地一声不吭,一颗心像被什么勾住了一般,上不来也下不去,梗在胸腔里难受的厉害。
    这让他想起了外婆在世的最后那段日子,明明无助又压抑,却偏偏要在老人面前表现出很轻松的样子。
    那种滋味儿太苦涩了,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尝。
    可此刻,他又尝到了。
    他问工作人员要了几张暖宝宝,亲自贴在宁安的背脊和后腰处。
    隔着衬衣贴后腰位置的时候,那两个腰窝忽然在他面前一晃,害的他的手抖了抖。
    仅仅是一瞬间的事儿,宁安还是感觉到了,他转头看他:怎么了?
    没事儿。封允低头把暖宝宝贴平了,虽然是隔着衣服抚过那片肌肤,但他的掌心依然火辣辣的,发了烧。
    宁安怀里抱着个热水袋,安安静静让工作人员卸了妆。
    最后吹头发时,封允接过了风筒:我来。
    工作人员道了谢,转头出去忙别的去了。
    帐篷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封允的手指插进宁安乌黑的发中。
    宁安的发很浓密,但却细软,平时摸起来特别舒服柔滑,而这刻因为冰还未曾化透,摸在手心里,是冷冷的发着硬。
    封允一言不发地帮他吹头发,把冰冻的发吹软了,把湿漉漉的发吹的干透了。
    宁安从镜子里看他:你还没回答我,怎么过来了?
    封允在镜子里对上他的目光:我听人说这边有人溺水了,以为是你。
    宁安双唇微启,有些惊讶,半晌说:不会的,这里有这么多工作人员,怎么会溺水?
    封允没说话,他的手指还放在他的发中,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感动。
    而听到有人溺水的那种恐惧也同样没有完全退却,仍鲜明地在他心头滚动。
    两种感觉在心底不停碰撞,他抓了抓他的发,喉结滚动一下:好了。
    宁安起身背起包:我去打个招呼,咱们回家。
    咱们和回家两个词都让人觉得温馨,尤其他们合在一起的时候。
    封允含笑点头。
    他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点了支烟,站在帐篷门口等他。
    宁安很快回来了,笑着对他说:走,今天真幸运,进行的很快。
    平时呢?封允问。
    宁安跟在他旁边,掏出手机一边看信息一边答:平时啊,不一定,运气好的话会很快,运气不好断断续续一个周搞不定也很正常。
    他抬头笑笑:我拍这种比较少,也是候场时听其他模特儿讲的。
    还冷吗?封允探出手抓住他的手指,入手仍然是冰凉的,那凉意似乎是从他骨髓里发出来的,一丝一缕地往外冒。
    不冷了,宁安笑笑:好多了。
    封允用手包着他的手,没再松开,默默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他。
    他们上了车,封允打开空调,暖风吹在身上,宁安又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封允踌躇着,如果游戏进行的顺利,春节后应该就能投入公测,正式发行后,他想真正地把他护在羽翼下。
    他不想把他的翅膀剪掉,可也不能再看他这么拼命。
    虽然这二者的关系该怎么平衡他还没想清楚,但内心的**却如火一般,星点即成燎原。
    宁安?他试探着唤了他一声。
    嗯?宁安眼都没抬,低头点着手机计算器。
    封允一看头就大了,知道他又在算钱,每次活动完成,他就会习惯性算钱。
    刚开始封允还觉得这是他拜金的证明。
    但现在看他细长的手指认真点在计算器上,他却觉得他算钱的样子简直像小仓鼠屯粮食一样,超级可爱,让人心软。
    他没打扰他,安静地等待着,想等他算完,再进一步试探一下他的想法。
    宁安很快算完了,他高兴地打了个响指。
    封允看他两眼放光,也不由地高兴了起来:怎么了,这单赚特别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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