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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的热气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 他一边陪他看着荧幕一边不时偷眼看他一眼。
    他的表情,他的动作, 他沉思的样子, 即便看了这么多年, 却依然还是没看够。
    汪荣快进按的非常多, 所以他看的速度可以说是十分快。
    到了第四组时,他的速度却忽然慢了下来。
    他看的似乎更认真了些, 进度条偶尔会被拉回来,有些场景被重复播放。
    镜头里是几个年轻人,他们正低着头, 专注地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大部分人的表情都十分严肃,焦灼,手中的动作也相当生涩,偶尔会有人抬头,看看别人的进程。
    只有角落里一人,表情安静从容,周身散发着一股宁静的气场。
    如果他与其他几人不是出现在同一个镜头中的话, 甚至会让观众怀疑,他们所处的并不是同一个场合。
    明明其他人都在煎熬,只有他却平静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享受。
    他低着头,神态从容,认真投入,动作不慌不忙,甚至连手法都算的上很娴熟
    手里是一块灰黑色的格子呢,那块简单到近乎粗暴的长方形布料,在他灵巧的手指与剪刀的作用下,很快变得不一样了,慢慢现出一件裙装的雏形。
    汪荣拿着遥控器反复倒退着,只这一段,就重复看了好几次。
    郑文泽注意到他的异常,忍不住也把注意力放到了屏幕上。
    看到宁安的时候,他的眼睛忍不住微微眯了起来。
    这个年轻人身上,有一种很久远的,久远到他甚至快要忘记的熟悉感。
    他低头垂眸,认真专注,尤其唇间咬着一枚珠针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心头一跳:他
    之前珠宝展我见过他,汪荣没注意他的异常,眼睛依然盯着屏幕他做了一枚钻扣,心思很巧。
    郑文泽不解:比他心灵手巧的人多了去了。
    他吸引到我,并不是因为这个。汪荣摇了摇头:是因为他比设计师还努力地去挽救一场秀,他对服装,对那场秀表现出的尊重,还有在那么紧张的时间下,依然能那么镇定的去力挽狂澜,让我不能不注意到他。
    郑文泽未置可否。
    现在很多人,他看向盯着屏幕的郑文泽:不关自己事儿的时候,就算有那个能力,也懒得去管了。不过现在看来,他对服装也很有研究,有点意思。
    放映厅昏暗的光线下,郑文泽脸上神情的细微变化,从外人的角度几乎难以觉察。
    可他自己却能感觉到脸部肌肉线条的紧绷。
    他盯着屏幕,眼神随着汪荣向前向后拉动进度条的动作闪烁:他是不是有点像
    汪荣捏遥控器的手绷了一下,随即放松了,啪一声关掉播放仪:走,出去喝一杯。
    放映厅里的灯亮了起来,有点刺眼。
    郑文泽慢慢将咖啡喝尽了,忽然道: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孩子还不错,你不考虑收了吗?
    汪荣撸着膝上的猫,摇了摇头:再看看。
    还看什么?郑文泽说:也就人家看不上我,认准了你,要不然我早收到门下了。
    文泽,汪荣看向他,认真道:你手底下已经收了三四个了?好好把这几个带一带,再多收,我怕你精力上顾不过来。
    行行行,我知道了。郑文泽揉了揉额角:人家老王都开班授课,一个季度出一批学生,多滋润,就你这么认真。
    汪荣蹙了蹙眉:他那是为了赚快钱,误人子弟,有什么好拿出来说?
    好好好,郑文泽上前揽了揽他的肩,笑笑:走,走,去喝一杯。
    一面那天的中午,封允忙完手头的工作,还是回了趟家。
    宁安累到洗了澡,头发都没吹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房间里的东西越来越多,已经拥挤到了不太好下脚的地步。
    前两天在他又搬进来一架人台的时候,封允在餐桌上问过他,有没有考虑过搬到沈园去住。
    沈园那套别墅的事情,他之前已经有跟宁安讲过。
    沈园那栋虽然也不是特别大,但上下四层,还有一层地下室,两个人住,一人选一层做工作室用,恰恰合适。
    但宁安几乎没考虑就回绝了,他说,住惯了大房子,将来再搬出去,会不习惯。
    他说完之后又问封允是不是很想搬,如果他很想搬的话,他可以配合。
    封允被他一番话说的没了兴致,之后两人再没提起这事儿。
    可现在,他拿着吹风机,小心翼翼地循着地上的空隙,爬到他床上时,又觉得这样其实挺好的。
    空间的狭小度,其实可以适当地增加人与人之间的亲密感。
    他怕风筒的声音响起来会吓到他,于是揉着他的发唤了两声:宁安?
    宁安不睡还好,一睡就沉了进去,整个人的神识都似沉入了深水里,对外界几乎无知无觉。
    封允的声音大约是可以听到的,但却是从极遥远极遥远的地方传来一般。
    太远了,而他也太累了,那让他几乎无力去回应。
    过了许久,他才费力地抬了抬沉重的眼皮,随即却又重重合了回去。
    封允见他困的狠了,便不再叫他,扶着他的头枕到自己大腿上,打开低档风位,慢慢为他吹头发。
    整个过程中,宁安都没有醒来。
    他怜惜地揉揉他的脸,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在他房间里梭巡。
    到处都是尺寸用途不同的剪刀,尺子,珠针,针线,连床头上都放着色卡。
    人台上是两件半成品,都是纯黑色,剪刀裁出的豁口都还没来得及缝起来。
    他轻轻握住他的手,迷蒙中宁安回握了他。
    这轻轻的一下回握,给了封允无限的勇气和冲动。
    他忽然有些自暴自弃起来,那让他什么都不想再管了。
    他关了手机,循着他的体温,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可心跳却从没这么快过。
    可是控制不住。
    那份热烈的情感,如地底的岩浆般,就这么突然地,毫无征兆地因那一下轻握而喷薄而出。
    他就在他面前,疲惫地沉睡,他怎么能放下他离开?
    他抱着他,离近了看,能看清他的睫毛根根分明,末梢微微卷翘出一个上扬的弧度。
    他的嘴唇是淡淡的粉色,睡觉时习惯性微微开合,露出一线雪白的牙齿,仔细看能看到嫣红的舌尖。
    这让他看起来带这些天真的孩子气,没有清醒时的那种清冷,也没有笑开了的那种甜蜜。
    就是单纯纯粹,没有丝毫的防备,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这张床。
    这让他竟然有些嫉妒起这张无知无觉的床来。
    封允看着他长长的眼睫,高挺的鼻梁和微微张开的唇,情不自禁地印了一个吻下去
    他们从来没有正式接吻过。
    除了结婚那天做样子的轻碰唇角,饰品秀那天,在楼下找到戒指时,不小心的轻轻擦过了嘴唇。
    还有那次,隔着被子克制隐忍的一吻。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吻他,可能因为他不知道,他才有了这样的勇气。
    他第一次尝到了他的味道,和他闻到的并不太一样。
    他身上常有他抽的那款细烟所特有淡淡茶香与薄荷味。
    可他本人不是的,他是甜的,那甜味直接而迅猛地窜进了封允的心窝里,让人幸福的几近晕眩。
    可即便这样,他也只敢轻轻地亲了一口,便把他按在胸前,不敢再动。
    他睡着的时候身体放松,抱在怀里的感觉是温软的,让人十足幸福。
    只是这样,他就觉得很满足了,就这样也很好,只要他能跟他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就很好。
    不管以什么形式,都很好。
    宁安醒来时已到了傍晚时分,晚霞的最后一点残光映在窗上,呈现出一片暗色的红,让他恍惚了许久,才大体确认了现在的时间。
    他动了动身体,有些沉重,也许是睡的太沉没怎么换姿势的原因,四肢有些酸软无力。
    暗淡的光线中,他看到了封允沉睡的脸,那张脸很英俊,眉目舒展着,很是无忧无虑的样子。
    而此刻,他的一支手臂正重重地压在他腰上。
    他移开他的手臂,费力地坐起来。
    电话上几通未接来电,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而其中有覃闻语。
    他拨了过去,感觉腰酸背痛,便坐在书桌前,对着窗口轻声讲电话。
    他以为覃闻语是要问他面试的事情,没想到不是。
    他很认真地问:安安,你和封允,到底是什么关系?
    宁安蹙了蹙眉,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他想了想说:室友?亲密的室友?
    覃闻语沉默了一下,说:你这话答的
    怎么了?宁安问。
    今天我公司有个前辈,看到了我们之前为婚纱店做宣传的照片,特意来找我他说:他问我你是不是单身?
    宁安愣了愣:谁呀?
    秦颂,覃闻语说:你该知道他?音乐才子,流行教父
    知道,宁安说:他问我干什么?
    你傻啊?覃闻语有些无语:自然是想追求你。
    只是看照片就想追我吗?宁安蹙了蹙眉:秦颂他怎么会看得上我?
    他是认真的,之前他看了那个大热的人鱼视频,还认真查了你的资料,覃闻语说:如果你跟封允是真的,我绝对会直接回绝他,可是你们之间,我有点弄不懂,而且他的条件太好了,我不能擅作主张就帮你回绝,万一耽误了你的好姻缘呢?所以我想先问问你。
    我跟封允是亲人,没有别的什么,宁安斟酌着说,可又觉得表达的不太对,具体哪里不对,他并不能立刻就想清楚,他有点烦恼道:但我也并没打算谈恋爱,将来我我说不定会离开这里。
    宁安说着,忍不住转头向后看去,只是没想到,一眼就对上了封允的眸子。
    只是一会儿,天空的晚霞便散尽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从四面袭来。
    黑暗中封允那双眸子特别沉,闪着奇异的光。
    他看不清他的神情,因为他用被子蒙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
    似乎已经看了很久。
    宁安愣了愣,对覃闻语说:那先这样,我先挂了。
    他放下电话,有点尴尬,说:吵醒你啦?我该出去接电话的。
    封允对他招招手:你过来一下。
    宁安小心地避开地上的障碍物走到床边坐下,封允拉了他的手:他们要给你介绍男朋友吗?
    我没同意的。宁安说:我们有约定在先,和你即便不是真的,我也不会给你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你放心。
    封允的心里很乱,有一种很疯狂的东西在心底冲撞,让他很难受,想毁灭一切的那种难受。
    他想把宁安狠狠地攥进掌心里,不让他发光不让他发热,不让他被任何人看到和喜欢
    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啃咬着他的心,让他就要做出疯狂的举动,把他完全占有,打上标记才能放心,
    不,即便那样也不能放心,
    他需要承诺,需要他保证这一生都只能跟他在一起。
    不管以什么形式。
    这种疯狂的冲动让他害怕,让他想起自己前面二十年几乎熬不住的那些残忍时刻。
    他蓦地松开了宁安的手,把脸埋在宁安的腿上。
    怎么了?封允?宁安有点被他的样子吓到:不舒服吗?
    他想把他的脸抬起来看看,可封允却就着现在的姿势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他的肩背蒸腾出热气来,嗓音有点哑,却很强硬,近乎命令:你不要和别人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不错,宁安只是把自己交给了那张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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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Chapter 53
    宁安正包着封允脸的手停住了, 往上扳他脸的动作也顿了顿。
    他垂眸看着封允乌黑的后脑, 秀致修长的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起来。
    事实上, 对他来说,封允的要求有些过分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 封允又有些闷闷地补充道:也不许离开这里。
    宁安把手收了回来,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窗外最后一点天光也散尽了。
    黑暗中,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一个抱着大人撒娇且无理取闹着的孩子给缠住了。
    宁安中午回来, 是洗了澡直接就上床睡了的。
    所以像平时一样,他身上只穿了件T恤式睡衣。
    这就导致了他们此刻的姿势有一些奇怪。
    一双雪白的长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宁安被封允抱着腰将脸埋在他腿上。
    初时因为注意力集中在别的地方, 两人都没注意到这些。
    可这会子静了下来, 封允的呼吸扫过光裸的皮肤, 凉凉的透着痒意,刺激得他那块皮肤都绷了起来, 说不出的怪异。
    封允,他推推他:起来。
    封允不仅没起来,反而得寸进尺地拿自己的脸颊在他腿上蹭了蹭, 是软滑细嫩的感觉,十分舒服。
    他不仅没起来,反而抱的更紧了些。
    喂哈哈哈哈喂哈哈哈哈哈哈哈,宁安本来就比一般人怕痒,这会儿被封允的发蹭在身上,他痒的几乎坐不稳。
    前仰后合一番后,他俯身趴在封允后背上, 一边用手捶他结实的后背一边笑出了眼泪。
    快答应我!封允还在蹭,耍着无赖胁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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