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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

    他终于忘情地抬起手臂,环住了封允的腰。
    明明是封允在安慰他,明明是他更需要封允的怀抱,可封允却说是自己需要怀抱了。
    他对他永远都是这么贴心又温柔,不着痕迹地就把他想要的东西送到他眼前。
    他闷在他怀里,轻声说谢谢。
    柔软温热的嘴唇张合间,即便隔着衬衣,也让封允那一小块皮肤滚烫了起来。
    宁安,封允的声音慢慢有点沙哑: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把心里的话都说给我听,不要一个人忍着,好听的,不好听的,我都想听,就算无理取闹也可以,我都可以让着你。
    宁安的手在封允身后握成了拳,但他却依然沉默着。
    就在封允以为他不会回应他的时候,他终于抬起头来。
    他抬眸看他,下巴抵着他的小腹,正对上封允往下看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又黑又沉,能把人的灵魂吸出去一般。
    他们无声地对视了好一会儿。
    直到封允抬手将他的额发捋起,露出他光洁的额头来,轻声问:可以吗?
    封允,宁安眼睛里有些喝醉了酒的迷糊劲儿,他说的犹豫而挣扎:我有些事情可能很难对人讲。
    封允将手插进他发中,一下下慢慢顺着他柔软的发丝,但心跳却变快了。
    宁安的话很容易让人想歪。
    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心底难受又苦涩。
    但还是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哄他:没关系,就算你跟过别人也没关系,我喜欢你,不在乎那些,谁都有过过去,我理解。
    宁安在他的话语中慢慢清醒过来。
    他有些惊讶,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把额头抵在他胸腹间,揽住他腰的手臂收紧了。
    半晌,他终于忍不住颤动着肩膀笑了起来,可是又有点想流泪。
    两种感觉挤压着他,让他心里五味杂陈。
    封允用手掌托起他的脸,看他笑出了眼泪,眼尾黑长的睫毛被眼泪沾湿,粘在了一起。
    他的眼睛里还含着笑,却泪意充盈,在灯光下很亮,映着他的身影。
    像一头纯真而不设防的鹿,在虎狼成群的森林里,对周遭的危险丝毫未察,让人心疼又担忧,只想把他藏进自己的领地里,不想让任何人发现。
    他垂眸看他,用指腹将他眼角的一点水渍轻轻拭去,双眸黑沉,很严肃但又意外地透出股温柔:笑什么?
    笑你想错了,宁安终于止了笑,摇了摇头:我没跟别人好过。
    那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那么为难?
    封允用指腹摩挲着他的眼尾,眸子里有疑惑,但也有着因为宁安给出的答案而如释重负的笑意。
    是我家里的一些事情,宁安的眉梢蹙着,极困扰地垂下眼睛:可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说。
    封允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再次按着他的后脑将他抱进怀里。
    家里长短的事情,就算再难,能难得过他那有些扭曲的家和楚家这样纠葛满满的家庭吗?
    应该不至于。
    他放松地揉揉他的发,安抚他:你慢慢想,不用急,不想说的话也可以不说。
    嗯。宁安的声音闷闷地传上来,应答间呼吸的热气透过衬衣烫着他的皮肤。
    又热又麻的感觉以那一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烫的他呼吸不稳,几乎颤栗。
    好在宁安是坐在椅上,被他揽着肩颈部分斜斜地伏靠在他怀里,身体其他部分并没有贴紧。
    所以他没有发现他的变化。
    宁安说了些一直以来沉甸甸放在心底,压的他透不过气的话出来,心里便放松了许多。
    他松弛地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便有些困了。
    封允感觉到他的重力在慢慢往自己身上转移。
    身后抱着他的手臂慢慢垂落的时候,将梦将醒中,他把自己吓了一个激灵,迷迷糊糊地挣扎了几下后,在封允按揉头皮的舒适力度中,终于安心地沉入了梦乡。
    封允忍不住松了口气,随即却又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他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为他盖上薄被,习惯性地捋起他的额发,看他小小的脸。
    宁安在手上没有工作,并且很放松的状态下,总是很容易就睡着。
    他知道,他是太累了。
    每天透支了太多,所以一旦放松,就很容易被疲惫侵袭。
    他心疼地轻抚他的脸颊,拇指轻轻地顺着他的长眉,一遍又一遍。
    他知道,他大概又是在事业上遇到了什么挫折。
    如果是别的方面,他这个人,一般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以至于有时候让他觉得,他这个人骨子里冷漠透了。
    只有在服设这条路上,偶尔才有什么能牵动他的感情,让他真实又灵动。
    可那些真实与灵动往往都伴着伤痛。
    他那么努力,他一点一滴都看在眼里,可回馈他的依然是伤痛。
    他心疼地看着他,抿着唇角。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一个人想飞起来,实在是太累也太难了。
    有时候特别特别累,或者遇到了很难过去的难关,连自己都觉得就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打开门看到他房间的灯光,看到他背对他忙碌的身影,他的心就会莫名地安静下来,并慢慢充满力量。
    他在努力试着飞起来啊,不惧摔落,不惧失败,他又有什么好怕?
    因为心底的那些柔情,他才能更冷静,甚至有些冷酷地去思考去做决定,进而去更进一步。
    他总是很容易被他打动,无论是他忙碌投入的身影还是在梦想路上一路前行的坚韧执着。
    无论他含笑的眼睛,还是不笑时略显冰冷的侧脸
    尤其像此刻,他睡着的时候,毫不设防的天真模样
    他渴望靠近他,与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想分离。
    只是,他却总是把自己的世界锁的很紧,很礼貌很疏离地拒绝别人的靠近。
    就算他们这么亲密也不行。
    即便现在,他已拥有了太多太多,可能给他的却也仅仅只有这样一个怀抱。
    他既感觉到挫折,也感觉到满足,至少,他还能给他一点点东西。
    他并不那么急切地想要他的答案了,像是自虐成瘾一般,会疯狂的想,疯狂地渴望
    但又觉得,就这样跟他慢慢磨着也很好。
    他坐了一会儿,指端的皮肤柔嫩滑腻,可他的呼吸却渐渐急促了起来。
    他的目光很沉,也很凶,在他额头落下的吻却很温柔。
    他没再多呆,随后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他洗了淋浴,让滚烫的水浇在皮肤上,将他比一般人都要白一些的皮肤烫的发红。
    宁安的呼吸似乎依然还附着在他的身上,让他悸动不已。
    他仰着头紧闭着眼睛,水珠从他浓密的睫毛上,密密匝匝连成线往下滴落。
    好看而红润的嘴唇却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
    脚趾在防滑瓷砖上蜷曲又伸展,伸展又蜷曲
    释放着比那烫人的热水还要滚烫的热情。
    再睁开眼时,他的眸子犹如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泪液,却掩不住多情和内里有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什么东西。
    他认认真真洗了澡,裹着浴袍出来,看宁安房门的眼神,浓的像化不开的墨。
    这个澡洗的有点太久了,水又太热了,让他肩颈的皮肤有种麻痒痒的轻微刺痛感,犹如他现在的心脏。
    只是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助理提醒他还有一个国际性的视频会议要开。
    他就那样,任头发滴着水珠,返回自己书桌前,在最初频频走神中努力着,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手中的资料上。
    一个周并不算长,这期间宁安又去看了一场秀。
    而方衿也去国外看了几场秀,从国外秀场带回来不少有价值的资料,邀宁安过去观看。
    他的助理最近忙到焦头烂额,方衿又借机死皮赖脸拉着宁安帮了几天忙才放人。
    方衿是有些喜欢宁安的,只是这种感情并没有来得及发酵和升华。
    如果不是宁安已经有了封允的话,他也许会毫不犹豫地展开追求。
    只是晚了一步而已,虽然很遗憾,但他在国外留学多年,对感情也有着西方人的开放式思维,所以还是很快把那份模糊的感情转化成了友情。
    可封允却很反感宁安与方衿走的过近,大约出于直觉,他会有很不安心的感觉。
    所以他盯他盯的很紧。
    宁安在方衿公司呆了三天,封允可以找到各种理由带他出去吃午饭以避免他和方衿单独就餐,下班时间一到便一反往日天天加班的常态,立刻就能离开办公室,接宁安回家。
    方衿私下觉得很好笑,却故意当着封允的面跟宁安表现的很亲密。
    等封允看不见的时候他也有些忧虑:如果你以后过来我这边上班的话,你说他会不会疯?
    当然不会,宁安不喜欢方衿故意刺激封允:以后在他面前你跟我保持点距离。
    喂,我怎么了?方衿恨铁不成钢:我是为你好,让他有危机感,才能更重视你。
    宁安手里还握着软尺在测量:他不需要危机感。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说:他只需要安全感。
    方衿愣了愣,宁安却没有继续往下解释的意思,而是说:他每天把时间花在我身上,晚上就要熬很久加班,我不想他那么辛苦。
    他似乎有些烦恼,轻轻叹息了一下,说:如果我真的要来这边,就需要跟他好好沟通,如果他还是很介意的话,我会优先考虑他,放弃你这边。
    有这么严重吗?方衿也意识到这不像是个玩笑:宁安,他是个成年人。
    有。宁安说:并不仅仅是他的原因,也有我的原因,我不想他那么辛苦。
    啧啧啧!方衿无奈地瞪着他,有一点不高兴和不甘心:行,以后他在的时候,我就当不认识你行不行?
    宁安轻轻笑了一下,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宁安有刻意观察过封允。
    方衿故意亲近他的时候,封允的眼神,让他有一种方衿马上就要破产了的感觉。
    如果他转头把他的公司给收购了,或者恶意拖垮,宁安可能一点都不惊奇。
    封允在他身上太缺乏安全感了。
    他拥有过的东西太少了,也许他真正拥有过的,只有外婆,可老人家也已经离开。
    所以现在他只有他。
    正因为这样,他才不敢轻易放开来跟他在一起,怕自己有一天像外婆一样将他抛下,那么封允就太可怜了,他怕他会撑不下去
    所以他才一想再想,不能不慎重。
    可是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对他说,不要害怕,也不要担心。
    他可以完全是他的,只是他的,让他好好的放下心来,不要害怕,永远都不用怕。
    只要他想要,他随时都在那里
    可他现在还不能说,所以他只能要求方衿。
    过了很久,在方衿几乎都快要忘了这件事的时候,宁安又对他说,谢谢。
    他有些抱歉地看着他,双眸含笑,唇角的梨涡虽然也漾了出来,但却盛满了歉意。
    他又补充说:当不认识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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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Chapter 69
    宁安的话让方衿几欲吐血, 但他对宁安一向很难发起脾气来。
    像他这样笑着, 温和又愧疚, 梨涡一出来,还带着些甜蜜的味道, 乖而柔顺。
    他只能把火往肚子里咽。
    行,装不认识就装不认识。
    方衿埋头整理月底去国外参加秀展的资料。
    这是一场很大的国际秀展,宁安去年为拍摄样册的时候, 方衿就曾提过想让他代表走上那个舞台。
    只是当时提起的时候,很多细节还未具化, 所以并未敲定。
    但后来想要敲定的时候, 汪荣秀展的消息也已出来, 宁安自然毫无疑问地选择了与有荣焉。
    方衿很失落, 他一直都很想带他走向国际舞台。
    他欣赏他,喜欢他, 认为他值得更好更大的舞台。
    只是他也知道他对汪荣的执念,所以,他选择了尊重他, 并没有为难他。
    现下他并没有进入汪荣的秀展,也许以后再也无望投入汪荣门下。
    他心底虽然为他遗憾,但也有些隐秘的期待,希望能趁机说服他到来工作。
    他是真的很想他来工作。
    他干活认真专注不说,还十分有自己的想法,在服设方面有着非比寻常的灵性。
    这种灵性表现在他能很准确地抓住潮流的方向,也能十分精准地理解服装语言。
    最重要的是, 在这个大家你抄我,我抄你的大环境下,他一直专注于创新,不随大流,不俗气。
    却又有着与他年龄不太相称的沉稳,从不刻意博出位,只是脚踏实地地认真做服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真的有点像汪荣,一直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为之努力,从不急功近利。
    这与方衿接触的大部分人都不太一样。
    时尚圈说白了也是个名利圈,看似平和,实际上大家也都是在为名利拼搏。
    真正沉下心来好好研究技巧,练习手艺的人,不多了。
    虽然一直说让他过来给自己做助手,但实际上方衿知道宁安不止于此。
    甚至于他的业务水平是比的一些设计师还要高一些的。
    只是他的一切都是自学,很多系统而基础的东西的确是需要磨炼一段时间。
    只要他肯过来,跟在他身边,不用一年半载,应该就可以拿出来独当一面了。
    现在很需要新鲜血液的注入,而宁安在服装上的天赋,让方衿真的很想把他牢牢抓住。
    所以,虽然他并不喜欢他处处让着封允的行为,但无论于公于私,他都很难对他生起气来。
    只是,出于关心,他还是忍不住想提醒他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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