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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浪棠(1

    今晨萧让倏然出现,趁他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把他从床上抱下来,然后对着墙上几个特定位置敲了几下,偌大的床板竟然直接弹起,露出里龙床底下的密道。
    云歇还记得自己当时睡得迷迷糊糊,傻里傻气地问:底下是酒窖么?
    萧让笑出声:带你出宫。
    云歇万万没想到,他拼了命要逃出宫,离宫的通道却在他天天睡的床底下。
    他机关算尽被抓回,萧让却只轻飘飘一句话,便拎着他出了宫。
    真的是拎。
    萧让先从密道出去,单手轻轻一拎,云歇便上来了。
    云歇道:你没事在自己床底下挖密道做什么?
    萧让当然不会告诉云歇这是为了暗运他的尸体。
    萧让掀了一侧桌上盖在夜明珠上的幕布,莹白中带着浅绿的光登时照亮周围。
    这是一处私宅,风格奢靡中处处透着雅致,正是萧让邀三教九流集思广益的那座宅子。
    此时天方破晓,时辰还早。
    萧让从袖中摸出个小盒。
    乖一点。萧让捻着云歇倔强的下巴,动作轻柔地替他贴着人|皮面具。
    弄好了后,萧让扔给他面铜镜。
    云歇望了眼镜子里俊俏明秀的自己,扔了镜子,怒道:好娘。
    萧让:如果这叫娘,云歇真容大概能算个女人。
    云相不知己美这点世人皆知。
    萧让不太明白的是,云歇为何会这么渴望男子气概?
    渴望男性化的面容、渴望肌肉、渴望高大。
    是昳丽而惊艳绝伦的长相令他感到不安?
    可云歇出身名门,乃奸臣之后,自小锦衣玉食,何至于此?
    他之后弑兄杀父又是为何?
    第14章
    云歇万万没想到,萧让竟然带他去了醉生梦我酒楼。
    萧让久居深宫,自是不知晓这京城里的种种逸事。
    云歇拽住要进去的萧让,神色古怪道:你今夜还回不回宫?
    萧让不解:自是回。
    云歇仔细打量了下萧让那张人|皮面具,觉得着实过于俊俏,虽比萧让本人逊色不少,却绝对能入得了那人的眼。
    云歇尴尬道:你若是确定回,就别进这家酒楼。
    云歇凑巧认识这家酒楼的老板娘。
    这家酒楼原本叫醉生梦死,前老板经营不善,酒楼濒临倒闭,后来一个女人盘下了这里,改名叫醉生梦我,从此生意蒸蒸日上,不到半年时间,醉生梦我就成了帝京首屈一指的酒楼。
    倒不是这儿酒有多好,而是因为老板娘实在是风华绝代又生性放荡。
    生性放荡用在这真不是贬义词,无数达官显贵慕名前来,一掷千金,就为了能与老板娘一度**。
    老板娘就是醉生梦我里的那个我。
    有嫉妒者背地里称之为高等妓|女,她却不以为意,她管自己挑男人睡觉叫做临幸,如此狂妄不肖之言,却令她更受追捧。
    谁都想被她临幸一下,从此拥有茶余饭后同别人炫耀的巨大资本。
    帝京有句流传很广又大逆不道的话后宫萧皇帝,民间柳不栖。
    柳不栖的后宫都能同皇帝相提并论,阵容之豪华可想而知。
    云歇认识柳不栖,就是因为之前来此喝酒,差点成了柳不栖的入幕之宾。
    那女人真的是
    你这般说,我倒真要进去瞧瞧这家酒楼有何稀奇之处。萧让不由分说地牵着云歇进去。
    酒楼三层楼,雕栏画栋,极富丽奢靡,是柳不栖的风格。此时一楼底下正坐着不少人。
    他们眼见出现在酒楼门前的两位公子,顿时发出沮丧不忿的声音,有人恨不得在萧让脸上盯出个洞。
    怎么了?萧让感受到敌意,微蹙眉。
    云歇扶额:他们在赞叹你的容貌。
    酒楼一共有三层,柳不栖住第三层。
    这新来的酒客入第一层,柳不栖会不定时出来,点一两个看上的酒客,请他们入第二层。
    当然这并不是答应睡觉的意思,只是你长得还马马虎虎,勉强看得过去,能当我备胎的意思。
    柳不栖真正心仪的,会直接请上三楼,被请上过二楼的,在柳不栖空虚的时候,排队被她临幸。
    所以这群一楼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眼见模样极俊的萧让,自是沮丧于自己今日又白来了,暗恨萧让抢了他们的机会。
    云歇还没忘,今日来酒楼的目的不是柳不栖,而是和萧让比喝酒。他拉着疑惑不解的萧让找了个靠窗的偏僻位置坐下。
    因为不确定萧让酒量,云歇先少点了些,又叫了不少佐酒菜。
    等上酒时,云歇想了想,还是嘱咐道:你记住了,呆会儿如果边上那群人突然不吵不闹,正襟危坐开始搔首弄姿了,你立马
    什么?
    看窗外,对,立马看窗外,无论听到什么动静,千万不要回头
    云歇话还未说完,边上一桌人喝高了,说了老大声一句:
    你听说了吗,连云相都曾拜倒在老板娘的石榴裙下
    萧让眼光骤沉,凤眸里阴鸷一闪而过,不由微微攥紧指节。
    他随即唇边溢出一丝轻漫从容的笑,接过小二送来的酒,替云歇温上:原来是旧情人,难怪你不让我进。
    云歇瞪大眼,立即摇头:我没有!
    他现在不想惹恼萧让,那一纸契约,践不践行还不是萧让一句话的事情,他根本没和萧让谈判的资本,特别是临近结尾,更得小心看他脸色行事。
    萧让垂眸淡哂:新欢旧爱,我自是要好好会会她。
    旧爱都叫上了,他显然是不信,云歇瞬间焦头烂额。
    偏偏边上的醉鬼还在添油加醋,笑得淫|荡:老板娘还说,云相床榻上的战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东西当真是利器,所向披靡
    云歇瞥了眼萧让越发阴沉的脸色,直觉不能再等了,勃然站起,怒道:你们又不是云相,别他妈瞎说!跟真的似的!
    身后倏然传来女子婉转若莺啼的轻笑:自是真的。
    酒楼里倏然寂静,只闻众人齐齐的抽气声。
    云歇听到这熟悉的女声,瞬间觉得世界都灰暗了。
    柳不栖什么时候不出来,偏偏挑这时候出来了!
    萧让低笑两声:边上人不吵不闹,正襟危坐开始搔首弄姿,你说,我还要看窗外吗?
    云歇:
    奴家柳不栖,见过二位公子。
    跟前的女子年逾二十,华服步摇,极美艳绰约,风韵大气,正媚眼如丝地望着眼前二人,但明显视线停留在萧让身上的时间长上不少。
    萧让却不看着这世间少有的美人,挽袖替云歇倒酒,莞尔一笑: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毕竟人正主都发话认证了。
    云歇真真绝望了。
    柳不栖道:公子何以不看奴家?是奴家不堪入目么?
    身后众人闻言纷纷露出艳羡怨怼的目光。这人有什么好,得了柳不栖青睐,还搁这装。
    非也,萧让抬眸,眼中并未有丝毫惊艳,淡淡道,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
    柳不栖一愣:公子是说,见过姿容远胜奴家的不世美人?
    萧让点头,淡瞥蔫巴了的云歇一眼。
    柳不栖晓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并不备受打击从而懊恼生愤,盈盈一笑,问道:这等美人定非无名之辈,不知奴家是否有幸得知?
    萧让动作优雅地抿了口酒:云相。
    低眉敛目的云歇差点一口酒喷了出来,他听萧让夸他美,瞬间在炸毛边缘徘徊,但见柳不栖在侧,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恹恹地低下头,盯着杯中物。
    柳不栖神情倏然严肃,笑也淡了:公子这话还是收回了罢,否则奴家怕是要赶客。
    萧让诧异道:你这般维护于他?
    柳不栖认真道:云相虽已仙逝,仍是奴家唯一真心仰慕的男人。
    云歇又是差点一口酒喷出来,他喉咙发呛,干咳起来,稍显狼狈。
    萧让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离,云歇莫名有种他要把自己拆了吞了的错觉。
    云歇想让柳不栖还他清白,又不敢开口说话,怕被认出来,他还没忘,自己现在是个死人。
    他早几年来醉生梦我时,并不晓得喝了这儿的酒,就等于对柳不栖有意思,甘愿被她择选。
    当时他不凑巧地被柳不栖挑中,又无意于她,只得设法拒绝。
    因为是自己的过失,让柳不栖丢面难堪了,所以当柳不栖求他默认他们有过一段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反正他声名狼藉。
    柳不栖想借云歇之名使酒楼更上一层楼。
    在朝中有个极腌臜、众人又心照不宣奉行的风俗大官睡过的女人,若非府上私有,那么若旁人睡了这女人,大官便有那么点义务稍微在官场关照提携下这人。
    这风俗算是另类的裙带关系。
    真的是裙带关系。
    当时云歇权倾朝野,提拔谁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所以有了云歇这层默认盖章在里面,众人对柳不栖更趋之若鹜。
    毕竟谁都想借着柳不栖这块跳板和云相扯上点关系,顺利跻身朝堂。
    云歇也不知柳不栖这句仰慕是真是假,但他是真被吓到了。
    萧让帮他问了:因何仰慕?
    柳不栖自不可能答因为云相是这些年来唯一一个不为她容貌所迷、果断拒绝她的男人,她娇羞一笑,面皮绯红:说来当真是羞人。
    云歇心头顿时萦上不祥的预感。
    萧让道:愿闻其详。
    柳不栖回身看边上那桌神情痴痴呆呆的醉鬼:自是同他们所说,云相他
    云歇瞪大眼,站起就要阻止她,却被萧让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手:坐下,多不礼貌,听完。
    柳不栖道:自是、自是云相床榻上那般那般温存又生猛,将奴家一整颗心套得牢牢的
    第15章
    萧让目光阴鸷,敬柳不栖半杯酒全了礼数,放下一锭银子,拉起云歇就往外走。
    柳不栖和一层楼的众人均傻眼了。
    老板娘都纡尊降贵走到跟前了,意思那么明显,他们竟然竟然走了?!
    那是不是说,我们今天又有机会了?!
    云歇偷瞥萧让脸色,谨小慎微:不喝酒了么?
    萧让一声不吭,牵着他回了与皇宫相连的那座私宅。
    刚进门,云歇还未来得及说话,已被萧让抵住,双手反剪按在了墙上。
    脊背毫无防备地贴上冰凉的墙壁,云歇忍不住拧眉倒吸一口气,他这大敞的姿态着实羞耻至极,眼前的萧让又高,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漆黑如墨的凤眸里,阴鸷暴戾在积聚。
    云歇挣扎几下,动弹不得,怒目而视:放开我!
    问相父几句话,记得如实答,否则萧让握着他纤细手腕,凑近他耳侧,低笑两声,就打相父几百棍。
    云歇因为有求于他,本打算委屈下自己,伏低做小迎合他,这会儿听见他威胁自己,瞬间炸毛,装也不想装了,嗤笑道:几百棍?要我死直说,你以为我会怕?
    萧让不赞同地摇摇头,轻笑道:我疼相父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叫相父死?这几百棍,也顶多叫相父一两日下不来床罢了。
    怎么可能?有常识的都知道几百棍非死即残
    云歇话卡壳了,他顺着萧让劲瘦的腰腹往下看了眼,明白过来他那几百棍到底指的是什么,顿时羞耻到指尖发抖,目光艰涩,连身体都下意识地颤了下,像是在回忆某些潮湿又疯狂的画面。
    明白就好,萧让低笑,那我问了,我同柳不栖,哪个在床榻间更讨相父欢心?
    他这话何其下流,云歇霎时双目赤红,偏过头死不吭声。
    萧让见他倔强,眸底越发阴鸷,却笑道:想来必定是我,这伺候人哪有被伺候舒服?
    云歇输人不输阵,抬眸嗤笑道:你这话可完全错了,我与她那叫两情相悦,自是爱欲交叠,生出无限妙处,你我之间,又如何比得了?
    萧让危险眯眼,抵着云歇手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大了。
    云歇微微吃痛,却只轻漫地笑:萧让,我不像你才十八,我二十七了,大楚男子十八便可娶妻,我虽无妻室,这九年来,总不至于一个人寂寞着,你说对么?
    他最后那句问话故意说得极慢。
    萧让额头上青筋暴起。
    云歇微挑眼:你抢了我多少美人,都忘了?你年纪轻轻都巴望着开荤,我也不可能总吃素。
    我好歹当了那么多年权臣,身后不说有汪洋大海,小池塘还是有的,我总不至于为条刚长成青蛙的蝌蚪守身如玉,你也太抬举自己了。
    云歇一生起气来,嘴上就不饶人。
    蝌蚪让面色前所未有的阴沉,他拇指捏上了云歇稍显苍白的唇,反复揉捻致红,冷冷问:相父所言,半字非虚?
    骗你作甚?怎么,受不了?嫌我脏?云歇挑衅一笑,他巴不得萧让弃他如敝屣。
    萧让却罕见地摇头:怎么可能?无非是多费些功夫,将相父睡过的那些,一一处死罢了。
    然后用最激烈的方式将他一次次占有,即使无法得到他的心,也要他眼里只有他,身体铭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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