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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治不了,也得治——季阅(68)

    是。闫真应了。
    闫真比之乌达,胜在话少体贴,并且又有眼光,根本不用担心他会选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拿去送人。
    他一回来,先不问事情查的怎么样,太子只觉省心不少。
    适龄女子一声不吭,个个脖颈修长头型圆润漂亮,虽然只低着头,仍旧能感受到那逼人的精致感。
    太子随意扫了一眼,只能看到点染的眉和胭脂粉色的眼角妆容,其他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起来。他道。
    女子一齐起身,都柔顺垂着头不敢直视,体态大方得体,单拎出哪一个来都可入画。
    洛阳的知州倒是大方,觉得送一个形单影只上不得台面,竟一并送来了六个。
    太子捏着上好白玉雕琢而成的笔杆,挑起其中一个的下颌,那女子顺从的抬起头。
    宋暖暖?太子问道。
    女子吓了一跳,即刻跪下去,奴婢韩央见过殿下。
    她旁边女子跟着惶恐跪了下去,奴婢宋暖,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只听乌达交过一回,没想到后头这个暖字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宋暖就宋暖,还宋暖暖。
    贱兮兮的。
    太子道:抬起头。
    宋暖抬起头来,然而太子仍旧毫无印象,这会儿再看,只觉得除了橘红色的唇尚且能入眼,其余皆是一般而已。
    就在此时,乌达自外头进来,行至太子身侧,弯腰行礼道:殿下,宋太医洗完了。
    第78章
    太子瞥了一眼乌达。
    舞女不明所以,心中以为自己即将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楚楚可怜的望着太子,眼中充满了崇拜情愫。
    乌达低着头,将脑袋往一侧肩膀处一偏,一眼认出来那女子,!
    他猛地抬起头,激动的对着太子眨了眨眼,太子随着他目光一抬下颌,点了那舞女一下,朝着他一挑眉。
    乌达疯狂点头,内心嚎:是她!就是她!
    他龇牙咧嘴盯着,若不是太子在场,只怕已经窜起来了!
    太子再次辨认几眼,经过绞尽脑汁回想之后,终于回想起来洛阳那夜跳舞的正是她。
    当然,入夜之后送去太子房间的,也是她。
    太子颇有些尴尬,下意识就觉得不能让宋春景见到这些人。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乌达道:闫真回来了,你休息几天,养好伤口再来。
    谢殿下。乌达高兴的应了。
    太子将玉石笔杆扔回桌上,转身欲走,面不改色吩咐道:你们几个,一并跟着去伺候乌达吧。
    乌达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耳朵后头,拼命暗示只要一个就够。
    然而太子的心思已经飞去了临水阁,根本不管他的暗示。
    宋春景换了干净衣裳,头发也重新整齐束好,坐在临水阁外间看着窗外发呆。
    闫真不愧得太子心意,只看了一眼就安排人准备饭菜点心送出春椒殿。
    这会儿已经到申时,太阳隐约有了颓势,太子整日一腔热血下沉,只觉得小腹坠胀精神亢奋,一点都不饿。
    但是确确实实还未吃午饭。
    他深觉巴字带刀帽,实在耽误事,这会儿头脑清醒了些,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先去吃,我马上洗完出来。
    宋春景也不怎么饿,但还是不欲多说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闫真安排妥当,跟着进了内间,去禀告查出来的事情。
    太子下了水,站在台阶上,露出腰部及以上部位,不叫那伤口沾了水。
    侍女事前为其小心擦洗,闫真轻轻道:殿下,郊外
    以后再说。太子一摆手,打断他话。
    简单洗就可。他火烧火燎催了那侍女一句,不知在急什么。
    侍女顾不得湿了水的裙子,淌入水中为他匆匆擦洗。
    春椒殿。
    外头有侍卫将搁在詹事间的画眉提了过来,摆在窗上,画眉不认生,看到宋春景就张开嘴喳喳个不停。
    声音不如传闻的好听,反倒有些吵。
    宋春景没觉得哪里有趣,移开视线不再看它。
    约莫吃了几口,菜样还没吃全,太子去而复返,肩上围着宽大浴袍,里头光着满是水珠的上半身,下头只穿了一条渎裤,匆匆走了进来。
    甚至有些水渍泅湿裤子,显出深浅不一的印记来。
    太子坐在他旁边,说道:站着洗的,伤口没沾水。
    宋春景咽下嘴里的饭,又喝了两口汤,往下顺了顺。
    太子问:吃饱了没?
    宋春景以为他要包扎伤口,便搁下筷子,将药箱提过来打开。
    他依次取出药粉和干净纱布来,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肉均亭,不见杂色,十分惹眼。
    可想而知,若是这手,握在那里
    该是一处怎样的风景。
    太子口干舌燥的一把拿下他手中东西,搁在桌子上。
    先别管这个,他低声说着,过去将人拥住,把前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身体紧密贴合,那火热立刻传染到了宋春景的背上,掠起一片叫人颤栗的麻意。
    不停呼出来的气息喷在耳边脖颈上,像千万只蚂蚁在噬i咬,酥i麻、痛痒交织在一起,宋春景下意识僵住了。
    太子身后抵着他,一声不吭的将人半抱着拖进去室内。
    宋春景只觉头皮一炸,灵魂差点窜出窍,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立刻挣扎起来,等等
    一字出口,太子搂的更紧了,脚下不停,头趴在他肩上探过去看他的表情,等不了了。
    他哑着嗓子说道。
    宋春景肤色光洁白皙,他平时又端着揣着,总是面不改色得体恭敬,因此一旦略微有一点不同寻常的颜色就非常明显。
    太子发现他耳侧与两颊都微微泛着些许胭红。
    像高烧的病人,又像喝醉了。
    太子只觉脑中轰然作响,气血一并涌到下头。
    他手上用力,单手将人朝上一提,扔在了春椒殿的大床上。
    春椒殿当初建造的时候为这床下了不少功夫,太子有令,旁的倒是可以先放放,床一定要舒适宽敞。
    木匠宫人寻了许久,才寻到了两棵百年红木,五六成年人合抱般粗壮,通体乌黑发亮,切片之后拼成了这长方足够宽敞的大床,一点都没浪费。
    此刻上头铺的垫的都是上好鹅羽被,一躺就能陷进去,被松松软软的包围住。
    太子位置找的好,那出锦被层叠,厚实绵软,根本摔不痛分毫,甚至宋春景落地瞬间,还往上弹了弹。
    宋春景立刻要起身,太子却已经上来了一条腿,另一腿撑在地上,半边身体压的极低。
    二人面对着,宋春景往后退了退,急切道:殿下!
    太子凑过去,单手将他往下一压,压住了挣扎的双手,吻在了朝思暮想的唇上。
    一吻间章法尽乱,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宋春景咬牙一偏头,挣扎着看了一眼外头的天,我还要去
    明日再去,太子猜透他所想,低低笑一声,若是隆冬时节,酉时就已经黑天了,也该睡觉了。
    那声音喑哑磁性,听到耳朵里便是一阵酥麻。
    宋春景如临大敌盯着他,眼中神色异常清醒。
    太子心下一个咯噔,松开了手。
    宋春景立刻伸手一推他,抵在身前。
    太子就着那抵在身前的手,整个人爬了上去,单手撑在了宋春景上方。
    毫厘之间,太子哑着嗓子道:快憋死我了。
    宋春景眼神肉眼可见的慌乱数息,想了想,强自镇定道:要不再等等吧,殿下胳膊还未恢复行动能力,不太方便。
    不等。太子一口回绝,嗓音越发低沉的说。
    宋春景一垂眸,太子伸手一抬他下颌,非常危险的眯了眯眼,又想什么借口?
    宋春景:下官在想,殿下又是臂伤又是腰伤,还没有吃饭,受得了吗?
    这听在耳中简直是嘲讽!
    太子殿下千万人高高捧着,什么时候叫人质疑过?
    你提醒我了,他松开手,下床去解自己的裤带腰绳,单手确实不方便,就先脱干净了,省的待会儿腾不出手来脱衣裳。
    话音落地,裤子也落地。
    太子抬起地上那腿,长手长脚踏上床,结实的身体不着寸缕,肌肉不薄也不过分厚重,因为保养得当,注意饮食,皮肤干净顺滑,行动间不时反射出清透的哑光来。
    宋春景半躺着,手肘撑着身体,顿在当场。
    太子上了大床,微微弯着腰,俯下身去,含糊不清的说:受不受得了,待会儿问问你自己
    辛亏宋春景没听清,不然指不定恼羞成怒反悔然后拂袖而去。
    太子半跪在他跟前,伸手一扯他腰带,扔到了地上。
    宋春景:!
    他再次匆忙出手,一手紧紧抓住太子撑在床榻上的手腕,另一手用力抵住了近在咫尺的胸膛。
    然而太子不动便像巨山一样落在原地,根本推不动。
    手下的肌肤又灼热烫人,还有些微微薄汗。
    我宋春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仍旧是怕,等一下
    太子唔一声,低头细细打量他眉眼的变化,觉得这人长相实在好看,单独取出每一处都格外精致。
    咕咚他吞了口口水。
    声音被放大无数倍,传到了宋春景的耳朵里。
    宋春景平常喜欢垂着眼,给人谦逊温顺的感觉,此刻却只顾着抬着眼看着前人。
    因为他只要一垂下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黑暗丛林中的虎兽。
    弹跳着,叫嚣着,冲天而立要取人性命。
    不过这须臾之间,那隐秘处就已经自顶端溢出来些许透明液体,打湿了细孔周围。
    是不远处的猛兽按捺不住食人的欲望而分泌出来的粘液。
    宋春景甚至闻到了充满攻击性与威胁性的清膻味道。
    太子处在上方不辨喜怒的脸,还有低垂的视线,逐渐同四年前合二为一,叫他回想起来当年那如魔鬼般的不怀好意的嗤笑。
    他开始四肢僵硬,浑身发出轻微颤栗,如临大敌般盯着太子坚硬的侧脸弧度。
    紧张吗?太子突然问,打破了这宁静。
    宋春景立刻回神,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缓缓说:我更紧张。
    怕把你弄疼了,所以紧张,太子往后退了退,让出一点空间来,他一退,宋春景立马觉得空间变得敞亮,呼吸变得痛快起来,甚至连压迫感都少了许多。
    宋春景顿时一松,不由自主的呼出一口气。
    他眼睛睁的极圆,眼线围成圆润优美的扇形,由无数细长睫毛撑起,眼中似乎盛着一汪清澈透底的池水。
    太子察觉到他的害怕,表情立刻和缓了些,低声安抚,不必怕,这是你的地盘。
    宋春景眼也不眨,眼眸深处倒映着他的身影和幽深认真的眼神。
    这春椒殿,就是为你而建。太子道。
    宋春景似乎没听清,眉梢疑惑一挑。
    眼角撑的太开,隐约能看到里头是淡粉色的肉。
    什么眼神,太子低低笑一声,当初我说过,我会护着你,这不过区区一座殿宇而已。
    太子盯着他,沉沉道:君王一诺,别说千金,万死都不悔。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下午六点。
    第79章
    宋春景眨了眨眼,移开视线,望向他身后春椒殿各处的摆设。
    不管是床边桌角摆设,还是窗边景象,的确每一处非常得他的心意。
    太子望着他如画的眉眼,还有暖色的唇,心说这踏马的谁忍得住?
    他额角沁出的汗丝更加明显,不禁暗暗深吸一口气,竭力忍耐。
    看你喜欢,我已经吩咐人,将春椒殿内所有物件,尽数迁搬进宫,到时你入宫值守,可住在那里。太子道。
    宋春景看着他。
    现在可以继续了吗?太子问。
    他从未被驯服,只是在他面前收起了沾血的獠牙而已。
    宋春景抬起手,摸了摸他眼角眉梢,蹭上了些薄汗,他轻声道:谢谢。
    太子直觉这里头的谢并不是为了春椒殿,宋春景吃喝不愁,官职体面,又得看重,区区一座殿宇,恐怕还入不得他的眼。
    我该谢你。太子笑了笑,那笑容发自真心,连带着整张脸都柔和年轻不少。
    下一刻,他轻轻道:我们慢慢来,你稍微配合一点可以吗?
    宋春景一时顿住,似乎是在考虑。
    太子趁热打铁,我绝对正经着来,不玩什么花样,若是弄疼你了,立刻可以喊停。
    宋春景打量他神色,似乎在判断他说的真假。
    太子坦然任由他看。
    即便没穿衣服,也磊落大方,毫不怯场。
    但是他肌肉精装,光滑肌肤紧紧绷在上头,还挂着将干未干的水珠。
    即便刻意和颜悦色,散发出来的威胁性也太强烈了,根本没办法叫人放松。
    太子似乎也意识到了。
    他随意扯过一块毛巾,在腰上一裹,然而只有一只手,两头系不上。
    搭把手,太子说。
    宋春景看了一眼,那幽深的茂密丛林已经被遮挡住了,已经做出攻击姿态的猎豹也安静了,蛰伏在毛巾底下,凸出顺服的弧度。
    宋春景松了口气,伸出手配合他将毛巾两角一压,折到内侧压紧。
    搭配的十分好。
    行动间他的手不可避免的碰到太子腰侧肌肉,本来微凉的皮肤立刻被点燃了,蛰i伏的器i官也蠢蠢欲动。
    太子怕吓到宋春景,立刻腿一弯,掩饰性的向下压了压身体。
    宋春景没有发觉,他犹豫着,慢慢问:怎么配合?
    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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