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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被徒弟杀掉[重生]——苍非蓝(15)

    不知为何,长年心如止水的谢千言此时心头又涌起了一股烦躁,他看了看谢鸩手里的黑色智能手机,又将视线移到了谢鸩的小腿内侧,第一次有点痛恨自己的种族。
    谢千言已经确定自己是九尾狐了。种族血脉中的传承已经在身体成熟之时彻底解开了封印,这种原本应该生活在青丘之国的妖狐世世代代积攒下来的重要知识全数涌进了脑海中,包括他之后的发情期将分别出现在第三年、九年、二十七年直到二千一百年左右,他的剩余八条尾巴将陆续长出,真正成为九尾狐。
    而作为天生自带魅惑属性的狐族一员,九尾狐在欢愉之事上的热情从来都只次于龙族与蛇族,不管是雌狐还是雄狐都有着旺盛的精力,未成年时也就罢了,身体暂时不会出现冲动,可一旦开荤了发情期不过是增添他们情趣的点缀罢了,贪欢的身体哪里是几年的一次发情期能够安抚的?就跟人类成年男性似的,本能如此,常年憋着不进行定时纾解的话,身体容易出毛病。
    谢千言没有接过谢鸩递来的手机,沉默几秒,抬手用力捋了捋耳边的长发,低沉道:行了,我改变主意了,谢鸩,你跟我结契。
    谢鸩呆了呆,迷茫地看着谢千言道:什么契?
    谢千言抿唇道:你不是想跟着我吗?我给你一个机会,跟我结主仆契约,你有三分钟时间考虑,不愿意就算了。
    谢鸩反应了两秒,似乎是明白了过来,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好!我愿意!但、但是师父你能不能答应我跟我结为主仆期间,不要跟别人结为道侣?
    谢千言心想我找你就是为了发泄欲望,免得再大费周章地去勾搭女人,如果我当真哪天脑子抽了想同别人结为双修道侣那我肯定第一时间就把你踢走啊。好啊,可以答应你。
    谢鸩闻言,眼里的光芒明亮如星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取出了一柄小刀,问道:好!好那师父,我现在就取心间血?
    谢千言点了点头,随手划落自己的一截黑发,看着谢鸩运起灵力护住心脉,将薄如蝉翼的小刀利落的刺进了心口位置,刀背的血槽上很快渗出了一道血迹。
    谢鸩将小刀抽出来,满含期待地递给了谢千言。
    谢千言默不作声的接过来,修士之间的结契行为,本质也算是阵法的一种,谢千言用黑发蘸着血液在地上绘了手掌大小的一方阵法后,伸手握住了谢鸩的手,一同覆盖在阵法之上:发誓。
    谢鸩道:谢鸩,又名慕容铮,今日此时自愿与谢千言结为主仆,听从谢千言的一切命令,不得忤逆,不得背叛。
    谢千言颔首道:谢千言允诺直到与谢鸩解除主仆契约之时,期间不与他人结为道侣。
    阵法上红色光芒亮起,厚重的烙印浮现,往谢鸩的胸口印去,而谢千言则没有迎来任何标记。
    主仆契约,约束的主要还是成为仆人的那一方,由于契约的不平等性,需要结契双方均自愿宣誓,就算是在四百多年前那个修真界繁荣的时代,也很少有人愿意接受这种契约。
    但这对于谢鸩来说,却像是天大的喜事,结完契约后眉眼上都漾着笑意。
    谢千言伸出手,拉开了谢鸩裹在身上的被子,谢鸩还以为谢千言是要看他胸口的烙印,笑着任由谢千言动作道:谢谢师父。
    谢千言却将被子一把扯落,打量了一眼青年瘦削而满是淤痕的赤\\裸身体,挑剔道:先把这次的伤养好,再赶快长点肉起来,你的身材实在是太差了。之后每隔半个月陪我上一次床,知道吗?
    谢鸩睁大了眼睛望着谢千言,脸上竟然渐渐浮起了红晕,不可置信地问:这、这么好的吗?
    谢千言简直无言以对,自己这几天艹他时基本算是刻意虐待了,这还叫好?
    手机给我,谢千言简短地吩咐道,我半个月后来找你,到时候希望你已经把自己手里的人清查干净了。
    谢鸩忙不迭地应好,顿了顿,又问道:师父,那些事情你都清楚了吗?
    谢千言挑眉道:慕言?杀手?还是阻挡魂体的白蛛网?
    谢鸩干涩道:对、对不起。我先前以为如果一直用慕言的身份留在你身边的话你说不定会喜欢上我。
    谢千言知道谢鸩不敢说出口的是哪几个字,淡淡道:我清不清楚不重要,你自己清楚就行了。你欠我的一条命,暂且记在那里,等哪天你对我彻底没用了,我会把它讨回来的。至于你帮我度过了发情期的事情就用我当年养育你的恩情来抵,如何?
    谢鸩慌忙摇头:不、不用了,我是自己非要拦住你的,占便宜的是我。师父,你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永远不会忘。
    谢千言嗤笑一声:行了,你闭嘴。我们俩的账就先这么算。
    谢鸩便不敢再说话,赤\\裸着身体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谢千言的背影从眼前消失。
    等谢千言完全脱离了他神识所及的范围,谢鸩终于动了动身体,给自己随便披了件衣服,在床边坐下。
    他无意识摸着自己胸口的烙印,脸上渐渐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而彼时,谢千言已然回到了徐袤等人所在的B市郊区民宿外,他在大约两百米开外的位置解除了隐匿身形的法诀,稍稍理了理及腰的长发,缓步走到了民宿门口。
    民宿老板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正坐在柜台前玩手机,听到动静抬头道:你好,本店正在重新装修、修修先生您好!我的房间可以让给你住!
    谢千言:挺久没有遇到这种待遇,竟然都有些不习惯了?谢千言勾唇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没事,我是来找人的,徐先生他们三位还住在这里是吧?
    小姑娘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在的在的,前几天下暴雨,我们这儿的窗户被雷劈了,他们受了点轻伤,我就留他们住下来了,就在二楼201、202,先生你上去吧。
    谢千言又笑了下:好的。
    恰巧此时,楼梯上一个高挑俊秀的少年走了下来,正说着:老板娘老板娘,我买包他的话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晚点儿没有来得及更新的话,二更就推迟到明天早上哦!幸好碰上了周末,早上也可以码字~~~以及,谢谢亲们的关心!蠢作者这几天确实不敢熬夜了,今晚还是早点睡,赶快把病彻底养好【躺平嘤】
    第24章 引蛇出洞时
    谢千言觉着谢秋这目瞪口呆的样子有点好笑:小朋友,你好啊?
    谢秋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红苹果,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您您您、您一定是谢先生对不对?!
    谢千言颔首笑了笑,提步向他走去:你买了东西先回房间等我,我先和徐袤他们说点事情。
    谢秋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好的好的!
    两人在楼梯上擦肩而过,谢千言经过时随手拍了拍他的脑袋:高考分数下来了吧?待会儿把你准备填的学校给我看看。
    谢秋侧过身仰头看着谢千言,眼里闪着敬仰感激的小星星:嗯嗯!谢谢谢先生!
    谢千言上楼去敲响了徐袤和巫尔涯的房门。
    他们早已通过神识发现了谢千言的存在,毕竟谢千言现在已重新拥有了元婴初期的修为,这么近的距离他们不可能不提前警戒。
    巫尔涯照例穿了件黑T恤,黑色牛仔裤,打开门后怔了怔:死狐狸,我怎么觉得你看起来有点不一样了?
    谢千言轻咳一声往房间里走去,什么不一样了?四百多年没见过我的原身,感觉有点陌生?
    此时正是清晨阳光明媚的时候,徐袤正坐在落地窗旁的小茶几边喝茶,抬眼打量了谢千言一眼,脸上便露出了奇异的表情:千言你
    谢千言到徐袤对面的布艺沙发上懒散的斜躺下来,打断道:好了好了,说正事!我返魂那天晚上,你们这边发生了什么?
    徐袤从善如流的转移了话题:当时你挂断电话没多久,我们这边便也来了两个化神后期的袭击者,但没打一会儿,慕言就过来了,匆匆忙忙地给我们道了歉、并塞了一堆贵重的伤药后,就跟我们说他其实是谢鸩,而你应该已经返魂了。
    谢千言点了点头:然后呢?
    巫尔涯毫不避讳地走过来坐到了徐袤怀里,接着道:我们当然还是不放心你的安危,万一谢鸩又发疯把你怎么着了呢?但当时我们确实也受了点伤不方便动弹,他便与我们定下了七天的时限,并将慕言身上的别墅出入权限转移给了徐袤,如果七天后也就是今晚上你还没有回来,我们就去找他要人。
    多谢你们了,谢千言由衷的道谢,你们的伤没问题了吧?
    徐袤将脑袋放在巫尔涯的肩膀上,笑道:已经好了,所以千言,现在该跟我们说说你的事情了吧?
    谢千言不自在地道:我和谢鸩嗯,定下了主仆契约,这样就算他再发疯我的安全也有保证了。
    巫尔涯怔了怔,直白地问道:你都和他上\\床了,还定的是主仆契约啊?
    谢千言:这是怎么被看出来的?!
    巫尔涯话说出口后,好像也觉得不太恰当,脸上虽然依旧是一片冷漠,耳朵却红了起来,强作镇定地道:呃,这可不怪我口无遮拦,你自己去卫生间里照照镜子,死狐狸你眼梢里那股艳丽餍足的劲儿咳咳咳!
    谢千言竟无法反驳:这、这么明显的吗?所以、方才谢鸩肯定也发现了?怪不得他敢跟自己撒娇说我好痛,师父?
    徐袤见状开口打圆场道:好了好了,这几天千言你是碰到了发\\情期对吧?嗯,接下来呢,你是怎么打算的?
    谢千言闻言,脸上显出了几分严肃,他将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道:谢鸩的手下里出现了奸细,有第三方势力在掺和我们俩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应该是嗅到了返魂香,灵魂才会突然离开谢秋的身体但返魂香是哪里来的?那时房间里只有我、谢鸩、还有那闯入者,谢鸩巴不得我永远不要返回原身,所以,多半是那闯入者点好了带进来的。
    对,而且你去到谢鸩的别墅后,肯定还遇到了谢鸩设来阻拦你返魂的关卡吧?那又是怎么解决的?徐袤凝眉问道。
    谢千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实际上到了别墅后,一共出现了两个疑点:一是究竟是谁趁我进别墅搜查时,悄无声息地替我解决了阻拦返魂的白蛛网;二是别墅三楼的监控室中,正好有两个谢鸩的手下在谈论我俩的事情,尤其是那个被称作王哥的主管,很明显有些话是在恶意扭曲事实。我刚才已经提醒谢鸩清查自己的手下了,半个月后我会去问问他得到的供词。
    徐袤思索着道:谢鸩他现在作为浩然门的掌权人,虽然门中的两位副门主、七位长老手中也颇有实权,但他对浩然门的掌控力绝对毋庸置疑。就算他手里私人的势力不算庞大,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奸细渗透的。按你刚才的说法,那天晚上谢鸩的手下里至少有三个背叛者,这未免有些不可思议了。
    谢千言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点头道:对,所以这方势力多半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法,而且现在敌在暗我在明,首先得要搞清楚他们的目标到底是我、还是谢鸩,亦或是我们两人。
    巫尔涯明白了过来:所以你就丢下自己的新任小仆人,单独回来找我们了?
    谢千言:新任小仆人又是什么鬼?不过他早就习惯了巫尔涯揶揄自己的调调,从善如流道:对啊,我就回来寻求巫大歌星您的庇佑了,希望您看在我和你老公朋友一场的份上,暂且收留我两天。
    巫尔涯:等等!谁是谁老公!死狐狸你说清楚!
    徐袤赶忙搂了搂巫尔涯的腰:好好,二丫是我老公,是我老公千言,那这半个月你是先和我们在一起吗?
    谢千言耸了耸肩,道:那方势力做了那么多事情,总要来验收验收成果的,估计近期就会伺机动手我的当务之急其实是寻找洞府闭关,趁身体真正成熟赶快提升实力。若敌人目标真是我自己,我就只有到浩然门的地界里去闭关才相对安全一些;若敌人的目标是谢鸩,那我就自己再寻个山头。
    巫尔涯嘲讽道:死狐狸你还是这么绝情啊!你把谢鸩从小养大,现在还上了人家,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巫尔涯说着,顿了顿,又道,而且难得他这么喜欢你,你可以考虑考虑和他在一起啊?
    徐袤微笑着插话道:好啦二丫,这是他们俩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而且谢鸩总得为当年的错误付出代价的,对吧?
    谢千言早知道他这两个朋友,做徒弟的巫尔涯表面冷漠,却是个嘴硬心软的,内心情感也比较丰富,而当师父的徐袤,表面上温柔有礼,看事情却相当清醒理智。不说谢鸩了,这几天就再次叨扰你们了。欠你们的人情,今后随时可以来找我讨要。
    巫尔涯道:接下来半个月我都会在B市筹办我的演唱会,B市星华大厦的顶楼有我一整层的住房,平时来的人很少,你跟徐袤都可以呆在那里修炼。吃过午饭我们就动身?
    谢千言点头道:好的,多谢了。那我这会儿去找谢秋说些话。
    提到谢秋,巫尔涯笑了起来:好啊,你去吧。他大概会告诉你一个让你惊喜的消息。
    谢千言:你嘴里的惊喜可没法让我放心。
    这边谢千言推开了谢秋半掩着的房门,那边,谢鸩别墅的客厅里,气氛一片凝重。
    谢鸩今天没穿往常的白衣,身披一件黑底烫金兽纹长袍,乌黑的长发整齐的束在玉冠中,坐在客厅主位的红木太师椅中,苍白的脸上,眼神冷冽:王兴权,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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