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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发现我装A(重生)——m而且(9)

    沙发上的钟泽言手里拿着顾子濯近期的体检单子,定睛在无alpha、未曾被标记、易孕这一栏报告上。
    在顾子濯蹑手蹑脚想开溜的同时,钟泽言出声道:去哪?
    被抓包的顾少爷将身上的衣服拉直,转过身去看钟泽言的后脑,你去哪我也没问过你,说好不干涉双方自由的。
    钟泽言不知这位少爷是忘了还是刻意逃避,好心提醒一句,今天月考。
    钟泽言不说他都忘了月考这事。
    写完卷子钟泽言就去帮他取消婚约。
    取钱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取消婚约这事重要。
    这么想着顾子濯走到钟泽言身边,头一回这么迫切见到试卷,卷子呢?
    钟万在替你取考卷。钟泽言翻了页手里的单子继续看有关顾子濯的一切。
    钟泽言没用眼神凶他,让顾子濯都有点不适应了,顾子濯有点好奇是什么文件能让钟泽言目光寸步不离,你在看什么?
    钟泽言赏了他一眼,你还有时间温习。
    再温习他也不是那块料。
    学法是老爷子强制给他报的,他没想学。
    说起来钟泽言好像二十岁继任家主位置后就退学了,之后再也没重读,四舍五入就是没毕业。
    这么一想,他这心里就不平衡了。
    左右就是差一岁的事,钟泽言可以堂而皇之的退学,他就不行。
    六十。
    钟泽言突然来了这么句话,顾子濯有点懵,不懂惜字如金的老狗比想表述的意思是什么。
    顾子濯,什么?
    六十分。钟泽言对他要求不高,考一半就可以。
    钟泽言这么说他就明白了。
    六十分对他来说还是能办到的,成交。
    钟泽言放下报告单看向信誓旦旦的顾子濯,每门六十分。
    ......钟泽言真是高看他了。
    以为钟泽言要反悔的顾子濯,我们的条件不是这样的。
    钟泽言倒不是想反悔,只是想给他点压力,以免鬼心眼多的小犊子糊弄他乱写乱填。
    钟泽言道:嗯?
    我不交白卷,替你出席白默的头七日,你就帮我处理。顾子濯重提了遍他们之间的约定。
    迟迟不等到钟泽言回话,顾子濯看他的眼神逐渐转变为淡漠。
    他就知道。
    钟泽言不会轻易帮他的。
    说帮他只是为让他出席白默的头七,让外界知道他这位钟家主身体硬朗,撑得起钟家。
    他却傻到连钟泽言的话都信。
    在顾子濯起身要走之前,钟泽言呵住他道:坐下。
    叫他坐就坐,那多没面子。
    他偏不坐。
    钟泽言重申道:顾子濯,坐下。
    别拿使唤狗那套使唤我。他又不是钟万,凶他没用。
    钟泽言真想跟使唤狗一样使唤他,一句话就可以做到,顾正均绝不介意我这么做。
    他当然知道老爷子不会介意,只要钟泽言肯给点好处,老爷子甚至会求着钟泽言拿他当狗对待。
    顾子濯嘲讽道:你就是让他给你做狗,他也愿意。
    只是分数的事,小犊子太敏感也太不信任他了,钟泽言同他说话略感乏力,为什么学法律?
    不知道。他确实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要逼他学法律。
    钟泽言,顾子濯,端正你的态度。
    问顾正均去。他态度就在这,钟泽言要对他的事感兴趣大可以去问老爷子,老爷子经常找一堆线人跟踪他,顾家家主书房里有的是答案。
    面对顾子濯的敷衍,钟泽言尽可能抑制自己的情绪,你要好好说话,我可以考虑让你退学。
    听到这声的顾少爷抬头看了看钟泽言。
    钟泽言说能让他退学?
    钟泽言看的出这话吸引到顾子濯了,回话。
    回就回,顾子濯道:老爷子报的。
    钟泽言,我给你自己选专业的机会,你想学什么?
    不是退学?顾少爷不好糊弄。
    钟泽言蹙眉道:你才十九岁。
    你不也二十岁就退学了?顾子濯面前摆了个现成例子。
    钟泽言退学那年已经拿到T国最高学位,顾子濯的例子在他这不成立。
    钟泽言,没生存的本事,还想脱离顾家?
    我有办法脱离顾家。不仅能,他要歹毒一点还能坑钟泽言一笔钱。
    昨晚的录音够他要挟钟泽言了,alpha都要面子,何况是万众瞩目的钟家家主。
    那可是真真正正钟泽言的声音!
    顾子濯那天的馊主意,钟泽言还没忘记,要钟泽言看,顾子濯的办法九成还是馊主意。
    是钟泽言毁约在先的,他不得已才拿出这个的。
    顾子濯将手机放在桌上,当着钟泽言面打开音频。
    他给钟泽言一个警示,我这么做,不能全怪我。
    很快音频里传来钟泽言的声音。
    我不行。
    那场车祸,让我失去了做alpha的能力。
    算了,不说了,你能理解我吗?
    ......
    顾子濯在钟泽言阴沉的脸色下,伸出一只爪子想要把手机夺回来。
    他手刚伸出去另一只手扣上来了。
    顾子濯也不跟他动手,毕竟现在主导方是自己。
    顾子濯道:我们心平气和的谈,我可以保证这个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钟泽言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把你杀人的眼神收回去。钟泽言刚才是怎么威胁他的,他现在就怎么威胁钟泽言。
    顾子濯又道:钟家的人应该很乐意听到他们的家主不行。
    眼下钟泽言恨不得掐死他。
    钟泽言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知秋会突然对顾子濯关怀备至,连带把前头顾子濯调戏知秋的混账事都放下了。
    这个兔崽子!
    造谣他不行?
    被气到青筋突起的钟泽言,微眯着眼看向眼前正在嘚瑟的小混账。
    原本钟泽言还能同情他,放他一马照他想要的将婚约解散,钟泽言就当多个弟弟照顾着就好。
    现在?
    给他等着。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顾子濯亲身体会体会他是不是真的不行!
    不知道钟泽言在想什么的顾少爷,将钟泽言的行为全当做是无法反驳,没有跟自己叫嚣的资本了。
    顾子濯开口道:录音内容我昨晚洗出来备份了,让我脱离顾家,还有退学,你那辆车的事我会负责,但你也开过了,打个一折,我努力还。
    既然要脱离顾家他就是穷人了,骨气可以适当收缩的。
    车的事只要钟泽言同意,他就不敲诈钱财了。
    钟泽言气笑了。
    他警告过顾子濯别去挑衅alpha,是顾子濯自找的。
    ☆、第 14 章
    其实顾子濯完全可以借钟泽言的身份为所欲为。
    他没那么做是有原因的。
    他自己的办法说白了就是损钟泽言利己。
    虽然他乐见其成看钟泽言出糗,但该把握的分寸还是需要衡量的。
    钟泽言几乎站在T国的顶峰,一堆人挤破脑袋想把他拉下来取而代之,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放大。
    讨厌归讨厌,他没想整死钟泽言。
    毕竟老东西坐在这位置一天,老爷子就要哈腰点头跟狗一样多跪舔一天。
    这么想想,他心里舒服不少。
    钟泽言既然说过他能处理好,顾子濯就敢笃定钟泽言能办好这事。
    帝国神话这四个字,顾子濯清楚知道不是吹的。
    钟泽言能让双方共赢,这样的结果才是他想要的。
    至于录音。
    全得怪老东西这些年对他使过的暴力手段,让吃多亏的顾少爷不得已防备一手。
    如果钟泽言不玩阴的,他也不会拿出来,钟泽言就不会气成这样了。
    顾子濯的手还被钟泽言抓着。
    钟泽言要手机,那他给嘛。
    在钟泽言拿起手机的同时,一旁传来顾子濯善意的提醒声,我还有备份。
    钟泽言额间的青筋肉眼可见的在跳动。
    沉默着将手机没收的钟泽言,并没一气之下将手机砸碎,而是放到身边的体检单子上,让两件与顾子濯息息相关的东西安静的躺在他身旁。
    家主,卷子......从学校拿考卷回来的钟万,边说边走向二人,停步在二人之间的钟万敏觉的注意到气氛不太对劲,于是紧忙把话咽了回去。
    钟万拿卷的手僵持在半空中,没有了动作。
    在钟万看来,能把家主惹到这份上的,只有二世祖了。
    被钟万盯着的二世祖反盯回去,老看我做什么?
    顾少,考卷。钟万眼睛动了动,没请示家主直接把卷子铺平在顾子濯面前,还贴心给上新拆封的笔。
    看到试卷头疼的顾子濯仰躺在沙发上,斜视一言不发的钟泽言。
    保持沉默的钟泽言突然出声道:钟万,把他关起来。
    闻声,顾少爷迅速避开钟万的魔爪,跟钟万直接保持距离,钟泽言,我有备份的!
    钟泽言今天就教教十九岁的苗娃娃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顾子濯再怎么折腾,最多在书房和卧房活跃,所以钟泽言要找备份易如反......
    被混账东西气糊涂的钟家主,脑子差点没转过弯。
    冷静了一会的钟泽言将前头要关人的想法搁置,对在客厅里过招的两人开口道:住手。
    相互钳制的顾子濯和钟万同时看向钟泽言。
    最后还是钟万先松的手。
    将顾子濯注意吸引过来的钟泽言,拿起身边顾子濯的手机放在手里缓慢地转了几圈。
    幅度与昨夜顾子濯转手机的频率是一样的。
    没看懂这暗示的顾子濯以为钟泽言是想妥协碍于面子过不去,才磨磨唧唧半天不开口的。
    顾少爷好心帮他一把,你要答应的话,点个头就好。
    完事了顾少爷还要去取钱还债。
    被钟泽言手掌触碰的手机自动解了锁,屏幕的光亮包围钟泽言的指腹。
    一惯脑袋灵活不肯吃亏的小犊子竟没看透他的暗示。
    钟泽言不打算同样的方式以牙还牙。
    在他看来对付这种兔崽子,以暴制暴更管用。
    将有录音功能的手机放入袋中,钟泽言起身走到顾子濯面前。
    礼尚往来。
    钟泽言将报告单子送到顾子濯手中,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再从顾子濯眼前离去。
    连带钟万也跟着走了。
    客厅里只留下举着报告单一头雾水的顾子濯。
    他想不明白钟泽言到底什么意思?
    是答应了还是故意逃避他去想办法?
    或者,去书房找备份?
    没想明白的顾少爷低头看了眼报告单。
    顾子濯,......
    这不是被他烧掉的那份吗?
    怎么还有!
    只注意到这是自己体检报告单的顾子濯,没注意到报告单子上易孕二字下方一毫米处,有一道指甲长时间停留而留下的微小折痕。
    钟泽言两回暗示都没看懂的顾少爷撕了手里的报告,将碎纸片塞进衣兜里,一会找个地方扔了。
    钟大哥,早。知秋一进客厅见到顾子濯的身影,出声打招呼道。
    紧盯着二楼拐道处的顾子濯,在考虑要不要上去,以及自己去了后会不会火上浇油。
    在听到知秋的声音后,顾子濯回头望去。
    素颜的知秋看上去特别清纯,是顾少爷的菜。
    被直视的知秋闪躲着移开目光,纵使知道钟大哥不行,他也接受不了被一个alpha这么炙热的盯着,知秋解释自己来的原因,万哥说八点送我去剧组,让我在这里等他,我没打扰到您吧?
    顾子濯望了眼钟表。
    不多不少正好八点。
    钟万真大忙人,七点给他跑学校拿考卷,七点半劝生气的钟泽言消气,八点又要送知秋去剧组。
    他这种看钟万不顺眼的人,都有点同情钟万了。
    顾子濯摇摇头坐回沙发上,也示意知秋自己找个地方坐着等。
    等了大约十来分钟,都没等到钟万的身影,知秋明显急了。
    知秋对顾子濯开口道:钟大哥,我先走了。
    去剧组?顾子濯多问了句。
    知秋点点头,他今天第一天进组,要是迟到以后在剧组里肯定难混。
    娱乐圈是个现实的地方,顾子濯了解剧组的那套规矩。
    正好他觉得钟泽言需要一点冷静的时间,他也要出去取点钱,顺路送送知秋也不是不可以。
    顾子濯开口道:我送你。
    啊?知秋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很快就反应过来,婉拒道,不用不用,您还是回房休息吧,万哥有事的话我可以自己打车过去的。
    没给知秋拒绝的机会,你起码要走二十多里路才能找到打车的地。
    那......知秋明显犹豫了,会不会太麻烦您?
    不会。他就顺个路。
    知秋感激道:太谢谢您了钟大哥。
    如果知秋愿意把后面三个字改成顾哥哥,或许顾少爷还能开心会。
    将知秋送到剧组,他在影视城边缘地带找了家商会,进去把身上所有的钱都取了出来。
    回到钟家已经十点半了。
    顾少爷主动去敲钟泽言书房的门。
    叩叩叩。
    没一会传来老不死的声音,进。
    顾子濯二话不说推门就进。
    书房里的窗帘被紧拉上,整个封闭的房间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壁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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