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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发现我装A(重生)——m而且(18)

    他敢肯定钟泽言调查他了,不然不会说出吃不到这三个字。
    这些年,他一直在搜集顾正均那些不为人知的罪证,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让顾家从云端跌到谷底。
    他要亲眼看着顾正均身败名裂,深陷牢狱。
    钟泽言口中的吃不到一定是指这件事!
    钟泽言着手调查车祸一事的时候,就吩咐钟万去调查顾子濯。
    让钟泽言意外的是,顾子濯竟然能瞒过顾正均的眼睛,从顾正均眼皮子底下拿到资料。
    钟泽言不否认,谁会跟钱过不去?
    能被顾子濯用钱收买的人,那一定会再次被钱打动,如果打不动那就是价码不够高。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顾正均一定会对身边的人提防再三,因为顾正均怕顾子濯会说出更多不利于顾家的事,顾正均就一定会去调查和顾子濯接触过的所有人。
    钟泽言这么做,变相在替顾子濯塞钱封口。
    你凭什么调查我!在顾家他就被顾正均盯得没有半点自由可言,现在换成钟泽言盯他,没有人给他一点自己的空间。
    钟泽言给他调查的理由,凭你是我未婚妻,我有权知道你的一切。
    眼看着顾子濯信任的眼神逐渐变为淡漠,钟泽言深感无力,没有人喜欢无畏付出,更何况他是钟泽言。
    钟泽言道:苗苗,坐好。
    顾子濯没有按他的想法去做,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我讨厌有人掌控摆布我。在他看来钟泽言也无异于顾正均,只不过比起顾正均要好那么点。
    钟泽言也跟着他起身,这么大了,能分清好坏了,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你该懂点事。
    懂事?顾子濯反呛道,你也知道我是个野孩子,懂事是什么?
    顾子濯!
    我不叫顾子濯!都叫他苗苗了,还不知道他真名?
    钟泽言,再忤逆我一句试试。
    我怕你?忤逆就忤逆,本来就是钟泽言不对。
    钟泽言给过他机会了。
    不跟不讲道理的顾子濯多费口舌,钟泽言一手抓起他的胳膊,将人制服在案桌上,看着挣扎想反击的顾子濯,解下领带将他的手绑好。
    钟泽言你这个变态,你连自己身体都不放过!顾子濯用脚踹他,结果脚也被钟泽言绑起来了。
    顾子濯,......
    将绑好的人推倒在椅子上,钟泽言就站在他身前看着他,能不能安分?
    顾子濯用脚踹了他一下。
    钟泽言撑在椅子扶手上看他,再给我乱动,别怪我以暴制暴。
    唔......他嘴里被塞了一大块蛋糕,出不了声。
    有些话钟泽言只说一遍,听好,我没兴趣摆布你,你要自由我给你,但你给我把心态改端正了,一点不顺你心就翻脸,你看谁惯你!
    在顾家受委屈了,你要时间平复,我也由着你,你还是第一个在我面前这么放肆的。钟家的孩子,见到他没一个不毕恭毕敬的,就顾子濯一个天天变着法挑衅他。
    钟泽言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唔......顾子濯一口咬下去,任由蛋糕落在华贵的衣服上,吃着蛋糕开口道,你给我解开!
    钟泽言,回话。
    你为什么调查我?顾子濯反问道,他绝对不吃亏。
    要不调查,他怎么让顾正均娶意桐,帮顾子濯正名。
    钟泽言道:为你好。
    没亲非故,干嘛要对我好?这是顾子濯最不明白的地方。
    钟泽言发现他没完没了了,自己想。
    他又不是没想过,只是设想都是错误的,还没能解开这个问题。
    被绑着难受,顾子濯不管别的了,钟泽言松开我,我腿抽筋了。
    钟泽言落目在顾子濯的右腿上,的确在发颤。
    把绑住顾子濯四肢的两条领带解开,钟泽言看到一个蜷曲身体,手胡乱在腿上用力挤压的苗苗。
    看了一会,钟泽言蹲下身从他手里接过那条腿,扫开他那双鲁莽的手,由下而上替他轻轻按压。
    顾子濯安静地看着钟泽言,好像钟泽言按了后,确实好多了。
    领了别人的好处,嘴也就利不起来了。
    顾子濯看着钟泽言,找话题道:钟泽言,你缺钙了。
    只有缺钙才会腿抽筋。
    给顾子濯按腿的人手略有迟钝,但却没有跟缺心眼的人计较。
    好了吗?钟泽言问道。
    没那么疼了,顾子濯缩回腿,嗯,谢谢。
    没事就回房间里去玩,宴会不用去了。剩下的钟泽言可以交给钟万来办。
    这还没到晚上,顾子濯问道:你不出席行吗?
    钟泽言,嗯。
    钟泽言。
    钟泽言抬头看他,嗯?
    我.......在钟泽言注视下的顾少爷不自在将头撇开,我相信你。
    顾子濯那张利嘴总算能说点好听的了,钟泽言应道:嗯。
    卧室和书房离的很近,钟泽言看他回卧室后,替他把门关上,再而下楼。
    走到楼下时,见到人群聚集在一块,钟驰被围在众人之间。
    许伯伯你听我解释,被众人指指点点的钟驰对着许学义一遍又一遍的解释自己是无辜的,我自己也喝了酒,如果酒有问题那我现在也应该出事了。
    钟泽言的叔叔钟衍替儿子说话道:许家主,我家钟驰不是那种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钟万眼尖注意到家主,上前去迎家主,同时将这里刚刚发生的事讲解给家主听,许少喝了驰少敬的酒,突然倒下进医院了。
    许学义根本不听钟驰一家的解释,朗声要见钟泽言,钟家主呢,这事钟家主一定要给我个交代!
    家主您看要不要请三少下来?钟万请示道。
    钟泽言道:不用,我来。
    走到人群当中,钟泽言问道:怎么了?
    许学义开口道:子濯,让泽言来一趟。
    钟万可以证明我也喝了,钟驰指向钟泽言身边的钟万,我没有把哪杯递给许哥,是许哥自己选的,如果许哥选的是我自己喝的那杯,那现在倒下的人就是我。
    钟万作为亲眼目睹真实状况的人,在钟衍一家的催促下,说道:驰少确实喝了,但许少喝的那杯,是驰少递给家主的。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钟家的人居然公然在宴会上毒害家主,还做的这么明目张胆。
    你的意思是,我家祺容是帮泽言挡了灾了?许学义没有放过这个好机会,既然钟驰连钟泽言都得罪了,那他也没什么顾忌的,钟衍这事你不给个解释,我许家跟你没完!
    钟衍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钟衍看向钟驰,阿弛,你到底有没有......
    没有!钟驰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毒害家主,我有没有投毒等化验报告出来了,大家就知道了。
    跟到医院去的许祺颜匆忙进来道:父亲,大哥的化验单子出来了。
    许家是医药世家,许学义拿过化验单看了两眼,随后颤着手指向钟驰,你简直不要脸!
    许家主,说话放尊重点!钟衍护着儿子道。
    钟万从许学义手中拿过化验单子送到钟泽言面前,让钟泽言过目。
    化验单子显示许祺容喝了高剂量的催情激素药,才导致昏迷的。
    这份单子上的内容被许学义公布,在众人唏嘘声中,许学义开口道:你要给自己的家主喝催情药,钟衍你就是这么教你儿子的吗!
    你胡说八道!钟衍吹胡子瞪眼跟嘴不留情的许学义杠上了。
    证据在这,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许学义仰头四处找监控,相信这种场合监控是必备的,让人放监控录像出来,来看看是不是你的好儿子做的!
    钟万插话道:没有家主的命令,这点我无法办到。
    我去跟泽言说。许学义越过人群就要上楼。
    钟万拦路道:许家主,二楼是家主卧室,还请慎重行事。
    钟驰要害你的家主,你不着急,在这跟我耗时间?许学义看不懂钟万的做法。
    钟万躬身回道:许家主,我家家主说了,他不在,钟家的事三少说了算。
    许学义看向钟泽言,想着反正都是夫妻,让谁放都一样,子濯,让许伯伯掉监控。
    钟泽言抬手吩咐人去办,按照许学义的要求把监控调取出来,让所有人都清楚看到当时发生的事。
    确实是钟驰要给钟泽言递酒,被许祺容半路拦截导致许祺容无辜中招。
    人证物证都在这了,许学义看着说不出话的钟衍一家,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没有做过就是没做过,酒是我端的,但药绝对跟我没关系。钟驰还是那副模样,不肯退让半步。
    看了半天戏的钟泽言出声唤道:钟万。
    在人前,钟万没有叫家主,三少。
    按照钟家的规矩,怎么处理。钟泽言装作不懂询问道。
    驰少投药蓄意害家主,这是刑事案件,按照帝国法律,至少二十年狱期。钟万说轻了,他家家主地位特殊,真追究起来钟驰怕是一辈子都要呆在牢狱里。
    药跟小驰没关系,是我放的。
    一道主动认罪的声音传来。
    众人看去,竟是顾爵。
    顾正均瞪了眼出来自找麻烦的儿子,你在胡说什么!
    顾爵为钟驰辩解道:一早上我都跟小弛在一起,酒是我带给小驰的,药也是我下在杯子里的。
    钟驰看向出来帮自己承担罪名的顾爵,阿爵。
    我不知道小弛会拿出来递给泽言,这本来应该是我们之间......顾爵欲言又止,隐晦的告诉在场的人,这杯酒是他和钟驰调情用的,送到这只是阴差阳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太想小驰,失了风度。
    解释完酒的事,顾爵再一次向钟衍鞠躬道:钟伯父,实在对不起,这件事给您和小驰添麻烦了。
    钟衍不会分不清顾爵说的是真是假,他倒是很欣赏这个有担当的贤婿,只不过碍于人前,钟衍只能面上训斥两句,你怎么那么糊涂!
    泽言要怪就怪我好了,顾爵看向钟泽言,你想怎么发落大哥都可以,这事跟小驰没有关系,许伯父要撒气也尽管朝我来。
    许学义对突然出现的顾爵不满到极点,顾爵说这是误会,那谁来赔偿他儿子受的苦!
    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顾正均也不能再做缩头乌龟,钟许两家他不能同时得罪,老许,这件事......
    不用说了,许学义打断他的话,钟顾两家亲上加亲,哪还有他许家呆的份,顾家明显站在钟驰那边,算我家祺容倒霉,遇上这么个事!
    在许学义带上许祺颜临走前,钟泽言开口道:许家主留步。
    所有人都看向钟泽言,等着这位准钟氏夫人发话。
    钟泽言唤道:钟万。
    钟万点头以示了解,走上前一步道:许家主,既然这事发生在钟家,那钟家一定会给您一个解释。
    许少昏迷全因顾总和驰少导致,这是事实,钟家不会抵赖,钟万又道,为表示歉意,钟家决定取消驰少与顾总的婚约,家主会亲临向许少致歉。
    顾正均,什么?
    不光是顾正均,钟衍也没想到会这样,家主在哪?除非家主亲口说,否则我不会信的。
    钟家自鹤年家主时传下的规矩,钟家的omega必须洁身自好直至成婚,不得做出半点令钟家蒙羞的事,钟万不介意将家规背给钟衍听,驰少违背家规,按照规矩驰少将从钟家族谱除名。
    钟万在钟衍为儿子说情前率先说道:家主思及您只有驰少一个儿子,不给予重处,取消婚约以示警戒。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拿封建规矩说事?钟衍觉得这是故意的,未婚夫妻怎么就不能?家主自己都和顾子濯......
    钟万打断钟衍的话,家主是家主,驰少是驰少,还是说您在质疑老祖宗的规矩?
    你!钟衍被这条走狗堵的说不出反驳话来。
    这种场面钟万经历过数次,早就习以为常,钟万朝许学义询问道:许家主,您看如何?
    找不到地方泄火的许学义,听到这样的安排自然是拍手叫好,钟家主真能做到这般不偏不倚,那才是我众世家之幸。
    家主身为世家之首,定要尽到表率之责,您还有哪觉得不妥,尽管提。钟万给足许学义面子。
    许学义看向刚还跟自己叫嚣的钟衍一家,把心一横,指着钟驰道:祺容没原谅他之前,别让他再出现在我许家面前。
    钟万同意他的要求,这是自然,我会帮驰少订好明天的机票,许家主一日不原谅驰少,驰少一日不得回国。
    这场宴席最后因许祺容的昏迷止停,所有人都匆匆离去。
    最后留下来的是顾氏一家。
    顾正均走到钟泽言面前,低声下气道:苗苗,父亲有些话想对你说。
    你大哥跟钟驰的婚事不能这么散了,顾正均所有的希望都在顾爵身上,不能就这么破灭掉,父亲以前对你不好,父亲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好好对你,我最疼你这个小儿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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