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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发现我装A(重生)——m而且(20)

    别以为他不知道老东西叫钟万进来是想做什么,钟泽言,有种别求别人!
    叩叩叩。
    被叫过来的钟万站在门外,喊道:家主。
    不能让钟万进来帮钟泽言把床掀了,顾子濯故意激他道:你就这点能耐?钟万都比你强。
    钟泽言看着床板,他就算没看到顾子濯的脸,也能猜到底下那个小兔崽子笑的有多猖狂,滚。
    成功把钟泽言激怒的顾子濯,听到门外钟万走离的脚步声,松了口气。
    占了上风的顾少爷有点小得意,钟泽......言。
    最后一个字他没机会说出口,床被钟泽言掀了。
    顾子濯,......
    在他要溜的时候,被连人带被扔在掉下来的床垫上。
    钟泽言居高临下看着他,没标记够是吧?嗯?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狂野派的事后~~~
    ☆、第 30 章
    傍晚五点的钟家餐桌上。
    钟泽言坐在主位, 手里拿着钟万递来的早报,阅览今天帝都的重头大事顾家公开家主与意桐的婚讯,并邀媒体于十六号参加婚礼。
    一份早报, 值得钟泽言费精力看的也就那么两条。
    但他却一直保持这个动作, 二十分钟没有变动过。
    和钟万并排站在家主身后的德叔, 转头看向钟万,想从钟万那得到点暗示, 家主到底是怎么了。
    钟万也不知道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按照家主的吩咐上楼, 到了卧房门口依稀听到三少的声音, 之后家主大怒让他滚, 之后事钟万一概不知。
    不过......
    钟万偷偷打量家主的脸,眼睛和下轮廓一片青紫, 嘴角边还有明显的牙印,头发里还掺了几撮白色的碎毛。
    在钟家敢对家主动手的,除开坐在家主一边大口吃饭的三少,钟万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被钟万想成挑事者的顾子濯也没好到哪去。
    脸上彩没挂, 身上挂了一堆,没办法吃个饭都裹了条围巾。
    几大口吃完一碗饭的顾少爷扔下碗筷,起身就要走。
    德叔年纪虽大,眼力劲却特别好, 瞥见顾子濯睡袍上的一抹红后,出声唤道,三少, 血。
    扶着桌边一撅一拐走路的顾子濯扭头看向德叔,顺着德叔的目光看向身后。
    看到血迹紧贴着他的小屁屁,......
    顾子濯沙哑的嗓音响起,长痔疮了。
    听德叔说到血这个字的时候,钟泽言落在报纸上的注意瞬间转移到顾子濯身上。
    痔疮?当真了的德叔听后三两步走到顾子濯面前,扶他一把道,要不要紧?让医生来帮您看看?
    顾子濯瞥了眼跟没事人一样的钟泽言,不用。
    推开关心自己的德叔,顾子濯晃了晃有点晕乎的脑袋,我、我去躺.....
    话没说完,人就没了意识倒在德叔身上。
    德叔抱着他蹲下身,掐住顾子濯的人中,三少?三少!
    钟泽言见状走过来,从德叔手里接过昏迷不醒的人,对德叔开口道:让医生过来一趟。
    家主,我这就去。德叔应了声,匆匆跑出去喊人。
    钟泽言抱人上楼,钟万紧跟在后面。
    跟随家主到主卧门口的钟万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到了。
    家主的卧室里鹅毛棉絮遍地,被子被撕成好几块,最夸张的是床都散架了。
    钟泽言差点忘了自己卧室不成人样,转头走向另一间屋子,把人丢到床上,等医生过来看。
    那头钟万负责收拾主卧,这头钟泽言看着医生给顾子濯检查。
    在医生掀被的时候,钟泽言出声道:不用看了。
    钟家的私人医生来时,就听德叔说过三少的情况,从检查时看到的吻痕可以判断出,到底是不是痔疮。
    等医生将顾子濯身上的被子重新盖好,钟泽言问道:为什么昏迷。
    三少常年饮酒胃不是很好,还有一条主要原因,医生也不方便说的太直白,只能委婉提醒道,剧烈运动后不宜暴饮暴食,omega的身体先天就比alpha差。
    医生早前给顾子濯检查过身体,当时的顾三少身上没有被标记过的痕迹,而现在的三少身上尽是家主的信息素,脖子后还有伤,显然这是初次承欢了。
    医生说道:最好还是上药,可以减轻点痛苦。
    钟泽言点头应允。
    药医生没带过来,只能麻烦德叔跑一趟去工作室取过来。
    最后送到钟泽言面前的是一条名叫护菊宝的软膏和两管药剂。
    医生将药的使用方法告知家主道:护菊宝一天上三次,两管药剂等三少醒后让三少喝下,明天就会见效。
    什么时候能醒?钟泽言在意的是这个,昏迷时间越长说明危险越大。
    这个问题是所有医生最难回答的,但却不能不回,医生硬着头皮说道:大概三五个小时左右。
    钟泽言,去楼下等着,他醒了你再走。
    好的家主。
    医生走时不忘把门带上。
    等屋外的脚步声逐渐没了,钟泽言这才走到床边,去看面无血色的顾子濯。
    掰开野豹子的嘴,透过细小的缝隙去看那口会咬人的牙。
    钟泽言不懂怎么形容他好。
    掀开被子的一角,钟泽言再次抱起他将他翻转,以方便给他上药。
    将顾子濯带有血迹的裤子拉下,刚准备查看伤势的钟泽言,被门外一阵敲门声打搅到。
    家主,顾总找您。
    声音是钟万的。
    钟泽言闻声顿了顿,细思过后将手里的药膏盖头重新扭上放入口袋中,先去见顾爵,回来再上药。
    顾爵早早就侯在书房等钟泽言了。
    见到带面具出现的钟泽言时,顾爵略有诧异。
    不过很快他就缓过来,没有过多的去问。
    顾爵不卑不亢,没有因为婚事的泡汤而有任何激烈反应。
    就跟寻常那样,顾爵以兄弟之间的相处方式喊道:泽言。
    坐在家主椅上,钟泽言接过顾爵的烟,借了火道:什么事?
    苗苗呢?顾爵想既然钟泽言都知道苗苗身世了,那直呼苗苗的真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钟泽言质疑的眼神下,顾爵再次开口道:他是我弟弟。
    钟泽言对他这话不是很满意,是不是我说了算。
    苗苗从小跟我亲,他不会有了未婚夫就忘了大哥。顾爵有十足的信心,苗苗还是很听他话的。
    钟泽言道:他的事,以后跟顾家无关。
    顾爵虽然不是钟家人,但对钟泽言的脾气了如指掌,泽言,你一向都高高在上,如果你真的爱苗苗,你就该多听听他的声音。
    这话倒是提醒了钟泽言,钟泽言也不妨告诉告诉这位顾家少主,他所听到的声音,顾正均毒打虐待他的时候,你这个哥哥在哪?
    被问倒的顾爵垂眼回道:父命不能为。
    好一句父命不能为。
    顾爵既然知道不能违背顾正均的意思,还敢来找他说苗苗的事。
    钟泽言倒是想听听,做事稳重的顾总,为何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苗苗九岁那年生日,他跟我说,他希望以后每一年大哥都可以跟他过生日,他想和子濯一样能坐在顾家的餐桌上,吃蛋糕吹蜡烛。顾爵将苗苗小时候的一点一滴悉数告诉钟泽言。
    苗苗最想要的,是一个家。
    顾爵又道:他的父亲是顾家的家主,他的爸爸即将嫁入顾家,他是顾家的孩子,顾家的荣辱他也有一份。
    钟泽言听出来了。
    顾爵已经知道他的下一步动作,现在是为顾家求情。
    顾爵是受顾父所托来这的,昨天宴会上连二连三发生事,致使顾家人人自危,父子没有隔夜仇,意先生也在顾家,亲手做了晚饭,大家都想见见苗苗,泽言你方不方便......
    钟家的厨子,更合他胃口。且不说苗苗还在昏睡,就是醒着钟泽言也不会放他回去。
    顾爵低声下气道:家父想补偿苗苗,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让我们见见苗苗吧。
    钟泽言警告过顾正均,顾家的荣辱在顾正均把小犊子送给他的那一刻开始,就全系在小犊子身上了。
    有现在这样的局面,是顾正均罪有应得。
    怪不了任何人。
    来见顾爵钟泽言也有用意,顾爵能为顾正均传话,相信也给为他给顾正均带话,顾家递来的文件适可而止。
    从顾子濯住进钟家开始,顾家的贪婪一刻都没停过,钟泽言给出去的远远超过顾家一年的盈利总额。
    他睡了,他要是想见你,明日钟万会通知你。钟泽言不剥夺顾子濯见人的权利。
    眼看钟泽言将烟掐灭,顾爵开口道:泽言。
    想在钟家过夜的话,我让钟万带你去知秋的别墅。钟泽言还没忘掉房间里躺着的那个家伙,见顾爵也有半个多小时了,该回去看看了。
    这个节骨眼上,顾爵明目张胆去知秋那,被钟衍他们发现事就闹大了,他自然不能去的。
    钟泽言赶客之意明显,顾爵也拉不下脸再求,退而求其次,等苗苗醒了,他要是想见我,我随叫随到。
    门口的钟万将顾爵接走,钟泽言重新回到小犊子房间里。
    床上的人还没动静。
    钟泽言捏了捏发酸的后颈,在手移开的同时,后颈处的两个牙印暴露在空中。
    这也是床上这家伙咬的。
    掀开被子,给昏迷中的人上药,免得醒了后又开始挥拳头。
    小犊子总把alpha和omega发情六亲不认放嘴边,要钟泽言说,小犊子发情时乖地像omega一点,打架的时候才是真的六亲不认。
    在钟泽言涂药的时候,床上的人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手指也有了动静。
    不过没一会,又没了动静。
    钟泽言见状继续给他抹药。
    感觉有搅屎棍在给他通肠道的顾苗苗,不太舒服地闷哼了声,迷迷糊糊睁眼。
    一个高大的身影逐渐清晰。
    是钟泽言!
    目光再往下移两寸
    艹!
    两次醒来见瘟神,钟泽言你这个死变态,你连尸体都不放啊
    啪地一声,响亮的巴掌打在苗苗光滑的PP上。
    钟泽言,趴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位朋友!
    明天开始日更六千!
    为啥都说我封面丑,还加了个最丑!!!我画了一个多小时的o(╥﹏╥)o
    ☆、第 31 章
    一天之内被钟泽言拱了两次, 以至于他躺了整整三天。
    期间一日三餐都是德叔端给他吃的。
    前两天钟泽言强制给他上药,导致顾子濯见人就会发点小脾气,把那群医生也吓地远远的, 也就只有德叔没疏远他, 会耐心坐在他身边哄着他吃吃喝喝。
    医生说他只能吃流食, 钟泽言就只给他吃粥喝牛奶,德叔会趁钟泽言去钟氏的时间偷偷给他做甜品蛋糕。
    他想吃什么口味都行。
    他看的出德叔是真心带待他的。
    他也很喜欢有人关心自己的感觉。
    将喝完的粥碗递给德叔, 顾子濯接过德叔递来的干净手帕擦了擦嘴, 静看着德叔收拾。
    德叔注意到三少的目光, 慈祥地笑道:苗苗, 还想吃甜品吗?我待会就去给你做。
    苗苗是顾子濯让德叔叫的。
    从德叔嘴里说出来, 特别好听。
    他昨天吃够多了,今天不想吃了, 德叔,能不能帮我把那个拿过来。
    他指的是一只穿西装打领带的熊娃娃。
    这么简单的事德叔乐意效劳,去给顾子濯把娃娃抱过来送到他手上,三少好眼光, 德叔我也觉得这只最帅气。
    是吧?被夸赞后的顾少爷语气里还颇有两分得意劲,我小时候就是想要它,特别酷炫。
    还不知道顾子濯身世的德叔,说了句让顾子濯伤神的话, 您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顾家主和顾总也会给你摘下来。
    原先还高高兴兴的顾子濯,听到顾正均的时候眼里的星光一下子就黯淡了。
    德叔察觉到了, 怎么了三少?
    不想让德叔多虑,顾子濯摇摇头把手里的熊娃娃送给德叔,送给你。
    给我的?德叔指了指自己,向顾子濯确认道。
    顾子濯确定,嗯。
    您把这么贵重的礼物送给我,我这怎么好意思?这份礼无关金钱,只是三少的心意,三少要把他认为最好的东西送给自己,倒让两手空空的德叔难为情了。
    顾子濯把娃娃塞到德叔手里,别嫌幼稚就好。
    德叔乐呵呵拿下这份重礼,跟顾子濯说道:其实啊,别看我年纪大,我也稀罕这玩意,我记得十几年前有一部动画叫什么西装熊什么什么的,我还跟家主看过呢。
    钟泽言也看动画?德叔说的动画片是哪部顾子濯知道,就是听到钟泽言看有点意外,钟泽言年轻那会不是小古板吗?
    德叔一口咬定道:看,谁没年轻那会儿,家主还尿过裤子呢。
    顾子濯听后幻想了下钟泽言尿裤子的画面,没忍住笑出声了。
    德叔看他心情不错,没有因为自己提到家主有反感,继续上头的话说道:家主是我一手带大的,这么多年除了你,我从没见家主对谁上心过。
    起初德叔信了顾子濯的鬼话以为是痔疮,后来给他送饭看到吻痕后,什么都了解了。
    既然已经是家主的人,还跟家主闹别扭也不是个事。
    每回提起钟泽言,顾子濯就嘘声了。
    德叔只能换个法问,苗苗,你实话跟我说说,为什么讨厌家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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