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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魔君得供着[重生]——北紫苏(37)

    一件带着血渍,并且破了洞的白色里衣,被挂在挨着床边的椅子靠背之上,应该是刚刚处理伤口之时一并换下来的,椅子上还放着一盆泛着血腥的洗污水,盆沿上挂着一方擦脸巾,自然也已经被沾满了血迹。
    逍遥君,可好些了?游重锦将自己带来的药品放在了床头桌子上面。逍遥君应该知道,我们禹陵楚山是医道世家,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都可以给我说,我再帮您看看。到了禹陵来,如果让您又带伤回去,如果再说起来竟是没让我们这跟在眼前的医士瞧过半分,被他人听去,岂不是笑话,又该说我们禹陵楚山的仙士们不近人情了。只听这游重锦一张嘴此刻倒是极为灵巧的一番说教,说来她心中也是窝着火气,这本来应是哥哥出面的事才对。当然,她这手下动作也是没停,一顺水的开盖,取药,放在布缕之上,拧盖,接着拿上手就向床边走去。
    顾虞将她这一通道理听下来,直到看到那游重锦拿着药膏,直直向他走来的时候,顿时两眼瞪大,身体不自觉的已向白让身后贴去,避如蛇蝎一般。
    你躲着做什么?医术方面我定是不如这楚山医士的手段,你不如就再让重锦仙子将看一番,以免包扎的有什么不妥当之处。白让拽过顾虞抓着他手臂的一只手,将他的身子向床沿之处,游重锦此刻立着的地方推了推。
    妥当,妥当,很妥当!白让!我可是很相信你的医术的。顾虞信誓旦旦,一脸憋屈,用力死命的拽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白让的那只左臂,一并狠狠的向其身上贴了贴。
    可白让哪里吃他这套,一把拽下他的手臂,将刚刚系好的衣服,一并解开,撕扯出一块,刚好只露出了受伤的肩部。果然刚刚包扎的伤口,血渍又从里面渗了出来,缠绑伤口的白色布缕又有了丝丝殷红。
    瞧见没有,伤口又裂开了!白让说着就示意游重锦上前来敷药。
    白让不知道,但顾虞是知道这丫头那令人叹为观止的医术的。眼看刚刚包扎的布缕又被掀开,小丫头拿着手中的药膏就要向上糊,却在顾虞一连串的等等等等等等中停下了动作。
    莫要胡闹!白让低怒道。
    游重锦见状问道:逍遥君是哪里不舒服吗?
    白让同那游重锦的声音同时响起,简直将那顾虞要给逼疯了去。
    不是不是,我就是问问,重锦仙子,你这药膏里都放的有什么?确定是敷外伤用的吗?顾虞一手护起肩膀,害怕自己一个不留意就被这丫头把命给夺了去。
    这药膏是我们楚山医士出门必带的东西,能止血,消肿,疗效很好。游重锦信誓旦旦,心中琢磨着,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说着拉过顾虞护着肩头的那只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将那药膏尽数给糊了上去。
    啊!疼死我了!顾虞大叫一声,那声音波澜壮阔,歇斯底里,比起之前那几声可以说多上数十倍都不止,简直可以惊起一滩鸿鹭了。
    白让一阵漠然,直到游重锦复又包扎好,打了招呼回了自己房间,他才将衣服又重新给顾虞系好,扶他躺下,一切安排妥当,方才起身准备离开。可还没走两步,就发现衣衫下摆竟是被一只手给抓去了一角,扯在半空中。
    顾虞抓着白让的那点衣角,表情无比委屈,额头竟是还生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白让,真的很疼拽了半晌方才蹦出了这么一句话。其实是想让他陪陪自己而已,他不想等下自己毒发身亡的时候,连个知情的人都没有。
    白让自当是他在无理取闹,便没多做理会,抽回被拽的衣服,想着这样就走似乎不合适,复又转身帮他掖了掖被角,起身说道:肩膀都被穿透了,自然会疼一阵子,你暂且先歇息歇息,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可是
    顾虞还要说些什么,白让只当是他在无理取闹,就径自离开一并关上了房门。
    时间过得很快,一溜烟儿的树影从床边一直慢慢的移到了窗台,然后接着一路西去没了踪迹。
    天色渐晚,转眼就是黄昏。
    顾虞全身焦躁难耐,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又涨又硬,痛楚的让人难以忍受。口干舌燥,压抑的情绪似乎急需找个人来帮忙排解,白让白日里贴近自己的那张脸更是循环往复的不断在脑中出现,额头的细汗密密麻麻,越生越多,逐渐意识都已开始模糊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重锦仙子,你到底给逍遥君下了什么药了?笑哭.jpg
    第49章 焦渴
    热!
    顾虞翻了一下身,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给一脚踢开。可是没用,还是很热。艹!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左翻右翻的迷迷糊糊,到底是睡了又醒,还是醒了又睡,或者压根就没睡着的来回动弹。一阵子翻腾,估计伤口是又被撕裂了,而且较之刚才疼的更甚。
    什么时辰了?顾虞将眼眯开一条缝,没有一丝光线进来,整个屋内已是黑咕隆咚,啥也看不见。他伸出舌头抿了一下紧绷的嘴唇,吞咽了下口水,很干,喉咙里还有丝干涩的疼。
    接着他尝试着起身,却是一阵的天旋地转,将他那身子又给拽了回去。
    白
    靠!什么情况!他刚想要开口,可这刚发出声就把自己给下了一跳,喉咙竟是已嘶哑的叫不出了声。可能是自己太过口渴,顾虞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感觉周身燥热的似乎想要飘起来,接着清了清嗓子,清咳一声,方才喊到:白让!这次还好,能喊出来了,可喉咙依然干的要命,声音带着嘶哑,好难受,热的难受,疼得难受,哪哪都不舒服
    紧接着,吱的一声,门被打开,顾虞意识模糊,可潜意识的又警醒的问了一句:是你吗?白让?
    是我!
    白让反手关上门,接着桌子上的灯也已被他施法给立刻点燃,整个房间顿时亮堂了不少。望向床上,只见床上之人躺的四仰八叉,这些暂且不说,被子也被踢到了地上,这也不说,可这穿的好好的衣服怎么也给脱了
    真他娘的热顾虞声音很小,更像是低喃呓语,再加上他喉咙发紧不适,就更听不清晰了。
    你怎么了?白让走到床边将被子拾起,盖到了他的身上,可刚碰触到一片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便发现了不对劲,手上触感又湿又热,难不成在发烧?
    转而看向顾虞那更是布满汗珠的脸,似是还透着一点粉红。肩部的伤口好好的,也没渗出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白让将顾虞一把扶起,把被他褪到身下的白色里衣向上给拽了拽。可那拽衣服的手,突然就被一只热的滚烫的手心包围。
    好舒服
    顾虞抓着白让冰冰凉凉的手背,感觉好受了不少,褪去了一丝燥热!可他还想要更舒服,于是靠在床头的身子向边上蹭了蹭,却遗憾的并没有碰到他想要的凉爽。意识到自己可能搞错了方向,结果将身子猛地向前一栽,就钻进了白让的怀里,火热的脸颊贴着白让那冰冰凉凉的脖子,好不舒坦。
    舒服
    顾虞不禁呢喃出了声。
    你在这别动,我去喊游相见过来!白让感觉到了不对劲,可他又不怎么善于医术,只是懂得一些简单的药理而已,心想着还是找懂的人过来看看的好。
    我热,白让
    可顾虞哪里会如此轻易放手,帮我去去火气吧!我太难受了说着便将自己身上衣服又给撕扯了下来,拽着白让将他连扑带压的一骨碌身子就贴了上去,对准面前的那张脸就是一阵的连咬带啃,仿佛如此才能驱赶内心的焦躁不适。
    又烫又软,软软的触感,那迎面而来压在嘴上的火热唇瓣,让他觉得滋味甚美,竟是令白让不自觉的又加深了几分
    可不知是哪一丝神经被突然勾起,让他清醒了神智,突然就让他意识到这样做是不对的,于是压下心中的悸动,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起身转而将顾虞钳制在了自己身下,一并厉声道:顾虞!你清醒一点!
    这时白让方才发觉,顾虞此种情形倒像是中了情蛊,一种能够让人激发情、欲的药物。顿时想起白日游重锦给顾虞上的那贴药膏,想着会不会是因为那个。
    可这药效明显已被发散,顾虞抱着白让,又是一阵又亲又咬的死命不肯放开,摩挲着白让的皮肤令他好不焦躁难耐,他明明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一部位的强烈变化。
    不行!
    于是白让开始动手去解缠在顾虞肩膀之上的那贴药膏,解药膏的同时,还要一边应付身下之人的不停摸索。一会儿下来,竟是连自己也都出了一身的汗。
    将药膏祛除了还不行,伤口还需要清洗干净。接着白让用力将缠在自己身上的人按在了床上,利索的抽手出去,抬脚准备打一盆水回来。
    白让,别走快点救救我
    顾虞一阵阵,**的有气无力。白让打水刚进门,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看到的,则是他那一副来回翻腾,焦躁不安的鬼样子。
    那走之前盖的好好的被子竟是又被踢在了床下,顾虞胸怀大氅,头发也被他自己揉搓的像是一只炸毛的鸡。白让一个挥袖施法就将一件衣衫盖在了他那裸。露的身体之上。
    白让用水给他清洗了一番,又用湿方巾擦拭了一下他周身冒出的汗,顾虞方才似乎好受了不少,这才略微的开始消停了下来。
    灯光下,一双刚刚被他来回摩擦的双唇透着殷红,显得极其诱人,白让面露窘迫,不自然的将脸别到了一边
    接着刚刚那股熟悉的焦躁之感复又涌了上来,于是他起身就离开床边,走到了门外,继而关上了房门。
    不再去看!
    可是脑中依然不断回荡着刚刚的情形,令他难以入眠。
    顾虞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只知道一大早醒来,浑身上下松松散散,像是历经了一场恶斗。
    坐起身,摸了摸自己浑身上下穿的无比齐整的衣服,靠!原来昨晚是几百年难得一次的竟是让他给做了个春梦!可他明明记得那么的真切,又不像是个梦。接着抬手揉了揉自己那张清晨起床带有特殊气味的那张嘴,依稀里记得对方好像是白让,艹!他原来竟是这么的变态!急不可耐的竟然随意就将人给带进了自己龌龊的梦里面。
    白让推门进去看到的就是顾虞胡乱的正在擦着自己的嘴巴,没错,是擦嘴巴,白让盯着盯着,昨晚的那难以启齿的一幕就复又出现在了自己脑海里,将眼不自觉的别向了一边。
    而顾虞看到他进来,却是呲着牙向他咧嘴一笑。
    伤口怎么样?白让问道。
    好多啦!都不疼了!顾虞心里想着几百年没见,游重锦那丫头医术看来还是有进益的呀。顾虞此刻只觉得身体除了有点疲累之外,整个人精气神无比的清爽。
    白让又想起昨天晚上,在顾虞熟睡之时,他喊来游相见的情形。当时游相见一脸吃惊的盯着被他递到手里的那帖药膏,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这谁给他上的药?游相见难以置信。谁这么蠢才的把内服的凝神膏当成了外敷的止血药?
    重锦仙子!
    你确定这是凝神膏?
    这么重的味道,肯定错不了。那岂不是游相见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顾虞,又望了望立在身边的白让,眼神飘忽,不明所以。
    我看他不适,直接就取下来了!喊游仙士过来就是想让你再给他重新包扎一番。
    好!游相见尝试张了几次嘴都没能问出来,话说这凝神膏内服极少量,是凝神的良药,可这用多了就和催。情药有的一拼了。想着他不自觉的又瞟了一眼桌上的药膏,这药量,虽然是外敷,可皮肉已烂,再加上它这独有的气味,怕是也足以令一个壮汉男丁焦躁难耐
    重锦敷的?
    白让不做言语,自是默认。
    顾游相见顿了顿,顾仙首也让她敷?
    游相见有点不甚相信,以他对顾虞的了解,是决计不会让重锦给他随意用药的。
    白让微张了张嘴,可是没出声,他其实想说,顾虞本是死活不愿意的
    是他!
    好了,包好了!游相见被深夜喊起,径自打了一个哈欠,睡意来袭,也就没心思再做多问,转身出去,去自己房间了。
    白让看着此刻的顾虞,终于明白他昨天为何那么的排斥游重锦为他上药了,原来出身医仙世家的名门闺秀,也不见得一定会擅长医术。
    白让,问你个事情,你昨天晚上来过没顾虞窸窸窣窣的开始穿衣服,眼睛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门口之处的男人。
    没有,怎么了?白让略加思索的说道。
    唔没事!说着顾虞复又裂开大嘴,眯起眼睛朝他笑了笑。可这心里却是在大声的叫:是我记忆有差?昨晚难不成真的只是跟他做了个春。梦?转念又一想:算了!不是梦又能怎么样,反正又没看见白让冲我急眼!日后如若再想翻账,那我就翻脸!
    一边想着倒是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转眼衣服就齐齐整整的穿好了。
    咚咚咚
    刚立好身姿,就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白让同顾虞不约而同的向门口瞧去,接着门外便探出了一颗梳的很是精致的头出来,竟然是那游重锦,只见她将身子挤进了屋内,眼睛左瞧右瞧探视了一番,接着左手举着手里拿着的昨晚上药用的那瓶药膏冲顾虞那边晃了晃,说道:逍遥君,你醒啦,我们该换药了!
    第50章 豢养
    好。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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