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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魔君得供着[重生]——北紫苏(41)

    是让僭越了!白让恭敬的弯腰,作了一个揖。
    白让那弯下的腰背之上,则是一道凛冽的寒光,肆无忌惮的直铺而来,岑夫子那被生拉硬拽之下的虚伪之容,此刻,一览无余!
    此事一出,婚事的事情竟是没人再提,白让有疾的事情倒是传遍了整个四方六界。
    什么疾?
    隐疾!
    这个结论也是经过万千金口,句句相传,统一鉴定之下最为有力的结果。
    白让之事,就此尘埃落定。
    至于婚事,大家有碍于他那无人能及的声望,也只是徒留了一些惋惜。
    话又说回来,这沈清壶虽然人已半疯傻,可依然能够得到这神君殿下不少的招抚,大家心中也都道着这神君岑夫子也算是有情有义,并没有因其仙门落魄而瞧他不上。至于沈清壶的长女沈如月,许配的人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院,而是瓜州杨氏的大公子杨兴,说是两情相悦。此桩婚事,当时因那沈清壶瞧不上这小小的瓜洲,坚决反对女儿的下嫁还闹腾了些许时日,可这到最后也没拧得过他那女儿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外加上差一点断了这父女情分。
    池望君没有看好的姻缘反而十分的圆满,沈如月嫁过去的第一年喜得大公子,那沈清壶愣是瞧都没得过去瞧上一眼。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一发不可收拾的如此能生,到如今已是第六个孩子降世。这段姻缘,长话短说,那就是幸福生活就要多多生子。
    其实在他那女儿生了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沈清壶就已经忍不住的偷偷前去瞧过一眼,第三个孩子,则是提着礼品抬着贵脚,踏进了那小小瓜洲的大门,第四个孩子时候他抱着就愣是不肯撒手,笑的像个傻子,其实当时的沈清壶已经是开始了走他那下坡路,而且走的无比顺畅,一往无前,一发不可收拾......到了那沈如月的第五个孩子降世,那沈清壶半疯的傻子硬是死缠烂打的将那孩子给带到了昭阳兰宫,自己来带。本来那沈如月是不依他的,可人人都说你的父亲其实也是个可怜人,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宝贝女儿,一个女儿还偏偏没了,就落了你这么一个,小老头孤单的紧,就随了他也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方可顺理成章。于是沈如月不再桎梏,将老五孩子丢给父亲来带了。因为父亲时常的脑子不清不楚,沈如月不放心,还专门派了个心腹前去照料过,到如今也是已经长大成人,虽然跟着半疯傻的沈清壶,可这第五子倒是较之前几位兄弟都长进的很,虽然年纪最小,可这术法修为倒是远远的在他的那些个哥哥之上,你说是稀奇不稀奇。
    有人说这孩子本就有灵根,是修道的筋骨,天资过人。还有人说,沈清壶虽然疯傻,可修为道行还是在那里放着的,当年的昭阳也是人才济济的富庶之地,也就是近些年才走了下坡路,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清壶当年虽荣光一时,那铁定也是有着两把刷子的才是。
    众说纷纭,就算寻根究底,到如今也是难以定论到底是谁的道理。
    当然,顾虞在这些年间,那是死了的......
    所以,他哪里会知道这些
    大致知道的一些关于他们的粗枝大叶,也都是翻了两眼那本被写的稀烂,甚至时间,地点就连人物都怕是对不上号的仙史而知晓的。
    但是不怕!
    白让知道啊!
    沈清壶日前的大抵境况,白让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有些事,白让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清楚的很,蓬莱灵山境此次身陷囹圄,往日的威望被一朝消散。都说这一只苍蝇能够坏了一锅的好汤,这一人出事,也是牵连着全仙门的愿景的。况且这事还是他这个蓬莱灵山境的首徒所造的,为一己私欲,纵妖邪祸世的大罪,他这个师尊更是首当其冲。
    当年他威望正盛,行事端正,从来不落人把柄,谁人也是拿他没有办法。可时至今日,名望被一朝抹黑,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无论如何他也脱不了干系。各种有的没的事端也都会紧贴上来,看似都是冲着白青人而去,事实上一桩桩一件件,皆是冲他而来,冲整个蓬莱灵山境而来,而且怕只怕还是有备而来。
    往日的过节更是被件件开启,谁会得意?他自然知晓。那岑夫子可从来都不是个什么公正严明的主儿,往日再怎么剑拔弩张,他白让光明磊落,没得污点。这次不同,这次......那岑夫子不使绊子是深明大义,使了绊子也纯属合情合理。不管青人的案件他有没有掺和其中,其实都有着摆脱不了的嫌疑。就像顾虞所说,背后捣鼓事情的人,是冲整个灵山境而来,冲他白让而来的,事情渐渐明朗,越来越像当年的云坛事件,也怪不得顾虞会如此的上心。
    所以,这神君岑夫子放下身段为沈清壶长女沈如月张罗这第六子的满月宴之事,看似是一场再简单不过的喝酒、谈天、赏美景的好事,实则暗藏玄机......
    第55章 娇臊
    金海林今日艳阳高照,微风拂面,确实是个承办喜宴的大好日子。这金海林以漫山遍野的红叶著称。红叶美景其实并不算稀奇,可这金海林的红叶是要在早春三四月份开始赏的,这就稀奇了。因为自古以来,红叶美景是都要秋后九月份靠后才能得以观赏,可见金海林这个地方的稀奇。这其中奥秘可能与气候有关,也可能与此处位置有关,但也都无从考究。无论你怎么稀奇,每年金海林三四月份的红叶都像是瞬间被施了魔法,铺满了漫山遍野。
    既然以红叶著称,却又为何叫金海林呢?这个是大家都知道的,因为金海林这个地方毗邻西海,海面波光莹莹,这边又是绵延不断,不算陡峭的起伏山峦,到了临近傍晚,整个落日余晖穿过水天一色的海面,再洒向那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红叶之时,那漫山的红色便瞬间被镀上了一层金黄,金灿灿的十分耀眼,别有一番情趣。而这个时候的景致,才是真真正正最好看的。
    白日喝酒谈笑,酒饱饭足,到了黄昏日落之时,再赏一番美景,果真是个不错的安排。
    满月宴马上要开始。
    一众宾客陆陆续续,有说有笑的也都来了。
    可当战神白让同那声名狼藉的逍遥君并肩同时出现之时,也真算是闪瞎了一众仙友那个个已磨得精光明亮,想要洞悉一切的大眼。
    心中不免各自纷纷泛着嘀咕:
    玉卿子最近这是怎么了?先是首徒利用禁术招邪祟乱世,接着他这名声响当当的战神又同那一入桃绯深似海的景遥逍遥君纠缠在了一起,莫不是自暴自弃了不成!?
    有人说这个逍遥君男女通吃,行事作风淫。靡,堪称仙界之耻。莫非......他们两个......这是......真的有了一腿?
    这从不沾染桃花琐碎羞事的玉卿子,莫不是一朝失意,一蹶不振,从此威风尽毁,堕落了不成!
    白青人的事情,该不会他早就知晓,纵其而为吧,毕竟之前他就曾有个不成器的白纤尘。这第一次可以说是他那徒弟不争气,可这第二次可就不好说了......
    不不不,不能乱下定论,白青人那事到底还是没个结果。其中残枝末节也都还没能理个齐整,谁是谁非倒也说不定。
    而在这万千道匪夷所思,暗自揣摩的目光中,有一道是愤恨的,恼怒的,懒都懒得搭理他们的,更是知道他们为何如此狼狈为奸纠缠在一起的。那就是鼎鼎大名的医仙百面道人,游相见。只见游相见坐在最后面,两道目光像是两把飞刀,分分钟能够将刚刚一前一后抬脚入门的两人杀个粉碎。
    人心都是现实的,要搁往日,一众人等早就纷纷围上前,除了寒暄,最起码也要打个招呼,上前刷个脸熟,以求日后有个照应。而现在则是唯恐避之而不及,一个个的恨不得退避三舍。
    顾虞和白让两人径自找了个位置落座,顾虞拽了拽白让衣袖角,小声嘀咕了一声:白让,你说昨日追踪我们至禹陵清泉寺的人,会不会就在这些人里?
    会!白让的回答简短,肯定,而且有力。昨日那灵羽从时间,地点上来说来的都太过巧合。顾虞暗语昭昭的意思也太过明显,这明摆着不就是在说跟踪之人同那灵羽传信的岑夫子有着绝对的关系么!其实白让又何尝不知。
    一如五年前归来的顾虞,明知当年同他有着血海深仇之人,就是那个被世人推崇而入座高位的伪君子,却也是不能再次贸然下手。成王败寇,胜者为正,不管手段如何,终究大家也都只认个结果。
    当初他少年莽撞,被仇恨溢满了双眼,失去理智,被人下套,误入深渊,错过也就错过了。可既然老天又给了一次机会,他就不会重蹈覆辙。
    当年他岑老夫子洋洋洒洒,同大家伙唱了那么一出足以让人拍案叫绝的好戏,更是让他肝肠寸断,尸骨无存,整个仙门付之一炬......
    可这演戏,他顾虞也会!
    既然要演,就演他个精彩绝伦,唯妙唯悄!
    只是这后劲好像有点不足,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演成了笑柄,倒也真算是个人才......
    可尽管是这样,也阻挡不了他顾虞继续去演的那颗心。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达目的不罢休。势必要将那个当年覆灭云坛的祸首给挫骨扬灰才肯罢休!虽然如今的身子骨不如当年的那般,可是不同的是,身边有了另外一个人,那就是白让。或许是机缘巧合,也或者是命中注定。
    话说这顾虞坐在那里总觉得有一双眼睛毒辣辣的,无时无刻的在盯着自己,不由得一双眼睛左边右边,上边下边的来回巡视一番,没有结果。接着就是看到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妇人,怀里抱了个襁褓小儿,这妇人定然就是那沈如月没错了。
    妆丫头!你来啦!
    接着从对面的一群人后面,扒拉着挤出来一个老头,冲那沈如月就是一声吆喝,高兴的喜逐颜开。这妆丫头一出口,大家伙就又知道,池望君这是又犯了疯傻了......
    谁不知道他那二女儿沈玉妆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随她那不成气候的夫君一同灰飞烟灭了!如今竟是硬生生的将这大女儿认作了二女儿,听了也不免叫人伤心有感。
    爹爹,你可是又糊涂了,我是如月啊!沈如月抽出一只抱着孩子的手忙上前拉住他的父亲。
    爹知道啊!
    ......沈如月将怀中婴儿交付于身边侍女之手,转而拉着他的父亲向一旁走去。虽为此次宴席的主家,倒也寻了个侧位去坐,明显这正位上的人还迟迟未至。
    白让!你有没有想过要个孩子?
    顾虞冷不丁的突然就撂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白让两眼斜过,瞪了他一眼。
    顾虞又一想觉得同他说这话有点不对,容易让人误会......
    连忙又补了一句:我这次可真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我又不是说你跟我......
    说完,顾虞知道自己彻底没救了!眼看身边那白让耳朵根子逐渐泛红,一双眼睛瞪着他也不再收回。
    顾虞讪笑两下,接着又嘴贱的说了一句:再说......你真的想同我要......我也不会生啊......呵呵......
    顾虞此刻看来,白让抬手抽他两个耳瓜子的心都有了。
    真真的是自己嘴笨好好的话,怎么就不能好好的给说出来
    顾虞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股脑下肚,自觉那瞪着他的两道视线愣是还没收回。于是又倒了一杯,又喝了下去,场面一度十分微妙......
    接着倒了第三杯......接着那端到嘴边的酒杯被人一手拦下。你这是想把自己灌醉?
    那,你又不理我,我能干些什么!我又跟他们不熟......此时委屈的倒还成了他!
    你想让我说什么?
    ......白让这一问,倒把他给问住了。是啊,他倒是想让白让怎么回复?算了!顾虞逃开白让拦着他的那只手,将酒又喝下了肚,与其纠结想让他怎么回答,倒还真不如将自己灌醉来的痛快。果然,三杯酒下肚,上辈子酒量不是太好的他,这辈子一如既往......,连同刚刚内心一阵一阵的娇臊也昏沉的没了踪迹迷迷糊糊之中警觉的想着是不是还有什么正事没有干......
    白让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头一歪,似是昏昏欲睡,不禁摇了摇头,眼看那头一栽一栽的要碰在了那桌楞之上,立马伸出左手衬了上去,刚好接着,没能碰到顾虞的头。接着将其安顿了个舒适的位置。
    人差不多已经来了个齐整,岑夫子这老家伙才一摇一摆的从后院走了进来,左右手竟是跟着那喜君冥恩,还有刑君戴之义。岑夫子直直的走向高位,站定身姿,除了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顾虞,一众人等都纷纷起身行礼作揖,岑夫子还之以礼,眼睛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白让这边,这就看到了那呼呼大睡,此刻尤为显眼的顾虞,顿时一张脸拉了老长,再看那顾虞身边就是白让,倒也没说什么,就此都各自落了坐。
    今日乃池望君爱女沈如月喜得爱子的满月酒宴,如此的喜事特邀大家前来吃个酒,一同摒弃缠身的俗务前来热闹热闹,大家就各自吃好喝好。到了临近傍晚,咱们一同前往那西海边共赏红叶美景。
    好!
    好,好!
    岑夫子一番激情洋溢的致词过后,台下则是纷纷用叫好声以做回应。
    接着那岑老头又瞄了一眼和沈如月一起坐在其右手边的沈清壶,只见那沈清壶此刻手抓两只大饼,吧唧着嘴,吃的是津津有味,岑夫子立马别开了眼,似乎也不再想看他第二眼。
    顾虞昏昏沉沉的辗转醒来,已是酒席过半,周围人声嘈杂混乱,他像是被遗忘在角落里的那个人无人理会。刚揉了揉眼睛,微微抬起头,就对上了坐在那最高位置处的一道探究的目光,接着顾虞裂开了大嘴冲那岑夫子风华万千的就是憨憨一笑,将头一歪就像是又喝醉了一般歪进了身边刚好向他看过来的白让胸膛里......
    第56章 娇俏
    起来!别装了......白让这刚扭过身,就见那顾虞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怀里,不免的就是一阵羞怒。
    ......这么不给面子,顾虞一阵兴趣索然,直起了身。
    喝点茶,醒醒酒。说着白让给他倒了一杯茶,送到了顾虞眼前。
    顾虞接过,喝了个干净,说了声:多谢!其实他这酒,已经醒了大半了。
    岑夫子一双眼睛,此刻透着复杂和不明就里,仿佛上面被人覆盖了一层薄纱,将眼前的这一切都看的不甚透彻和清晰。先是他设下的局面被无故打乱,再者就是他手下那无往不利的灰面道在幻境之中销声匿迹,没得除了这白让,倒让自己痛失了一员大将,还真是匪夷所思。逍遥君这小子眼看就是个浪荡货色,可又恰巧在此时出现在白让身边寸步不离,是真的对其图谋不轨,心思荒谬?还是有意而为,有所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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