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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魔君得供着[重生]——北紫苏(56)

    不认识!不认识!可这岑守信说出来的话却是连连否认。也对!第一这陈年的老账本他不想再翻,第二就是岑夫子大权在握,身份地位更是不同往日,第三么,就是现在他这日子过的还挺安逸的,不想无端在自己身上招揽祸事。况且这岑之远失踪这么多年了,谁能料定这逍遥君嘴里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提到这岑之远后,岑守信心中便已了然,怕是这两人今日来者不善,得小心提防着才行。来人!把那上好的龙井给战神殿下和逍遥君沏上!
    岑守信一声吩咐下去,很快侍童沏上了上好的龙井。
    呵
    想贿赂!
    哦,当真不认识?顾虞才不吃他这一套。可这岑之远说他认识您啊!说来他也是个修道之身,六百年前,他说
    岑守信聪明的一点就透,立马将顾虞的后半句话给堵了回去,说道:逍遥君,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但说无妨,我岑守信,也不是不通人情。况且战神殿下在此,无论如何,这个面子我都是会给的。
    嗯,看来白让这个人,还挺好用。
    好,我开门见山,岑之远这个人就在我手上。想当年您的妹妹和外甥惨死在何人之手我就不多说了,这口气我还真佩服您能咽得下去!
    闻言岑守信莫名的觉得顾虞此刻甚是熟悉,几年间他一个小小的仙门仙首怒刷存在感,现在又管起来了这六百年前的一笔老账,怕不是岑夫子之前得罪的一个故人吧!当年妹妹如此隐秘之事竟是也被他给挖了出来,莫不是想要对付岑夫子,以岑之远为要挟,拉帮结派来了吧!不知逍遥君的意思是
    我是说,当年岑之远没办成的事,我能帮你给办了!当然顺便也能了了我的一笔血账。自然这后面的,顾虞自是不会说与岑守信听。
    当然岑守信,心中很是了然。
    不知需要在下都做些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
    ......?岑守信有点诧异,左右看了一眼顾虞和白让,心道,这两人费了这么大的周折,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什么也不做?白让则是此刻才端起一杯茶抿了起来,丝毫没有开口要说话的意思,看来是个不管事的。于是岑守信复又看向顾虞,等待着他的下文。
    顾虞继续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在你管辖区域之内,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管、不听、不看、不问,就行了!
    嗯,这个不难。岑守信听出来意思,就是随意他们两个折腾,权当没看见!还真不难。心想着这白让也太高看他了,如果他们真的要折腾,他岑守信就是想管怕是也管不住吧!
    还有就是,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能让那个人有所察觉。顾虞又补充道。
    这就有点难度了!
    岑守信自然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哪个人。
    虽然是有点难度,但是努努力,还是办得到的!
    顾虞继续说道:再者就是能不能将那个人的令牌拿给我用用!
    什么?岑守信闻言头上生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这个怕是能要了他的老命了吧!从哪里给他搞个神君的令牌,让他偷吗?
    顾虞见状,自知这个难度的确是有点大了。尽力而为就行!
    闻言岑守信抬手摸了一把脑门的虚汗。
    顾虞继续说道:再者就是
    还有啊?岑守信不禁呼出了声。这小子,提的要求越来越难办,何时是个头?
    第76章 布局5
    再者就是您老这龙井是真的好喝,多谢了!顾虞端起一盏茶,向岑守信示意了一下,满意的又斟了一口。
    岑守信吓的一个激灵,心道,终于完了。他以为这下一个条件是要逼着他亲自杀人呢!
    从进去岑守信的宅院到走出来,还真没用多长时间。果然很好对付,就看他能不能付诸于行动。
    可接下来需要对付的这个,就要动点武力了!
    这个人是岑夫子真真切切的一条好狗,叫岑齐,专门做一些杀人放火的勾当。可惜,在岑夫子的一群狗当中,他不算分量最重的那只,只能说,是个工具。和当年推顾虞进浮洲之境的刘守扮演着同样的角色。只不过,他杀的是别人而已。
    三年前有个大事件,那就是楚山游厉座下十七名高阶医士无辜失踪,最后在一片废墟处被人发现了尸骨。尸体,魂灵皆损,大大削弱了禹陵楚山的实力。而这十七名高阶医士的死因,一直是个迷。只知道这十七人当时是被派去参加四方六界一年一度的术法切磋大会,因为也是有关各个仙门颜面的大事情,所以前去的仙士大部分都是各个仙门里面的精兵强将。可是禹陵楚山的这十七人,去了就没再回来。尸体也是半个月之后才被人发现的。
    当然仅凭这岑齐的一人之力是断然解决不了禹陵楚山这么多的高阶仙士的,他也只是参与者之一。
    这个岑齐其实他也算的上是一名蜀山官渡的高阶仙士,只是被岑夫子挪为了他用,帮岑老头做一些暗中使手段的事情。
    这个人顺服是肯定顺服不了的,得用强。说难也不算难,因为顾虞有白让在,可是如何撬开他的嘴,是个问题,有时候非常时期,可以用一些非常手段。毕竟是人总有弱点的,众所周知,此人好色!
    当然要投其所好了!
    白让!你说女人往哪里找?
    这个不是应该你最清楚的么!
    ......饭馆里,白让的一句话噎的顾虞半天没反应过来。说正经的。
    不知道。
    ......
    话不投机半句多,顾虞郁闷的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肉,嗯,味道不错。
    有一样东西应该可行。白让此刻郑重其事的说道。
    顾虞问道:什么?
    白让道:银钱!
    顾虞道:你钱多,这顿饭钱算我的,找女人的钱,你出!
    ......白让什么也没有说,似是默许了此番决定。其实他从始至终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那咱们吃完饭,还去逛青楼?
    不去!
    那哪里找个女人?
    ......
    我知道你找得到!包给你了!顾虞心想,再不吭声,就当你默认了。
    ......白让略微迟疑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回答了一个:好。
    蛤?这白让不但吭声了,他、他、他还答应了。
    你跟我来!说着白让起身拉着顾虞就走出了饭馆。
    哎,哎哎去哪里?我饭还没吃完呢!顾虞一边回头可惜着一桌子没怎么动的饭菜,一边被白让拖着走的踉踉跄跄。
    ......白让闷不做声,只顾拉着他一直走,走到一偏僻之处便御剑东去。
    眼看,就要到了蓬莱灵山境的地界。白让!不要给我说,你在灵山境藏了女人啦!顾虞他也终于憋不住了。
    白让依旧没有理睬他,似乎像是默认。
    顾虞不开心了,心中翻江倒海,急血上涌。我不去了!
    怎么了?不明白顾虞为何突然甩脸给他。
    此刻两人已经到了蓬莱的一所小镇里面,算不上特别繁华,百姓看似倒也安居乐业。
    可顾虞转身就要走。
    白让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他问道:不是你说包给我的么?
    可是拿自己的女人出去办事,不好吧!我是为你着想,别平白无故的从此让人家记恨上了你,影响了感情。顾虞转身两手抱于胸前,这一番为他人着想的说辞,怎么听都有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接着又说道:再说,你舍得?
    白让这才明白顾虞为何生气,不着痕迹的向上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说道:她不是我的女人!只能说是一个朋友!
    不是?
    不早说!
    朋友啊!呵呵,那......走吧!顾虞洋装镇定的径自越过白让向前走去。边走边问道:白让,她在哪条街上住着呢?
    白让在后面一边跟上顾虞的脚步,一边说道:就在前面不远处的那间绣坊里。
    绣坊?那不就是绣女。
    那女子果然是绣女,只见她白色纱巾遮面,只露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那双眼睛看上去妩媚又娇柔,像两湾汪洋,让人陷进去就出不来的感觉。
    顾虞和白让过去的时候那女子正在一群绣女里面刺绣,独独她蒙着脸,所以尤为惹眼,一眼便看见了。女子显然认识白让,看到来人立马上前向白让屈身行了一个礼,道了声:玉公子。
    白让轻轻点头。
    女子伸手做个了请的姿势,顾虞和白让就随着她一路向绣坊里面走去。
    白让雅号玉卿子,为避人耳目喊玉公子,自然也是可以理解。
    边走那女子打眼瞟了一眼白让身边的顾虞,没见白让介绍,自己识趣儿的也就没有多问。
    走到一间屋子开门三人进去,一并关上了门。屋内琳琅满目,铜镜,胭脂,头花钗子珠翠的应有尽有,还有一张床,绣着精致的床围,明显是这女子的闺房。
    其实顾虞不知,此女子也是仙道中人,至于是怎么和白让认识的,简单点说:她就是那个沈清壶当年送到白让寝殿门前的那个不。着。寸。缕的姑娘。
    不是说投了那忘川河了吗?都是扯淡!
    其实当年白让算的上那姑娘的恩人,姑娘名叫青容,是沈清壶坐下的一位仙子,当年被送去灵山境,那也是被逼着去的。沈清壶交代的没能完成,名声已经扫地不说,回去自是也没好果子吃,白让当年虽然把她给推拒了,不过最后又帮了她一把。出了那灵山境之后,青容就没再回去昭阳,而是被白让安排到了这个小镇,开了这间绣坊,隐姓埋名,安生度日,倒也逍遥自在。
    这女子的闺房两人都是第一次进,两人其实都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就是没地方坐,总不能,坐人家姑娘床上吧!
    于是三人都站着。
    小青,我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玉公子客气了,但说无妨。
    ......
    多年来白让也是第一次开口让她办事情,青容自然应得很是干净利索。而且由她来做这件事,也尤为的妥当,长的花容月貌不说,也会法术,不会吃亏。
    将一干事宜安排清楚过后,青容换了一身衣服,交待了一下绣坊姑娘们的工作,就同顾虞和白让一同前往了目的地。就是岑齐每日回家必经的一条路,永安街。
    这条路很是繁华不说,关键是能看到各色各样的美人。
    不出所料,岑齐又来了这永安街,英雄救美的事情,没成想今日竟让他给遇见了。只见一绝色女子在巷弄里正惨遭两猥亵之徒的调戏,只见他上去三两下的将人给打趴下了。这女子长的真叫绝色,似乎是在家里遭到了不痛快,私自跑出来了。这岑齐本就惜美人如命,自然是要为其安排个去处。
    话说一醉解千愁,美人张嘴就要喝酒,怎能不满足!
    于是到了一家酒馆。
    可是美人又说自己的丑态不想被人看见,于是就进了一个包房。
    美人自己喝酒哪有意思,自然是要陪着喝的。
    于是这岑齐也喝上了。
    公子,大恩不言谢,都在酒里了,咱们干了这一杯,以后就是朋友了!青容倒了两杯酒,一杯推给了对面的岑齐,一杯自己先干为敬。
    这岑齐两只眼睛都长到这青容的身上了,那还不是说啥就是啥,别说一杯酒,就是十杯酒下肚,都不在话下。
    喝!岑齐第三杯酒下肚,看着对面的青容越发的漂亮了。
    公子,要说我这辈子真是命苦,什么罪都受过。其实有时候想想,做人还不如缺点德,我看有些人常常杀人放火的,照样的活的潇洒快活,哪里像我。青容禁不住悲伤又喝了一杯,一并流下了两行清泪惹人怜爱。
    姑娘放心,以后你遇到了我,苦日子就到了头了。别说想杀人放火,就是真的杀人放火,我都会罩着你的。岑齐几杯酒过后,显然眼神有点迷离,思绪有点开始飘了。
    青容趁机追问道:难不成,公子真的杀过人?
    岑齐嘿嘿笑了两声,说了一句:岂止是杀过人,是经常杀人。
    此时的隔壁包间里则端端正正的站着三个男人,对,不是两个男人,而是三个。三人对着一扇隔间的窗户,顾虞和白让站在两边,那第三个就站在两人的中间。说来顾虞和白让为了请这第三个人,还真费了点劲。
    游相见端着架子像个大爷,两手臂环于胸前,右手拿着一把扇子杵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记仇的面孔。心想着,这两人总是走的悄无声息的生怕自己跟着,这次怎么就巴巴地上门求见他去了,肯定有阴谋!可惜,他还是扭不过顾虞的死缠烂打,过来了。三人挤在这个有着隔窗的小屋子里,一看就是要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想来这顾虞和白让的爱好,还真是奇特,喜欢听墙角,关键隔壁还是一男一女,真是不要脸的事情都被这俩人给做尽了,别人调个情也要听。这次竟然还非要拉着他一起。
    可这一男一女的话他听着听着就不对劲了,怎么聊着聊着往杀人方向去了!
    噢......我不信,公子肯定在说大话!呵呵呵呵呵......青容一脸的不相信。
    我从来不骗人!
    那你举个例子,不说远,就最近两三年里的怎么样!
    最近两三年去年我杀了个文仙官......
    才一个啊!太少了,有没有以一敌百的那种啊!青容看似微醺的面容下,透着一丝精明。
    青容的一句太少了,让顾虞和白让吃了一惊,心道,这姑娘莫不是真的喝醉了吧。
    岑齐犹豫了片刻,盯着青容看了一会儿,出乎意料的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青容心中泛着嘀咕,想着是不是自己追问的太急,露出了破绽。我能想知道什么,你说的你杀了很多人,貌似很厉害的样子,现在又说不上来,不说算了。我也累了,该回去了,谢谢公子相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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