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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信息素超甜——发芽芽(38)

    魏淮洲道:我真有证,不是无证驾驶,等下,我马上找出来给你看。
    说着,弯腰过来在文心面前的抽屉一通翻找,刚摸到本子,笑眯眯准备拿出来显摆显摆,一只白得过分的手搭在他手腕上,五指抓住他的袖口,撒娇一般轻轻扯了两下。
    魏淮洲一顿,驾照没拿稳,咚一声又掉了回去。
    洲哥。
    文心低低叫了一声,声音带着明显压抑之后的沙哑。
    没有通过别的什么媒介,就这样直白地传入他的耳朵,少年的音色干净好听,带着撩拨人心的能力,比刚刚在电话里唤他时还要让人心痒难耐。
    夜色下,魏淮洲眸色更深了些。
    见他没反应,文心睫毛颤了颤,抓着他的指尖都收紧了一些。
    大概是今晚实在放肆得太过火,这波被意外点燃的发情热有些严重。
    刚刚魏淮洲抱着他安抚他的时候还好受些,可是随着他的怀抱消失,发情热气势汹汹地再一次涌上来。
    从台阶到车上的几步路还能忍受,可是从车里捱到家,似乎就有些艰难了。
    想到这里,文心难耐地咬了下舌尖,努力让自己清醒些。
    只是越加猩红的眼角,和眼底泛起的水雾,一个都不归他控制,情欲和渴求从他的双眼一直泛滥到整张脸颊。
    平时干净清澈的琥珀色眸子此时装满了难以言说的情绪直勾勾地望过来,仿佛眼前盯着的就是他唯一的救赎。
    艹!真几把要了老命了。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绕是自诩柳下惠的魏淮洲,此时也觉得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掌管,渐渐往失控的方向跑去。
    宝贝,我在,怎么了?
    不知何时,他的声音也有了抑制不住的低哑,沉沉的嗓音并着窗外摇曳的月色,无端多了七分诱哄的味道。
    魏淮洲反手抓着他作乱的手,轻轻松松就将他五指连带掌心都包裹起来,一边悄无声息地弯下腰凑过去,直到将这个满眼只有他的男生完全困在身下。
    我难受,又热又不舒服。
    被困的男生像是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不仅没有躲开的意思,还特意偏了偏脑袋,露出整个,完整的腺体。
    你先咬我一下好不好?
    发情热让他的嗓音显得软糯又勾人。
    魏淮洲第一次觉得欠操这个词,用在他的小炮仗身上会有这么合适。  明明alpha没有发情期,他却觉得自己也被这个人传染了发情热,浑身上下烧得难受,口干舌燥,又无从疏解。
    好。
    他低低应了声,话音才落,接着毫无预兆的咬上面前馨香诱人的腺体,像个愣头小子一样失去了本该有的自制力。
    在嘴唇触碰到对方肌肤的一瞬间就咬破了腺体,牙齿刺得很深,浓烈的信息素被不节制地灌入文心的腺体,与他的血液交融在一处,迸发出高匹配度下两种信息素结合所独有的缠绵香味。
    发情热已经被压制下去,文心身上得热潮也逐渐退却,可是魏淮洲舍不得放开,自我麻醉着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
    可是一会儿接着一会儿,这个标记的时间被无限延长,直到文心甚至已经闻不见自己的信息素,而全是他浓烈的红酒香味时,这人还在紧紧叼着他的腺体。
    他的牙齿刺得有些深了,有血丝顺着齿缝流出来,被冷白的皮肤一衬,美得更让人难以自持。
    文心疼得皱起眉头,忍了好会儿也没有察觉到对方有放过他的意思,挣扎着双手想把人推开。
    才一动,就被对方不客气地单手制住两只手腕,压在胸前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固定在他脑后压制地不许他躲开。
    血液中被逐渐被融入另一种信息素,陌生和对未知的恐惧渐渐侵蚀上来。
    文心茫然又被迫地接受着魏淮洲严重超时超量的暂时标记,浑身都软成一滩泥,就算魏淮洲此时放开他,他也没力气再挣扎一下了。
    漫长的标记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文心昏昏沉沉地自我安慰着这个人是魏淮洲那个傻逼,不是别人,不要怕不要怕,到最后意识都被浓重的红酒信息素冲淡时,脖颈间的禁锢终于放开。
    舔干净腺体上的血痕,带着温柔安抚的吻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上面,文心眼皮沉沉,太多的信息素让他接受得过于疲惫,累得几乎睁不开眼。
    乖,累了就睡一会儿,到家了叫你。
    耳边响起轻轻的呢喃,哄着他放下心,眼睛一闭陷入沉睡。
    犹如蝶翼的亲吻并没有随着他的入睡停止,而是顺着腺体一路往上,缓缓滑过他细长纤瘦的脖子,喉结,下巴,落在微微张开的唇角上。
    最后,克制地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一声似满足又不满足的喟叹从魏淮洲唇畔泻出,额头抵在一起,呼吸交缠
    十分钟后,停在路边许久的黑色轿车终于点燃火,稳稳驶入夜色,消失不见。
    第56章 拥抱
    文心是在魏淮洲的房间醒过来的。
    大概是为了让他可以安稳地睡到自然醒,窗帘被拉得很严实,光线几乎透不进来。
    掀开被子坐在床沿清醒了一会儿,穿上地上放好的拖鞋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骤然穿入的光让他无意识躲了一下,长时间处于黑暗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外面天色不算敞亮,甚至看起来有些阴沉,似乎快下雨了,树枝在风中摇摆不定。
    文心四下望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手机,倒是脖子一动就觉得腺体处传来细微的刺痛,显然是昨晚上暂时标记留下的伤口还没有愈合。
    一般来说标记产生的伤痕都恢复得很快,加上alpha的唾液对腺体伤口有很好的加速愈合的作用,标记的伤口很少会有隔夜未消的情况。
    魏淮洲就跟只没吃饱的饿狼一样,咬得太深了。
    狗东西!
    文心低声骂了一句,明明应该是件很生气的事,他的眼神里却是难得的轻松。
    幸好,魏淮洲那个锲而不舍的电话。
    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仿佛只有他一个。
    意识到这个可能的文心微微皱起眉头,拉开门下了楼,才发现客厅里还有一个人在。
    魏淮洲又是穿着他那件白色老年背心,一条宽大的黑色短裤,正插着腰拿着花洒,像个早起没事干的退休老大爷似的哼着不着调的歌给露天阳台上的花挨个浇水。
    看得他有点想笑。
    魏淮洲侧身时余光里看见了文心,嘴里的咕咕哝哝一下子就停了,咧开嘴来了个标准八颗牙的笑:小炮仗,怎么醒这么早?
    文心看了眼面挂钟上指向十点的指针,扯了扯嘴角,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怎么这么喜欢穿这件丑死了的背心?邋遢得跟个臭老头一样,干嘛,还没毕业就渴望退休生活了?
    也没,就是有次穿了下我爷的,觉得特别舒服,回头就买了一打,怎么样,要不也试试?
    不需要,我去洗澡了。
    转身往楼梯方向走了两步,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的意思,文心皱着眉头停下,侧过脸一脸的不耐烦:我要洗澡,快点去给我拿衣服!
    魏淮洲立刻放下花洒:老年背心?!
    你敢拿出来老子就敢揍死你。
    洗完澡出来,外面已经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本就阴冷的天气又降了一度,所幸房子里暖气开的足。
    魏淮洲坐在茶几边上,招招手让文心过来坐下吃饭,殷勤地给他递上筷子:有点晚,只能早午饭一起吃了。
    文心扫了一眼,只放了一只碗一双筷子。
    你不吃?
    我才吃了早餐没多久,不饿,这些都是给你点的。
    见他乖乖坐下吃东西,魏淮洲瘫在椅子上开始懒洋洋地摆弄手机,直到文心吃得差不多,站起来想收拾碗筷的时候才收了手机,按着肩膀又把人按回去坐下。
    等等。
    文心不解地盯着他:你干嘛??
    魏淮洲说:你是小客人,不可以动手,碗筷我来收拾就行。
    文心哦了一声,就想撑回沙发坐下,一站起来又被拉着手腕按了回去。
    你烦不烦啊?
    文心想骂人了:收拾个碗筷还要我在旁边给你鼓掌是不是?
    还有这种好事?魏淮洲乐了:也行啊,不过也得先等我们把正事说了。
    没这种好事!别他妈想太多。文心没好气地抱着双手:有事快点说。
    魏淮洲呼出一口气,唇角小幅度地勾着。
    小炮仗有点不听话啊,昨晚不舒服了,为什么跑出来也不给我打电话?
    他不说话,魏淮洲就耐心地盯着他,等他的回答。总是嬉皮笑脸表情渐渐褪得干净,神色带着些难得一见的认真。
    习惯了总是被他有意无意哄着的文心有些不适应他这种带着压迫的眼神,不自在地挪开目光四下乱飘,就是不去看他。
    你,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别用这种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我!
    嘴硬。
    他的眉头有意无意又想皱成一团了,眼神躲闪得厉害,嘴角拉得笔直,显然是因为什么不想说的原因又在让他心烦,捂着小秘密不肯说出来。
    眼神又倔又脆弱。
    魏淮洲歪着头看他,看着看着,忽然就舍不得逼他太紧了。
    心软好像是面对他时才会产生的特有的情绪,他自己完全控制不住。
    轻轻叹了一声,正想说没事你不给我打那以后我给你打就行,对方忽然又不悦地啧了一声,显得有些懊恼。
    我昨天出来的时候,没觉得不舒服
    文心咬着牙,发现自己语气没什么气势,立刻又补上一句:别把老子想成那种发了情还到处乱跑的蠢蛋。
    小炮仗口是心非的毛病又犯了,连服软都不肯示弱。
    魏淮洲眨了眨眼,待到回味过来时,绷不住有些想笑。
    看着他脸上泛起已经可以称之为不好意思的表情,忽然很想亲一亲宇宙无敌可爱的小少年。
    现在大概,不,肯定是甜到冒泡的小炮仗。
    嗯嗯。人家都低头了,魏淮洲当然什么都顺着他:小炮仗当然是最聪明了,怎么会是蠢蛋?就是总不记得给小魏打电话,作为一个人形移动抑制剂,小魏说他非常非常委屈。
    他的语气可一点听不出来哪里有委屈了,反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缱绻温柔,从唇齿间吐出,让他面上的红云甚至有了往脖颈继续扩散的趋势。
    这个人是什么毛病,干嘛非要用这么暧昧的语气说话!
    文心太不习惯这样的气氛了,几次想直接起身离开,想想又觉得就这么走了显得自己落荒而逃一样,话是他说的,他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他在不好意思个屁啊!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都汇聚成一脚然后踹在他小腿肚上,:能不能别他妈用那种哄小屁孩儿的语气跟我说话,你欠揍?
    魏淮洲夸张地嘶了一声,缩回腿:我没有哄啊,小弟对大哥说话怎么能称之为哄?
    那是什么!
    回了姑且算一个恭维吧?
    还是一副什么都惯着他的语气。
    文心被他的态度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情绪,整个人都暴躁了,决定先岔开这个他很不在行的话题,把锅甩出去再说。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不给你打电话,是谁这么久也没见一条信息,一个电话,想跟谁玩冷战?!
    ???
    猝不及防被反咬一口,小魏茫然又无辜:我怎么会跟你冷战,你不是总没理我
    老子那是有理由的!
    什么理由?
    老子是想等
    文心一句等身上的信息素散干净差点就脱口而出,幸好对上魏淮洲一脸期待的表情之后及时止住。
    什么理由关你屁事!反省你自己就行!
    没听到原因魏淮洲也不觉得多难受,久违地被吼了一通反而觉得喜滋滋的:那你现在愿意理我了吗?
    他妈废话!不理你老子能跟你回家?
    文心目不转睛盯着一边的花瓶,都快给盯出洞来。
    魏淮洲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特别容易满足,小炮仗凶巴巴随便一句话都能让他在一瞬间心花怒放。
    眼前这个男孩子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牵动他的情绪,偏偏还不自知。
    像个知道错了却拉不下脸道歉的小朋友,别扭地用另一种方式向他低头。
    这位小朋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可爱两个字,让魏淮洲是真的很想上手抱抱他。
    不过一码归一码,安全教育还是不能少。
    魏淮洲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位小朋友,那以后
    会给你打电话。
    嗫嚅的声音,自言自语一样,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魏淮洲怔愣了半秒,不确定地看着他,想求证自己没有听错:小炮仗,你说什么?
    你耳朵也退休了吗?文心翻了个白眼,对于要把话再重复一遍这件事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魏淮洲眉头一扬,理直气壮说:听是听见了,就是怕听错,白高兴一场。
    我说!以后都会给你打电话,第一时间那种!
    文心终于鼓起勇气对上他的视线,仿佛想掩饰什么东西,腾地站起来,凶巴巴的将声线抬得很高,简直就是在对着魏淮洲吼了。
    所以你他妈最好给我记住了,要是接到电话不能立马出现,老子就揍到你爬不起来!
    话音才落,腰间一紧就被蓄谋已久的某人扯进怀里紧紧抱住,一手还在在他背脊上轻轻拍着,带着笑意的声音钻进他早就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嗯,小炮仗放心,只要我一接到你的电话,一定飞奔着赶过来,八匹马都追不上那种飞奔。
    alpha宽阔的,带着熟悉的信息素香味的怀抱让Omega安全感十足,文心大脑不受控制地沉沦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又觉得这样乖乖任由他抱着也太未免太听话,一点都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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