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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被巨佬缠着组CP[娱乐圈]——噤非(7)

    刚走到门口,却见公司门口停了辆救护车,紧接着从里面涌出一堆人,大批记者举着长镜头如一窝蜂般推推搡搡,卯足了劲儿要往里钻,门口几个保安正拿着警棍挨个揍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
    一个男人躺在担架上被人从里面抬了出来,鲜血染红了大片的白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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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什么情况。严汐文上前问了句。
    一个举着长镜头的记者回头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刚要回答,便突然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向同伴们招招手:严汐文!严汐文在这里!
    剩下的记者一听,也顾不得那位还躺在担架上的伤者,齐刷刷如海潮般涌了过来,你推我搡,话筒都快要戳到严汐文嘴里。
    严先生,我们听说会场内的吊灯掉下来砸伤了人,受伤的那位是一直和您闹不和传闻的宋澜先生,对此您有什么想说的么?
    那记者咄咄逼人,一副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把严汐文和宋澜猛料挖出来的架势。
    严汐文倒是觉得好笑:你应该去问会场设计师有什么想说的。
    据我们所知,您本来是作为迪兰伯秋季发布会压轴人物出场,但因为脚伤所以公司将这项工作委任给宋澜先生,但就在发布会举行前夕,宋澜先生却意外遭遇事故,您不觉得这太巧了一点么?
    正因为是巧合,所以它才没有破绽可言。严汐文耸耸肩,推开那些不识相的记者,径直向公司大楼里走去。
    但被记者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严汐文可谓是举步维艰,被人拖着走都走不了。
    那么宋澜先生受伤,贵公司可有替补?还是说直接pass掉宋澜先生的T位。
    这群像苍蝇一样于耳边嗡嗡乱响的记者已经把严汐文最后一点耐心也消磨干净,他回头瞧了眼一直躲在人群中畏畏缩缩的辛禹,大手一伸,直接将他拉过来:
    这就是我们的替补,辛禹,你们还有什么问题么?
    此话一出,不光是辛禹,就连一边的记者都跟着懵了。
    这替补目测也就175左右吧,放到T台上那就不仅是二等残废了,简直就是高位截瘫,颜也不是当下娱乐圈里特别能打的那种,把他带到迪兰伯发布会上,这不是给中国合作方丢人嘛。
    一旁的记者沉默良久,终于弱弱问了句:可是这位先生看起来是不是身高不过关啊。
    严汐文还牢牢抓着辛禹的手,扭头看了眼那个提出如此愚蠢问题的记者,冷声道:男人的意义不在于身高,而是人生的高度。
    这帮记者以前一直以为严汐文是那种高冷闷葫芦类型,打半天屁都崩不出来一个的那种,今日有幸采访到他,不成想,一张小嘴叭叭叭的还挺能说,连这些常年混迹各大名嘴圈的记者都被他唬得一愣一愣。
    没事了吧?没事我们先去训练了。说罢,严汐文最后看了眼还躺在担架上满脸哀怨的宋澜,接着拉着辛禹穿过重重人墙,挤进了公司里面。
    大哥你不是故意整我吧!一进公司,辛禹立马哀嚎起来。
    没有哦,我认真的。严汐文头也不回地说道。
    你和别人说说那就是笑谈,你和记者说,他们随便那么一写全世界的人都会当真,先不说我没受过专业训练,你也听到他们是怎么评判我的身高问题,让我上去真的就是给国家丢脸啊。辛禹急了,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一大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事已至此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你还有一周的时间,加油吧。严汐文拍拍他的肩膀,扔下这么一句话转身要走。
    这么大一个公司就没有别的替补了么?!辛禹不甘心,又追了上去。
    诚如你所见,大家档期排得都很满,这种紧要关头让我们从哪里找替补,所以就算是为了公司,你就牺牲一下自己吧。
    不行不行,我怕
    话没说完,严汐文缓缓回过头,眼眸深邃,清雅的灯光映照出他极其精致的一张脸。
    不用怕,有我在呢。
    而辛禹要顶替宋澜上台一事,一经报道,迅速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大家不约而同地问着同一个问题:
    辛禹是谁?
    TK枪花的高层听到这个消息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六十多岁的大股东颤巍巍地抚摸着他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另一只手指着严汐文的鼻子,想骂,但又舍不得。
    宋澜出了意外咱们有的是替补上,有名的没名的一抓一大把,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模特那不是批量生产么!你就给我私自决定了,谁?辛禹?那是个什么东西,你看他那身高,发育成熟了么他!
    严汐文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没说话。
    更何况他顶替的是C位,C位什么概念你懂么!把他扔到T台上那不是给我丢人现眼嘛?就因为你随口一句,全公司忙得上蹿下跳为了给你擦屁股,你你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我说了,人交给我,不会出岔子。严汐文似乎也懒得再同他多说什么,站起身欲走。
    这些咱都不谈,你从大街上随便拉一个过来我都不至于这么恼火,你找的那是谁,傅御斯的助理?从昨晚开始,傅御斯往我这儿打了不下十个电话,你说你去得罪那小子干嘛,他爹是你能得罪得起的么?你想玩死我是吧?!
    出了事我担着,这个人我也会全权负责。严汐文实在是不耐烦了,语气顿时冷了几分。
    出去出去。大股东忿忿摆摆手,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严汐文撇撇嘴,将打火机放在桌子上,冲着大股东微微颔首:那我先过去了。
    在大股东愤怒地砸桌子声中,严汐文施施然出了门,刚一出门,他便深深叹一口气。
    培养一个模特,特别是国际模特至少也要花个几年时间,七天速成,还是这么一位看起来就颇没天赋的,说实话,严汐文心里也没多少底。
    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就像自己说的,硬着头皮上呗。
    当他气势汹汹赶到傅御斯的休息室时,就见辛禹正站在门口数着墙贴上的花纹,看起来要多闲有多闲。
    傅御斯呢。他张嘴问道。
    辛禹被他吓了一跳,一回头,正对上冷艳的一张脸,惊得他小心肝又毫无节奏地乱跳起来。
    他,他去秀场彩排了
    严汐文睥睨着这足足比他矮了一个半头的小矮个,嘴角撇了撇,似乎也是有点不情愿,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展开,拍到辛禹的脑门上:
    这是你接下来七天的训练指南。
    辛禹从脑门上撕下那张什么训练指南,诧异地看了看:
    Day 1:形体塑造;
    Day 2:站姿训练;
    Day 3:模特基本步动作分解;
    Day 4:抖胯训练;
    Day 5:面部表情训练;
    Day 6:实战走秀训练;
    Day 7:用餐礼仪训练;
    辛禹一看这些过于专业化的名词瞬间就打了退堂鼓:哥你还是放过我吧,不可能的,我做不到,先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训练,用餐礼仪是什么鬼啊。
    说罢,他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严汐文从背后一把将他捞回来,牢牢扣在怀中,用那种近乎威胁的语气道:主办方是欧洲人,人家不会用筷子,总不能参加晚宴的时候别人都用刀叉你用筷子吧。
    我学不会,脑子笨,现在打也晚了。说着,辛禹又要跑。
    严汐文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勒的辛禹一阵胸闷气短:先放手先放手,有话好好说。
    这时候,严汐文却忽然愣了下,接着他的手不老实的在辛禹胸前摸来摸去,若有所思道:
    你是不是太瘦了点。
    都说了我不行啦。
    严汐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从背后拉住辛禹的领子就往外拖:这七天你先暂时住在我家,我教你怎么快速增肌。
    这下轮到辛禹愣住了:你,你家?
    怎么,你以为我很想接待你?少自作多情了,要不是为了公司声誉,你这辈子都别想踏足我家半步。
    辛禹在心里暗暗想道:还不是你闯的祸,却要别人来背锅。
    别愣着了,时间宝贵,走了。
    说罢,严汐文便将辛禹夹在腋窝下,辛禹就像个巨大的腰部挂件一样被严汐文拖着往外走,还一脸了无生望的表情。
    怎么说呢,其实对于辛禹来说,严汐文一直是那种遥不可及的梦,他站在顶端,如天神般俯视众生,而他们这些渺小的众生,只需要望着他散发出的光芒便能心满意足的生活一辈子。
    今天,他却离严汐文那么近。
    甚至是有点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
    就在辛禹面无表情发呆的时候,车子在一栋小别墅前停了下来。
    到了,下车。严汐文自顾停好车子,打开车门率先一步下了车。
    辛禹赶紧跟上去,像初次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好奇地东张西望起来。
    严汐文这人吧,外表看起来高冷的不行,实则内心还住着一个小公主,就在他打开门的瞬间,辛禹差点被这满墙粉色晃瞎眼。
    从壁纸到沙发套,包括木质的茶几全部被漆成了粉色。
    你这
    我家有条疯狗,你小心点。辛禹刚想对这满眼的公主粉发表意见,就听严汐文幽幽来了这么一句。
    开始辛禹还真以为他家养了什么大型烈性犬,还在那边吓得直往后退呢,忽然就见一小圆脸从楼上跑了下来。
    定睛一看,是个只有六七岁的小女孩,特别可爱,披肩卷发,穿着蓬蓬的小裙子,小脸肉嘟嘟的,就是她一张嘴,打破了自己对萌萌小女孩的全部幻想。
    坏蛋,你怎么才回来!
    小女孩声嘶力竭地喊着,然后跑到严汐文身边手脚并用的拳打脚踢。
    走开。严汐文毫不客气地推开那个小女孩。
    为什么为什么!女孩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小脸皱做一团,似乎对于被无视非常不满。
    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回你的房间玩。严汐文扒开她的小手,不耐烦地对还站在玄关处发呆的辛禹道,愣着干什么,脱鞋进屋。
    小女孩这才注意到一直傻站在玄关的辛禹,带着审视的目光像个小大人一样抱着双臂慢慢踱步到他面前,接着用那种很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语气极没礼貌:
    你谁啊,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哪来的小乞丐。
    辛禹瞪大双眼,指指自己,表示疑问。
    小女孩故作老成的笑道:除了你,这里还有谁脏兮兮的么?
    别理她,我说了她就是只疯狗。严汐文站在楼梯口,探头喊了声。
    辛禹赶紧讨好地笑笑,脱了鞋子,在小女孩尖锐的声声质问中一路小跑跟着严汐文上了楼。
    她是谁啊。看着还在楼下客厅里躺在地上耍赖的小女孩,辛禹忍不住好奇问道。
    我妹妹。严汐文冷冷回了声,走到其中一间房门口,忽然看到门上贴的乱七八糟的磕痛贴纸,烦躁地将贴纸都撕了下来,随手扔到一边。
    既然是你妹妹你为什么说她是疯狗啊。
    严汐文翻了个白眼:这还不够明显么。
    我爸妈一直在国外,把这烦人精丢给我照顾,平时我不在家都是保姆在带,没人管她,像个野孩子。说着,严汐文还无奈地摇摇头。
    那个,我饿了,我还没吃晚饭,你家有什么吃的让我垫垫么。
    谁许你吃东西了,你现在吃一口都是对肌肉的负担,管住嘴。
    辛禹算是看出来了,严汐文根本就是想整他,什么增肌,说得好听,哪能一下子就断食,人家都是循序渐进的,这么贸然节食身体肯定受不了。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算了,忍了。
    刚踏入严汐文的房间,便被眼睛的一幕惊呆了。
    他房间内贴满了大大小小的海报,都是自己的卡通形象绘制,还有展示柜里,摆满了自己的周边,包括那只接触不良用了五年的键盘,也被他接在了自己的电脑主机上。
    当初送给他的矿泉水瓶子,被他剪成大小不一各式各样的造型在墙边挂了一排,每只瓶子里都贴了一张小纸条,全都是自己在直播中对粉丝们灌的鸡汤,几乎是一字不差的,严汐文抢了他妹妹的彩色荧光笔一笔一划的认真记了下来。
    以前辛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一无所事混吃等死的废物,从来没想过,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有人这么用心地喜欢着自己。
    严汐文似乎也是忘了这一茬,一打开门才想起自己做过什么,眼见着辛禹的表情越来越奇怪,他忙嘴硬地解释道:
    你别误会,这是我妹妹手工课时候带回来的,她那脾气你也知道,我不挂起来她就和我闹,我也没办法。
    既然他这么说,那自己只好信咯。
    以前辛禹只觉得这些模特站在T台上看起来是光鲜亮丽的,不成想私底下要遭这么大罪,这不能吃那不能吃,一站就是一天,还要求收腹挺胸,睡觉前水也不能喝,说是这样第二天会水肿。
    辛禹就这么形体训练站了一天,腰疼腿酸又饿又累,看到果盘里还带着水珠紫艳艳的葡萄,刚拿起一颗想解解渴,结果就被两人同时打了手。
    一个是小恶霸严汐禾,她不满地抖着身子张着大嘴喊着我的都是我的谁也不准碰;另一个则是大恶霸严汐文同志,他那手就像是钳子一样牢牢钳制住自己的手,使得自己几乎动弹不得。
    葡萄糖粉很高,不许吃。
    说着,他还拿出卡路里计算器插.进一旁的火龙果里面,看了看数值,才道:这个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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