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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皇宫养胖帝兽(穿越)——且拂(23)

    阮晟望着谢宴还在演戏,意识不清的人思绪能这么清晰吗?最后叹息一声,意图规劝:爱妃啊,虽然朕有帮你的心,但是爱妃你确定你这腰还能行?更何况,补汤的效果其实没这么大,忍忍也就再不行,爱妃自给自足?
    谢宴表情一点点碎裂,眼神幽怨:说来说去皇上你就是心不诚,不想帮!
    他腰怎么了怎么了?多生龙活虎啊,结果随着谢宴一激动直起身,可忘了还趴在阮晟身上,不小心手上按了个空,只听咔嚓一下,似乎闪着了。
    谢宴:
    连阮晟也惊到了,赶紧扶着人,把人放回到一侧趴在那里,就对上谢宴幽幽的目光:咳,爱妃没事儿吧?
    谢宴也演不下去了,默默看他一眼:您觉得呢?
    阮晟怕他伤到,干脆起身去喊了许公公让徐太医过来一趟,等徐太医一脸懵逼过来,就看到燕妃趴在那里脸色不太好,皇上站在一旁有点心虚的样子,他神色复杂检查确定只是闪到并无大碍,甚至都不用喝药,养两天就好了。
    只是离开前,还是没忍住小声劝道:皇上啊,虽然您与燕妃年轻没什么,只是还是要悠着点啊。
    阮晟脸上一阵热气涌上来,好在他面冷忍住了,一旁的谢宴却是磨着牙,要是怎么着也就罢了,他这受的哪门子罪啊,不过听到徐太医这话想起来,挥手让徐太医过去,说了自己的情况,补汤喝多了,让他想想办法。
    徐太医更懵了:喝个一两碗也不会怎么着啊?
    阮晟听到这没忍住看了一眼谢宴,谢宴表情僵了僵:一两碗是没什么,可他把整桌都喝了啊。
    阮晟低咳一声忍下眼底的笑意,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贪吃误事。
    不过好在在谢宴越来越幽怨的眼神下让徐太医去开药,最好是多开点。
    徐太医一脸懵逼,没听说喝药还要多弄点?这是不怕苦啊还是不怕苦啊?可皇上都这么说了,徐太医还是尽职尽责去了,最后弄了一桶汤药过来,在阮晟一脸复杂谢宴一脸懵逼的神情下默默退了出去。
    谢宴望着那一桶药,默默看一眼阮晟,再看一眼桶:皇上啊,臣觉得自己现在好了。
    阮晟也没说什么,默默倒了十碗,一字排开:要不,从第一碗开始?
    等谢宴喝完的时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过不得不说徐太医这药真管用,只是他偏过头,幽幽瞅着不远处详装看书不上榻的阮晟,一直直勾勾盯着,直到阮晟默默转了一下.身背对着谢宴,谢宴的眼神更幽怨了:就你这点背程度,臣就等皇上你下次发作的时候!
    谢宴甚至已经脑补了十几种折磨阮帝的方法,越脑补越满意,最后不知何时趴在那里睡着了。
    而阮晟只觉得自己后背凉飕飕的,直到后半夜才敢爬上龙榻歇了。
    谢宴因为昨晚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第二天直到阮帝下了早朝才慢吞吞醒过来,伸了个懒腰,摸了摸腰,似乎已经好多了,至少起身是没问题,只是不能弯腰,但是不影响。
    他去洗漱好出来,就看到阮帝带着一个孩子坐在不远处,看到谢宴点了一下头。
    谢宴一看到阮帝就想到昨夜的事,尤其是看到他身边的小如安更加想到阮帝的点寸,心情大好,朝阮帝露出一个大大的笑,皇上你这是下了早朝了?小如安也在啊,想叔叔没有?来,到叔叔这边来?
    小如安本来一直不安心,看到谢宴立刻小跑着依偎过去,紧紧揪着谢宴的衣袖一角不松手。
    谢宴揽着他,朝阮晟走过去,那笑容愈发灿烂。
    阮晟被他这笑得莫名后背发麻,怎么觉得他在打什么主意呢?
    许公公进来时就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只是一看谢宴的腰就忍不住眉开眼笑,娘娘和皇上感情好他就放心了,哎呦,以后不能这么补了,反倒补出错了,还是年轻人身体好。
    阮晟被谢宴看得头皮发麻,赶紧交代,意思就是小如安的身份暂时不方便暴露,所以就先交给谢宴带着,留在养心殿也安全一些。
    谢宴自然没意见,他也觉得小如安挺听话的,再说是他救回来的,自然应该是由他护着。
    阮晟看他答应松了口气,也没敢去看谢宴的眼神,详装淡定地说是朝堂还有事要回御书房就带着许公公走了,等到了御书房看到明王已经在那里,等坐在御案前,才心不在焉问道:常老那里怎么样?
    明王眼底都带了笑意,燕妃是他和妹妹的恩人,如今确定燕妃救回来的小公子真的是常老的老来子,也就是燕妃不会被针对了,他心情极好:皇上放心,臣已经亲自偷偷去过一趟,也专门把燕妃是如何偶然遇到被绑的小公子,又如何不顾安危救了小公子的事说了。常老明白来龙去脉放了心,也愿意配合皇上查出这件事到底李将军有没有插手。常老这次住回到他之前的老宅那里,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夫人,只等过两天,会寻个由头进宫见驾。
    阮晟嗯了声:让常老那边放心,朕和燕妃会好好照顾小如安。
    明王应了声,又商讨一番之后的事,过了一会儿才匆匆离宫。
    等明王一走,整个御书房又只剩阮晟一人,他批改了几份奏折,就觉得额头上似乎有点不舒服,他皱着眉伸手摸了摸,似乎没什么不对,可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他嘱咐一声不让任何人进来,他则是去了后殿,从密道去了兽殿。
    等到了兽殿,阮晟变回兽身,提起爪子摸了摸额头,果然发现这次摸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之前人身时候的感觉不是错觉。
    他皱着眉,走到水池边探出脑袋一看,这一看之下兽眸忍不住睁大了,之间额头上本来是龙角的地方之前是空空的,这时候却是冒出两个尖尖,像是要长出龙角一般。
    阮晟确定是真的要长龙角了,重新恢复人身回到御书房,皱着眉不明所以,直到快午膳的时候许公公询问,他才让许公公进来。
    等许公公过来,阮晟想了想,询问他:许安,朕刚刚去了兽殿,发现兽殿那只像是要长角,父皇在世的时候,可说过这是怎么回事吗?
    许公公闻言一愣,随即一喜,哎呦一声,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皇上这是大好事啊,兽主子这是成兽了啊,也是最近没顾上兽主子,奴才的错!都已经要长角了,那兽主子去年可能就成兽了,本来奴才还以为兽主子还要一段时间。
    阮晟松口气:只是这样?那没事儿了。为了掩饰般,垂下眼端起杯盏漫不经心喝了一口。
    许公公等激动完,突然想起一件事眼底的笑意更深:不过既然开始长角那也代表兽主子今年怕是要开始经历发青期了,如今正月已经过了大半,那也没多久了,奴才这要先提前预备着可能会发生的突发情况了,老奴想想先皇那会儿是怎么说的来着
    阮晟惊然听到这话差点呛到,难以置信看过去:???啥、啥期?
    第29章 三合一
    直到许公公念叨了一堆去准备就离开后许久, 阮晟都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发青期?他要进入发青期了?
    他恍惚地伸.出手摸了摸头顶,因为是人身,此刻完全感觉不到有龙角的存在, 可他是兽身的时候,的确真切感觉到了。
    一直到想起要去陪谢宴用午膳, 阮晟才打起精神去了养心殿。
    若是平时还好能让谢宴来御书房, 如今多了一个小如安,为了防止提前暴露,谢宴是陪着小孩留在养心殿的。
    阮晟过去时就看到谢宴陪着小如安坐在棋枰前, 竟是在下棋。
    阮晟挑眉:他倒是不知道谢宴还会这个?不过想想对方当初在谢府的时候能画了字画偷偷出去卖, 还能卖钱, 想必琴棋书画造诣不俗。
    谢宴看到阮晟就想到昨夜对方的见死不救,只当没看到他, 只是余光却是忍不住瞄了一眼, 想着也不知道下次对方倒霉会不会还被下药?
    要是再遇到一次, 想想就觉得大仇要得报啊。
    宴叔叔,你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怎么这么高兴呀?小如安这一上午已经和谢宴混熟, 加上当初面临绝境的时候把谢宴当成救命稻草, 谢宴又真的救了他,这会儿很是依赖谢宴。
    谢宴笑眯眯的,朝他挤挤眼,神神秘秘道:小如安啊,你不懂。毕竟他现在计划的, 是少儿不宜的,当然不能对小如安说。
    阮晟在一旁落座,听到这莫名的一句,抬眼睨向谢宴,就看到后者嘴角弯着,眯着眼像是打算计谋偷小鱼干的猫。
    他脑海里忍不住闪过昨夜对方缠着他时的画面,觉得寝殿里的地龙的确烧得有些热,他干脆站起身,走过去:准备用膳了。
    谢宴一听,眼睛一亮,也不管棋枰了,带着小如安起身去了大殿。
    一行三人到的时候许公公已经让人摆好膳食,只有他一人在那里,若是平时,他也会离开把时间单独留给两位主子。
    但今个儿有常小公子在,总不能让皇上或者娘娘侍奉小公子用膳,他就留了下来。
    谢宴没照顾过孩子,倒是默认了。
    许公公不是外人,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他饭量大,倒是也不用有什么孤寂。
    只是奇怪的是,谢宴发现许公公今个儿似乎心情不错,随口问了句:公公心情不错?
    小如安乖巧坐在谢宴身边的椅子上,两只小脚悬空踢着,比之前活泼不少,他身体刚好,发热快也消散的快,晌午徐太医来过确定无碍,再喝几次药就彻底无碍了。
    这会儿听到这话也好奇看过去,两人一大一小睁着黑漆漆的瞳仁瞅着许公公,他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边在一旁替小公子布菜,边偷瞄一眼阮晟,虽然能跟娘娘说,但还有个小公子在,他不能直白地提及兽主子,只能压下心头的喜悦,稍微隐秘道:是有些好事,是事关后殿主子的。
    谢宴一听就明白了,没头脑?没头脑怎么了?
    谢宴带着疑惑,难得克制着没吃太多,不过他饭量不少,连带的让小如安饭量也增加不少,看得许公公眉开眼笑的,一旁的阮晟心情就有些微妙,尤其是余光瞥见谢宴听到兽的事情出神的模样,有些心神不宁。
    他莫名想到昨夜里谢宴喝那一桶汤药时幽幽瞅着他的模样,心里打了个激灵。
    不行,不能让谢宴知道兽要发青的事。
    就算谢宴不知道兽就是他,可总觉得让谢宴知道事情会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方发展。
    不过等午膳结束,阮晟还没来得及嘱咐许公公,就得到禀告,说是常老进宫了。
    阮晟猜到常老应该是得到消息担心老来子,又担心泄露消息,只能忍到白日里按照老臣归京后进宫这才过来。
    陪同常老一起过来的还有李将军。
    阮晟对李将军这个舅舅没什么好印象,可名义上两人还是舅甥,加上如今李家大权在握,他还真不能跟对方明面上撕破脸,只能暂时维持表面上的平和。
    阮晟怕常老等急抬步朝殿外走,只是走了一段,才发现许公公没跟上来。
    阮晟有种不祥的预感,脚下一转立刻就回去了。
    许公公平时是紧跟着阮帝的,只是这次刚要跟过去,就被谢宴给拦住了。
    谢宴担心兽,知道兽的事是宫里的秘密,他先支开了小如安,让他先去瞧瞧他们的棋枰有没有乱,他则是拉着许公公去了角落,偷偷压低声音:许公公啊,兽主子没事儿吧?
    若非许公公是一脸喜色,他这顿饭怕是都吃不安生了。
    许公公想了想,皇上都答应娘娘隔几天去看一次兽主子了,兽主子发青的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避开的,他就没瞒着。
    许公公道:娘娘既然你问了,奴才也不瞒着娘娘。奴才说是好事的确是好事,兽主子它啊,已经是成兽了呢,也不知是不是去年就成了。说完想到什么,还捂着嘴笑了,只是笑到一半觉得不妥,赶紧放下手。
    他是先皇身边的太监总管,从皇上出世就眼看着成长,后来先皇怕皇上一个人在宫里无聊,就带回了兽主子,还亲自打造了兽殿。
    不仅如此,先皇也不喜旁人过来打扰,俨然是把兽主子当成第二个皇嗣。
    许公公也是一直见证着皇上从小皇子长成如今的皇帝,兽主子从小崽变成如今的成兽,他得知兽主子已经成兽时就有种瞧着长大的主子就这么一眨眼都成人了的感觉。
    皇上已经有了燕妃娘娘,如今兽主子身边,也要有母兽陪着才对。
    啊?谢宴一愣,成兽?他比划了一下,没头脑才这么大点,瞧着个头不显啊。
    许公公明白过来:其实奴才见兽主子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兽主子二十年来似乎就这么大,一直没长,这几个月还长了不少呢,估摸着是成兽了,会开始蹿个头了。
    谢宴其实一直没搞清楚没头脑到底是什么品种,不过确认兽没事也松口气。
    不过接下来许公公的话让谢宴一愣:你说兽主子过段时间可能会进入发青期?
    许公公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眼缝:可不是,娘娘你不知道,先皇之前就告知了奴才,等兽主子成兽后就能替它挑选合适的母兽,不过奇怪的是,先皇还专门提了一个要求,就是每一只母兽需要一个模样学识极为周正的宫婢牵着让兽主子选,若是兽主子愿意留下,那需要宫婢以及她牵着的母兽一同留下来。当时奴才想着还早没想这么深远,只把先皇的嘱咐都给记了下来,却忘了询问先皇兽主子的品种,这奴才也不知怎么找合适,刚要去问问皇上呢。先皇那会儿也说了,让奴才到时候万事都询问一番皇上的意见。
    谢宴在惊讶之后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很快重点被别的给带走,他两眼放光:那岂不是说没头兽主子要生小崽了?没头脑很快就要当爹了?很快要就要小没头脑出世了?
    想到更小更软的小没头脑窝在怀里,软乎乎的小模样,谢宴顿时觉得昨晚上阮帝的事都不叫事了,有种吾家有崽初长成的自豪感。
    阮晟急匆匆加快脚步回来时,就看到角落里谢宴与许公公皆是双眼放光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听到动静,谢宴抬眼,一双眼亮得惊人,还带着莫名的兴奋,这看得阮晟心里咯噔一下。
    还是来迟了。
    他脑海里闪过这厮每次见到他兽身时兴奋激动的模样,每次都要蹂.躏一番,如今遇到这种事,怎么可能不掺和一脚?阮晟莫名打了个哆嗦。
    谢宴一改之前不打算理会阮帝的模样,笑眯眯打着招呼:皇上您回来啦?许公公这就过去了,臣在说两句就好,就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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