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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皇宫养胖帝兽(穿越)——且拂(26)

    阮晟直接跳到他看不到的角落,用行动表示他的拒绝。
    谢宴只能遗憾离开,先去洗漱泡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袍去了偏殿接小如安。
    因为时间来不及,谢宴就没擦头发,左右整个养心殿都烧了地龙,倒是也不冷。
    可这吓坏了许公公,这位是谁,那可是皇上的心头肉,这燕妃娘娘要是惹了风寒,他这条老命可悬了,赶紧上前询问这是怎么了:娘娘啊,您身体刚好,可得仔细着。
    谢宴接过许公公递过来的干巾,要是他不接,眼瞧着许公公要亲自给他擦。
    谢宴不太喜欢旁人接触自己的身体,拒绝之后就干脆坐在一旁擦拭。
    小如安本来看谢宴过来就依偎过来,想让谢宴陪他玩,可看到谢宴在擦头发,就乖乖先去一旁自己玩了。
    许公公赶紧趁着这功夫询问怎么回事:娘娘,你刚去了兽殿,这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许公公怕兽殿那位主子出事,这心里没底。
    谢宴一想到兽就唉声叹息:我惹兽主子生气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许公公诧异不已,听皇上之前的意思,兽主子听欢喜娘娘的啊?
    谢宴手上的动作都忍不住慢下来:我今个儿本来拿了书简过去,咱们选的那几个母兽多好看啊,生出来的兽宝宝肯定也好看。可我拿给兽主子,它一眼不看就算了,最后兽主子直接跳上兽殿的房梁上不下来了。足足好几米的距离,他有想爬上去的心却没这个实力。
    许公公一听没事刚松口气,闻言也愁了:兽主子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
    谢宴没提他途中还说了要把兽主子绝育的话,一则他没当回事,他就是一说,虽然面对没头脑的时候很能叨叨,什么话都敢跟没头脑说,可潜意识还是觉得没头脑其实是听不懂他的话;二则,绝育是现代的词儿,说了估摸着许公公也听不懂。
    一直到谢宴擦干头发也没想到还有什么漂亮的母兽:要不,改天再去藏书阁寻摸一番,或者还有别的稀有兽类呢?
    许公公却是轻摇了摇头,这会儿功夫不知想到什么,表情颇为有些微妙,甚至带了些不安。
    谢宴的动作一顿,左右头发也干了,干脆扔到一旁,凑近一些:许公公?
    后者像是被吓了一跳,赶紧睨过去:娘、娘娘?
    谢宴道:许公公你怎么了?瞧着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这养心殿如今也没外人,也就你我和皇上知晓兽主子,你也没人能商议,不如跟我说说?
    许公公迟疑一番,想了许久,觉得燕妃娘娘说的不错,这宫里如今知晓兽主子存在的也就四个人,他、娘娘、皇上,还有一个太后娘娘,后面两位,他也没这个胆子敢说。
    如今那就只有面前这位。
    许公公咽了口口水,一咬牙,还是把心头刚刚冒出的一个念头给说了出来:娘娘啊,老奴就是、就是一想法,不一定准。老奴这也着实没人能商议了,就想询问娘娘一下。娘娘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兽主子他,也许不欢喜母兽呢?
    谢宴眨巴一下眼,再眨巴一下,他脑子一时间有点懵,表情也呆呆的。
    等谢宴慢了半拍,终于回过神,难以置信睁大眼,挑眉:诶?
    许公公既然开了口,干脆分析:娘娘你看啊,不是老奴多心,你看这么多母兽的图鉴,总有兽主子能看上的那一款是不是?可兽主子看都没看就跑了,这说明什么?兽主子对母兽很抵触啊。这、这跟皇上有点像啊。
    谢宴继续懵逼脸:嘎?跟阮帝像?好像的确是很少见到阮帝接触宫女或者妃子,只是对方不明显,他也没多想。
    许公公道:其实也不是说抵触,只是皇上不太欢喜宫人谨慎,男女都有,但是吧,男子还好点,宫女尤甚。大概是,因为皇上自幼没怎么接触过女子的缘故,加上太后娘娘在皇上小时候就不怎么亲近他,几乎是先皇和老奴一手将皇上带大的。
    谢宴听懂了许公公话里的潜台词,阮帝对女子没太多抵触情绪,但是也不亲近。
    谢宴也想起太后对阮帝的确很生疏,小孩子么,自小都有亲近自己的生母的天性,母子么,可若是另一方格外抵触,这的确容易在小孩子心理留下阴影。
    阮帝不怎么接触外人,整个养心殿很少有宫女出没,同样的,没头脑肯定也是如此。
    如今阮帝后宫还是有几位后妃却不肯亲近,反而一上来就跟他这个男妃有了瓜葛,而且那晚虽说阮帝是用了药,可当时意识虽然不清却也不是彻底分不出男女。
    可当时他可丝毫没感觉到对他这个男儿身有任何不喜或者怎么着,反而
    谢宴耳根一红,只是想到另外一层,表情带着诡异的震动,谷欠哭无泪:许公公你的意思是,兽主子可能也是一只基基兽?
    啊?许公公一愣,基基兽是什么?
    谢宴赶紧摆手:这公公不用管,可可这事要怎么办?万一兽主子真的那啥?咱们还要给它找只公兽不成?万一是我们想错了?退一步说,万一真的这样,咱们要怎么跟皇上说啊?
    难道要直接跟阮帝开口,说他养的兽断袖了?
    难保那个小心眼的不会觉得他们在影射他啊?
    许公公也愁啊:娘娘你说这怎么办?老奴不敢提啊,毕竟他的视线在御书房的方向和谢宴身上几次游移,意有所指。
    谢宴也不想跟阮帝硬碰硬:要不,再等等?这不是还没发青的么?
    许公公道:可万一提前了呢?毕竟第一次,这老奴也没见过怕万一应对不好。
    谢宴默默吞了一下口水,也头疼了:让我想想办法吧。
    兽主子毕竟是兽殿的正主,是阮帝的兽。
    他们给兽找母兽还行,这要是给兽找只公兽,肯定得得到阮帝这个主人的认同,否则,阮帝还不炸了?
    许公公感激不尽:娘娘你看这老奴就、就等您的佳音了?
    谢宴心里有事,午膳吃得都不香了,结果,终于等到晚膳的时候,阮帝以事务繁忙为由竟然不回来,让他自行用膳。
    谢宴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先晚上探探口风。
    只是他左等右等,都快睡着时才听到阮帝回来的动静。
    他赶紧拍了一下脸清醒不少,等阮晟上龙榻时,继续闭着眼装睡。
    阮晟一整日都精神不济,一闭上眼面前就闪过谢宴衣衫尽湿的画面,结果,下一刻就看到对方拿着剪刀朝着阴测测笑着走来,让他一想到谢宴都有心理阴影了。
    他终于躲到这会儿,想着谢宴已经睡熟才回来,以至于没注意到谢宴在装睡。
    结果他刚躺下来闭上眼,就感觉耳边有温热的呼吸拂在肌肤上,顿时鸡皮疙瘩就起来了,他迅速一个闪身下了床榻,动作那叫一个讯而不及,让刚想跟他说个悄悄话的谢宴就保持着半撑着上半身探着脑袋的动作僵在那里,一脸懵逼难以置信看着他:???
    不是,皇上你躲这么迅速是防着谁呢?
    谁还能对你霸王硬上弓不成?
    你就是求着我都一定多看你一眼!
    阮晟也觉得自己动作幅度有点过大,低咳一声:爱、爱妃还没睡呢?白日里太忙脑子没缓过来,一时间还以为是刺客。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却只能硬着头皮说。
    果然,床榻上的人已经坐起身,眯着眼瞅着他:编、你继续编。
    阮晟重新挨着床榻边躺下去,为了证明他的话真实度,还往谢宴那里多挪了一寸:爱妃刚刚是要作甚?可是有话说?
    谢宴看出这厮是在转移话题,可他还真不能把皇帝怎么办,他重新躺下来,很快侧过身,想着要不是为了兽,他搭理他?
    咳,皇上,臣的确是有些事想询问皇上。谢宴想了一天,终于想到一个比较迂回的办法。
    阮晟嗯了声:爱妃问吧。问完早点睡,天知道他如今一闭上眼就担心对方夜里会不会把他咔擦了,虽然这只是臆想,可当时对方说得太有画面感,着实不能不让他多想。
    谢宴表情缓和不少,毕竟有求于人,他又靠近不少,大有秉烛长谈的架势:皇上啊,绑架小如安的歹人找到了吗?
    阮晟摇头,想了想,又点头:已经有眉目了,能断定是李将军的人,目的就是为了借这件事让常老欠他一个人情。只是他派去的人并非自己人,暂时还没查出来到底是谁接了他这个单,等查出来就能彻底掌控住,用来控制李将军。
    谢宴:也就是说你们还没找到执行的人?
    阮晟嗯了声,他疑惑抬眼:爱妃为何要问这个?
    谢宴来了精神,又凑近了些:皇上你看,你们没找到人,这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妥对不对?皇上也知道,臣运气不错,这几次皇上也能看出来,臣要不出手帮忙走一趟帮你们说不定能找到呢?不过,臣想换一件事,说出来皇上不能生气,行不行?
    谢宴絮絮叨叨说完,却发现阮晟没出声。
    阮晟本来只是偏头听谢宴说话,可对方越来越近,他的视线只能从对方发亮的双眸到他嫣红的唇上,微微开口起合,甚至能看到细白的牙齿以及舌尖,他觉得脑子里空空的,谢宴说了什么,他一开始没太反应过来,等谢宴停下来,他立刻把头偏回去。
    等细细一想,终于脑子能转了,听到谢宴的提议,眉头皱紧了,反射性拒绝:不行!
    谢宴一愣,啊?为何?臣既然能找到皇上,肯定也能找到那些人的老巢啊?
    阮晟摇头,这次更加严词拒绝:这事是暗卫他们的事,早晚能找到,不用你去冒险。
    谢宴一开始以为阮帝太过独、断,听后面那句才意识到对方是担心他的安危,张张嘴,莫名觉得自己不该错怪他,声音也软下来:皇上你看臣这不是没事儿么,早点解决了,小如安也能早点回到父母身边。
    阮晟眉眼也柔和下来:虽说你的运气好,可这世间并非事事都有确切的定论。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为了让谢宴打消这个念头,他干脆转移话题,你目的怕是为了说什么事不让朕生气,你说吧,朕不生你的气,你也不必冒险。
    谢宴没想到阮帝突然这么好说话,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欺负人。
    他忍不住又靠近了些,手忍不住揪着阮帝的衣袖,声音也放得轻轻的:那臣可说了啊。
    阮晟心想他能说什么事,早点说完早点睡,闻言嗯了声。
    谢宴又偷瞄一眼阮帝,确定他闭着眼,状态也很好,就压低声音道:皇上啊,臣今个儿一早不是去看兽主子了么,结果兽主子对臣选的几个母兽一点都不欢喜。臣回头仔细想想,觉得啊
    阮晟莫名眉心跳了跳,总觉得对方下一句可能不会是什么好话。
    果然,谢宴一口气说完:可能兽主子是一只断袖兽,所以要不咱们给兽主子选几个公兽试试吧?
    谢宴说完,就感觉到近在咫尺的人浑身都僵硬了,他眼睁睁看着阮帝慢慢转过头,一副难以置信瞧着他的眼神,他甚至能清楚看到他瞳仁里不知是不是烛火倒映的,反正几乎能看到蹭的就冒出两团小火苗。
    谢宴迅速往后退到安全距离:皇上你自己说过不生气的,君无戏言啊。
    阮晟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压下把谢宴给掐死的冲动,咬牙切齿:朕、没、生、气。
    谢宴睁着大眼:还说没有,说话都磕着上下牙了。
    阮晟干脆一闭眼,彻底不理他了。
    谢宴这睡不着了,到底这是同意还是没同意?好歹给个准信儿啊?皇上?您睡了吗?
    皇上?
    要不,臣可就选了?
    等他嘀咕到这一句,阮晟慢慢睁开眼,突然歪头朝他笑了笑,还没等谢宴惊喜睁开眼,感觉眼前一黑,等回过神,就被阮帝给压.在身下,只听头顶上方的阮帝一改之前的冷淡,朝他阴沉沉笑笑:朕觉得爱妃大概是平时太闲了,所以这想一出是一出的,要不朕就辛苦一番,让爱妃明日、后日都起不来床?嗯?
    随着尾音上扬,阮晟慢慢靠近,故意压低的声音让谢宴有些头皮发麻。
    等意识到对方口中的起不来床是何意,他立刻闭上眼:臣已经睡着了,臣已经忘记自己说过什么话了,臣绝对没说过兽主子是断袖基基兽,臣也绝不会找公兽,臣绝对乖乖呆在养心殿,暂时不去打扰兽主子了!
    阮晟这才满意了,只是翻身下去时,还是没忍住多看了眼身下谢宴眼睫轻.颤难得小白花一样的娇弱模样,可谁知道这厮睁开眼就是食人花,气死人不吐骨头,他到底脑洞还能有多大能想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他早晚得短命几年。
    翌日,谢宴初战告败,找到许公公摇摇头,只能另想办法,谁能想到阮帝能发这么大的火,不过,瞧着不远处的小如安,谢宴想到昨晚上阮帝竟然第一时间就拒绝他冒险。
    心情好了不少,既然不能出去冒险,那用别的办法试试总行了吧?
    阮帝不是说他闲么?他还证明给他看,他一点都不闲,特别靠谱。
    他想了想,觉得李将军既然不敢用自己的人,但是绑架这种事,他肯定不能随便找个人,身手要有,还要习惯干这种事不说,还要嘴.巴够严,一看这就需要特定的人群。
    想要日后不牵扯到他这个将军,讲信用,不暴露雇主的身份,还要武力值超群,那除了江湖上有名头的门派,那估摸着也没了吧,就算是有,李将军估摸着也不信任。
    想到这,谢宴心里有了底。
    等午膳的时候,果然阮帝又找借口不回来了,他心情不爽,连饭都不敢一起吃了,他还能吃了他不成?
    许公公过来的时候,谢宴寻个机会问了他一些江湖上的门派的事,尤其是说得上名头口风严的。
    许公公还真知道,毕竟说得上名头的,他虽说待在宫里,可早些年皇上一出宫就出事,先皇在第一次出事的时候,就把江湖上以及各国的一些隐秘的事都让人查了个遍。
    他当时身为先皇身边最信任的大太监,自然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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