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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任头上跑马[重生](GL)——江暮无尘(

    翻译过来,就是,陶径寒回国,想吃中餐,但不会,就学了。
    陶径寒了然,觉得自己听懂了。
    这年头做偶像也不容易,为了营业,还得学做饭。
    一旁裴书一弯弯眼眉,小迷妹一样叽叽喳喳:对呀对呀,岁桐姐做的饭可好吃了,有种径寒姐的味道。
    会打配合了。
    陶径寒略带深意地看了眼裴书一,又看了眼边岁桐。
    调|教的不错。
    还能进行双重营业,径桐cp和一岁cp。
    裴书一是她走时候,代替她成为边岁桐官方cp的人,陶径寒一直都知道。
    W.S如今在韩国实火,前不久拿到了成团以来第一个一位,她看了那些视频。
    好多遍。
    陶径寒曾经不止一次许愿过,希望能和边岁桐一起站在一位受赏舞台,看她发红的眼角,帮她擦眼泪。
    然后在庆功宴上,告诉她,我喜欢你。
    而一位,是聘礼,或是彩礼。
    那是陶径寒最初的愿望,可是临到最后她却做了逃兵。
    帮她擦眼泪的那个人是裴书一。
    舞台下是一群喊着一岁真甜的粉丝。
    庆功宴上说我喜欢你的,大抵是周灿贤。
    一切的一切都与她陶径寒无关。
    陶径寒瞳眸微微闪动,鼻子有些发酸。
    她又想起来了。
    还以为忘了的。
    可随即,她抬头,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笑:好啊。
    笑容灿烂,语气温柔。
    那让我看看岁桐姐的手艺吧。
    唯独这点,她和边岁桐如出一辙。
    金致漾在一旁看她的模样似有些担心,拉住了她的手臂,水汪汪大眼睛直视着她。
    小结巴敢动手了?陶径寒不禁讶然,回以微笑。
    十三个人经营一家餐厅,还是绰绰有余。
    贺清栖不由回想她前世在新西兰小镇的那次,整间餐馆只有她,老板和老板娘三个人。
    虽然累了些,但还是红红火火。
    她曾做过服务员,英文不错,于是重操旧业。
    卓知微长的好看,就在门口做迎宾小姐。
    至于厨师,一共有两人,倒也忙得来。
    还有裴书一和金致漾两人在厨房打下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餐厅里摆放的摄影机,流量似乎不错,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
    边岁桐看着陶径寒不论走到哪里,都要领着她的小粉丝,小粉丝对她献殷勤,她回之以照顾。
    两人亲密的姿态碍眼极了。
    小金。
    姐姐。
    多像曾经的她们。
    独特的称呼,独特的行为。
    不知为何,心里忽而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些闷,一直挂在脸上的商业性微笑也僵住了。
    边岁桐把头转向一边,不再去看她们,眼神却有些发怔。
    其实她从未想过陶径寒对她的情感居然超过了姐妹之谊,她的国家依旧是保守的国家,她的父母是保守的父母,而她也是个保守的,普普通通的女孩。
    那日陶径寒的告白就好似一颗重磅炸/弹,丢到她的心上。
    浓重的眩晕直冲脑海,她慌不择言:我们不是营业cp么?
    是么?
    边岁桐起初笃定,到了如今的时刻,却又迷茫了。
    如今裴书一是公司安排给她的官方cp,她曾无数次小心翼翼又执拗地盯着裴书一的侧脸,寻找陶径寒的影子。
    可却始终是一场空。
    她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姐姐?或是我喜欢你?
    她不知道。
    无数次周灿贤说出这四个字,却无法在让她的心产生一起波澜。
    无动于衷。
    无数次队内其他成员叫起这个称呼,她的心底却只剩落寞与迷茫。
    是因为虚荣么?
    上一次她去中国,在心底留下这样的疑惑。
    至今没有找到答案。
    边岁桐迷茫望向窗外,分明风清云净,怎么偏偏她的心里好像大雨滂沱。
    陶径寒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瞧她一眼,抖了抖眼睫,不禁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我和她做的这些,不都是当初你交给我的?
    怎么看着,你倒是不舒服了。
    不是说只是营业cp么?
    她的目光不由变得迟疑。
    是占有欲,还是
    作者有话要说:  副cp其实我还没有想好
    但是官配是径桐,没有想好的意思是,没有想好是he还是be
    第51章
    好不容易过完一天, 门口的牌子翻转。
    休息中。
    任劳任怨的两位厨师,在送走所有的顾客后,又开始照顾十一个嗷嗷待哺的成员。
    傍晚的阳光橘黄, 斜斜透过玻璃窗照进来, 打在满桌子饭菜上, 仿佛加了一层滤镜,更加显得色香味俱全。
    小狮子是食肉系动物, 还是酸甜口爱好者, 对着那盘不知是糖醋还是红烧的排骨夹了一筷子。
    红的,甜的, 不粘稠。
    一看就是陶径寒做的糖醋排骨。
    嗯~一个嗯字被她说得荡气回肠:好吃!
    队长你真是太厉害了!
    而后觍着脸,冲陶径寒讨乖地笑。
    陶径寒脸色黑如锅底,还十分想打她, 她动了动嘴唇, 还没说什么,就见王祺雨也夹了一筷子。
    好吃!一看就是队长做的!
    同款的狗腿模样。
    W.S也纷纷吃进嘴里, 同样用韩文吹彩虹屁:是径寒姐做的!
    径寒姐真厉害!
    陶径寒不信邪, 忍不住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不禁默了默。
    别说,还真挺像。
    若不是这是她亲眼看见是边岁桐做的, 还真以为是自己的手笔。
    她抬眸, 正对上从厨房走出,端着汤的那个人。
    那人神色彷徨,不知在想什么。
    好像从下午开始, 就一直是这般模样。
    是因为她么?
    刚才陶径寒还笃定,这一刹,又犹豫起来。
    其实有些时候还是不要太自以为是才好,过分的自以为是不仅不会带来好的结果,反而会自取其辱。
    比如那天。
    我们不是营业cp么?
    像是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灼热的心渐渐凉了下来,分明是夏日四五点钟,陶径寒却觉得发寒发冷。
    她垂着视线,愣了几秒,再抬头又是平时的温和:辛苦了,岁桐姐。
    边岁桐闻言,纤细手臂猛地一颤,像是森林受了惊的小鹿。
    惊慌失措。
    这是陶径寒唯一能从她眼神里读出来的。
    她不解,又带着关切和她对视:怎么了,是不舒服么?
    边岁桐心虚般移开自己的视线,瞳眸闪了闪:没。
    完全不像她平时的模样。
    陶径寒眉头蹙得更紧,手指收拢垂在身侧,紧紧地捏着,克制住想搂住那人的欲望,她再三追问:真的没有关系么?
    陶径寒语气温吞,又弥散着对她的在乎和关心,是她最熟悉的模样。
    可是不叫她姐姐。
    边岁桐眼睫微颤,心中涌出些许委屈,鼻子竟有些酸涩。
    偶像的职业素养让她没有在这时扑打进陶径寒的怀里,她抬头,就像曾经的很多次。
    距离不远不近,笑容不冷不热,她昂头,略微苦恼道:可能是今天太累了。说罢,甩了甩胳膊。
    陶径寒定神看了她一会儿,眸色深沉几许,捏着的手指放松:真的?
    边岁桐轻点了下头,对着陶径寒笑容可掬,撒起娇来:帮我拿一下,累。
    虽然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陶径寒依然存疑,觑了边岁桐几秒,镜头面前又不好表现什么,昂下巴示意餐桌。
    宠溺笑道:就这么几步了,还需要我帮你?
    故作熟络,可听不出语气中半分温柔。
    今日边岁桐这般作态还是让她心生恼火,明明不喜欢她,却因她对金致漾好而不高兴。
    就和曾经的很多次一样,边岁桐不喜欢别人接近她,靠近她,那样浓烈的占有欲,让她误以为,边岁桐对她和她对边岁桐是一样的。
    有种无名怒火在她心里熊熊燃烧,于是连演戏都只流于表面。
    见状,边岁桐心霎时凉了半截,浅色瞳眸缓缓闪动,写满了后悔和自责。
    她一直很后悔那日的凉薄拒绝,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至少,不会用那样伤人心的拒绝方式。
    再给她一次机会?边岁桐不由迟疑,她真的还会拒绝么?
    片刻,回神,她喉咙耸动一下,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勉强笑起:就想你帮我嘛。
    话音刚落,她快走一步,触电一般放下汤,心神不宁地坐到了裴书一旁边。
    她竟然在迟疑。
    不是不喜欢么?她们都是女孩子啊!
    边岁桐脑海中只剩荒唐,低敛着眼眉,掩饰住眼神里的震惊,连放在腿上的手指都在轻微颤抖。
    陶径寒看见她坐到对面,抿了抿唇,有些失落。可是既然下定决心断了这念头,她也不会有再凑上去的想法。
    糖醋排骨就在她眼前,一时失神,竟又夹了一筷子吃进去。
    小结巴坐在她身边,有样学样,也跟着吃了一口。
    她眼神一亮:岁桐老师,你做的排骨真好吃!
    岁桐姐做的!
    一片惊讶。
    想了想,便纷纷用揶揄的眼神看向陶径寒。
    尤其是贺清栖。
    呦。她低声坏笑一声,胳膊肘轻怼。
    若是从前,陶径寒大概会半羞赧半骄傲地坦然接受这些目光,可现在,在她被用那样,在她看来羞辱性极强的话语拒绝后,却只余尴尬。
    虽然她愿意成全边岁桐的碧海和蓝天,也愿意陪她演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可是那些层层裹住她的外衣之下,隐藏的却是一颗恼恨又委屈的心。
    恼恨的是自己,委屈是对边岁桐。
    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永远也不要再提她们之间的事情。
    苦涩的味道透过味蕾苦到心底,陶径寒微不可察地眉头蹙起,摸了摸鼻子:是你们舌头太不好使了。
    贺清栖挑眉,不置可否,眼底流淌着调笑意味,舌尖微微舔舐下嘴唇,迅速地又收回,嘴唇是一片光泽水润。
    薄薄的,透着粉红颜色。
    卓知微眸色微暗,垂下眼眸,只觉喉咙发干发紧。
    不知道那粉嫩舌尖,是不是也像小狮子一样,满是倒刺,轻轻舔你时酥酥麻麻,加大点力气,又会有些痛意。
    贺清栖没继续说什么,埋着小脑袋和桌子上那几盘肉菜做斗争,时不时还不忘给旁边的卓知微投喂几块。
    卓知微有来有往给她扔了几根青菜。
    小狮子的耳朵顿时便耷拉了下来,微微睁大眼睛,控诉地看着她。
    卓知微目光淡淡,定定和她对视。
    只几秒,小狮子挫败地低下头,败下阵来。
    委屈巴巴用筷子扒拉几下那几根青菜,下不去口。觉得自己还是在争取一下,又看卓知微。
    你最近蔬菜吃的太少了。卓知微说。
    不好吃嘛。小狮子耷拉眼角,嘟起嘴唇撒娇。
    这般语气让陶径寒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嫌弃。
    小狮子瞪她一眼。
    不好吃也得吃。卓知微无动于衷,漆黑的眼眸像是夜晚不起波澜的湖水,凉凉的注视着她。
    贺清栖经不住被这么看,动作麻利,迅速低头,填鸭一样一根接一根把青菜塞进嘴里。
    可是真的,好难吃。
    陶径寒见最爱起哄的贺清栖都歇了声,便以为刚才的那个话题已经过去。谁知道裴书一深受边岁桐熏陶,准备把cp营业进行到底。
    她用着七扭八歪的中文说:其实像也是正常的,那时候我去岁桐姐家试吃,岁桐姐一直追问我,像不像径寒姐的味道。
    她俏皮吐舌:吃到最后,我感觉我都要吐了。
    说完,像是小朋友考了一百分向家长索要糖块一样,得意洋洋地眨巴大眼睛看边岁桐。
    边岁桐神情恍惚,却没注意到她说什么。
    是不是,岁桐姐?裴书一问。
    边岁桐回神,眼底是一片茫然,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无措地环绕四周,发现大家都在看她,摄影机也在拍她,想了想:是。
    陶径寒确信她不知道裴书一在说什么,无声瞧了她一眼,低头吃饭。
    她低喃了一句:其他的,倒是不怎么像呢。
    没有人注意到她说了什么。
    随即又轻笑摇头,笑容夹杂些许苦涩,原来她果真不是不可或缺,随便一个人就能代替她。
    还以为,只有自己去过她家里呢。
    真是的,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心里怎么还是这么难受。
    晚上九点,关灯后关闭所有摄像机。
    有一间房间再次亮起,昏黄灯光映了满屋。
    贺清栖可怜兮兮地把头埋进小被子里,过了一会儿,悄悄露出一双眼眸,眼角微微下耷,像是受了委屈的大狗狗。
    她看见卓知微打开衣柜,抱出来几床被褥,漆黑的眼眸像是藏着一片星辰原野,带着光,又带着笑意,眼角轻轻上勾,小狮子霎时间被勾魂摄魄。
    晕乎乎。
    卓知微帮她打好地铺,坐在上面拍了拍:你的床。
    看她依依不舍的样子,又道:要不我睡这里也行。
    贺清栖哪舍得心上人睡地下,登时坐起了身。
    唇齿间挤出两个字:我睡!
    又是这幅慷慨赴死的模样。
    卓知微不心疼,铁了心想整治她,谁让她居然早早喜欢上了方萱遥?现在还想和她保持距离。
    嘴巴微不可察嘟了嘟。
    瞪她一眼。
    这还是知晓自己心意之后,第一次和卓知微待在一个房间,虽然待遇下降了不少,她连床都不配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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