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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豪门金丝雀[重生]——白鸟童子(35)

    安至下意识的把这东西在手上涂开了之后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个东西,耳朵不知不觉的红了起来。
    为什么要手贱涂开!!!
    再看了看那些瓶瓶罐罐的下面,还装着一层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正扒拉着呢。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对于关键时刻总有电话打扰这件事安至已经免疫了,伸手把东西拿了出来看了看,然后又默默的放了回去。
    果然关键时刻还是应该接电话。
    他为什么要手贱看这个东西!!!
    连忙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回到原位,整理出一副从没有没拿出来查看过的样子,电话铃声还在坚持不懈的响着。
    摸出来一看,是一个高中同学打过来的,安至和他不是一个班级的,关系一般,只是存了一个号码,平时也不会联系,高中毕业后各奔东西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样突然的联系感觉有些奇怪,安至看了屏幕一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按下了接通。
    喂?
    电话那边短暂的沉默了一下,随即极其急促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安至!像是不可置信一样,他又重复了一遍。
    这个声音,是赵司言?!
    安至把电话拿到眼前来,确认了一遍来电人的姓名和号码,确认不是赵司言。
    但是现在电话那边的人就是赵司言,被安至拉黑打不通电话之后他急了他急了。
    安至缓了缓自己的震惊,对于对方绕过曲折打了电话过来的一系列事情,就当无事发生过吧。
    有什么事吗?
    他淡淡开口,语气莫名间有了三分像沈立原。
    安至,我怎么打不通你电话,是沈立原做的吗?赵司言当然有事要说,而且是大事。
    安至:
    按现在赵司言的立场来说,他俩是有过命交情的毕竟帮他逃婚得罪了沈立原的确非常要命。
    安至没什么理由和立场不接他的电话,除非是沈立原不给他机会接。
    那个赵司言,我觉得我们可以少联系一点。
    最好不联系。
    安至尽量的委婉了一点。
    看在交情上,看在他豁出来敢得罪沈立原的这份心意上,安至不介意帮他一下,就当是一个相处不来各走各路的朋友,虽然互不相关了,还是希望对方能好好的。
    但是他有点越界了,上次特意跑来和他说郑媛姿的事,加上沈立原本身就和他有过节,待在沈立原身边安至自然什么事情都要为了沈立原多想三分。
    这段没什么营养的友情自然就祭天了。
    电话那边赵司言的震惊不言而喻,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大概是感觉到了安至的这份决绝,电话那边过了好久,才听见赵司言有些沧桑的声音:安至,我公司出了些问题。
    安至听他这么说,握着电话挑了挑眉头:沈
    立原干的?
    我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但也只会是他了。
    安至呵一下无声的笑了出来,被赵司言这句只会是他给气到了:没证据你说个屁?找到证据再来说。果断按下挂断挂。
    居然跑来和他求怜爱?他只会怜爱沈立原,虽然沈立原并不太需要他的怜爱。
    望周知。
    作者有话要说:安至全名,安护短眼里只有对方至p
    第43章
    居然说沈立原害他,沈立原有多忙他有没有一点数?
    以前他俩一起拉生意的时候,也都好好的屁事都没有,他负责动用人脉联系各种同学朋友,赵司言就负责后续的交接。
    赵司言家有点小人脉,但远够不到b市,他也有原生家庭之痛,身为富商的私生子,从小被人指着鼻子笑没本事不要脸,鸠占鹊巢,想要证明自己的心情比安至更强烈。
    他一心离开a市,想要在同样孕育繁荣资本的b市大展拳脚,点亮少年有为的成就。
    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b市是安至的风水宝地吧,那块地方和安至特别的合拍,对赵司言来说就比较一般。
    以至于安至最开始那几年觉得b市就是属于他的命运之地,他来得很对,逃得很对。
    好几年没见面的同学,约饭局总能给他面子,也没因为他脱离了安家就瞧不上他了,在一起说几句话,对方也不摆高人一等的架子,总会客客气气送上一些合作,说老朋友之间,不用说太多。
    现在赵司言一个人在b市,就算没有他带来的人脉,总是有几笔公司直接促成的合作。
    思维转到这里,安至纳闷了,他一个人在b市奔自己的事业不好吗?总打电话来抱怨什么,难道最近掉了一两个客户就被害妄想症发作了?
    安至翻了翻通讯列表,找到之前联系过一次的那个初中同学,虽然不怎么联系,但上次他俩聊得还不错,对方的态度也没多生疏,于是发了消息过去。
    赵司言最近事业不顺了吗?
    对面大概是忙,过了好一会才回。
    怎么突然问这个?又要帮他拉生意了?
    我就问问。
    对方又沉默了好一会,好像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一样。
    你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
    悬在键盘上方的拇指一愣,随即落下,打下一行字。
    知道一点吧。
    对面就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回复速度马上快了起来。
    那你别管呗,死他一个又不冤。
    这个死,死的是事业。
    但用上了死这个词,大概就不是一两个客户的事了。
    和我说说具体情况吧,惠宇和智博的生意都掉了吗?
    这两家公司,是那时候看中他们的潜力,主动找上门来的公司,也是支撑他们上了一层楼的根基,如果是这两笔生意掉了,赵司言疯也正常,这跟被将了军没什么区别。
    对面一愣,发来一个系统自带流汗小表情。
    怎么可能掉这两个生意,根本就没有这两笔生意好不好,你哪里听的不实消息?
    没有?安至看着屏幕上对方发过来的消息看了好一会,有种现实错开的不实感,飞快的打字。
    怎么会没有?就是最近的合作,还没对外宣布吗?
    就是没有,这俩公
    司是有多想不开,去扶贫青年创业?要是创业未半中道崩殂,这个损失谁来担?你担啊?
    看着对方发过来的话,安至彻底沉默了,脑海里闪过有关于那时候的回忆,那些欣喜,幸运。
    被信任,被选中,得到青睐,争取到的机会,他很努力,孜孜不倦的去争取去沟通,对方也表示,因为一直都很看好他们,才会选择他们,他一直以为是他的努力打动了公司代表。
    他觉得是努力结了果,是走路上被糖馅饼正砸在了嘴边的幸运,压根没有去想,谁会做这样不符合市场规则的事情,这么轻易的给一个才刚刚开始发展,没有深厚资本的公司投那么多钱。
    **
    沈氏办公室内,桌上的手机短暂的响了一声,沈立原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看见发信人的名字,眼神中有了些在意和认真,拿起了手机打开看,是技术部的部长发过来的一条消息。
    这个部长是沈立原一手提拔上来的,算是他的半个朋友,但沈立原提拔他不是因为他俩认识,而是因为他在编程方面堪称天才。
    郑家的合作即使郑非齐和他不对盘也能顺利进行下去,很大程度是因为沈立原手上有这个筹码。
    日常除了工作,作为沈立原的心腹,他还得负责一点很简单,但也很重大的事情。
    屏幕亮起,上面显示出对方发过来的消息,是一张截取出来的长图片。
    是聊天记录。
    其中一方是安至,另一边是安至的初中同学,沈立原看了一眼对面的头像,眼眸并没有什么波动。
    上次安至和这个人聊天的时候,他已经调查过对方的家底背景,两人很久没见面了,他家里和沈氏有点合作,虽然都不是现在主要运营的项目,但也不算小,他们的聊天里,对方也已经将安至放在了沈立原的未婚夫的位置上来认可。
    图片后面还有附带的录音,对面一般就像ai机器人一样,对沈立原的控制欲他也不做什么点评,他就按要求做,做完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说,发完就走。
    不过今天有些例外,这个直男技术控难得多了一句嘴,冷不丁的点评:还挺护你。
    上次还在想着要帮赵司言找点生意,这次一句话不顺耳就直接把电话挂了,这才多久?这个前后变化还挺有意思的。
    沈立原平时也不回复什么,今天破例回了一个嗯。
    听着录音里安至又冷又凶的语调,手掌撑住了额角,垂眼默默听了好几遍,另一只手轻轻点在桌面,心情不错。
    他大约有病,无药可医。
    这也是他在安至面前掩藏得最多的一点。
    **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安至出门上了沈立原的车,关上门还没系安全带,沈立原忽然靠过来勾住他下巴,安至顺着他的手指侧头看了过去:怎么了。
    话没完全说出口,便被抵在了座椅里。
    安至喜欢沈立原的吻,温柔而霸道的缓缓摩挲允吸,肩膀被他宽阔的手捏着,并不用力,但掌控的意味明显。
    吻到安至感觉气氛已经开始升温,挣扎了一下别开头,有些发软的将后脑勺靠在座椅上,仰头看着他,眼角因为那一个吻微微发红。
    想我了?安至问的同时有点疑惑,今天沈立原怎么会一见面就吻他,吻得不打算收手一样,看向沈立原垂着的眼眸,和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也想你。安至伸手环抱住沈立原,侧头靠在了他的肩头,感受炙热的怀抱里的体温,和充满安全感的宽肩。
    今天他一个人家里,捧着手机,看着聊天记录里一个一个的字,每一个字都是心惊肉跳。
    记忆里的蛛丝马迹,那些讯息,似有若无的东西全都清晰了起来。
    赵司言碰壁的时候明确告诉他,确定对方没有合作的意图。
    他不死心,不想错失机会,也不想放弃,用尽力气去争取。
    必然也争取得到。
    原来幸运不是凭空而来的,是有人在爱着他,凭着那份爱,他才没吃什么苦。
    缩在沈立原怀抱里,沈立原迟缓了片刻,似乎感受到了他有些外露出来的低落情绪,宽阔的手落在他后脑勺顺了两下。
    埋在沈立原的肩头,安至瓮声瓮气的说:沈立原,以后无论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瞒着我好吗?
    沈立原垂眼,有些讶异,随即轻轻颌首:好。
    安至听到了他的回应,忽然觉得这个人有些讨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显露,只能让他去猜测,嘴上说好,可说不定还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
    靠在肩头看着眼前的喉结,衬衣扣整齐的全部扣好,衣领在喉结下方寸的位置。
    安至张开嘴侧头用力咬了上去,很有泄愤的意思。
    咬得用力,身体也用力,把沈立原反抵在了座椅上,沈立原没料想到他会做这样意料之外的事情,任由他扑上来,手放在安至腰侧,小心的护着他这样扑进他怀里岌岌可危的姿势。
    因为意外,被抵在座椅上的一瞬短促而低哑的呃了一声,安至被他这一声,激得后背像过静电一样,汗毛一瞬全立了起来。
    刺痛的感觉在皮肤上细密传开,最脆弱的咽喉就这样被少年咬着,喉结在少年的贝齿间滚动向下,然后又回到了原本的位置,沈立原缓了片刻,从惊讶中反应了过来,原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冷淡了三分,另一只手顺势扶住了安至的肩膀。
    他知道了赵司言的事。
    他第一次咬他。
    可沈立原还是因为他扑进他怀里的动作而满足。
    他的病是安至。
    坐好,不要闹了。沈立原声音淡淡的,扶着安至腰侧和肩膀的手没松,把人向后推。
    顺着这个力道安至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看着沈立原脖子上的齿痕,就像两个小括号,把沈立原的喉结括在了中间。
    很欲。
    谁看
    了都会知道他被别人咬了一口,咬在喉结上。
    好像有些太高调了,不过看了看沈立原的表情,他好像没什么感觉,目光已经淡淡的看向了前方,淡然得好像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开始向目的地驶去。
    餐厅的位置比较远,因为占地面积大,风景好,一直都是餐厅里时常被吹捧的清流,里面有大片的绿化,在青草地上搭的榉木台,作为室内向室外的延展,四面透风,头顶是钢化玻璃顶,抬头就能透过擦得纤尘不染的玻璃看见日暮的天空和大朵的白云。
    桌椅是藤编椅子,坐垫和靠枕都舒适,安至垂眼看着手上的菜单,抬眼看向对面同样在看菜单的沈立原,他喉结上淡红的齿痕还在。
    余光看向服务员,她大概也看见了,现在正垂着眼,进入了不停不看的模式,就等着点菜。
    点完菜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她扬起微笑说道:请稍等。然后退了下去。
    安至看着他脖颈上淡红的齿痕,以及他答应的,再也不会有事情瞒着他,眼神跃跃欲试的想要开口问赵司言的事情。
    沈立原抬眼看见他的目光,放下水杯先开了口:想问什么。
    赵司言的事是你吗
    是我。
    沈立原干脆得有些说不出的绝决,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安至被他这样没有一点转寰的回答方式弄得一下语塞,停顿了一会才继续问。
    你想做到什么程度?
    沈立原的目光看着他,看得安至有点发毛,感觉自己好像问错了问题,无意识的抓住了桌上的水杯,低头喝了一口水,听见沈立原有些冷淡的回答。
    我会让他消失。
    !!!
    安至猛的抬起头,震惊的看着他,端坐砸对面的沈立原忽然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冷淡,凉薄,轻描淡写的处置他人的命运,不是他认识的沈立原,是传闻中那个,手握权势随意处置他人的沈立原。
    水杯放回桌上,因为急促的动作而格外的响,咔嚓一声。
    你怎么可以这样?安至头昏了,质问之后发现自己说的话不合理,迎着沈立原目光的注视语气有些慌乱。
    你当然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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