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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豪门金丝雀[重生]——白鸟童子(38)

    以前沈立原就经常在这里打篮球,安至抬起头,看向教学楼那边,第三楼的栏杆空空荡荡的。
    以前他就在那里看沈立原打篮球。
    我们这个年纪就开始回忆旧事了吗?安至侧头看向沈立原,因为校园的气氛,忍不住嘴角微扬起,笑眯眯的看着他。
    沈立原看着篮球场,目光落在篮球架上,回过头来看着安至:一直追着我问,不是对我很好奇吗?
    哦,那你要告诉我吗?安至有点怀疑,这个闷葫芦真的会开窍,和他敞开心扉说以前的事情吗?
    沈立原抬手,在他额角轻轻弹了一下,安至一缩脖子:干什么?
    我不说你会放过我吗。
    这话说得淡然,没多少话语本该有的畏惧,安至品出了浓浓的宠溺气息,于是开始了战略性推拉:不想说随便你啊。
    这种小手段沈立原一眼看穿,戏谑的看着他,没说什么,只是顺着阶梯走下了篮球场。
    安至紧跟着走下去,迫切的看着沈立原。
    他超级想听!沈立原的神秘往事!
    穿过篮球场到了足球场,两人就在宽阔的草坪上并肩走着,沈立原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赵司言知道我喜欢你。
    啊?开场的第一句话就把安至打了个措手不及。
    赵司言知道?没有订婚事件之前赵司言就知道了沈立原喜欢自己?这是什么火眼金睛啊。
    他对我不满,所以常常利用这一点。
    安至:
    在他不知道的情节里,另一个视角,另一个版本,是完全不同的。
    沈立原看着足球场上方观众台里的装饰大鼓,思绪有些回到了那时候。
    那时候沈立原对赵司言没什么印象,只记得自己赢过他一次篮球,赵司言笑眯眯的上前来和他打招呼,说下次一定会赢他。
    沈立原并不喜欢他那张笑脸,假而且没意思,一眼就能看穿,也不是能不顾一切把事情做好的人。
    只一眼,沈立原看穿了也不想搭理,抓着篮球转身走了一句话都没和他说。
    赵司言追了上来:交个朋友吧,以后一起打篮球。
    沈立原当时只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大耀后来说,赵司言当时的脸色很难看。
    后来不知道他怎么观察出来的,可能是每次安至出现大耀都挤眉弄眼,也可能是他在安至走远之后淡淡的看上一眼,赵司言发现了这个秘密。
    那之后他经常大声的对路过的安至打招呼,安至也经常到篮球场帮他送学生会的一些通知。
    沈立原侧眸,垂下眼看着安至:那时候你经常来篮球场找他。
    安至一愣:那个是因为学生会啊。说着说着底气不足了起来,赵司言总对他释放友好学长的气息,对他说得上是客气又有礼貌,虽然没到好朋友的程度,但是见面确实是会高高兴兴打个招呼的那种。
    谁会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险恶的原因存在
    篮球运动会的时候,他挑衅我犯规。那是沈立原的青春期里,少有的体验到了怒气冲昏理智的时候。
    你看台上安至现在是在给我加油还是在给你加油啊?
    你再厉害,得不到的还是得不到,啧,为你感到遗憾。
    球赛之后他赢了,在洗手间外面,两人再次相遇。
    赵司言体验到了挑衅他,激怒他的成就感,两人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水流哗哗。
    洗手间外面,他说你大腿内侧有颗痣。
    那颗痣很小很黑,但是腿很白。
    我揍了他。
    沈立原第一次把赵司言看在了眼里,把他打得瘫倒在地,最后压着想要毁灭一切杀掉这个人的冲动警告他:再有一个人听过你这句话,你,和你的父亲,都会消失在a市,我说到做到。
    沈立原的声音很冷,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即使他真的看过那颗痣,也不可以把他看过的东西当做可以炫耀的筹码。
    安至的痣,安至的白皙,已经被别人触碰了,安至的体面,沈立原不允许任何人碰。
    但妒火灼心,那颗痣,成了他心里的疤。
    本该只属于他的安至,被弄脏了,他大腿内侧有一颗痣,那个看见他的痣的男人,在看见那颗痣的时候,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沈立原的思维每次稍微触碰到这条界线,就被灼烧得满心狂躁得想要杀了赵司言。
    安至永远是无瑕的,需要冲刷掉的污秽只是赵司言。
    那次演讲,他在台下看着他的那一瞬,那样专注而憧憬的眼神。
    沈立原忘了那颗痣,也不想去想他的过往,只是想和他在一起。
    这个故事听得安至脑瓜子嗡嗡的,半天都组织不出一句话来:我
    深吸一口气:这个龟儿子!!!!安至简直想要去祖安培训三天给这个龟儿子口吐芬芳!
    看向沈立原,急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的,他在我面前一直表现得很好,我就一直觉得他是个性格好的学长而已。
    看着安至又气又急的样子,沈立原伸手拦
    住了他的脖子,手落在后颈捏了捏:原本不想让这些事情污染你的耳朵的。
    听沈立原这样说,安至马上怒了,抬眼盯着他:你不早说!气死我了,我还一直觉得你针对他是因为我逃婚
    完蛋说漏嘴了。
    安至紧急闭麦,把嘴皮闭得牢牢实实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沈立原,看着沈立原神色没什么波动的样子。
    果然,心照不宣而已。
    安至松了口气:还以
    为是因为他帮我你才生气的不然安至也不会在沈立原面前这么为他说话。
    横穿整个篮球场,安至坐在观众席下方的休息凳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沈立原也坐下。
    同时感慨:幸好我没有痣,不然就真的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沈立原在身旁看着安至感慨的样子,对他来说,有没有那颗痣,差别并不是很大,最重要的是订婚的那天,他愿意回来。
    如果那颗痣真的存在,他们结婚那天,就会是赵司言彻底消失的时候。
    安至坐着是越想越气,气得非常上头。
    沈立原的手掌落在他头顶,缓缓的给他顺了两下毛,这样温柔沉稳的动作,让安至莫名想起最近的事情。
    难怪沈立原上次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没有痣,还很喜欢用指腹反复摩挲抚摸那个位置。
    抬眼看着沈立原,秒变无情:他公司还要多久才垮?
    坐等这个龟儿子垮公司。
    沈立原看着他,平静回答:已经垮了,在负债运行做最后的挣扎。
    棒,不愧是我未婚夫!安至简直想要亲一口沈立原,心里那口气舒畅多了,按沈立原这个行动力,赵司言负债运行也运行不了几天了,毕竟别的公司还能等一个危机中的机遇,赵司言不可能再有机遇了。
    坐了一会,安至才呐呐开口:我逃婚的事情,你很早就知道了吗?
    沈立原手臂放松下垂,两手交握在身前,淡淡的嗯了一声。
    安至心里小小的挣扎了一下,鼓起勇气看着沈立原,眼眸明亮得吓人:那你想听隐情吗?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将表演宰杀龟龟儿子,敬请期待!
    第47章
    沈立原有些诧异,日暮昏黄的光落在他侧脸,眼眸略动了动看向安至,声音十分的轻。
    你说。
    他让安至说,安至反而一下不知道怎么说,垂着眼目光落在身前,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互相揪着。
    沈立原静静的等着他开口,没有催促。
    过了好一会,安至声音呐呐,小得几近不可闻。
    其实我一直喜欢你。
    声音很轻,音调软软落下,但每一个字在沈立原的耳畔都是掷地有声惊雷,向来沉静的眼眸也起了波澜。
    看着面前垂着眼的安至,平静的表情掩不住神色中的不可置信。
    什么?
    沈立原的眼神是那么专注认真,侧头看着面前的人,目光从他的眉眼一直看到嘴唇,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到底错过了什么。
    安至咬了咬下唇,在沈立原的疑问中语气坚定的重复了一遍:我一直都喜欢你。
    大概是从见第一面开始的,大概是运动会上开始的,哪一个点是开端安至说不清楚。
    似乎每一个点都是开端,每次遇见,每个眼神,都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晃晃荡荡的在安至面前落下,期待和喜悦不知不觉的堆积成了山,开始压得安至惴惴不安起来。
    听见订婚消息那天,刚开始我很高兴。
    后来呢?沈立原看着他。
    后来。安至抬起眼,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我觉得你肯定没那么喜欢我
    在这个婚约之前,他们有过很多的机会可以相处,可是那些契机都没有展开,安至不能确定沈立原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不然为什么最后等到的只有一个婚约要求。
    一个从属关系,没什么交流,没什么相处,别人告诉他,他得嫁给沈立原,他就得嫁,成为沈立原的专属物品。
    而且我确实挺叛逆的。安至弱弱的说了一下,沈立原顿时了然。
    安至的愤然逃婚,是对他和郑媛姿之间的误会,也是自尊和倔强发酵后的反击。
    安至没好意思说自己当时最真实的想法,他想,与其成为沈立原可有可无的未婚夫,不如逃婚让他更刻骨铭心的记得他。
    这样安若军打的算盘也落空,他也从这样的泥沼中脱身,可以去追求属于自己的生活了。
    人不轻狂枉少年,安至一声不吭的狂到了极致,做了要将所有人都抛弃的打算,将近自暴自弃的奔逃。
    逃婚那天安至站在游轮甲板上,看着碧海蓝天,觉得自己简直逃得壮烈。
    回头看才发现,原来只是少年怯懦没有面对的勇气而已。
    安至弱弱的叹了一口气:中二病没痊愈,确实容易脑子不清楚。
    那时候安至还以为逃是多惊破天的壮举,现在回头看,发现自己只是选了一个最简单的选项
    而已,面对比逃避需要的勇气更多。
    安至垂着头,从没觉得头这么重过,怎么抬都抬不起来,把心里最幼稚的想法坦白之后,丢脸的感觉油然而生。
    垂着头,一只宽阔的手掌落在他头上,淡淡的嗓音有几分对他的安慰:我们没错过不是吗。
    安至一愣,怔怔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良久才回过神看着沈立原,双眸明亮得惊人,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嗯!
    十指在凳子中间紧紧交扣。
    安至看着沈立原,目光黏在了他身上,侧着头一瞬都挪不开目光:我们没错过,真好
    安至的眼里有一些说不出的伤感和更多的感动和喜悦,许多的喜悦衬得那点伤感格外明显,沈立原看着他。
    一个吻落下。
    景色里除了他和安至,没有其他人来打扰。
    从学校出来之后,安至颇为怀念的走进了学校附近的拉面店,这家店让安至惊叹居然还没有倒闭,每天被一茬又一茬正在长身体年轻人猛吃,开在学校外面实惠又便宜的价格,同样的性价比里分量多得不可思议,安至以前中午不回家,经常过来吃。
    走进去看,装潢又翻新了一次,没亏,还挺赚。
    两人在大餐桌的边缘坐下,因为周末的下午,店里没什么人,今天是怀旧专场,羊肉汤和牛肉汤两种味道汤底的鲜香味道交缠着飘在店里。
    熬得浓浓的一大锅汤底正在翻滚,煮成了半透明的白色,上面飘着一层清亮的薄油,看着安至顿时一馋,配上那个汤嗦上一口筋道软滑的汤面,回忆里的味道马上涌了上来,安至淌口水了。
    那个味道绝了!
    点餐之后两人守着桌子开始等面,安至看着对面是沈立原,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沈立原一起在这个拉面店一起坐长桌等面条,越想越是觉得魔幻,眉眼弯弯的看着沈立原。
    傻笑什么?沈立原坐在那里,挺拔的坐姿和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角落另一边有几个食客用余光掩掩藏藏的瞟他俩,沈立原丝毫压力都没有,淡定的样子怎么看都很有气魄。
    不愧是沈立原。
    安至打开了话匣子,丢脸之后好像再也没有顾忌,说起自己高中发生过的糗事,听起来又沙雕又搞笑。
    因为他的话,沈立原满眼笑意的看着他,静静的听着。
    正说得兴致勃勃,裤兜里传出一阵手机铃声,安至说着话一顿,摸
    出手机低下头去看。
    是老俞。
    他忽然打电话过来干什么?安至有些疑惑,平常他们联系,都是网络联系比较多,毕业之后大家天天过得闲散,也没有需要打电话马上联络的紧急事项。
    接通电话,一句老俞你干什么还没说出口,就听见电话那头老俞大喊:靠!你们是在干什么啊?!
    安至的头上顿时出现了很多不可描述的问号,兄弟你为什么要问这种奇怪的问题?随即老俞的大喊就打断了安至的问号。
    你都不上网看的吗?!
    什么?安至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的气息:网上怎么了?
    你看聊天软件,我都截图给你了,快联系沈立原让他处理一下!大俞在电话的那一头,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听安至说话这味,居然还什么都不知道。
    安至连忙说好,挂断了电话点进聊天软件,一边看一边有些焦急的说:沈立原,网上好像又出事了。
    抬眼看着对面的沈立原,他似乎并不急,只是安抚他:我已经让助理在处理了。
    你知道?安至的心顿时安定了不少,既然沈立原已经知道了,就不会太不受控制。
    不过安至盯着沈立原:你又想瞒着我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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