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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萝卜蛋(57)

    顾青辞面色微红的从旁翻译:我姐姐说,沈兄很好,她非常喜欢,一见沈兄,就跟自家人似的,看着很亲切。遂想讨沈兄做个弟弟,不知中书令大人可应允?
    谢陵微微蹙眉,若有所思起来,可终究点头道:我自然没什么不同意的,一切听阿执的意愿。
    沈执愣了一下,心想,顾青辞现在明晃晃地想得到谢陵,已经开始从自己身上试探了。恐怕做兄弟是假,想当他大嫂才是真的。
    不知为何,倘若换成旁人这般觊觎谢陵,沈执定然恨得要杀人,偏偏对顾青辞恨不起来,甚至气都气不起来。
    他也很喜欢顾
    青辞,可并不意味着愿意把谢陵让出去。
    一顿饭吃的各怀心事,沈执闷闷不乐,吃什么都味同嚼蜡,顾家姐姐怕他吃不饱,一个劲儿地给他夹菜。
    顾青辞始终微红着脸,时不时地偷觑沈执几眼,然后埋头吃饭,唇边勾起笑容。
    谢陵将顾青辞的神色尽收眼底,暗暗攥紧了拳头,已经察觉到顾青辞对沈执有情了,可又不能点破。一颗心像是在油锅里煎熬。恨不得将沈执立马拽走,然后一辈子藏起来才好。
    沈墨轩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三个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一顿饭吃得艰难无比,跟上刑似的。
    在座五个人,四个人的目光都投在同一个人身上,偏偏当事人傻乎乎地,一直埋头吃饭,压根没发觉场上微妙的气氛。
    顾家姐姐正好要出去端汤,顾青辞主动起身去端,沈执怕他一个人烫着了,主动起身要一起去。
    谢陵见二人出去了,几乎有些坐不住了,蹙紧眉头要起身,沈墨轩暗暗将人拉住,压低声音道:没事的,放心好了,阿执不是那种人。
    谢陵自然知道阿执不是那种见异思迁,三心二意的人,可问题在于,他不敢保证顾青辞会不会主动跟阿执做些什么。
    一个是此生最爱的人,一个是最亲的亲人,他一个也不想失去,一个也不愿放手。
    沈执出了大堂,仍旧有些闷闷不乐的。
    顾青辞侧眸望他,笑问道: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晚上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
    沈执摇头,恰好两人在长廊里,正往拐弯的地方走,这里偏僻得很,光线又暗,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顾青辞突然驻足,沈执愣了一下:怎么了?
    沈兄,我那日所说的话,字字出至肺腑,不知沈执这几日考虑得如何了?顾青辞面庞通红,好在光线暗,也瞧不清楚,可声音沙哑,几乎带了几分欲望,沈兄,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行吗?
    沈执嘴角苦涩,终是走到了这一步。
    在外人眼里,他跟谢陵就是正儿八经的亲兄弟,顾青辞又怎么知晓二人已经暗通曲款了,攥紧衣袖,语气显得有些急切:沈兄,我是认真的,并且已经跟长姐商量过
    了,她也同意了。我今日喊你过来吃饭,就是想当面问一问你,你可愿成为我的
    小叔子么?沈执攥紧拳头,很失落了,谢陵也喜欢你吗?你们是两情相悦么?他有许诺过你什么吗?
    什、什么?
    谢陵应该也喜欢你的,我从未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沈执满脸落寞,若你们二人当真两情相悦,谁又能阻碍半分。我同不同意,对谢陵而言,其实并不重要。他开心就好。
    不是这样的,沈兄,不是的!顾青辞见他会错了自己的意思,当即抓住沈执的肩膀,语气急切,我喜欢的不是谢大人,根本不是他,是你,是你啊,我喜欢的是你!沈执,我喜欢你!
    沈执当即如同青天白日被雷给劈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毛病,于是侧过耳朵,结结巴巴地问:你说什么?
    我我喜欢你!从第一眼看见就很喜欢!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就是就是相伴一生的那种喜欢!说了这几句,顾青辞脸红得几乎滴血了,呼吸都急促起来,我就是喜欢你!
    沈执感觉自己晕乎乎的,眼前一阵发黑,好像撞邪了一样。
    根本不敢相信顾青辞喜欢的人是自己。
    明明自己这么差劲,又不讨人喜欢,顾青辞为何要喜欢他,而不去喜欢谢陵?
    一定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一定是这样的。
    沈执道:对不起啊,我可能是耳朵出毛病了,你让我先缓缓。
    没有出毛病,我我对你对你他说不出口,支支吾吾半天,忽然踮起脚尖轻轻啄了一下沈执的面颊,我想这样对你,甚至还想更过分一些,想深入了解你!
    沈执:
    还是来道雷把他活活劈死罢!
    吃醋吃了那么久,居然还吃错了?原来,不是谢陵背叛他,而是他无声无息中背叛了谢陵!
    你们在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从远处响起,谢陵缓步从走廊的另外一端行来,在夜色的笼罩下,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危险地落在沈执和顾青辞身上,冷声道:本官再问你们一次,方才在做什么?
    沈执吓得脸色惨白:哥哥,我我
    谢大人,是下官的错,是下官情难自禁,所以才才顾青辞面红耳赤,上前几步拱手拜道:下官知晓自己出身低微,配不上令弟,但早些时候听闻他偏好男风,受京中百姓嘲讽奚落。但我不介意,我一点也不介意!我不在意他的过去,只在乎他的未来,下官愿意照顾他一辈子,求大人应允!
    谢陵:你照顾他一辈子?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凭什么照顾他?你以为他是谁?
    说完,轻抬下巴,放缓了语气:阿执,过来。
    沈执不敢不听,又怕谢陵对顾青辞动手,于是咬紧牙齿,往前挪了一步,刚好将顾青辞护在身后,颤声道:哥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什么事,我们回府再说,好不好?
    顾青辞忙道:为何要回府说?现在说不行吗?我此前明里暗里同你提过很多次,你一直没有给我个明确答复,正好今日中书令大人也在,长兄如父,你当着他的面说,你愿不愿意?
    你别说了!不要命了?
    沈执咬牙切齿道,心想顾青辞这会儿倒是不结巴了。
    什么长兄如父都是放狗屁,他恐怕就是床下喊谢陵哥哥,床上喊爹。
    他头皮都发麻了,好久才憋着声儿道:我不愿意!顾兄,传闻都是假的,假的啊!我不好男风,没有风情月债,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事实上沈执就是不好男风,当然,他也不喜欢女人。他只喜欢谢陵,可刚好谢陵是个男人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沈执:我,24k纯爷们,跟谢陵只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意外!
    谢陵(甩了甩鞭子):你确定?
    沈执(qwq)
    如果跟哥哥吵架了怎么办?
    只需要真情实意地说一句:今晚想喝奶。
    立马解决一切矛盾。嘻嘻嘻
    第60章 我喜欢你呀
    谢陵的脸色极难看, 一眼看不住,就被亲弟弟摆了一道儿,这到底造得什么孽啊,兄弟两个同时爱上同一个人, 还是个男人!!!
    沈墨轩同顾家姐姐晚到一步,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见沈执低头站在一旁, 微微愣了一下, 冲他招了招手:阿执,过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惹你哥哥生这么大气?
    沈执犹豫着不敢过去,怕谢陵误会, 然后当众给他难堪,一时之间不知在想什么。
    谢陵深吸口气, 平复了一下心绪。
    一个是宝贝疙瘩,不能打。一个是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亦不能打。
    自己到底年长些, 多担待担待便是了。
    缓了缓气才道:无事, 一点小误会罢了,既然饭也吃了,就不多加打扰了。阿执,天色晚了,该跟为兄回家了。
    沈执低头,往谢陵身边挪了挪, 顾青辞怕沈执回府受责,又要开口,沈墨轩见状,忙打断他的话:好了,好了,自家兄弟,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天色晚了,不好继续叨扰。这便告辞了。
    顾青辞和哑姐将三人送至府门口,亲眼看见谢陵将沈执推进了马车,顾青辞下意识上前半步,可终究什么话都未说。
    一路上气氛有些沉闷,沈墨轩被谢陵赶去了后面的马车里坐着,沈执脸上火辣辣的烧着,感觉被顾青辞亲过的那块皮肉疼得很,像是被烙铁烙过。
    想起从前元祁说过,如果自己胆敢再背叛,就要在他脸上烙个祁字,一辈子都去不掉。
    许是气氛太过压抑了,沈执忍不住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偷觑了谢陵一眼,见他脸色阴沉,坐边上闭目养神。暗暗松了口气。
    你不要以为我会轻饶了你。
    谢陵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吓了沈执一大跳。
    沈执拍着胸膛,结结巴巴道:可我什么事都没做。
    他亲了你,拽了你,我不瞎。
    谢陵语气甚冷硬,忽然欺身过来,沈执还以为要行那种撑破脸皮的事情,当即挣扎着道:不要!轩哥还在后面,他会察觉到的!
    别乱动,坐好。谢陵单手钳住他的下巴,用衣袖往沈执被亲过的那块皮肉上,狠狠擦
    了几下,你是我的!
    沈执被擦的脸皮生疼,闻言,暗暗觉得谢陵生这闷气好没意思,他不也一样摸过顾青辞的头,于是小声嘟囔: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不讲道理!
    钳他下巴的手猛然加了力道,沈执觉得下巴快被捏碎了,疼得眼眶红了起来,并未躲闪,嘴硬道:本来就是!你都可以摸顾青辞的头,我为什么不能让他亲?
    这能一样么?
    谢陵同沈执在一起,已经足够对不起谢家的列祖列宗了,如何还能让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走自己的老路。再说了,阿执是他一个人的,他不允许任何人碰,哪怕是亲弟弟也不行!
    怎么不一样?就因为我在下面,所以我就低人一等了?沈执恼了,多日来的委屈和醋意,终于爆发出来了,顾青辞喜欢的是我,而非你,所以,你心里难受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为何要因此难受?我本就把他当亲弟弟看。谢陵蹙眉,反而是你,别人亲了你,看把你得意的,是不是我太纵着你了,现如今你都敢仗着我对你的喜爱为非作歹?皮痒了么,需要我给你松一松?
    我可没有!沈执鬼使神差地明白了谢陵的意思,面红耳赤道:同样都是读书人,顾青辞就不会对我说这种话!
    他也说了,你没听见?他说想深入了解你,怎么个深入法,像我对你那样么?谢陵往沈执颈窝吐气,两人皆是满身酒气,他有那个能耐么?
    他没有,可我有!沈执酒劲儿渐渐上头,眼前朦胧起来,哑着声儿道:我可是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
    原来如此,还真是皮痒了。顾青辞此前不是说长兄如父么?那哥哥给你点惩罚,不算过分罢?
    谢陵将人松开,低头随意扯松了衣领,露出微微发红的脖颈,然后在沈执惊恐的目光中,缓缓解开了束腰。
    谢陵,别,轩哥会知道的!不要,回府去,好不好,唔。
    他突然被扯住衣领拉了过去,谢陵已经把自己塞进去了。沈执的唇色浅淡,唇形很薄,五官精致,连嘴都小。
    每次吃汤圆或者是水饺,都要分两口吃才能慢慢吞下去。
    可他现在吃的
    既不是汤圆,也不是水饺,甚至不是冰糖葫芦,也不是糖人。
    喉咙一阵阵发紧,很快又想干呕起来,又怕声音太大,回头被别人听去了,以后就没法做人了。
    谢陵哑着声儿道:晚上没吃饱吧?全程低着头,一眼都不看我。
    沈执老脸通红,也不是不想回话,而是不能回话。他忽又想起以前在江州沈家时,沈家夫人喜欢做一道甜点,好像叫什么马蹄糕。
    一般都是长条形的,晶莹剔透,里面会放着桂花,一口咬下去,满口清甜,沈夫人偏爱他,每次都做得格外大根,年幼的沈执两手捧着,从头吃到尾,能吃上很久。
    吃一根就撑得小肚子圆溜溜的,但那东西好吃是好吃,但寒性也重,沈执幼年常遭受毒打,饥一顿饱一顿的,胃早就饿坏了。每次吃完,胃都很不舒服。
    现在就是如此,感觉胃要撑炸开了。
    偏偏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明明此前委屈得要死,觉得最好的朋友居然想做自己的大嫂,谁曾想是自己会错了意思。
    沈执都被谢陵抓在手里了,至今为止还是没想明白,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勾引了顾青辞,又是怎么勾引他了。
    思来想去,就觉得没有啊,他在顾青辞面前一直很正经的,从未有过半分逾越。顾青辞生得不错,怎么眼光这么差?
    居然抛下谢陵,而去喜欢自己。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你能专心一点么?想什么呢?想着怎么编理由,怎么替顾青辞开脱?怎么让我成全你们?谢陵蹙眉,不悦地拍了拍沈执的头,示意他专注一点,动不动就神游,这让我怀疑你对我的忠贞,是否从一而终,矢志不渝。
    唔!居然怀疑他这个!沈执敢拍着胸膛对天发誓,这辈子只对谢陵一个人动过心,也只跟谢陵一个人做过!
    可就是说不出来话,急死了都!
    阿执,你此前吃醋,那醋味儿隔着八条街都能闻到,还直接将我推倒在床,不由分说就脱我衣服,强迫我做,我好伤心。谢陵单指挑起他的下巴,声音低沉且戏谑,终于被我逮住了吧?跟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多久了?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仅仅是亲你一下么?有
    没有脱衣服,有没有摸手,嗯?
    他自然知晓沈执决计不可能同顾青辞有什么,只不过就是故意逗着他玩,看沈执面红耳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又说不出话的委屈样子,觉得可爱至极。
    沈执都快急哭了,好不容易能开口说话了,半个字还未说,立马歪到一旁干呕起来,喉咙一阵阵发紧,感觉嗓子眼都隐隐作痛,像是被人用手指甲狠捏了一下,胀痛胀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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