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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剑成影帝后想撩我[娱乐圈]——虞弥生(

    侯爷好。
    老侯爷微微一笑,颔首回礼后,朝宁宴初道:看来你们有事要聊,那我就先走一步。
    宁宴初点了点头,目送着他离开。
    伏贺挠了挠脑袋,不知为何总觉得老侯爷对宁宴初的态度怪怪的,感觉有些生分。
    你有什么事?宁宴初挑了挑眉,端详他片刻后,淡声问道。
    提起这件事,伏贺有些不自在的哼哼了几声,他自然是来找宁宴初和解的,现在想来自己的冷战缘由也有些无厘头,但是直接说出来未免有些没面子。
    看着宁宴初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伏贺没来由的脸色有些发烫,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
    今天是上元节,你要不要和我去宫外看花灯。
    宁宴初微微一怔,随即不紧不慢的勾了勾唇。
    好。
    ***
    正值上元佳节,街道上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两边是嚷着嗓子高声叫卖的小贩,摊子上挂满了五彩斑斓的花灯。
    伏贺伸长脖子左看右看,皱眉苦苦思索选哪个花灯,最后还是宁宴初伸手给他挑了个花灯。
    只见他手中提了个鼓着腮帮子的金鱼模样的花灯,朝伏贺递过去。
    伏贺嫌弃的看了一眼,然后在摊上挑了个霸气十足的老虎花灯,心满意足的哼了哼。
    这样威风的花灯才配的上我。
    宁宴初保持着递花灯的动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伏贺干咳一身,小声嘀咕道:干什么嘛,我又没说我不要。
    就这样伏贺一手提了一个花灯走在街道上,宁宴初不急不缓的跟在他身后,注视着他的背影。
    快点儿!
    伏贺乐的到处张望,寻找着新鲜玩意儿,但是也没有忘记回头提醒身后的宁宴初。
    但是人群拥挤,伏贺一个劲儿的往前冲,还是和宁宴初走散了。
    虽说走散了但伏贺却看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街道上。
    伏嫣!
    前方的背影顿时一僵,然后缓缓地转过头,露出那张和伏贺有几分相似的脸。
    伏贺脸色一板,想要拿出兄长的派头:你是不是偷偷溜出来的。
    伏嫣作求饶状:千万别告诉娘,求求你了。
    伏贺哼了声,话还没说,伏嫣忽然伸手抱住了自己,语带哭腔道:呜呜呜呜哥,在山上我都快闷坏了,还不容易回来,你就让我逛逛吧。
    伏贺最受不了他妹妹撒娇哭泣,这个时候心已经软的一塌糊涂,连忙笨拙的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她,动作有些手足无措。
    正当这时,忽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冷淡嗓音,唤了声他的名字。
    只一声伏贺便怔在原地。
    伏嫣趁他出神的时候,连忙放开他,然后转身离开蹦的三尺远,很快便混入了人群消失不见。
    那是谁?
    宁宴初走到他的身边,似随口一说,神情漫不经心,但是眼底却一片冰冷。
    伏贺撇了撇嘴:我的双生妹妹。
    宁宴初这才脸色稍缓,沉声道:走吧。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了城墙前,伏贺忽然生了登上城墙的兴致,携着宁宴初上了城楼。
    伏贺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将袖袍中的画卷拿了出来,有些别扭的挠了挠下巴,避开他的视线,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送给你。
    算是花灯的回礼。
    宁宴初微微一怔,随即眼底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故意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伏贺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个度:送给你。
    宁宴初笑道:还是没有听见。
    伏贺瞪了他一眼,作势就要收回来,爱要不要。
    宁宴初也不再逗弄他,伸手接了过来画卷,作势就要打开,伏贺见状期待紧张的看着他。
    宁宴初沉默的盯着画纸上的一团不明物体墨迹,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你这鸡倒画的有些灵性。
    伏贺气的双眼一瞪,比划解释道:这不是圆,这是鹤,仙鹤。
    宁宴初又皱眉盯着看了好一会,然后道:确实看不太出来。
    登高俯瞰而下,整个荣安城繁盛美景尽收眼底。
    伏贺:......
    城楼上夜风带着丝丝凉意,伏贺和宁宴初并肩站着,两人都没再说话,气氛却格外宁静。
    河道上飘荡着丝竹管弦之乐,画舫来来往往,将湖面染上了朦胧的色彩,街道繁华,灯火阑珊璀璨。
    这是繁盛时期的大荣朝。
    河清海晏,时和岁丰。
    元阳三年,孟贵妃诞下一子,帝大喜,封其为孟皇贵妃。
    元阳五年,边塞动荡不安,异族虎视眈眈,百姓饱受战乱,民不聊生,不少难民揭竿起义,大荣朝岌岌可危。
    元阳六年,伏肃临危受命,远赴边塞,平息战乱。
    因战乱迭起,国子监也停学已久,伏贺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过宁宴初,所以听说他病了的消息后,便急忙赶去侯府,没想到却被拒之门外。
    小侯爷说了,他现在什么人都不见。
    伏贺微怔,然后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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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明天应该就是最后一章回忆啦~用句非主流的话来说,回忆总是酸甜掺半,但我保证现世是甜甜哒~
    这几天我还在考试,别人复习我就在码字慌的一匹,以后更新时间可能就不再中午了,会改在晚上更新~
    另外鹤宝可不是个花瓶哦~下一章大家就知道了~
    还有大家猜的宁宴初祭剑成为剑灵什么的~到底是不是下一章就揭晓啦~
    第33章 第三十三把剑
    侯府偏厅一角,宁宴初沉默的坐在方案前,书房两侧是老侯爷和侯爷夫人,下人则躬身立于一角,回禀道:伏家的小公子已经走了。
    宁宴初微微颔首,然后示意他退下。
    老侯爷和侯爷夫人听完后,望着宁宴初神情都有些复杂,最后老侯爷沉吟片刻,斟酌着语气道:我竟不知阁下何时和伏家的公子走的如此近。
    若是旁人在此听见老侯爷对宁宴初的称呼,必定会诧异不已,堂堂侯爷竟然对自己的儿子尊称阁下。
    宁宴初微微垂首,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桌案上的茶盏,沉声道:这和我答应你们的事无关吧。
    老侯爷神色一僵,连声道:自然是如此,我也只不过是随口一问。
    宁宴初不咸不淡的抬了眼皮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你只管放心,我不是出尔反尔之人,也不会留恋如今的一切赖着不走,答应你们的期限一到我自会离开,到时也会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宁宴初。
    他并非侯爷与侯爷夫人亲子,原身只不过是一把剑,如今暂居于这具躯壳里,但是与其说是夺舍,不如说这不过是场交易。
    他许真正的宁宴初而后长命百岁,无疾缠身,而他需借宁宴初的躯壳养灵,一则因为宁宴初生辰八字是阴时阴历,最宜养灵,二则是因为他身上所佩戴的羊脂暖玉,这玉是因着宁宴初幼时身子骨弱,老侯爷千辛万苦从国师那求来的,这玉可不是普通的玉器,蕴含了充沛的灵力,对凡人最多起个护身的作用,但是对他来说,却是化形修仙的好灵器。
    世间万物,成精修行者万千,但大多是些禽鸟走兽之类,抑或是花草虫鱼,皆是本身就有灵识之物,而死物靠自己修出灵识的甚少。
    他生于混沌乱世,虽为上古之物,却一直浑浑噩噩,直到几百年前才逐渐有了自己的灵识,但仍然无法化形,这才寻了别的法子。
    侯爷夫人神色一黯,垂眸不语。
    当初宁宴初十二三岁时生了一场大病,太医都断言他活不过三日,但是是眼前这壳子里的人救了他,虽然代价就是附在她儿子的身上一直到及冠便会离开。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不知对这个宁宴初是什么感情,好歹叫了自己那么多声母亲。
    宁宴初静默片刻,而后起身朝偏厅外走去,走过游廊时,看见几个丫鬟在湖边一边喂鱼一边聊着话本子上的趣事。
    你说那鲛人为何要迷恋上凡人,要知道若是没有爱上凡人,她会活的快活很多。
    对啊,凡人的性命实在短暂,就算答应长相厮守,最后也只会留下自己一个人。
    宁宴初脚步一顿。
    那鲛人还痴心未改,一次次的寻找那凡人的转世,哪里知晓别人孟婆汤一喝,便将他忘的一干二净,转头就去娶妻生子,徒留自己伤心欲绝。
    所以说人妖殊途,正是这个理儿。
    宁宴初微微阖上眼帘,脸色一白,抿唇沉默不语。
    那几个丫鬟察觉到了宁宴初在身后,连忙躬身行礼。
    待到宁宴初再睁开眼时,似已下定了什么决心,抬了抬眼皮,朝前走去。
    **
    春回大地,房梁绿瓦上铺的积雪也渐渐消融了些,槐树上也发了不少新芽,伏家也终于盼到了前线送来的战报。
    大厅内气氛凝重沉默,安静的几乎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德善公主低头看着手中的战报,微微阖上眼帘,眼角似隐隐有泪痕闪烁。
    陛下已经知晓?
    是的,还望公主节哀。
    德善公主不由自主攥紧那一纸战报,上面一笔一画无比清晰的写着伏肃的死讯,让她连一点侥幸心理都无法存在。
    你们就连他的尸身都无法带回来?
    将军他....这.....带不回来。
    德善公主露出了个惨淡的笑容:没想到最终竟然是死无全尸....
    去将锦思他们叫来。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微微抬起下巴,挺直背脊,道:还有菱娘,给她传个信儿,让她回一趟府里。
    她不能倒下,将军府现在只有他撑着了。
    是。
    伏贺接到下人的话赶来偏厅时,便看见他已出嫁为人妇的长姐已在那候着了,手里还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孩童。
    小舅舅。
    嗣哥儿一看见伏贺,便乐颠颠的的扑了过来,紧紧抱着他的腿不撒手。
    菱娘微微一笑,过来将嗣哥儿抱了起来,嗣哥儿乖,你可是大孩子了,不能老缠着小舅舅。
    娘,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伏嫣有些狐疑的皱了皱眉,本能的察觉到了气氛有些凝重。
    伏贺也看着他的娘亲,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德善公主沉默片刻,哑声道:边塞守不住了,你们的父亲也死了。
    伏贺微微一怔,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
    直到伏嫣的低声啜泣声响起,他才缓缓回过神来,涩声道:....父亲...怎么死的。
    你父亲他死在战场上,想必他也无悔。
    伏贺讷讷的低着头没有说话,眼角却越来越酸,视线也逐渐模糊,颤声道:他答应到了春天他就会回来,然后带我去放纸鸢....
    走之前他还摸着自己的脑袋大大咧咧的笑着说,希望他回来的时候能够看见自己长个儿。
    之后娘亲又说了些什么,伏贺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里的,一回到房里他便把门关上,然后扑在床上将头埋在锦裘里,只看得见颤抖的肩膀。
    房里只回荡着压抑的哭声,不知哭了多久,兴许他也哭累了,这才渐渐停了下来。
    一直到月上枝梢,房门忽然悄无声息的被人推开,不急不缓的走进来一道模糊的身影。
    他的模样与宁宴初有几分相似,但又比他俊秀几分,只是他的身体几近透明,看起来竟是个飘荡的灵体。
    宁宴初缓缓地走到床边,看着床上人脸颊还未干的泪痕和在睡梦中依然紧锁的眉头,轻声叹了口气,然后坐在床沿,伸手想替他将紧皱的眉头抚平,却忘了自己现在根本触碰不到他,只眼睁睁看着穿透而过。
    他脸色一黯,微微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指尖,说起来我到最后竟然没有真正用自己的身体碰过你。
    那声音极轻极淡,缥缈似从云端传来般。
    我见了你父亲,将他安葬在了边塞,那里风景很好,可以望见荣安城的方向。
    对了,你信人妖殊途吗?
    我不信,你呢?
    我会一直陪你,就算不以宁宴初的身份,我也会陪在你身边。
    自然没有回答,宁宴初坐在床边低头专注的注视着伏贺的脸,一直守了他一夜,一直到天色将明,这才离开。
    伏贺醒后,撑起身来看了一眼四周,空荡荡的只有自己存在,他怔怔的抚上自己的额头,梦中温凉的触感还在,似乎有一只温柔的手抚上自己的额头安慰着他。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抿了抿唇,稍微打起了点精神,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神情坚定了许多。
    他如今是将军府唯一的男丁,爹教导过他要保护好娘亲和姐妹的,他不能在这时候倒下。
    伏将军战死沙场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荣朝上上下下,百姓们人人自危,听说蛮夷已攻破了不少城池,一路南下,若按这个局势,不过几月便会攻到大荣朝,到时便会真正的亡国。
    因着局势越来越严峻,朝中却没有比的上伏肃的将才,朝臣贪生怕死,皇帝苦于没有可用之人。
    这时听了孟贵妃的建议,想起伏家还有一个儿子,听说从小便受伏肃教导,武艺出众,虎父无犬子,想必比起伏肃也差不了哪里。
    但他心里依旧隐隐有些担忧,一则是担心伏贺万一败了,岂不是更加动摇民心,二则如今兵权掌握在伏家手中,若是胜了,得了民心,那恐怕会成为第二个伏肃。
    功高盖主在任何朝代,都是君王所忌讳的,他可不能养虎为患。
    孟贵妃听了他的担忧,微微一笑:陛下是万人之上,这要臣子死,他就不得不死。
    伏家把握兵权这么久,也该让出来了。
    伏贺接到圣旨后便一直在祠堂里跪着没有出来,祠堂里供奉着伏家祖先,最中间放着一把古朴冷冽的剑。
    此剑便是传说中的太华剑,一直作为传家之宝在伏家祠堂中被供奉,祖先有令不能擅自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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