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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书书墨笑(79)

    这样其他人便能明了他心知所向。
    蓦地他想到什么,又弯起眼眸:还是你丢给我也行,我倒是很想看看那画面。
    他脑中慢慢浮现景象,忍不住笑出声,就这样吧,明日你去菜园里摘几朵灵玉草的花扔给我。
    好。肖无灼胳膊移至对方臀下,直接往上一托将黎墨夕放至身后桌上,两手圈在对方腰后。
    黎墨夕便将长腿圈住他腰身:师父说的,你丢的花若我捡了,你便要嫁给我。
    好。肖无灼眼底满是笑意。
    黎墨夕颊上笑靥未减,攀住眼前人的肩膀便偏头吻上:礼都选好了,明日让你去园子里拔两篓萝卜。
    荒岛上六年和亲人血刃之事似乎都已遥远,那些漫漫长夜,宛如一场噩夜的梦寐,可他的心早已摆落层层黑幕,往一片湛蓝翱翔而去,最终停留在肖无灼深遂的目光里。
    篱笆小院里,两人仿佛耳鬓厮磨般,在桌边笑聊亲吻。
    院外天色已渐渐暗下,一片月白风清,幽静美景。
    --
    隔日的下午,两人便准时在枕鹤午睡醒后,到对方住处报到。
    枕鹤拿出了某个用草编的盒子,黎墨夕诧异道:虫子装在里头吗?
    仙尊应首:别小看这盒!这是将灵玉草的茎晒干后所编制而成的,蛊虫住在里面也算舒适,反正还丹蛊不为有害蛊虫,并不排斥灵玉草。
    盒盖开启后,里头有寥寥几只浅灰色的虫子,黎墨夕诧异道:我以为蛊虫都是全黑的!而且这模样也比蚀丹蛊小上不少。
    蚀丹蛊约莫有一个指节那么长,又黑又大。
    可还丹蛊,只有半个指节的长度,颜色为灰。
    枕鹤道:不同蛊虫本来就不同长相,难道无灼那么高,天下男子就都和他一般高了吗。
    黎墨夕一时被噎住:这蛊和人能相比吗?
    肖无灼道:敢问仙尊,这虫确定对身体无损?
    枕鹤道:就只有运转金丹的时候它会以血为基底,其余皆无异,放入身躯后也无感。
    黎墨夕坐至桌边,让仙尊用小刀在手上画出一道小口子,然后随即捏了只虫放到他手背上,不到片刻,那虫子便往伤口处爬去,须臾间消失便在那儿。
    枕鹤拿了一小块布让黎墨夕压着止血,道:应该没什么感觉吧。
    黎墨夕点点头,可一旁站着的人脸色却很差,伸手接过那布,轻压在伤口处。
    他便说道:不疼的。
    他知道肖无灼是第一次亲眼见着自己被蛊入身,内心定极为不快,于是又说:待明天伤口结痂,你再陪我练练剑,到时我便能拿黑土了。
    肖无灼偏头朝枕鹤问道:若是寻常练剑,会失血太多吗?
    枕鹤道:看墨夕注入的灵力多寡决定,若只是一般习剑的话,应是完全无大碍,只要别长时间打斗,或打得太激烈,是没问题的,如同一般人流点血也不至于昏迷或损身。
    半晌后待血止住,黎墨夕便起身说道:我们不说这个了,现在就去园里收成灵玉草好吗?
    枕鹤知道他想转移话题,也赶紧回道:这一回的灵玉草长的极好,花也开得漂亮,你俩待会多收成一些,晚上我便能熬锅汤,大家一起喝喝。
    眼前两人这才一前一后的步出小院。
    --
    菜园子里。
    灵玉草已长至大腿以上那么高,正散发着淡淡清香,每株草枝上皆开满鹅黄小花,一片朝气。
    黎墨夕笑着扳下一朵:你记得我俩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当时他也同样随手摘了朵山间野花,要往肖无灼发上放去。
    肖无灼道:记得。
    黎墨夕笑道:你当时生气了?
    肖无灼:没有。
    是听见后方有声响,下意识的转身制止对方动作。
    黎墨夕眉眼弯了弯:倘若我现在往你发上戴呢?
    肖无灼道:都行,你喜欢便好。
    黎墨夕往他下巴一亲,笑道当时就应该丢花在你面前的,我还记得那朵花的模样,与这朵相差无几,颜色也皆是鹅黄。
    肖无灼顺势将人圈住:说不定你师父就是拿那朵花来改良,衍生出灵玉草。
    黎墨夕睁大眼:这倒是有可能!怎么所有事皆这么巧!
    肖无灼道:幸好都巧。
    幸好,他们坠入结地遇上枕鹤。
    幸好,有结地里的这段时光,怀中人天天笑靥开朗,如同当年。
    黎墨夕唇角含笑:昨日说好你扔给我的,眼下你去摘一朵来吧。
    肖无灼将人放开,走至草群中,扳了朵和当年几乎一模一样大小的鹅黄小花往黎墨夕方向丢过,对方手掌一张便接住了。
    黎墨夕摊手一看,一朵黄色的小花至在掌心中,粉嫩可爱,他直笑道:肖焕,你这是直接往我手里丢来呢,不过既然这花我接了,你人便是我的,不可反悔。
    多年前,他朝对方头上放花,被大力制止不让闹。
    多年后,对方摘了朵相似的花给他,两人已是身心互属。
    肖无灼再度将人抱近,唇边也同是弯起,脑中也想到同一件事,便道:那待会你便陪我去拔萝卜?要拔两篓。
    黎墨夕不禁笑出声:好。
    以小花作为开头,以萝卜作为结尾,没有比这个让他更满足的事了。
    距离菜园十几尺的远处,枕鹤躲在角落听着他俩对话,心中这才放下,方才肖无灼出小院时面色仍差,他还思量着如何能让对方放心,毕竟这蛊虫真的无害,眼下看来墨夕已将人哄好,应该是没问题了。
    就在他打算绕去看看仙鸡昨日是否睡的安好之际,蓦地黎墨夕的声音从园子传来:师父,这灵玉草是你从百仙峰山脚下带来改良的吗?
    枕鹤惊的一抖,赶忙回过头:我这次站的还不够远吗!?你又看见我鞋了?
    黎墨夕笑道:是肖焕说的,他刚刚便知道您站在那。
    枕鹤这才收敛住惊诧,假装庄严镇定的走向两人:确实如此,这花是我从百仙峰那带过来的。
    方才他也听见两人谈话了,约莫就是同一种花没错。
    黎墨夕道:您等等要一同来采收灵玉草吗?
    枕鹤眉宇一扬:这么累的事我干嘛做!自然是交给你们年轻人,我待会得和仙鸡聊天去了。
    顺便想想晚上的灵草汤药放那些料。
    两人对谈之际,一旁肖无灼拿起地上割刀,俐落割下一大把半人高的草。
    灵玉草在手中飘出淡香,明明是浅浅清淡,却能传至整遍结地,丝丝缕缕的布满所有角落。
    --
    五日之后,待灵草全数收成后,两人便准备启程要回至崖上。
    枕鹤又多做了好几瓶那啥的药膏和补血气药丸,说是倘若黎墨夕使用灵力过多,便赶紧吃上几颗,能缓解失血气弱之症,还另外捆了一整把灵玉草,不只够顾子深吃,其余的熬汤还能吃上十天半月。
    黎墨夕看着一整捆的灵玉草,笑道:师父,这么多我们吃不完,坏了岂不可惜。
    枕鹤道:灵草有灵,哪会这么快枯萎,你放在房内一年都不会坏去。
    他像在叮嘱准备出远门的孩儿般,收拾时又滔述了好一会儿,还额外教了肖无灼一道特殊符咒,有了这符便能随时向结地里联系,因此处的结界牢固不破,故外头所有的符与咒皆传递不进,得由他所创的特殊符体才行。
    而肖无灼已连续一个月向他学习高阶符咒,许多高阶之符已是信手拈来。
    三人站在枕鹤的小院前准备离别,黎墨夕忍不住抱了下枕鹤,伤感说道:师父,待我事情完成后,一定会回来看您,到时还要住在篱笆小院,您别让仙鸡住进去了。
    枕鹤道:那小院自是要留给你们的,毕竟成亲时还得从我这出去呢。
    黎墨夕弯了弯眼角,笑道:好。
    肖无灼也道:这两个月多谢仙尊。
    枕鹤摆摆手,道:先不言谢,毕竟你以后也是要叫我师父的。就像黎墨夕以后也要唤潭云一声师父般。
    语毕他便拍了拍对方的肩,接着抬手往空中画符,复杂咒体被一笔勾勒完成,他手指一挥,须臾间,两名高挺的青年便消失在结地之内。
    --
    淮安。
    顾子深在顾家大院中哀声叹气,虽然前两个月便接到肖无灼的递音,说一切无事,可他仍是不免担心。
    穆洵也先回到寻阳,这阵子他自己一人除了练练木剑,也没啥能做的。
    正当他愁眉哀叹之际,蓦然间院中传来叫唤,疑似好友的声音,蛊自身瞬间一惊,以为自己幻听了,愣了下后才从石桌边跳起。
    转头便见黎墨夕出现在他家庭院中,他随即露出惊喜,只差没涕泪纵横,奔上前喊道:墨夕!
    身前两人手中各拿着一剑,一黑一银。
    当时裴若槐回客栈找他与穆洵时,便已提及寻获黑土一事,故自己早已得知,眼下忽地看到久违的银白长剑便也没惊讶。
    黎墨夕看着他阳光般的灿烂笑脸,笑问道:穆洵人呢?
    他知道好友们肯定非常担心自己,方才就请枕鹤将他与肖无灼直接递影到淮安顾家门前。
    顾子深:沄澜先回寻阳了,兄长也和裴大哥去了兰州裴家,这会儿家中就剩我,墨夕你与无灼这两个月到底跑哪儿去了,我和沄澜试着用递音符联系你俩,可都被挡下了。
    黎墨夕道:我们待在枕鹤结地里,外头的符咒传不进去的。
    什么结地?顾子深瞬间眼眸大张,立即做出联想:难道是饶富盛名的枕鹤前辈!?
    黎墨夕含笑应首,在顾子深惊讶的反应中,将自己被黎秋冥带到崖上,又被逼坠崖,接着和肖无灼一同进入结地的整个过程娓娓诉出。
    顾子深认真听着,面色转换多变:所以你拜了仙尊为师?
    嗯。
    顾子深:哇!这机缘实属难得可贵!毕竟还要先落崖,以及有缘到求了同一把剑,所以仙尊为人如何?是否如传闻般高雅庄严?
    黎墨夕眼皮一跳:高雅庄严应该还行。
    他脑中瞬间闪过枕鹤蹲在鸡舍和仙鸡一同吃饲料听墙角的画面。
    顾子深念头一转,面色蓦地暗了几分:那金陵黎家之事,你打算如何?
    眼下黎秋冥与他娘肯定不知黎墨夕还活着,大概以为坠崖摔死了。
    而他只要一想到黎秋冥体内承载着黎墨夕的灵力,心情就非常差劲,已如此下作方式得来,还差点把人害死,这种人如粪土一般。
    黎墨夕道:我自是要回黎家一趟。
    肖无灼立即说道:我陪你。
    黎墨夕笑眼弯了弯:好。他知道上回坠崖,肖无灼心底肯定极悔放他一人回黎家,还在他眼皮下被带走。
    这回不管他说什么,对方肯定都不会让他独身一人再跨进黎家大门。
    他接着又道:对了子深,你封灵一事有解了。
    然后便打开包袱,拿出里头一整捆灵草。
    顾子深惊道:你为何随身携带杂草?
    黎墨夕:这不是杂草。
    他干脆将灵玉草的功效与由来讲解一番,然后让顾家灶房师傅拿了一把去,立即入锅炖煮。
    直接煮汤喝了便成?顾子深还是觉得怀疑。
    师父是这么说的。黎墨夕说道。
    顾子深道:所以把花插在头上也有效用?
    黎墨夕道:要不你试试?
    顾子深大笑不止,半晌后才道:墨夕,你何时要回黎家?
    黎墨夕低头看着手中黑土,有些事他不想再拖了:就明天出发吧,最快也要一日后才到金陵。
    你身上那蛊真的无事吗?顾子深担心道,方才黎墨夕说到这段时他心脏差点都跳出来了。
    黎墨夕道:若是有事,师父也不会让我入身。
    话落,他瞟了身旁人一眼,笑道:肖焕也不会。
    顾子深点点头,他相信若对身体有损,肖无灼肯定第一个挡在前面,还会拿剑将那虫斩成两半,喔不,是三半四半五半。
    黎墨夕道:你爹娘呢?
    顾子深道:都去习剑堂了,最近兄长不在,娘又要我休养,说什么也不让我去剑堂。
    可他根本不知道要休养什么,毕竟封灵跟身体有伤是两回事,可他娘亲非常坚持,他只好天天在家数落叶。
    半晌后,一名家朴将方才灵草煮的汤水端上。
    顾子深看着那黑色的汤,疑道:只煮这么一刻钟便成?我看外头大夫一帖药都得煎上两个时辰。
    黎墨夕直笑道:这灵玉草不是药,他属灵草,自是不必煮太久,软烂便可。
    顾子深捧起那碗,一饮而下,而后道:然后会有什么反应?我身体会发光还是天上会打雷?
    黎墨夕失笑出声,身侧肖无灼也同样唇角勾起。
    他便朝对方说道:肖焕,我看子深跟师父倒是挺适合聊天,两人可以比一比,看谁说话更为滑稽。
    肖无灼道:嗯,你师父约莫会胜出。
    顾子深见他俩都在笑,赶紧道:墨夕你还没说呢,我接下来是要如何?
    黎墨夕解释:等待即可,师父说喝上十天封灵便会解开。
    顾子深惊讶的连连点头:居然有这么神奇的事,你师父若让这灵玉草流于世,外头一半以上的大夫便要回家吃自己了。
    黎墨夕道:灵玉草只能在枕鹤结地里栽种,外头的土壤无法生成。
    顾子深点点头,道:听起来那结地里还挺好玩,有鸡有鱼有灵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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