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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今天又没吃药——曳萝(31)

    阮星舒睁大眼睛:那你怎么上山了,我不是让你在村子里等我吗,这里都是山匪,多危
    霁林静静的看着阮星舒:你说我为什么上山?
    看着霁林乌黑的双眸,阮星舒嘿嘿笑起来:我知道,娘子肯定是担心我,就像我听到你离京的时候一样,心里担心的不行,马不停蹄就赶来找你了。
    说到这里,阮星舒抓住霁林的手晃了两下,脸上满是讨好的神色。
    霁林挑眉看着阮星舒,果真就听阮星舒继续说道:娘子,看在我不远千里来找你的份上,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宁宇和明静那里,等我回去了再跟他们请罪。
    霁林道:好,你私自离京的事我不追究。
    阮星舒惊喜道:真的?娘子万岁!说完低头在霁林手背上亲了一下。
    霁林将手抽回来,缓缓道:接下来,我们来谈谈另一件事。
    只要不追究他离宫的事,一切都好说。阮星舒用脚勾了个凳子,正准备坐下,就听霁林道:阎阎
    阮星舒浑身的寒毛在那一瞬间都炸起来了。
    霁林似笑非笑看着满脸惊恐的阮星舒:要漂漂亮亮的嫁人?我记得不久前某人还不许我纳妃立后,扬言要让对方竖着进,横着出。这一转眼,自己身边莺莺燕燕的,倒是热闹的很啊。
    霁林身体前倾,逼近阮星舒,二人几乎呼吸相闻:你说是不是啊?夫、君。
    夫君二字霁林念的极慢。
    看着霁林脸上的危险笑容,阮星舒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当然不是,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有别人。
    我这么爱你。
    听到这句话,霁林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不见了,他看着阮星舒,本就漆黑如墨的双瞳变得更加暗沉。
    阮星舒浑然不觉,只想快点消除误会:娘子,你听我说,我那完全是缓兵之计,不对,是那群山匪逼我的。你也看见了,他们十分凶残,那个山匪头子非逼着人家喊他阎阎,我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什么狗屁阎阎,也不害臊,呸。
    霁林不说话,仍看着他。
    阮星舒心虚的四处乱看,忽然注意到桌上的饭菜,忙说道:这山匪吃的还挺不错啊,娘子,你奔波一天,累了吧,这饭菜再放一会儿就该冷了,快吃快吃。
    霁林道:我不饿。
    阮星舒便把饭菜推远了:那我也不饿。这话刚说完,他的肚子就咕一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阮星舒一手按住肚子,有些尴尬的冲霁林笑了一下。
    沉默了一会儿,霁林终于道:饿了就吃吧。
    阮星舒哦了一声,将饭菜重新拉到面前,他一面用筷子搅着碗里的面,一面悄悄观察霁林。
    还肯关心他肚子饿不饿,就说明他也不是那么生气。阮星舒转了转眼珠,忽然将筷子往霁林面前一递。
    我不饿。
    娘子你喂我吃。
    霁林与阮星舒同时开口,霁林闻言抬眸,就听阮星舒道:娘子你不喂,那我就饿死。
    霁林挑眉。
    阮星舒道:真的饿死!刚说完肚子又咕了一声。
    阮星舒捂着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霁林。
    僵持片刻,霁林终于抬手接过了筷子,阮星舒立刻喜笑颜开。
    阮星舒吃了几口后,说道:别顾着我,娘子你也吃,我给你倒杯水。说完手脚殷勤地拎起水壶倒了杯茶,亲自放到霁林面前。
    娘子,喝茶。
    阮星舒白天一番折腾,屋子里的用具摆设几乎换过了一遍,被小满弄脏的桌子与茶盏自然也换过了。
    霁林原以为当他再见到阮星舒的时候,他会狠狠将人收拾一顿,没想到真的见面了,心中的怒和怨被阮星舒的一番动作打的七零八落,再想聚也聚不起来了。
    霁林心底有些挫败,他将水杯拨到一旁,冷冷道:专心吃饭,别做其他的。
    吃完饭,阮星舒端着杯子喝水,霁林道:你留在这里,准备用什么办法降服那群山匪?
    阮星舒吃饱喝足,爱人又在身边,简直舒服的不得了,他笑起来,眼底俱是光亮:擒贼先擒王,待我擒住了那个李阎王,其他小虾米全都得乖乖就范。
    也不需霁林问,阮星舒自发将自己的擒王计划说了出来。霁林对此倒是不怎么在意,他问道:这群山匪,你有印象吗?
    嗯?阮星舒的眼神有些疑惑。
    霁林道:他们是三年前抓了我的那群山匪吗?
    阮星舒眨眨眼,紧接着啊了一声:对,娘子你若是不提我都忘了,这群山匪跟三年前就是同一拨人,我就说嘛,李阎王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阮星舒说完摸了摸下巴,他对霁林道:说起来,这群山匪也算是咱们的媒人。
    霁林皱了下眉:媒人?他点点头,在阮星舒的认知里,这样说没毛病。
    阮星舒说完又疑惑道:不过这群家伙当初不是跪地求饶,发誓要痛改前非,好好做人?这几年不见怎么又卷土重来了?哦,我知道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阮星舒自认找到了原因,不由叹道:当初果真不该对他们手软,这一次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全都移交到官府。
    霁林看着阮星舒,右手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轻轻敲击桌面,这代表他在思考。
    忽听白竹故意提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哥,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霁林与阮星舒对视一眼,紧接着就听李阎王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来看看,你们大嫂她睡了吗?
    仔细听的话,会发现李阎王说到大嫂两个字的时候,语调奇异的上扬。
    白竹还没想好如何回答,门内阮星舒就掐着嗓音道: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吗?
    李阎王咳了一声:没事,就是来告诉你一声,喜服已在赶制了,明天一早就送到你房中。你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我们成亲。
    阮星舒哦了一声,顺着门缝往外看,就见李阎王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果真背着手离开了。
    阮星舒边往霁林身边走边说:没想到这山匪头子还挺传统,还以为他要在今晚对我做些什么。
    霁林道:听起来你好像很遗憾?
    怎么会。阮星舒往床上一趟,冲霁林勾勾手指:娘子,你想不想对为夫做些什么?
    霁林挑了下眉,就听阮星舒道:来吧,娘子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为夫绝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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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阮星舒的献身计划最终以失败告终。他与霁林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被子,睡了一个纯纯的觉。
    第二天果如李阎王所说,阮星舒正吃着早饭,喜服就被送了过来。
    阮星舒拒绝了裁缝铺子老板娘帮他梳妆的好意,又暗暗指了白竹让他将裁缝夫妇二人平安送走,霁林则留了下来。
    房间里,阮星舒手脚麻利的将喜服套上,又随意弄了头发,最后将盖头一盖,冲霁林道:娘子,娘子,看见那边的秤杆了吗,拿过来。
    霁林扫了一眼,果真看见桌子上一个垫着红布的木盘里放着一个秤杆。
    这是民间的婚嫁习俗,新郎用秤杆挑起新娘的红盖头,寓意以后的日子皆称心如意,事事顺遂。
    这山匪确如阮星舒所说,十分传统,成婚的物件制备的很齐全。
    在秤杆旁边还放了几盘红枣、桂圆,这些东西应是待会要洒在喜床上的。
    阮星舒头上蒙着红盖头,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看起来甚为端庄如果他不那么急切地催促霁林的话。
    阮星舒道:娘子,秤杆拿起来了吗?
    见霁林久久没有回答,阮星舒用手掀开盖头偷偷瞧了一眼,正好对上霁林漆黑如墨的双眸。
    阮星舒不由一怔:娘子,怎么了?
    没事。霁林摇摇头,将秤杆拿在手中,阮星舒一见,来了精神,立刻将盖头放下了。
    似是生怕霁林不知道那秤杆的作用似的,阮星舒道:娘子,你手里拿的那个是用来挑盖头的。过来,咱们试一下。
    霁林依言走了过去,用秤杆将蒙在阮星舒头上的盖头挑了起来。
    阮星舒虽梳了女子发髻,却一点不显娘气,反而透露出一股英气。
    这样子与他平日里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但都是霁林所爱的。
    娘子,咱们虽成婚好几年了,但重温一下感觉还挺不错的是不是?
    这样的场景似是让阮星舒记起许多事,他看着霁林,声音里难掩笑意: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我们
    阮星舒喋喋不休的说着,眼底似藏着万千星光,亮的刺目。
    霁林薄唇紧抿,移开了目光,他心说,我不记得了。
    外面忽然传来叩门声,紧接着就听门外的人说道:大嫂,你准备好了吗?
    霁林与阮星舒对视一眼,将秤杆放回原位,躲在了暗处。
    阮星舒这才重新将盖头一盖,冲门外道:好了,你们进来吧。
    吱呀一声,山匪们推门进来了,喜气盈盈地将房间里事先准备好的桂圆、红枣端了出去,片刻后就听外面噼里啪啦响起了鞭炮声。
    片刻后,就见李阎王胸前戴着一朵大红花,在众山匪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李阎王喜色溢于言表,但还是要端着架子,他低咳一声,将脸上的笑意压下去,冲阮星舒深处一条手臂:喜堂已布置好了,你随我走吧。
    好呢。阮星舒道:人家都等的迫不及待了。
    阮星舒起身的时候不引人注意地往霁林藏身的地方瞄了一眼,接着在李阎王的搀扶下走出了房间。
    屋子里人多,没有人注意到藏身在暗处的霁林跟在队伍后面走了出去。
    霁林走在队伍最后,忽见被众人簇拥的阮星舒脚下一绊,往前扑去。他心下一紧,脚步不由加快了。
    但霁林与阮星舒之间距离甚远,中间又挡着那么多人,不等他上前,阮星舒就被山匪扶稳了。
    不等李阎王开口,众山匪就七嘴八舌地问道:大嫂,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李阎王也道:伤着没有?
    阮星舒掐着嗓音,娇柔做作道:有事,我好像把脚崴了,好疼,嘤。
    阮星舒说这话的时候还扭了一下头,似是在寻找霁林的位置。
    一听到阮星舒话尾的嘤,霁林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提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李阎王的身高是抱不起阮星舒的,他又不想让其他人碰自己未过门的娘子,最后只能扶着阮星舒慢慢往喜堂走。
    明明是很短的一段路,等跨入喜堂的时候,跟在阮星舒身后的山匪都忍不住急出了一身汗。
    进了喜堂,阮星舒又出了状况,他说自己脚疼,誓死不愿下跪。
    双方僵持着,负责主持婚礼的山匪小声对李阎王道:大哥,吉时马上就要过了,您看
    李阎王最后一咬牙:好吧,那你站着就行。
    红盖头下,阮星舒得逞的弯起嘴唇,他心道这天地只能和娘子一起拜,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三拜之后,阮星舒被送回了李阎王的房间,也就是婚房。
    进了屋子没多久,窗户边忽传来吱呀一声轻响,阮星舒将盖头一揭,果真见霁林进来了。
    阮星舒迎上去,拉着霁林的手邀功:娘子,我聪明吧,随随便便就把拜天地这事糊弄过去了。我只跟你拜天地,才不要跟别人。
    霁林虽未回应,还是忍不住牵了下嘴角。
    阮星舒没有错过霁林唇边转瞬即逝的笑意,他说道:娘子你笑了啊,那你要怎么奖赏我?
    霁林拍了一下阮星舒的手,不出所料地被缠上了,他也不挣开,就着十指相扣的姿势带着人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霁林谈起了正事:这山中雾气有古怪,我的灵力暂时无法使用。
    阮星舒担忧道:那
    霁林抬起一只手:不必担心,我已让白竹去附近镇子上找官家的人过来。不过这阎王寨匪徒太多,我们只有两个人,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稳住他们。
    性命攸关,阮星舒自然不敢轻忽,他面色严肃的点点头,我知道。啊,对了,娘子你等我一下。
    阮星舒说完站起身向铺着大红喜被的床铺走去。
    霁林疑惑地看过去,就见阮星舒走到床前,双手往被子下一探,接着捧着一堆桂圆、红枣、核桃等物回来,哗啦啦摆了一桌子。
    阮星舒捏碎一个桂圆的壳,对霁林道:娘子,我见他们已经喝上了,估计要许久才能想到我,咱们吃点东西打发时间。
    霁林: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地上的桂圆、核桃壳越来越多。最后阮星舒渴了,满屋子找水喝,当然没有找到,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桌上的酒壶上。
    这个应是山匪们准备的合卺酒。
    阮星舒拎起酒壶,忍不住哎了一声:纯金子做的。这群山匪还真有钱,也不知抢了多少百姓的宝物,待会儿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们不可。
    阮星舒倒了杯酒,刚抿了一小口,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
    霁林神色一凝,说道:是那个山匪头目。
    阮星舒把剩下的半杯酒喝完,将酒壶一放,快步来到门前顺着门缝往外看,果真就见李阎王往这边走来。
    看李阎王的步伐,应是被灌了不少酒。
    阮星舒嘀咕道:这天还没黑,怎么就过来了,未免太急色了些。哎,都怪我太有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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