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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暴富后我踩翻修罗场——狂渚(45)

    蔚鸿之坐得屁股都要疼了,回完雀宁消息他退出微信页面自动回到他刚刚在打的手游上游戏刚刚更新了版本推出新的S级角色掉率限时提升,把战斗游戏硬生生玩成收集类游戏的蔚鸿之当然不会错过,毫不犹豫地点进赌.狗池,开始抽卡。
    十连不成二十连,二十连不成四十连,机会不够了就去充个钱,最不济抽个保底。
    要放在从前蔚鸿之是真的不能理解这种玩一个游戏几万十几万往里面砸的行为,而现在他以蔚宏的身份生活了三个月之久,也算适应了极致富裕的生活。每个月泳池和前院的保养,房子的清洁费、三辆豪车的保养费、蔚宏每月定期捐出去一两万积德的习惯蔚鸿之一直在帮他延续光是这些最基本的开销就已经达到了六位数,而之后给雀宁买来用于撑场面的衣服也全都数千块甚至更高。
    反倒是蔚鸿之用在自己身上的钱没有多少,他衣服饰品和表一样不缺,蔚宏收藏的那些就算一整年每天不同的换都试不过来,如果不是今天染头花了两万块,他基本的生活费三千块就足够了。
    在这样生活的侵染下,蔚鸿之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面对几万十几万就相当于过去的几百块一样,扔进去都不怎么心疼。
    因为对真正的有钱人来说,能用钱买到的都是廉价品。
    蔚鸿之再清楚不过这不是件好事,纵然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就是蔚家二少,但蔚宏这个名字仍然属于那个风流放荡人有点傻心却不坏的青年,也许现在的蔚宏正在他的身体中与蔚佳佳生活在同一个房檐下,逐渐适应了社畜卑微且辛苦的生活。
    如果有一天他们能够重新回到各自本该在的地方,那现在的奢侈无度只会让他难以接受回归后的生活,如果他无法回去这就更像是一种窃取,他窃取了本不属于自己的人生。
    这些事情蔚鸿之想过无数次,能给出答案的只有时间,未来他身上会发生什么还是一团迷雾,不管回去也好留下也罢,至少先专注于眼前的生活。
    雨还在下着,纵然发廊在最繁华的地段外面也安静许多,延绵不断的雨声中,蔚鸿之抽出了新角色,直接砸各种素材和经验将她升到了最高的级别,成为了没有童年的孤傲王者。
    而另一边雀宁听到了王淑梅喊他的声音,一抬头,妈妈正撑伞站在单元楼门口,路灯的光照在她身旁,光路中倾斜纷飞的雨线清晰可见。
    雀宁赶忙站起身将手机放进口袋,他拍了拍裤子,快步走下最后几阶楼梯,低头钻进伞下,从母亲手中将伞接过来撑着。
    算上雀宁落在柯天朗车上的,家里一共有三把伞,而雀羽今天放学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把伞骨折了还没修好,王淑梅便只带了一把伞出来,好在这把伞足够大,母子俩紧靠在一起谁都淋不到。
    雀宁还记得小时候妈妈带他去单位,他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看她做财务报表,那时候他还只到妈妈腰间,而现在比她高了十多公分。十几年的光阴转瞬而逝,许多东西都不复存在,只在记忆深处留下一道模糊的影子。
    到家之后给你把饭热热吃吧,我跟小羽已经吃过了。
    好。雀宁提醒她前面有个小水洼,明天休班,正好上午去医院透析,下午我约了朋友,想去他家里玩,妈妈睡完午觉如果身体觉得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
    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不用太担心我。王淑梅道,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怎么会是累赘呢。雀宁失笑,你一个人把我跟小羽两个人拉扯大,说我们是你的累赘还差不多。
    雨落在水洼中泛起圈圈涟漪,它驱逐了平日里嘈杂的人声,让一切静谧而安逸,而远方隐约传来列车鸣笛的声音,悠远而朦胧,好似烟火人家中的一场幻境。
    第二天早上阴雨还在持续,雀宁带着王淑梅去医院透析,回来后从家里吃过午饭,又睡了一会儿后才坐公交去找蔚鸿之,蔚鸿之所在的小区安保非常严格,保安接到了蔚鸿之的电话才把雀宁放进去。
    蔚鸿之打过电话之后就在院子门口等着,远远看见雀宁从路尽头走过来,朝他招了招手。
    那粉色的头发的确显眼,雀宁眼睛一亮,快步朝他走去。
    刚刚染成的发在阳光下显示出明艳的色彩,甚至还有种透视感,复古玫瑰粉比一般的粉色要深一些,或者说更接近某种酒红,被阳光照射着时相当亮眼,而蔚鸿之又配合着把两鬓处剃光,很精神,整个造型相当健气。
    见雀宁一直盯着他头发看,蔚鸿之忍不住抬手捋了两把,有点不好意思给别人看,他发根仍然是黑色的:难看吗?
    怎么会难看呢?雀宁笑道,原本就仿佛发着光的青年这下更加耀眼了,很好看,我一开始就觉得很适合你,果然不错。
    不丑就行。蔚鸿之松了口气,他今天早上连公司都没去就躲在家里,生怕会被太多人注视或者议论,如今被雀宁夸奖了,也稍微自信了一些,那股子不确定感消失了不少。
    因为蔚鸿之刚刚才出去,双皮奶没有在门口迎接,反倒是黑不溜秋的一小团蹲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往外面张望。
    经过蔚鸿之这几天的悉心喂养,又洗过了澡,烧仙草看上去和刚被捡来的小可怜模样全然不同了。雀宁蹲下身伸出手想摸摸它,烧仙草却惧怕地向后退了两步,碧色的眼睛警惕地盯着满身都是陌生味道的来访者。
    不认识我了吗?
    忘记你的味道了吧,等过会儿就熟悉了。蔚鸿之捏着烧仙草后颈轻松把它拎起来,小猫甚至还不到三斤重,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他将烧仙草放在雀宁肩头,烧仙草颤巍巍地抓住雀宁衣服,不敢松手,只得趴在雀宁肩膀上。
    双皮奶躺在沙发上看,四脚朝天晾着雪白的肚皮,富态的身材一览无余,作为蔚二少家的猫,它吃的甚至比很多人都好,巅峰迈阿密的主食罐,还有各种鸡胸肉鹌鹑冻干,饮用水里还专门加了oxyfresh洁齿水用来预防牙周疾病。遇见蔚鸿之的短短三个月时间内,双皮奶就从一只打架打输只能可怜兮兮躲在车库角落的流浪猫走上了喵生巅峰。
    雀宁摸了摸烧仙草的脑袋,将它放到沙发上,黑团子喵喵叫着跑走了。蔚鸿之穿着工字背心和大裤衩,背后一层薄汗浸湿了布料,在开着空调的室内不可能热成这样。雀宁朝后院望了望,问道:在干活吗?
    对,在做之前给你看过的猫爬架。蔚鸿之拉开门,带着雀宁走到院内,几个已经用木榫钉好的箱子放在地上,都是三面开口,通道做成猫咪脑袋或者猫爪的可爱形状,而旁边散着麻绳和钻了洞的小木板,应该要用来做吊桥。
    猫箱都弄完了,再用吊桥连起来就OK。蔚鸿之重新坐在小板凳上,后院有一处阳光房,早上天一直阴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下雨,他就在玻璃房里干的活。
    雀宁在他旁边蹲下,摸了摸已经二次抛光一点毛刺都没有的猫箱和木板,问:我能帮什么忙吗?
    给上一下油吧。蔚鸿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一小罐油和刷子,桐油,用来防腐防虫的,挂一层这个之后晾凉再涂清漆,成光泽。
    好。雀宁打开桐油罐,嗅了嗅味道,用刷子沾了涂抹在木板上面,而蔚鸿之继续穿吊桥,太阳逐渐从散去的阴云后先露出身影,那粉色的发则是最耀眼的存在,汗水浸湿背后的衣衫,也让鬓角处闪着亮亮的水光,映在麦色的皮肤上,是那么的性感。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如此的有趣,就算谁也不说话,也是种青柠般酸涩的美好。
    双皮奶悄无声息地走过来,转了一圈后又悄无声息地回去了房间,雀宁将涂抹好的木板靠在玻璃墙边晾晒,望向不远处平静的泳池。
    那天教你的东西还记得多少?见雀宁做完了手头的事,蔚鸿之直起身子,他实在累得热,就打起了泳池的主意,来,让我验收一下教学成果。
    第60章 一个大胆的想法
    啊?雀宁回头看蔚鸿之虽然早就计划了要游泳,难言的紧张仍不受控制地升起上次泳池边发生的一切还清晰存留在他脑海中每每想起都让他面红耳赤:现在吗?
    正好还能晒晒太阳。蔚鸿之将工具都收起来,把散落的麻绳用脚整理到一边,直接把接近湿透的工字背心脱下,随手往椅背上一搭明天上好清漆再晾一阵散散味道就能装墙了。
    蔚鸿之覆着层薄汗的麦色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些微水光那一身健硕得恰到好处的肌肉一览无余五分大裤衩裤腰系着松紧带,隐约有黑色的毛发从裤腰下蔓延出来。
    雀宁本身体毛并不旺盛就连腿毛都没多少在男生中相当罕见,白净得过分骤然见到蔚鸿之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身体,忍不住将温度逐渐烧起的脸偏向一边,但那副景象已然印刻在他的视网膜之上甚至留存在了脑海深处,和那天泳池中贴在他背后教他踩水的身影重合,最后又化作躺椅上无知无觉的睡颜。
    雀宁:
    他呼吸不可抑止地全部乱了头顶刚刚出来的太阳似乎前所未有的灼热晒得他脑袋发晕眼前泛花。蔚鸿之见雀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伸手推了下他肩膀,把魂飞天外的雀宁推得一个趔趄:泳裤还在上次你睡的房间。
    哦,好。雀宁回过神来,快步走出后院去楼上的房间换泳裤,蔚鸿之看着他飞速消失的背影,摸了摸鼻子,将脱掉的背心拿起来擦擦后背的汗。
    他也不知道刚才怎么突发奇想直接把衣服给脱了的,明明要去卧室换泳裤,干嘛非得这个时候脱?
    不过类似的无意义行为蔚鸿之也经常会做,从前是忙的经常脑子抽筋想不过来,而成为蔚宏后,则是闲的。
    蔚鸿之抓了一把头发,没有深究,去换泳裤了。
    雀宁换好衣服下来,还披了块浴巾将自己严严实实裹住,他被外面的阳光刺得眯了下眼,见蔚鸿之不在,便率先在泳池边坐下,两只脚碰了碰水面,撩起几蓬水花。
    昨天和早上都没出太阳,水有点凉凉的,但在闷热的夏天则成了解暑的神器,雀宁只觉刚才发烧的脸热度都随之缓慢降了下来,他将披在肩上的浴巾解开,抓住阶梯两边,试探着往泳池中下。
    浴巾滑落在石板上,失去遮拦的白皙后背在阳光下光洁得找不出任何瑕疵,细碎的黑发扫在后颈,脊椎的凹陷从收紧的肩甲之间延伸,笔直没入泳裤后腰边缘,而在那流露出些微肉感的腰部两侧,对称的两个凹窝若隐若现。
    蔚鸿之从客厅走出,一抬眼看见的便是这幅景象,他怔了怔,停住脚步,站在门口看雀宁一阶阶台阶地踩下,身体逐渐没入水中,双手紧紧抓着栏杆生怕淹到。
    清凉的水很快浇熄所有躁动和不同寻常的热度,雀宁觉得自己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他一只手抓着栏杆,另一只手划水,寻找着上一次踩水的感觉,等待蔚鸿之回来。
    蔚鸿之光着脚走到泳池边,在边沿坐下,直接跳入水中,刚染完的头发不适合碰水,他就保持着肩膀以上出水的姿势,拍了下雀宁抓着栏杆的手,道:松开试试?
    雀宁调整好呼吸和踩水的的频率,做好心理准备后松开手,距离上一次碰水已经过去半个月,他生疏了很多,上次好不容易找到的水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松手就往下沉,吓得赶紧又重新抓住了。
    好像一点都不记得了。
    这样的状况早在蔚鸿之意料之中,才学了两个小时而已还隔了那么久时间,忘干净再正常不过了,蔚鸿之正想重新教他呢,雀宁却看向他,道:鸿哥扶着我重新试一下吧。
    好。蔚鸿之扶住他胳膊,好让雀宁能松开抓着栏杆的手,故意道:你小心点,别带着我也沉下去了,我不好碰水,要不然染头的两万块可就真是打水漂了。
    两万块?!雀宁吓了一大跳,染一个头竟然要两万块?
    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就这点头发一个月就长长剪掉了还话那么多钱染。蔚鸿之无奈地笑了下,像是蔚二少这种阶层的人去的发型店自然不是普通的,他只不过去了蔚宏最经常去的那一家而已,给他弄造型的不是什么Tony小哥,而是货真价实从香港过来的业界大佬,以那家店的平均消费水平来看,花这些钱也是正常。
    没有没有,就是我没想到染一个头发竟然可以那么贵。雀宁赶忙解释,他的确是因为开了眼界才惊叹的,和蔚鸿之认识那么久了,他对这真正富二代的生活也有了很多认识,两万块足够他家一年的生活费,但对蔚鸿之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他当然也没有权利为蔚鸿之花钱多说什么,毕竟钱是人家自己的,爱怎么花怎么花。
    我也没想到,不过既然你说效果不错,那就不心疼钱了。蔚鸿之将雀宁往泳池中央带了带,他水性很好,能长时间的保持踩水姿势,这样教雀宁也能保护好这一头昂贵的头发,来,还是先练习踩水。
    胳膊被蔚鸿之抓着到底不太方便划水,如果能在腰间扶着他一定会容易很多吧。这个想法在悄然出现,雀宁任由它在脑海中漂浮了一会儿,才不舍地将其掐灭。
    蔚鸿之不曾窥见雀宁想法,他在斜后方保持雀宁的身形,当然也知道扶着腰肯定要比现在方便很多,但想起那天地下车库凝视着雀宁睡颜时胸口的奇怪感觉,便下意识将这个主意放到一边,不去做会看似有些暧昧的举动。
    雀宁逐渐找到了原本的节奏,游泳是项体力活,练了十几分钟就有些累了,便停下来稍作休息,蔚鸿之也跟着一起靠在池边。雀宁因为踩水时的失误头发全湿了,正滴滴答答向下滴着水,被浸湿的发乌黑黏在颊边,而那眼中含着的笑意明亮,他盯着雀宁看了两秒,随即移开视线,望向那已经斜挂在西边的太阳。
    对了鸿哥,有一件事想跟你说。雀宁想起来,觉得还是要给蔚鸿之说一声,昨天不是下雨了吗,我加班到七点,刚想打车回去,结果你猜我在公司楼下遇见了谁?
    公司楼下?蔚鸿之心中一沉,关于原著剧情的记忆被飞快唤醒,那个名字立刻出现在嘴边,既然雀宁已经见到了柯天朗,必然知晓对方便是所在公司的总经理。
    雀宁会怪自己没事先跟他说吗?
    说实在的蔚鸿之也不太能搞懂自己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没有把柯天朗的存在告诉雀宁,是当时雀宁对他说找到了工作言语中掩不住的兴高采烈让他不忍心讲出吗?还是他觉得既然现在雀宁已经有了足够的警惕心,就没必要将他全然保护着不经受一点困难?
    蔚鸿之不知道。不管他那时候究竟做了怎样的考量,定局已成,就没必要太过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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