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穿书暴富后我踩翻修罗场 > 穿书暴富后我踩翻修罗场
错误举报

>穿书暴富后我踩翻修罗场——狂渚(68)

    我怕你的脚错过最佳治疗时间。走了大概一千米,雀宁的呼吸已然因为体力的迅速消耗变得急促,但想到蔚鸿之的身体状况,便咬咬牙坚持着继续向前,就连蔚鸿之都没想到他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蔚鸿之见状也就不再吭声,他怕一旦说了雀宁接他话,体力消耗会更加严重,最开始的时候他还稍微挺起一些不至于整个人都趴在雀宁背上,时间长了,意识到这个姿势无论对他还是雀宁来说都会更累一些,便放松下来,将下巴轻轻点在雀宁肩膀上。
    这样一来,呼吸便顺理成章地尽数喷洒在雀宁颈窝,温温热热的,雀宁像是怕痒一样缩了缩脖子,他脚步顿了顿,微张着嘴喘了两口,侧头看了蔚鸿之一眼,才继续迈开步子。
    雀宁默认般的反应对蔚鸿之来说无异于鼓舞,蔚鸿之蹬鼻子上脸,他偏了下头,像是觉得脸颊一侧痒痒似的,在雀宁肩膀上蹭了蹭,于是高挺的鼻梁因此顺理成章地蹭过雀宁颈边。
    突如其来的触感太像一个吻,雀宁整个人一抖,早就酸麻的双臂差点没捞住蔚鸿之的腿,他喉咙发紧到发声困难,过了几秒钟才轻声道:别动。
    明明是呵斥的话,却因为音调的原因怎么听怎么温柔,蔚鸿之嗯嗯应着,听他的话保持这个几乎像是埋在他颈窝里亲吻吮吸一样的姿势不动了,鼻尖贴着,嘴唇距离细腻的皮肤只差毫厘。他清楚感觉到雀宁脖子上冒出的汗水,还有皮肤下的因心跳而起脉动,不知是因为他的过度贴近还是体力的消耗,正激烈得异常。
    雀宁在外面待了整整一天一夜,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不可能干净到哪里去,也就今早在浅滩边撩水洗了洗脖子和脸,他不想让蔚鸿之那么亲昵地用鼻尖和脸颊触碰这样脏兮兮可能还有汗味的自己,却又无法抵挡这种恋人般才会有的接触,甚至说带着隐秘的求爱意味。
    他呼吸整个乱了,脚步因此不住踉跄,就好像蔚鸿之是什么都市传闻中的神秘存在,正在用亲昵的触碰吸取着他身体的力量。在手脚彻底发软失去力气之前,雀宁喊住了前方的柯天朗。
    柯天朗回过头,就见雀宁满脸通红呼吸粗重,脸颊脖颈和锁骨处全是汗水,一副难以支撑的模样,他只觉得雀宁是累的,赶紧快步到他跟前,把包暂且一放,将蔚鸿之接到自己背上。
    雀宁终于能完全直起身喘口气了,他抬手擦了把头上的汗,又忍不住摸了摸脖子刚刚被蔚鸿之碰到的地方,同样是汗津津的。
    他将抹过脖子的手又放在鼻端用力嗅了嗅,确定没有奇怪的味道,松了口气。
    平复了心中近乎疯狂的悸动,雀宁拾起背包赶到柯天朗身前,进行带路的工作,就像柯天朗之前那样。他同样也会时不时会头看上一眼确定两人有跟上,但柯天朗敏锐察觉到,雀宁和蔚鸿之的视线接触只有一瞬,接着便会向旁边移开,害羞似的,这让柯天朗有些疑惑这两人真的是情侣吗?搞得这么纯情?
    在柯天朗背上蔚鸿之就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小心思了,他沉默着,柯天朗也沉默着,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柯天朗突然蹦出来一句:谢谢。
    这个时候蔚鸿之都快无聊到睡着了,还以为是他听错了,愣了下:什么?
    我说,谢谢你救了我。
    你记着就好,这可是我第二次救你了哦。
    柯天朗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就在蔚鸿之以为这样就完了时,他突然又憋出来一句: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只要我能做到,就肯定会帮的。
    这人真是,说话就不能一口气全都说完吗?蔚鸿之有点想笑,他知道,柯天朗是在向他示好,从今以后,他在柯天朗眼中不再是曾经那个游手好闲花天酒地的蔚二少,而是可以作为伙伴和朋友的蔚总。
    成,那你可得记着啊,别到时候我找了你再赖账。既然柯天朗先服软,蔚鸿之也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一番相当简短的对话宣告着两人之前的对峙彻底告终,原书中分别作为炮灰和正牌攻的两人不再因为争抢雀宁而相互敌对。
    雀宁在前面听到了对话的全部,他当然不会干涉蔚鸿之做出的任何决定。鸿哥如果能多一个朋友的话也挺好的,他这样想着,心中到底有些不舒服,不,是很不舒服,明明柯天朗三番两次对他表露意思有非分之想,鸿哥怎么还能毫无芥蒂似的同他和好呢?
    他抿紧了唇,原本还隐隐兴奋的情绪低落下去,现在蔚鸿之和柯天朗成为了有过生死交情朋友,那他呢?
    雀宁并不知道蔚鸿之知晓柯天朗后来的种种行为都出于剧情控制,会这样想也理所当然,但就算如此,他也仍对蔚鸿之保持着信任。不高兴归不高兴,雀宁还是相信蔚鸿之这样有他的理由,也许只是成年人之间的虚与委蛇呢?毕竟商场之上最重要的就是人情关系,有柯天朗这样一个能用得着的朋友,鸿哥以后发展事业也会轻松一些吧?
    柯天朗背着蔚鸿之走了两公里,也撑不住停下了,他把蔚鸿之放到地上,三人暂且休息恢复力气,十五分钟后再度前行。就这样断断续续走了六七个小时,太阳从东边移动到头顶,到了最热的下午一点钟,雀宁和柯天朗基本上都快要累瘫了。
    还没有信号吗?雀宁躺在地上摊平了喘.息,只觉得两只腿都要不是自己的了,刚开始背着蔚鸿之时他体感还好,到后来只觉得背上的重量越来越沉,几乎要把他压到地里去。
    看雀宁累成这幅模样,蔚鸿之怎么可能不心疼,他受伤的脚每分每秒都在像神经传达着痛觉信号,以至于都要变成了一种麻木。
    蔚鸿之伸出手想给雀宁揉腿,在捏第一下感觉到雀宁显而易见的一抖,紧接着略显僵硬地向他看来。
    我给你揉揉。蔚鸿之道,辛苦了。
    还没有,应该就快了。柯天朗掏出手机看了眼,他环视四周,现在停着的地方周围遮蔽物很多,不太.安全的样子,再坚持一下,先挪到相对空旷的地方吧。
    好。雀宁挣扎着爬起来,已经体力透支的两人没再继续背着蔚鸿之,一边一个地搀扶着他,挪向前方树木稀疏的地方。
    轰隆隆的声音在这时随着风飘来,被一直在等待的蔚鸿之捕捉。
    他停住脚步,示意两人认真听:等等,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雀宁凝神细听,那轰隆隆的声音逐渐靠近,变得明显,他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惊讶地抬起头
    远处的天边,一架直升机正缓慢低空飞行。
    半个小时后。
    蔚鸿之躺在担架床上,看急诊医生处理他受伤的脚踝,雀宁坐在一边捧着杯温水,直到现在,还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雀宁想到他们会被救援,可没想到竟然是以这种形式。
    孟尝冬将所有的定位工具收起,坐到雀宁旁边,在得知蔚宏失踪而孟尝冬可能知道具体坐标后,蔚封便和搜救队取得联系,直接动用了蔚家的私人飞机,让救援队伍带着孟尝冬坐飞机寻找失踪的蔚鸿之。
    哥哥没事吧?
    面对孟尝冬的关心,雀宁摇摇头,他现在连笑一笑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还好,就是有点体力透支,睡上一觉就好了。
    孟尝冬放下了心,他看向担架上的蔚鸿之,有点想知道看起来受伤最严重的他情况如何,却又有点拉不下来脸。
    而柯天朗在另一边坐下,他跟雀宁同样疲惫,瘫在座椅上,几乎说不出来话。
    孟尝冬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来之前他便知道失踪昨天的一共有三个人,除了好像开了天眼一样早有准备的便宜老板和雀宁哥哥,还有对面这位名叫柯天朗的总裁。而孟尝冬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他曾在蔚鸿之嘴里听说过,这位柯天朗对雀宁哥哥藏有歹心,不是个好人。
    对面有着墨绿色眼睛的少年突然有一种仇视且警惕的目光看着他,柯天朗不明所以,但也实在没有力气管了,爱咋咋地吧。
    照顾好蔚鸿之后,医生过来处理他和雀宁手臂腿上被植物刮出来的细小伤口,在震耳的螺旋桨声中,直升机驶向江城最好的私立医院。
    第93章 主动的吻
    蔚鸿之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终于获救,他全身心都放松下来在直升机的隆隆声中意识逐渐昏沉。
    他又在梦中再一次感觉到了灵魂的飘荡感但没有上次昏迷时那么严重视界慢慢清晰,入目仍然是熟悉的房间,他侧躺在床上抱着平板看视频,连衣服都没换,公文包随手放在一边书桌上台灯开着,记账的本子摊开放在桌面上。
    蔚鸿之凑上前去在记录截止的最新一页他上次留下的笔记后面多出了一段话:
    【所以我们两个是灵魂互换了对吗?你怎么做到还能看到这边事情的啊,我一次都没见过我那边的情况。佳佳我肯定会照顾好的我现在感觉她就像我亲妹妹一样不过她好像已经开始有点怀疑了,毕竟我跟你性格差别实在太大了不过应该也不会想到灵魂互换的可能吧】
    在这段话的后面被涂黑了一行,像是不想让蔚鸿之看到究竟写了什么,在涂黑的字块下面笔迹变得犹豫。
    【你觉得我们还会有换回去的一天吗?】
    蔚鸿之无法给他回答是啊蔚宏一个养尊处优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少爷就算他不学无术风流成性每天醉生梦死,那样的生活也都是他应该享受的,他的哥哥和父母在背后给他奢侈生活的支撑,就算旁人觉得他再不配,再酸溜溜的说命真好投了个好胎,也无权剥夺他拥有的那些。
    而现在,蔚宏被迫成为了他,品尝着小市民的辛苦忙碌,在蔚鸿之担心重压会让他垮掉时,却没有自暴自弃,反而努力地工作、应酬、处理家长里短,维持着这属于蔚鸿之的生活。
    就像他也在尽力让蔚宏的处境变得更好一样。
    蔚鸿之看向床上无知无觉的蔚宏,原本只有二十六岁的青年顶着他三十二岁的身体,已然成熟的脸上透出些许孩子气,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逗趣的东西,没心没肺地笑了出来。
    百感交集,就连蔚鸿之本人都无法准确形容他心中的复杂感情。
    他没法在去写字,也就无法给蔚宏自己的回答,眼前逐渐模糊下去,黑暗中他听到杂乱却并不慌张的声音,轮床被推着向前,蔚封不知在向谁询问,雀宁同意去做笔录,在一声沉重的关门声后全都归于平静。
    又过了一会儿,蔚鸿之从浅眠中彻底苏醒,他缓缓睁开眼,便看到穿着手术服的医生正围绕在他的脚旁边,手术器械的碰撞声不断响起,医生们一边轻松地聊着天,一边有条不紊地处理着他被切开的伤脚。
    我的脚怎么了?他问道。
    手术室护士回答了他的话:踝关节脱位加骨裂,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稍微有点严重,不过不碍事,复位之后打个石膏就行,还得两个小时,要不你再睡会儿?
    我可能睡不着了。
    那给你上一针镇定剂吧,要不然干等两个小时也难受,你要想跟我们唠两个小时也可以。
    蔚鸿之想了想,觉得不是特别想说话,便道:还是给我来一针吧。
    再次醒来,蔚鸿之已然躺进了单人vip病房,受伤的脚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蔚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手机,见蔚鸿之苏醒,赶紧站起身:醒了。
    嗯,我没事,你不用这么紧张。蔚鸿之手掌向下按了按示意蔚封别激动,他环视宽敞的单人病房,见床头放着些新鲜水果,窗外夜色正浓,对面大厦上灯火通明,问道:雀宁和柯天朗呢?
    去警察局做笔录了。蔚封显然还不想把话题转移到旁人身上,先不说别的,你感觉怎么样?
    麻药还没退,没什么感觉。
    蔚封点了点头,道:雀宁说你撞到过头,CT也做过了,有点轻微脑震荡,问题不大,只需要卧床休息几天,就是你这个脚,可能要打三周的石膏。
    这么久啊。想到会有三周行动不便的日子,蔚鸿之有点头疼。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拖了这么长时间,脱臼也不至于严重到做手术的地步。蔚封顿了顿,道,说吧,你们三个是怎么走丢的?
    这个啊。蔚鸿之倒嘶一口气,两秒钟后放弃挣扎,道:雀宁走丢了,我和柯天朗去找他,结果三个人意外掉进水里了,柯天朗不会游泳,我为了救他被水冲走,脚受伤,他们两个再去找我,就是这样。
    短短几句话里信息量巨大,但蔚封很快将其消化,并第一时间抓住重点:雀宁是怎么走丢的?
    他去上厕所,结果很久没回来,我和柯天朗就去找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等他回来之后问问。
    蔚封便也不再追究,他看了眼墙上的表,就要八点半,问道:今晚我留在这里陪你,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蔚鸿之一听赶忙道:不用吧,有护工就行,我就是脚受伤了而已,又不严重,你明天不还是要上班?
    我只在这里陪你一夜,之后你就算求着我我也不会再陪了。蔚封站起身,等着,我去弄点吃的。
    蔚鸿之只得接受了安排,vip病房面积很大,除了病床之外还设有一张大陪床,独立卫浴,电视空调都有,在这里陪夜可不用担心会委屈着。
    蔚封离开,房间中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蔚鸿之摸了一圈,在床头柜抽屉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他拿开手机壳将定位跟踪器拆下来,本来打算将这昂贵的小零件扔进垃圾桶,想了想,还是留下了。
    万一以后用得着呢。
    手机虽然泡过水但还能正常使用,蔚鸿之打开微信,看到两个小时前雀宁发来的消息,问他情况如何。
    他对着自己被石膏固定住的脚咔嚓拍了一张,发过去:没事,已经打上石膏了,你呢,笔录做完了吗?
    雀宁像是一直在抱着手机等待他的消息,蔚鸿之刚发过去没多久,他便给了回复:那就好,我刚从警察局出来,先回家,等明天再去看你。
    蔚鸿之回了个好,不禁松了口气,虽然付出了一只脚的代价,雀宁和柯天朗荒野危情的危机到底被他成功解决掉,那么从这个时间节点到原书结局之间,唯一的危机便只剩下了邵辰风。
    虽然蔚鸿之这一阵都没怎么听到过邵辰风的消息,就好像这人蒸发了一般,但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原书最后他策划了对雀宁的绑架,将雀宁关在自己精心布置的隐蔽画室中,多亏了孟尝冬给雀宁手环中的定位系统,才让雀宁最终被解救出来,没有彻底沦为被邵辰风随意摆弄的玩物。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