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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魔王西蒙

    霁涯一听,这应该是迄今为止最有效的一个警告了,他想想不能说话就觉得可怕,赶紧承诺道:绝对没下次,主上的底线那就是属下的底线,我势必拥护主上一切决定!
    蔺沧鸣稍微舒坦了些,没过多久靳笙也跟了过来,复杂地看着霁涯,金瞳都暗了下来,盈满沉重的黑色,好像对人类的感情失去信心。
    霁涯一拍脑门,心说忘了靳笙啥都当真的毛病。
    纪公子,解释一下?靳笙扯着僵硬的嘴角,试图摆出一个和善的表情。
    呃,都是优美的南疆话产生了误会。霁涯擦了擦汗,其实是钻了一点血誓的小空子,阁主只是在和主上的传音云图里跟我打了声招呼,问问我从前的履历而已,我们非常清白,靳兄千万不要误解阁主。
    好。靳笙听了这番保证终于扳回表情,花堂主打算合作了。
    蔺沧鸣闻言直接闪身过去,霁涯正要跟,身后令人血液冻结般的威势铺天盖地袭来,仿佛在黑暗中倏然被一双荧光闪熠的森冷兽瞳盯上,他脚步一僵按住剑柄,这股寒毛直竖的杀气又转瞬消失。
    做人最好专心,否则容易丧命。靳笙从霁涯身边经过,语气沉稳,不知是劝告还是警告。
    霁涯松开剑鞘倒没生气,靳笙让他专心又没让他远离蔺沧鸣,说明他这个种田下属的身份也不是问题。
    多么和谐友爱的邪派啊!
    蔺沧鸣回头看了看,霁涯轻快地追了上来,抱着胳膊看花落月一脸郁色。
    花落月盯着地面,略带不甘地说:阵法能找出蔺沧鸣的位置,用一件蔺府中蔺沧鸣用过的东西放在乾位,再寻一个蔺沧鸣身边之人踏在坤位,阵法启动后便会在这面罗盘显示出蔺沧鸣的所在方位和大致距离范围。
    蔺沧鸣心中一紧,接下罗盘看了看,指针正漫无目的的转悠。
    霁涯探头一瞅,罗盘是最普通的那种,想必阵法才是关键,便开始琢磨着怎么能借用一下。
    傀师需要还念草,我想找到蔺沧鸣,只要交出蔺沧鸣便是大功一件,届时我便有足够的材料研究偃甲。花落月勉强笑了笑,我只是喜欢偃甲而已,就算为傀师做事,也没有危害过幽冥阁,蔺沧鸣是修真境之人,和幽冥阁并无关系。
    蔺沧鸣不理会他为自己辩护,追问道:傀师的老巢在何处?
    我不知道,傀师若是需要,会以偃甲之姿寻我,我之所以这般劳心劳力,就是为了彻底取得傀师的信任。花落月说。
    蔺沧鸣只对傀师感兴趣,花落月说不知道,他失望地啧了一声,却又冒出一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念头。
    傀师行事如此谨慎,但既然傀师想要还念草,他便装作被抓送上门去,岂不是省了找人的时间
    少主,阁主不愿让你涉险。靳笙忽然提醒一句,又对花落月道,花堂主说没有危害幽冥阁,那对墨煞堂的细作是全然不知了?
    什么细作,我完全不清楚。花落月扭头不认。
    蔺沧鸣对接下来的审问不感兴趣,他抬手掐诀想要毁去阵法,霁涯出声阻止道:主上,我们不留着阵法试试吗?
    嘉鸿真人已死,还怎么试。蔺沧鸣掐着雷诀不动。
    但玉霄派还有人啊,玉霄山上与蔺沧鸣接触者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何愁找不到阵法目标。霁涯苦口婆心的劝,有了蔺沧鸣就等于找到傀师!
    蔺沧鸣一时不知该不该夸奖霁涯为了组织尽心尽力,他苦涩地想我就在这,根本不用找,你让我怎么说。
    若是用蔺沧鸣做饵,确实钓出傀师,但蔺沧鸣因此身亡,你有何感想?蔺沧鸣探究地问。
    霁涯心想他和男主又不熟,但这个上司似乎有一些奇怪的正道执着,就折中地说:我对此表示深深的歉意和遗憾。
    蔺沧鸣:
    蔺沧鸣剑指一划,一道惊雷冲破天幕,轰然落在阵上,阵图的光芒顿时碎裂消散,缓缓归于沉寂。
    霁涯赶紧跳开,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觉得蔺沧鸣似乎在针对他,炸开的雷电追着他爆出刺目的白花,他跑了几步双腿发麻,躲到蔺沧鸣身后揪着蔺沧鸣的斗篷,雷电这才熄下。
    把他带回栖州严刑审问,自然能得到有用的消息。蔺沧鸣扯回斗篷冷声道。
    好,我明白主上的意思了。霁涯无奈地跺跺脚,弯腰揉着大腿抱怨,不做就不做嘛,我都被你弄麻了。
    蔺沧鸣隔着面具往后扫了一眼,被余下的几分不悦驱使,冲动地嘲弄道:既然不做,你麻什么。
    霁涯:
    霁涯不禁大骇:行啊主上,进步神速,接得妙。
    蔺沧鸣话音落下回过味来,对上霁涯玩味的眼神脸上一热,别开头沉声道:你还记得你在飞花城说过什么吗?
    什么?霁涯一愣。
    你再说你是狗。蔺沧鸣语气淡然地重复道。
    霁涯:
    霁涯尴尬地说:那我给你表演个专业的十级口技犬吠?
    蔺沧鸣在口技两字上琢磨了一会儿,还没等戴上眼镜,幸好靳笙拿着玉简闯入了两人的闲侃氛围,让他得以给被霁涯带偏的脑子喘口气。
    狗的问题稍后再说。靳笙一本正经道,阁主有令,带花堂主前往瀚城暗桩据点。
    随你的便。蔺沧鸣黑着脸说道。
    少主也要同行。靳笙补充道。
    与我有什么关系。蔺沧鸣皱起眉,我不想知道瀚城哪里有幽冥阁的暗桩。
    靳笙微微低下头:抱歉,阁主之命更为优先,若少主不从,属下会直接动手。
    蔺沧鸣咬了咬牙面带愠色,他一动气胸口又隐隐作痛,憋不住几声咳嗽。
    主上别气,吃药。霁涯上前拍拍蔺沧鸣后背,顺手把一颗止痛药送到蔺沧鸣嘴边。
    蔺沧鸣下意识的吞了,然后恼火地一甩衣袖:用不着,你回客栈老实待着。
    阁主吩咐,纪公子也要到场。靳笙又追加道。
    蔺沧鸣:你能不能把话说完?
    属下以为您走到哪都带着他。靳笙实话实说。
    蔺沧鸣:
    蔺沧鸣的抗议无效,最终还是和霁涯去了幽冥阁的据点,霁涯又体验了一次靳笙在空中神奇的走位,四周漩涡般的烟雾散开时狠狠深吸口气,甩掉脑中混乱的眩晕感。
    他眯着眼睛打量周围,视线扫过一圈顿时清醒,只见他正身处一间废弃已久的宅院,正屋在夜色下没有一点灯火,黑黢黢的藏在阴影里,东西厢房檐上雪白的灯笼随风摇曳,已有不少破损,地上还有零星的纸钱,他脚下踩着一张,正在风中一下下扇着。
    哼,弄何玄虚?蔺沧鸣不耐地问靳笙。
    靳笙迈步靠近正房,轻轻推开房门时也稍感意外,随后便单膝跪下,规矩地行礼。
    霁涯看见飘在正厅八仙桌上那团蓝紫的鬼火时,一瞬间大脑轰鸣,墙上大大的奠字格外惹眼。
    蔺沧鸣抬臂将他往身后挡了一下,低声道:无需慌乱。
    我没慌。霁涯把他的胳膊压回去,我信得过你。
    靳笙将花落月送到正厅,拱手道:是属下办事不力,劳阁主亲自前来。
    不,我这次主要是来看看纪公子。鬼火在桌上规律地跃动,声音轻柔听不出半点兴师问罪,似乎完全忽略了神情复杂的堂主,不知这几日,纪公子过得还好吗?
    蔺沧鸣和霁涯踏入屋内,房门便哐的一声关严了,霁涯不卑不亢地躬身行礼,给了蔺沧鸣一个安抚的眼神。
    回阁主,属下一直跟在少主身边,安分守己尽职尽责。
    鬼火飘上前来,围着霁涯转了转,霁涯垂着眼目光放空,丝毫不受威胁。
    蔺沧鸣从乾坤袋里拿出个小盒,往空中一抛说道:朔风丹,别忘了我的条件。
    鬼火猝然涨大,吞噬了那枚木盒,昏暗的正厅内变成鬼气森森的蓝。
    哈,感谢少主吧,本座看在他的面子上,暂时放过你了。云寄书飘回桌上,这才去注意跪在堂前的花落月,花堂主,你怎么这副模样,若是嫌原来的脸不够花颜月貌,本座可以为你烙一张新的。
    花落月的脸抽动了一下,不多时便扭曲组合,恢复了本来面目。
    霁涯悄悄往边上小幅度地挪了几步,终于看清他的侧颜。
    与之前所见云寄书的邪煞气质不同,花落月散着长发,一时雌雄莫辨。
    他听着云寄书果真管霁涯称呼纪公子,语气还那般平和,不由得露出幽怨,哪怕他早有二心投靠傀师,却仍不能接受以为掌握之中的人突然变心。
    阁主,靳峰主出手如此狠辣,都不给我解释的余地咳咳。花落月佯装伤重,娇弱地咳了两声,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幽冥阁,我对您一心一意,您真忘了我吗?连本相都不舍得让我一见。
    倒不是不舍,本座是怕挨少主的骂。云寄书语带笑意,火光逐渐淡下,勾勒出一个坐在条案上斜倚板壁的慵懒身影。
    霁涯扭头看了看蔺沧鸣,心说这可真二十四孝老爹。
    蔺沧鸣见他总算把裤子靴子穿齐全了,这才没嫌弃地挪开眼神,但云寄书似笑非笑居高临下的望着花落月,他忽然有种云寄书什么都知道的感觉。
    吾儿好像中了摧心散,本座记得这是你鳞甲上的毒吧。云寄书一眼就看出蔺沧鸣颈上伤口的异样,幸好他练有冥火,否则本座岂不是晚年丧子。
    花落月表情一僵,连忙解释道:是误伤,我当时引来玉霄派的逃亡掌门,想逼他说出情报,却没想到那是少主伪装,我马上就放手了!
    那这样吧。云寄书想了想,在桌上俯身下来用食指挑起花落月的下巴,蔺瀛,摧心散是花堂主最致命的毒,你也用酆都宴误伤他一次,本座就不计较了。
    蔺沧鸣瞟了一眼在云寄书手下面色惨白的花落月,无动于衷地拒绝道:你见到靳笙押来花堂主毫不意外,说明你早知靳笙跟踪的是什么人,又故意透露给我靳笙要去瀚城,如今亲自过来演这场戏,直说用意吧,我看腻了。
    云寄书慢慢冷下脸来,松开手跳下桌面:蔺瀛,杀了他。
    蔺沧鸣尚未惊讶,花落月先大惊失色。
    他难以置信地扬声问道:阁主,你就算什么都不问,难道忘了这么多年我对您的心意吗?您不是
    不是什么?云寄书暗红的眼底没有半分温情。
    幽冥阁众多高层,您只允许我近身,我亲手做的糕点您从不拒绝,甚至我送您的衣裳您也会穿花落月怔怔地絮说。
    他看起来失魂落魄,像难以相信这都是自作多情,连旁观的蔺沧鸣和霁涯都不免为之触动。
    云寄书露出一抹嘲讽:所以你就有恃无恐地背叛幽冥阁?本座的长老院和四大堂主只有你喜好这些无聊的小玩意,本座不介意满足你,但你不会以为幽冥阁真有感情这种危险的东西存在吧?
    花落月张了张嘴,下意识的回头看向霁涯。
    霁涯没在云寄书脸上捕捉到一丝恻隐,他瞟向蔺沧鸣,蔺沧鸣也沉着脸,他第一次觉得蔺沧鸣的面具碍事,让他没办法在昏暗中看出蔺沧鸣的眼神。
    花堂主,你既然如此天真,为何没试试爬上本座的床呢?以色侍人可比你身兼数职轻松多了。云寄书不留情面的讥讽,吾儿不听为父的话了吗?你是少主,幽冥阁除我之外,上下皆要听从你的号令,花落月敢伤你,你便杀了他,以儆效尤,从今往后幽冥阁将再无反抗少主之人。
    正厅内弥漫着森然寒意,又诡谲地充满火焰的温度,霁涯在碰撞的气势中抿了下唇。
    他终于意识到云寄书为何让他也跟来。
    以儆效尤,也正是在警示自己,不要动歪念头,蔺沧鸣要保他,云寄书就要他明白在幽冥阁没有感情可言,任何人都不值得相信。
    以云寄书的修为杀他不费吹之力,无非是给蔺沧鸣面子,霁涯喉咙发干,并不是怕蔺沧鸣挡不住,而是想到蔺沧鸣哪天觉悟了,放弃感情专心做少主,那他呢?也跟着专心搞事业吗,还是在被灭口之前赶紧跑路?
    正当霁涯越想越消极,蔺沧鸣却转过身一拉他的袖子打算走了。
    我若要杀他,在蔺府便已动手,我若不想杀,谁也不能逼我。蔺沧鸣拉上霁涯果决地说,走了。
    云寄书扬手甩出一丛火星,落在门上眨眼蔓开,不毁建筑摆设,却透出惊人的热度,话中藏着怒意:你是少主,你休想撇清!
    我不姓云。蔺沧鸣转头冷冷提醒,看不出多少恼怒,却沉静得可怕,他并指用一道剑气劈开门栓,阁主,望你不要入戏太深。
    霁涯一时震惊于这个消息,恍惚间闪过诸如把这玩意染成绿的等等想法,又看见云寄书向他投来如刀般的视线。
    霁涯赶紧捂上耳朵道:属下刚才开小差,什么都没听见。
    花落月看着云寄书身边陷入从未有过的争执,又注意到霁涯抓紧蔺沧鸣胳膊的手,突然爆发了,他悲愤地质问云寄书:阁主!我以为你傲骨霜节,从不屑让惯用三流手段的人上位,是我看错人了,连那种货色你都下得去手,还让他在外到处炫耀!
    云寄书一愣,顺着花落月愤怒的眼神看去,正对着霁涯,霁涯往蔺沧鸣身后躲了两步,他的目光也跟随过去。
    又是霁涯。
    都回来。云寄书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呃,这个,都是误会。霁涯硬着头皮说,我发誓,我只是把那天您警告过我说了一遍。
    什么警告,他说您在床上对他温言软语的,还亲切喊他纪公子,连他和从前的情人藕断丝连您都原谅他!花落月恶狠狠地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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