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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对我下手了——一把杀猪刀

    《末世对我下手了》作者:一把杀猪刀
    文案:
    江星怀打了盘丧尸游戏,声音大的收到了隔壁理工IT男邻居的投诉。
    他没理,并且出门前在IT男门上踹了几脚。
    晚上回家就看见踩着自己肠子的丧尸在踹他家门。
    江星怀:
    丧尸扑过来的时候他还在想非法闯入能报警吗。
    下一秒。
    住他对面那个每天西装外套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的IT男,挽着衬衫袖,眯眼拿着一把大砍刀。
    手起刀落。
    血洒了江星怀一脸。
    过来。男人甩了甩刀上的血。
    跑酷和滑板很牛逼的缺爱叛逆少年受和他邻居那个冷漠但莫名的责任感爆棚的大叔攻一起面临了末世。
    无异能,全员普通人。
    内容标签:末世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星怀,傅衍┃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隔壁叔叔也对我下手了
    第1章
    真的不读了吗!喊过来的人声被风刮得七零八散。
    江星怀手撑在铁杆,跃过天台,落地就势一滚,后背触着细碎石子。不到一秒,他又迅速起身,朝前跑去。
    读什么呢,他本来就不喜欢念书。之前也只是用那个烂成绩在他爸面前刷个存在感。
    现在不需要了。
    你好自为之。这句话他爸说的。
    他得贯彻,他得听话。
    马上高考了!真的不读了吗!人声又跟了上来。
    江星怀头都没偏,紧盯着前面往下的楼梯,带着不耐:管管你鞋带子,别老盯着我!
    陈洲闻言,低头看自己鞋带子,入眼是一双轻便布鞋,疑惑喊:我这鞋没带子啊!说着他忘了前面楼梯。等注意到,他脚步一乱,连忙抓住发锈的铁栏杆,急忙刹住就跪了下去。
    再仰头,前面已经起跳在空中的江星怀,踩着空气飞过楼梯,完美转体,平稳落地。
    帅! 陈洲脱口而出。
    江星怀站稳,回身上楼梯,慢慢走到他面前,眉峰高挑,都是兄弟,场面话就不用了。
    陈洲大方一挥手:那怎么行!
    那怎么不行,你就算光跪着什么都不说,你也是我的好兄弟。江星怀笑着伸出了手。
    你爸就是这么被你气到不跟你说话的吗?陈洲笑着抓住他的手,站了起来。
    江星怀甩开他的手,转身往前走。
    哎!陈洲喊着跟了过去,对不起嘛!
    喝的呢?江星怀问。
    我放前面那天台上了。陈洲说完又问,真不念了?
    江星怀沉默着,走到天台,低头往下看。
    快要入夜,楼下的音乐广场早就亮起了斑斓夜灯,人流量很大。玩滑板的、玩跑轮的、弹吉他的、男生踩着墙壁空中起飞的激起小姑娘尖叫的。
    无数人声汇聚,随着气流蒸腾而上,喧闹遥远。
    还冰着。陈洲扔过来一罐冰可乐。
    江星怀抬手接过,贴在了脸上,在天台边坐下。
    你告诉你爸了吗?你爸没意见吗?陈洲扯开易拉环,仰头灌了一口,长叹一口气,啊舒服
    意见?江星怀手撑在身后,仰着头,小腿晃荡在半空,声音带着嘲讽:他秘书说江总忙,过几天再约时间和我谈这事儿。
    今天是我辍学第15天。秘书给我预约和我爸谈话时间不知道预约去哪儿了,也不知道排在第多少位了,高考之前不知道能不能排上日程江星怀喝了一口冰可乐。
    陈洲叹了口气:哎哟,小可怜。
    陈洲四溢着母爱:快过来,哥哥抱抱。
    江星怀偏头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开口:我是缺爱没错,但这问题不大,你要知道,你缺了什么。
    陈洲疑惑:我缺什么?
    缺我这个一巴掌就能扇死你的爸爸。江星怀冷笑一声,利索站起身,大步退后,面向侧方。
    干嘛你!陈洲回头看。
    去飞哥哪儿!江星怀喊着往前冲。
    江星怀话音刚落,陈洲就见着江星怀弓着腰,如划破空气的利箭,朝着楼与楼之间的间隔空隙之间跳了下去。
    江星怀睁着眼,扬着胳膊。风穿过头发,他脚下是几十多米的高空。
    陈洲拔腿跑过去,大声喊:死了吗!
    没死呢,儿子!赶紧跳!江星怀声音从隔壁楼很近的地方传过来。
    爸爸我错了!接着我!陈洲说着,一个顿没打的就跳了下去。
    这边楼有一个小阳台,两侧摆了几盆花,盆里全是烟头。
    窗户开着的。
    江星怀稳稳落在阳台,荡着就钻进了开着的窗户。
    与此同时,一个四十多,穿着宽大浴袍都没能遮住大肚子的中年男人,正端着装着威士忌的杯子,从长廊那头走过来,闭眼带着优雅。
    噔的一声,江星怀落地,还体贴的关上窗户,一转身,两人面面相觑,差点贴上。
    男人听着动静,瞪大双眼,嘴里的酒如加了花洒一样喷溅出来。
    江星怀嫌弃往旁边闪过,抢过朱高飞手中的杯子,仰头喝了一口,皱眉评价:这啤酒过期了吧?
    朱高飞脸都绿了,小心护着杯子又抢了回来,大喊:识点货,威士忌!珍藏版!
    什么?什么珍藏版?飞哥又弄什么好东西呢?陈洲从后面窗户翻进来,走到两人中间,抢了朱高飞手上的杯子,仰头喝了一口,好酒!
    朱高飞脸上肉疼的表情变成了难觅知音,颤抖的伸出手:好孩子!
    不过吧陈洲咂嘴品味后,又评价:就是吧,这啤酒味儿吧,有点儿冲。
    滚蛋。朱高飞怒不可遏,抢过杯子,俩天天喝可乐的傻逼孩子懂个屁。
    今天喝酒。江星怀宣告。
    我警告你俩,要还爬着进来,等会儿晚上热场子就归你俩了,给我上台子跳钢管舞去。朱高飞瞪着两人。
    威士忌好!陈洲鼓掌赞扬。
    威士忌棒!江星怀附和捧场。
    那是。朱高飞骄傲抬起下巴,摇了摇空荡荡的杯子,得意仰头一喝。
    一分钟后,杯口堪堪划过一滴。
    朱高飞:
    酒呢!朱高飞暴怒,顺手抄过陈洲的头往自己裆下按。
    江星怀早跑了,撑着走廊的栏杆,跳了下去,站在吧台后面,开了一听啤酒。
    小学生又变着法儿作着动静给他爸看,以此来博得关注呢。朱高飞看着吧台那边嘲笑。
    陈洲耸了耸肩:最多喝你五瓶啤酒。
    是酒的事儿吗?是感情啊!朱高飞愤愤不平,那狗玩意儿上次喝醉抱着我喊爸,那一顿衷肠给我诉的,我那父爱都爆了,涕泪直流一晚上啊!第二天,就第二天!那逼孩子就翻脸不喊我爸爸了,喊老子死胖子?
    他那是不好意思嘛,他平时还是很尊敬飞哥你的!陈洲为自己兄弟解释。
    死胖子!这酒怎么打不开!江星怀在下面喊。
    死胖子冷笑一声,捊了捊浴袍的袖子,认命的下去给那逼孩子开酒去了。
    晚上十点,这个私人性质很高的清吧才由寥寥几人变得多了起来。
    江星怀也喝多了,趴在角落里,好半天才撑着沙发背站起来。
    干嘛?陈洲正好卸下吉他从台上下来。
    尿尿。江星怀晃了晃才站直。
    看着点路陈洲无奈跟在他后面走。
    江星怀意识是有点不清醒了,但还是迷迷糊糊尿完,并且成功的推门走了出来。
    他给自己鼓了个劲儿,又夸了夸自己,才抬脚往前挪了两步。
    与此同时,一个女人捂着脖子踉踉跄跄的从隔壁女洗手间冲了出来。
    披头散发正好撞上从男洗手间出来的江星怀。
    江星怀脚步不稳,被女人挤得往后一倒,后脑撞在了墙上。他连忙伸出手扶住墙,好歹是站稳了,就是脑子撞的有些晕。
    女人又贴了上来,还说了句什么,更像是无意识的低吼,江星怀没听清。
    你说什么?江星怀蹙眉推开她,两人之间这才好不容易空出缝隙。
    女人就在这时猛地抬起了头,脖子往后不正常的掉着。
    江星怀看清了她的正脸。
    女人脸色扭曲,额上的青筋迸起,眼球突出,像是要掉出来。
    江星怀:!
    江星怀这下酒都吓醒了,嗷的一声,下意识就是使了老劲儿的伸手一推。
    女人后退两步,像是没感觉一样又迅速扑了过来,这次直接抱住了江星怀。
    姐姐!你认错人了吧!江星怀拼命挣扎,姐姐!等等!你别这样!
    这边动静不大,但陈洲就等在前面,听见江星怀的声音快步走了进来,等看清楚状况后惊讶了: 怎么回事!
    表白吧!江星怀死死抵着女人的肩膀。
    不像啊!陈洲喊。
    那你他妈还问!拉啊!这阿姨要咬我!江星怀吼他。
    陈洲拉了两手,却没想到这女人力气极大,他硬是没拉动,只能一边锁住女人的喉,一边玩命儿的扯着喉咙喊:飞哥!飞哥!飞哥!
    朱高飞听见动静,赶过来帮着也没拉开。
    后来又来了三个男人,几个大男人,一人扯了条胳膊才按住那个女人
    江星怀喘息未定,眼里满是讶异和惊恐,好半天才感慨:这阿姨劲也太大了。
    没事吧?朱高飞脸色也不好,怕这小孩儿出什么意外。
    江星怀摇了摇头,后脖子顿时一阵刺痛,他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手心里有血。
    被咬了?刚刚好像没被咬着啊?还是撞瓷砖角上了?
    咬的?朱高飞看着他手心里的血。
    啊好像是撞的江星怀不确定。
    去我房里先消消毒。朱高飞直接指挥店里服务生报警了,又对过来帮忙的几个男人笑了笑,哥几个帮帮忙,把人带出去。
    女人像是喝多了,半点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依旧挣扎着,喉咙低吼。
    江星怀被陈洲拉着上楼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的女人,心脏突然跳的厉害。
    出血了?陈洲掰开他的手,朝他的后脖子看了一眼,这女的没什么病吧,去医院吧。
    不去。江星怀回绝,应该是撞墙角了,她没咬到我。
    应该? 陈洲警告他,我可告诉你,就前几天微博上还爆出a国那边当街咬死人事件,都说是感染了什么病毒,跟狂犬病毒差不多吧,你真没被咬到?
    等会儿,电话。江星怀推开他,拿出裤兜里响起了手机,来电人显示的是小徐。
    小徐是他房子的物业,这时候给他打电话?
    喂江星怀带着疑惑。
    江先生你好,我是咱们a栋的小徐。小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投诉,您家音响声音太大,严重影响到1702的户主了。
    家里没人。江星怀蹙眉回答。
    真是不好意思,1702的户主,也就是您的邻居,给我们提供了音频。
    我说了,家里没人。江星怀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你新家邻居又投诉你了?你这阵子都没在家,他找事儿呢?陈洲拧开了酒精,低头。
    江星怀黑着脸,把头低下。
    脖子后面的伤口不知道怎么越来越疼,像是火烧一样。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陈洲的手吓得一抖,大片酒精直接泼在了江星怀后颈上。
    啊江星怀倒吸了一口气,差点儿疼的跪下去。
    操操操!没事吧!陈洲急了,我给你浇点儿水?
    用你脑子里的水吗!江星怀骂完他,黑着脸接了兜里一直响着的电话。
    电话那头先是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扰,接着再次发出请求:先生,我们也没办法,1702的先生说,你家音响放了二十一遍喜羊羊与灰太狼了。
    我看上去很喜欢听那破羊歌的吗?江星怀捂着后脖子,咬牙切齿,我家里真没人,你确定1702那位耳朵没问题吗?
    先生,是这样的
    是个屁,你问问他,他是不是幻听,你带他去医院看看耳朵行吗?钱我出。江星怀耐心消失殆尽。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就在旁边,他表示他耳朵没有问题。而且要求您尽快回来,他需要休息,否则他就报警了。
    江星怀怔了一下,破口大骂:报!让他报!老子长这么大除了警察叔叔就没服过谁!你跟那瘪三说!不报是我儿子!说完他扔了手机,并且烦躁的喝完了朱高飞珍藏在房间玻璃柜里的威士忌。
    凌晨1:00。
    真喝大了的江星怀踉跄着走进公寓大楼,腿脚发软的朝着电梯走过去。
    电梯只有一个高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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