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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暴君后我揣崽了[穿书]——复九(17)

    护龙卫永远都是皇上的人。
    而且他害怕闻奕的感情。他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总有一天是要离开的。闻奕将他看得这样重,但如果突然有一天他要离开了呢?闻奕又该怎么办。
    至于纪平安他相信不管他在不在,纪平安已经姓了纪,只要有闻奕那80%的好感度,纪平安绝对可以平平安安长大。他不可能陪伴纪平安一辈子,孩子大了总是要离家的。
    不然我现在跑吧。
    对啊,我是可以跑的。这样一来,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闻奕不用为了他责罚谁,他可以拥有自由,以后也不用担心自己离开了其他人怎么办
    至于任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狠下心来,解决一切后患啊!
    纪言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大钱袋子,不禁眼睛一亮,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任何事情,讲究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现在多好的时机啊,没有任何征兆,毕竟他之前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要跑,自然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就算运气不好没能走掉,也能让闻奕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管结果是好是坏,他也不能一直这样被监管着。
    他可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这简直是一次可以被载入史册的反抗啊!
    谷雨去了庄子,孙胜回家了,只要他现在把白露支走就行了!
    太棒了!我要起义了!
    纪言整理了一下表情,白露姐,我突然好想吃那天你给我买的糖葫芦啊!
    那公子等一等,白露现在就去买。
    不用了,我自己去买就行了。
    纪言说着就要起身,白露赶紧让他好好坐着,抢先出了门。
    纪言坐在窗边,看着白露走进人群,赶紧付了钱开始朝反方向走。
    时间紧急,纪言走着走着直接跑了起来,走了许久,不知怎的就绕进了一条死巷子里。
    好像走错了。
    纪言喃喃,正准备转身,忽然闻见一股异香,眼前一黑就这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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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纪言是被颠醒的, 不知道是条什么破路, 一个大坑连着三个小坎的,硌得他骨头生疼。
    脑袋应该是被破麻袋套住了, 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还带了点臭味。双手被绑在身后, 小腿也被绑的紧紧的,勒得他有些难受。
    这肯定不是闻奕,闻奕要是知道他跑了, 最多给他关起来, 绝对不可能用臭麻袋给他套住,还拿粗麻绳上上下下捆着。
    虽然早知道是跑不掉的, 但纪言怎么也没想到, 他这只临时作案的螳螂,后边居然还跟了只破麻雀!
    为了避免臭袜子塞嘴, 纪言决定先保持沉默, 假装自己还晕着。
    就这样颠颠撞撞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才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有一个男人将他扛了起来, 男人身上还带了点汗味,肩膀正好卡在他胃上,让他有些想吐。
    少爷, 放柴房吗?
    静了片刻,才有人应声,送到西厢房吧。
    这应该就是拐他过来的人, 声音对纪言来说很陌生,是个男人,听起来年纪不大的样子。
    该不是垂涎我的美色吧!
    这是纪言最担心的,他现在这个年纪,跟儿童也沾不上边,如果是要拐个人去当奴隶,也不可能好生生安排在厢房里
    纪言突然有些慌了,他还是个处呢!那么珍贵的第一次,当然要留给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的人啊!再不济怎么也得是个帅哥吧!
    迷药的劲儿还没过,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又开始发晕了,浑身上下都软趴趴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走了没多久,他就被随意丢在西厢房的床上,很快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纪言头上的麻袋被拉走,突然的明亮让他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睛。
    适应了光线之后,纪言抬头看见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
    那人长得很清秀,鼻子又小又挺,嘴巴也是小小的,还粉嘟嘟的显得有些可爱,衬得那双正常大小的眼睛带了几分水灵,皮肤白皙细腻,再配上那身青色锦衣,一看就是哪家的小少爷。
    纪言虽然也才21岁,但自认为是个成熟的成年人了,看见这个小少年,气也消了几分。
    念在对方年少不知事,纪言决定给他个台阶下,问道: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只可惜对方并不领情,小脸一昂,怎么看怎么欠揍,我看你的画像看了半个月,每一根汗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可能抓错!
    我穿书也就一个月呢!他居然已经看了半个月了,这是哪儿来的神经病!纪言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你哪儿来的我的画像?
    你还好意思说?对方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气愤道:你个小狐狸精,成天在外面勾引男人,居然还来问我?!
    小狐狸精、勾引男人这对话是多么的耳熟能详啊!在现代,这就是妥妥的原配找上小三的捉女干台词啊!
    再看看这言辞恳切、掷地有声的模样,如果不是纪言自己就是当事人,他说不定都要听信了!
    那你绝对是认错了,我都没出过几次、几次门,哪儿有时间勾引男人了!
    嚯!你还嫌勾引得不够是吧?
    这小朋友怎么不讲道理呢,纪言本来就不怎么清醒的大脑越来越迷糊,听他说这些简直额上青筋都在跳,语气也变得不好了,你先给我扶起来再说。
    我凭什么给你扶起来!
    你一句话不说就给我绑过来,我还没找你呢!让你给我扶起来怎么了!纪言越说越气,大声质问他,让你给我扶起来怎么了!
    对方似乎是被他的大嗓门吓着了,愣了一会儿真的给他扶了起来,小嘴还嘟囔着,扶就扶呗,吼什么吼
    纪言坐起来之后,才终于看见了这屋子的全貌。这么一眼看过去,虽然纪言认不出具体的材质,却也能看出这明显不是普通人家,而且用来藏人的,应该还只是个庄子。
    纪言这么端端正正坐着,感觉舒服多了,但胳膊腿上的麻绳实在是绑得太紧了,勒得他腿完全动不了。
    从刚刚那一系列的反应,纪言也看出来了,这小少爷就是表面凶狠,声音大点就怂了。但刚刚自己已经吼过他了,太过了容易出问题,纪言只好面无表情看着他,把绳子给我弄开。
    我弄开你跑了怎么办?
    这里是你的地盘,我要是有本事跑掉,还会被你抓来?
    看见小少爷不说话,纪言继续道:你不会是不敢吧?连我这个中了迷药的人都怕?
    谁怕你啊!小少爷很不服,朝外喊道:进来,给他松绑。
    很快就有一个壮汉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他为难道:少爷,他跑了怎么办?
    小少爷表现得很不屑:就他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能跑到哪儿去。
    手无缚鸡之力的纪言无话可说
    绳子解开之后,小少爷依旧拽着一张臭脸,不知道在气些什么,纪言扭了扭红了一圈的手腕,语重心长道:我们素不相识,你到底是为什么抓我啊!
    我们的确是素不相识,但有一个人,你肯定认识。
    谁?
    许平敬。
    许平敬这名字还真有些耳熟,纪言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大美人?
    听见这三个字,小少爷猛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你喊他大美人?他允许你这么喊他的?
    没有吧他还不知道我这么喊他呢
    他没有同意,你就敢这么喊他?
    你到底是要怎么样啊!纪言抓了抓头发,无奈道:我跟他就见过一面,都不算是认识,你从哪儿得知的虚假消息,你确定画像上的人是我吗?
    肯定就是你!小少爷愤愤道:虽然画像里你是个短头发,但长得这样好看的,全长安城里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噗哈哈哈哈!
    纪言没忍住笑出声来,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小少爷很不想承认纪言长得好看,但他又实在没办法,只好别着一张脸不说话。
    在纪言看来,这完全就是个不懂事的小朋友,他一个21岁的成年人,跟个未成年计较什么呢?
    但这一言不合就抓人的行为还是很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纪言决定引他回到正途,告诉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道理。
    纪言扯了扯嗓子,小朋友,你
    你叫谁小朋友呢?
    好吧,小兄弟。纪言见他没反驳,继续说道:我先跟你解释清楚,我跟大美、我跟许平敬只见过一面,话都没说过几句,所以勾引肯定是没有的,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小少爷没说话,有些心虚地喝了口茶。
    纪言趁热打铁,我也不知道你是在哪里看见了我的画像,但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这样把我拐来。
    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谁,小少爷额头微皱,每一根眉毛都表现着疑惑。
    你到底是哪里人啊?以前从来都没见过,而且你这样颜色的头发,整个长安城里都是没有的。除了那家包子铺,我查了你这么多天,连你住哪儿都不知道。
    纪言越听越震惊,最后整个人都无语了,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抓我?
    我大楚国力强盛,区区蛮夷小国,就算你是皇子,我也不在怕的。况且你开的那个小小的包子铺,一看就是偷偷跑出来的,区区一个流民,有什么可怕的?
    纪言现在就是后悔,他就不该乱染头发!如果不是因为这另类的褐色长发,他好好一个龙的传人,会被误会成蛮夷小国的流民?
    至于包子铺,纪言很不服,薄利多销的道理,你明白吗?
    薄利多销?
    小少爷对他投来一个欣赏的眼神,这个词用的倒是十分精妙,没想到你一个开包子铺的,居然还读过书。
    纪言简直被气笑了。
    他虽然最后成了一个漫画家,但他可实实在在是读过大学的!而且跟大楚现在的教育相比,他接受的可是妥妥的贵族教育!
    但是和一个未成年争来争去,这件事实在是太愚蠢了,纪言不想和这个不懂事的狗东西多说了,不耐烦道:你放我走!
    我凭本事抓你过来的,凭什么放你走!
    嘿!纪言第一次见着无故抓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不放就不放,反正我现在也跑不掉了,纪言大刺啦啦往床上一躺,那我就不走了!
    小少爷又不服了,这里是我家的庄子,你凭什么不走!
    纪言叹了口气,那你要我怎么样?
    你先给我说清楚!
    随便你吧,纪言实在是说累了,迷药让他浑身无力,说这么半天话,简直累得不行。
    困意来袭,他裹上被子翻了个身,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一大早就起床了,还中了你那个破迷药,现在困都要困死了。
    纪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睡了过去,瞬间就不省人事了。
    看着纪言秒睡的小少爷:?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闻奕心里总是很不安,这世间的人千千万万,能让他有这般情绪的,却是只有纪言一个人。
    闻奕提笔重新沾了墨,言言还没回来吗?
    这已经是闻奕第五次问到纪公子了,想着刚刚传来的消息,必福心里有些打鼓,刚刚临仙宫传来消息,纪公子派人将纪小少爷接了出去,说中午不在宫里吃。
    必福话音刚落,就听见咔嚓一声响,闻奕手中的彩漆紫毫笔断成两半,星星点点的墨水落下来,污了闻奕一片袖角。
    老奴这就是给皇上拿身干净的衣服。
    不必了。
    皇上不必担忧,纪公子只是想尝尝外头的饭菜了,吃过饭就会回来的。
    闻奕没接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纪言出现之前,他并没有什么在意的,只在心里藏着那一份期盼与妄想,想着只要能再见他一面便好。
    后来纪言真的来了,宛如神只一般出现在他面前,他又希望纪言可以再睡一会儿,让他好好记住他的模样。
    结果纪言睁开眼,却是抱着他就亲了一口,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他想要的又变了,鼓起勇气隔着被子抱住了纪言。
    感受着怀里的呼吸,他又觉得只这么一会儿是不够的,要是纪言能留下了住几天他便满足了
    纪言留了下来,他又贪婪地希望他可以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他从前总是厌恶旁人眼里的贪婪,现在才知道,他的无欲无求只不过是不敢奢求罢了。
    这一个月里,他没有一天不在患得患失,每一刻心里都记挂着纪言,所以才会控制不住的在黑夜里看他,一看就是一两个时辰。
    关于纪言的一切,他总是有许许多多的想要与希望,总是不能满足。到现在,他甚至希望纪言能够永远在自己身边。
    如果不是因为害怕纪言一怒之下无声离开,他真的很想将纪言永远锁在他身边,日日夜夜地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但他不希望纪言害怕他,纪言那般善良,见不得一点儿肮脏与苦难,他总是那样坦坦荡荡,喜欢与讨厌都毫不掩饰
    而我呢?我只不过是一个**滔天的凡人,如果让纪言知道了我的真实面目,他必然会厌恶我,背弃我,甚至离开我。
    然而纪言现在已经知道了。
    想起昨天晚上纪言夜里醒来说的那些话,一阵深深浅浅的颓败感瞬间紧紧笼罩住他。
    他不知道纪言是在和谁说话,也不知道对方跟他说了些什么,但纪言的一字一句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纪言话里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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