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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两百斤——2暗白(20)

    孔缺伸手一捞, 一眨眼的功夫, 两枚蛋就变魔术似的到了他手里。
    方满: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闻不到你味儿了?
    孔缺微笑道:因为你被食欲冲昏了头脑。
    方满破罐子破摔,伸手道:我饿了,把鸡蛋还我。
    孔缺道:几斤了?
    瘦了,肯定瘦了。方满四处看看,你家有体重称么?
    孔缺走到方满面前,直直地盯着他的脸,像是在打量要割哪块肉。
    方满脖子一缩,道:你看什么?
    谁知,下一秒,孔缺忽然抱住了他!
    就像一台起重器,起重臂勒着方满胳肢窝把他往上举,一点一点稳定输出,方满感觉自己隐隐有了脱离地心引力的趋势。
    方满震惊:卧槽,你疯了,摄像头拍着呢!
    不说还好,一说孔缺特地找准机位,抱着方满在摄像头前转了一圈,笑道:轻了一点。
    方满试探道:那我吃了啊?
    孔缺露出严格的微笑,黄瓜和鸡蛋只能选一种。
    呜!
    方满内心悲切,道:这时候你倒像经纪人了,让你帮我拎行李的时候干嘛去了。
    虽然黄瓜炒蛋夭折了,但总比什么都没得吃好。方满经过慎重思考,选择炒鸡蛋好歹还能额外加点油。
    孔缺坐在桌子上,看着方满炒菜。
    方满炒菜的姿势很娴熟,开火放油敲鸡蛋,拿铲子歘歘翻炒几下,金黄油嫩的炒鸡蛋就出了锅。
    方满坐在孔缺对面,举起筷子,戳进流黄蛋。
    五年前,方满学会炒的第一个菜就是炒鸡蛋。那时他赔了天价违约金,从豪华别墅搬到了廉价出租房里,外卖也叫不起了。
    方少爷内心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他恶狠狠地咬着馒头,想着有朝一日必要逆风翻盘,让赵诺泓跪下叫爸爸,打肿全网黑子的脸。
    啃了三天馒头,方满饿得差点升天,戴着摩托车头盔进了厨房。
    方满闻不惯油烟味,从来没下过厨,刚开始煤气也不会开,锅里溅出点油就缩着脖子往外跳,在视频指导下炒出了平生第一盘炒鸡蛋。
    方满在被赵诺泓背叛的时候没哭,被万人唾骂的时候没哭,多年心血毁于一旦时没哭,蹲在小桌子前,吃了一口炒鸡蛋却哭了。
    狗老斯在他身边,刚满两个月,还是一团可以立在手心的小狗狗,张开挖掘机似的狗嘴,将狗粮嘎吱嘎吱铲进嘴里,窗外一轮弯月如勾,窗下人间红尘滚滚。
    方满吃炒鸡蛋前:想跳楼。
    吃炒鸡蛋后:可去他妈的!满,稳住,你能赢!
    星月流转,五年过去了,塑料小桌子变成了用料奢华的木桌,装鸡蛋的塑料碗变成了精致的骨瓷盘,可鸡蛋还是一样的味道。
    方满吃得泪光闪闪,一方面是想起往事心有感触,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好久没吃到带油的食物了,炒鸡蛋的鲜香瞬间激活了他的味蕾,让他内心充满了爱与和平。
    你哭了?孔缺歪了歪头,幽黑的瞳孔微微放大,似乎察觉了某种关键要素。
    有感而哭。方满握着黄瓜,感慨万千道:缺er啊,我跟你说,鸡蛋能炒、煮、蒸、炸,鼓捣鼓捣还能整个小蛋糕,就像人有千万种活法,都过得去,但不要为了恨而活。是不是很有道理?
    孔缺两只手搭在了桌沿,黑瞳越发幽深。
    方满毫无所觉,循循善诱道:你让我吃一口黄瓜,方老师再免费告诉你一个人生哲理
    方言方语小课堂刚开了个头,方满眼前一黑,孔缺忽然起飞了。
    严格来说,是弹跳。原本孔缺好好地坐在长桌另一头,突然就像老猫扑鼠一样蹬上了桌子,转瞬间就落到方满前方,单膝落桌,掐着他脖子,垂着眼眸向他慢慢靠近。
    方满的嘟嘟肉吓出波浪,离原地去世只有一根黄瓜的距离!
    一股浓郁的红酒味像张扬的触手缠绕周身,方满坐在椅子上,试图把自己往后缩,在孔缺和椅背的双重压迫下挤成一坨,表情三分呆滞七分惊悚,我不吃黄瓜了,缺总,你别激动
    方满怀疑,孔缺不是激动,是鸡动了。
    根据上次电梯翻滚的经验,孔缺发情的时候闻起来就是这种充斥着的馥郁红酒味。不应该啊,孔缺不是刚和虔天意激烈翻滚过吗?听方老师的哲理小课堂怎么会听得性致勃勃呢?(2暗白注:是兴致勃勃)
    别哭,会死的。孔缺伸出双手,啪一下捧住方满的脸往中间挤。
    方满眼泪早被吓得飞出去,他以为孔缺想亲他,含糊道:不准咬我,不然我把你头打歪。
    孔缺嗯了一声,盯着方满慢慢凑近他的脸,方满莫名有点紧张,心想太惨了,他所有舌吻的经验居然都来自孔缺,电影里怎么拍来着,噢,好像是得闭眼。
    方满被孔缺的红酒味熏得脑袋发晕,抖着睫毛把眼睛闭上了,因为孔缺的反向共感,两人互相传染,搞得他也了,幸好他穿的裤衩比较宽松,不然场面会更加尴尬。
    下一秒睫毛被拨动,粗粝温热的舌尖扫过眼皮,似乎要挑开眼帘将他的眼珠子卷出去,方满一个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孔缺在舔他的眼睛!
    卧槽方满揪着孔缺后颈皮,一下把孔缺脑袋捏远,整个人蹿起来,脚步癫狂地冲到水龙头那边洗眼睛。
    孔缺从方满的眼泪里吃到了奇怪的味道,总体是咸的,但又咸得十分活泼,他的脑子无法将这种味道转化为语言,自动浮现了一副画面:就像花骨朵汲满了水,花瓣绽放的时候突然发出了高昂的鸡叫。
    孔缺舔了舔嘴唇,道:亲我。
    方满抽了一张面巾纸捂住眼睛,趁自己还没透,拔腿就跑,不亲,我睡了!下次一定。
    孔缺:
    方满冲回房间,直奔厕所,duang一声把自己塞进浴缸,冷水接触皮肤,被孔缺影响的地方有冷却下来的趋势,方满才大大喘了一口气。
    但眼皮依然痒痒,被孔缺舔过的地方滚烫。
    方满敷了块眼膜,裹得严严实实出浴室,睡前习惯性玩手机,突然看见一条提示信息。
    十分钟前,孔缺给他打了五百万。
    方满:感觉眼皮更痒了。
    掐指算算,他现在好像也是个亿万富翁了。方满往床上一瘫,心想,没天理啊,这有钱也没地方花去儿,亿万富翁依然过着吃不饱的悲催生活。
    叫自家艺人起床是经纪人的日常,节目组特地设置了起床任务,导演叫醒经纪人,经纪人则通过幸运大转盘的形式抽取叫床方式,来叫醒自家艺人。
    朱导是《我家的偶像》节目组一个普通小导演,虽然普通,但是倒霉。
    早上七点半,整个导演组在微信群里抽签,抽到数额最大红包的那个人要去叫孔缺起床。
    即使大家都不知道孔缺具体是什么来头,但都明白孔缺是这档节目的生命线,万万得罪不起。
    一个红包总额十块,朱导抢到了二块二,以一个幸运儿该有的,畏畏缩缩的姿态敲开了孔缺的房间他要用尖叫鸡凄厉的叫声喊孔缺起床,害怕。
    朱导刚进门,就愣住了。
    房间的大床上并没有人,他捏着尖叫鸡茫然四顾,便见摄像师镜头一转,对准了阳台。
    只见孔缺一身黑色睡衣,坐在阳台沙发上,正侧过脸,微笑着望向朱导。
    天边的朝阳给孔缺镀上一层金边,天蓝得耀眼,孔缺俊美得惊人。
    孔缺温声而笑:早上好。
    朱导:绝美镜头!
    朱导暗搓搓地想,播出去观众还以为有剧本,这段绝美镜头拍了十几遍才过,但是转而又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不用捏尖叫鸡叫金主爸爸起床!
    朱导将幸运大转盘搬进来,拘谨道:孔先生,早上好。等您准备好了,就可以转动转盘了。
    转盘上以不同的比例写着水枪滋醒、唢呐吹醒、涂口红吻醒、扯掉被子、女装叫醒等叫床方式,中间有一根长长的指针,指针指着哪个格子,孔缺就要以哪种方式叫醒方满。
    孔缺对涂口红吻醒这个选项最为满意,轻轻推了一把,指针停在了女装叫醒。
    孔缺微微一笑。
    朱导战战兢兢,心想,金主爸爸怎么能女装!金主爸爸不要面子的嘛?!
    咳,孔先生您可以再转一次,我们会剪辑的。
    不用麻烦。孔缺笑了笑,让化妆师过来吧。
    朱导:好。不愧是金主爸爸,为了节目效果真是豁出去了!
    此时其他组也开始进行拍摄,导演组从监视器里实时观看。
    魏来抽到用水枪把初殷滋醒,笑出邪恶鸡叫,刚对准初殷的睡脸滋了一股水,初殷瞬间睁眼,抬手一记暴躁喵喵拳,一掌将水枪拍飞,气呼呼地嘤了一声又钻进了被窝,魏来只好换回老牌叫床方式,揪揪他脖子,摸摸他背,好声好气地把初殷从被窝里哄了出来。
    陈枚衔抽到的是把艺人的被子扯掉,他原本是初殷经纪人,和初殷闹掰后跟了姚朝雾,还不知道姚朝雾喜欢裸睡,冷酷无情地将姚朝雾被子一把扯掉,姚朝雾惊恐捂裆,场面鸡飞狗跳。
    龙冬强幸运地选中了唢呐,在虔天意床边鼓着腮帮子吹了一通,虔天意没听见似的安然不动,等龙冬强不吹了,虔天意的反射弧才反应过来,慢慢地抬起手,在一片安静中,缓缓地捂住耳朵。
    赵诺泓同样是被唢呐叫醒的,他的经纪人李永波刚吹了第一声,他就醒了,对着镜头油腻一笑,早安,起床第一眼就能见到你们,好幸福。李永波怒吹唢呐,诺泓,控制一下你的土味情话!
    这时,孔缺终于画好了妆,一般来说,节目组为了追求节目效果,偏向于把嘉宾往丑了化。但对象换成了孔缺,就不一样了,一是孔缺的脸怎么化都丑不到哪里去,而且化妆师怕得罪人,使出了洪荒之力给孔缺化妆。
    方满睡得正香,忽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红酒味混起来的味道,脑子里警铃大作,猛地睁开眼,就见床边站了个女人。
    女人面容精致至极,一头黑色长发光泽亮丽,穿着一身雀蓝色的华美长裙,上面露出肩膀,下面收出一把小细腰。
    方满:要不是味道没变,他绝对认不出来这是孔缺,这个大变态难道还有穿女装的爱好吗?!
    孔缺捏起裙摆,微笑着施了一个英国淑女礼,裙摆展开一个撩人的弧度,宛如孔雀在开屏。
    主人,起床了。说着,孔缺俯下身,似乎想亲他。
    这是什么奇怪的起床方式!
    卧槽,你别过来!方满惊恐抬脚,一脚将孔缺踢走,连滚带爬地下床,扭头一看,终于发现了站在角落的摄像师。
    这是节目组的安排?
    方满反应过来后,光着脚蹬蹬跑到孔缺身边,对不起,你没事儿吧?我这,刺激受大了
    房间里的红酒味陡然浓了起来。
    孔缺坐在地上,裙摆在地上散成花团锦簇的一片圆,他慢慢抬起脸,眼睛红红的仰望方满,微笑里带着一丝疯狂,方满,再踢踢我,我还想要我会给你奖赏。
    方满:
    第30章 满:男妈妈?
    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感觉, 方满心跳加速,身体隐隐有从丨变成卜的趋势,但方满作为一个饱经变态折腾的稳健贤者, 大脑依然没有沦陷:从上次电梯翻滚的经验来看,孔缺并不畏惧疼痛, 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的会反向影响周围的人,人数不定。
    就像现在,他不仅影响了方满, 还影响了角落里的摄影师。
    那摄像大叔目前看起来还挺正常,但整个人闻起来都不对劲了啊!
    你先出去。方满打横捞起孔缺, 直奔厕所,牢牢锁上了门。
    而孔缺这个倒霉玩意儿正搂着方满脖子,像蛇一样缠着他的腰往上爬, 在他耳边低声笑,打我,电我, 抽我弄死我我也不介意
    我不。我要坚守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底线。方满让孔缺坐在洗漱台上, 一手拿过莲蓬头对着他脸喷水, 孔缺不喜欢水,把脸埋进方满肥美的胸膛。
    说实话, 给孔缺洗澡比帮狗老斯洗澡艰难多了, 至少狗老斯不会把脸藏起来。
    方满甩甩脑袋, 先把自己头上的水甩掉一点, 再薅下孔缺假发,伸手揉开喷了定型水的头发,道:我刚才踢你那一脚,咳,对不起肋骨没事儿吧?
    孔缺抬起脸,露出一双漆黑湿润的眼睛,愉悦道:你猜。
    方满:得多痛孔缺才能高兴成这样啊?
    接下来还得录节目,方满必须要确定孔缺没有被他踢出毛病,捏着孔缺后颈皮把他从胸上撕下来,裙子脱了,我看看。
    拉链在后面。孔缺将双腿缩上去,在洗漱台上翻了个面,双腿跪在两边,背对方满,面对着镜子,微笑道:你拉开。
    方满:
    水滴顺着头发往下滴,落在后颈。孔缺的后颈很白,刚才被方满捏出一道红痕,水滴落在上面,就好像花瓣上滴了清晨的露水。脖颈,肩膀和腰勾勒出一道又纯又欲的弧度,方满喉结动了动,闭上眼睛快速拉下拉链,扯过浴巾盖孔缺身上。
    方满:我再一次稳住了。
    孔缺:
    方满:得嘞,不看了,你又想套路我。你先洗澡,我去拿衣服。
    孔缺透过镜子望着方满,道:方满,昨天晚上,你说下次一定亲我,这就是下次。
    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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