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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挚友暗恋我千年后——庐江公瑾闺秀(10)

    闻言,林慕城低眉看向文诗凤,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或许吧。
    文诗凤不甘心地又问他:你的名字是不是因为他才改的?
    林慕城笑着点了点头。
    文诗凤有些彻底死心,他将眉眼一弯,眸子却生了妒意:他回来了你是不是要和他在一起了?
    林慕城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师兄的?
    文诗凤笑意不减:你猜。
    林慕城皱着眉闭了嘴,侧过头去。
    片刻后,文诗凤把脸靠在他小腹上,呢喃了一句,就这样抱着他的腰睡了过去。
    林慕城将人从身上剥了下来,扔回了床上,转过身,眸色忽然一暗,他离开后将房门带起,又回去画破解棋阵的符阵。
    林慕城蹲着身子从这头到那头,一直被拉扯的心一节一节往下坠,他眼眶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一直到东方吐白,晨风吹得人寒毛竖立,他将符阵最后一个阵脚画好,站起身走到屋檐下,靠在方才文诗凤喝酒时靠着的柱子上闭目养神。
    一直到一道虚虚的阳光打在脸上时,忽然有人扯着他的脸喊他狐狸,他才睁开眼,拍开人的手打了个哈欠,说道:走吧。
    文诗凤眯着眸子笑了笑:能出去了?
    当然可以,林慕城伸了个懒腰,我出马还能破不了这么个魔阵?
    文诗凤无情拆穿他:弄了一夜吧?哈哈哈
    林慕城不以为然:嘁,给你两天你试试?
    哪儿能,你创个符篆都随随便便的事,文诗凤笑道,我哪儿能和你比。
    二人依旧嬉笑嘲骂,文诗凤昨晚醉酒的事他大概是忘了,林慕城也未提起,仿佛从未发生过。
    二人正说着,另外两人也走了出来,四人在中庭堂前檐下聚首,林慕城看了眼南邶,眸子里先前对他仅有的提防尽数消失,更多的是信赖和温和。
    南邶见林慕城的目光看了过来,对他弯眉一笑,林慕城随即也对人微笑颔首。
    文诗凤面色一瞬间冷了下来,他瞟了眼南邶和阿无尘,嘴角噙着冷笑:狐狸,他们和我们一起走还是分开?
    林慕城转头看向文诗凤,温和笑道:一起罢,我们先去看看符阵的人,对了,你们得等我会儿,我去一趟厨房。
    我也去!文诗凤以为林慕城昨晚在厨房留了什么好吃的,紧随着笑眯眯跑着跟去了。
    于是,他看见林慕城把大半个厨房给搬空了,东西尽数放在乾坤袋里
    文诗凤问他:你拿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林慕城笑而不语。
    二人回到中庭,林慕城走到院子中央,一启动布了一夜的符阵,整座郑府金光大闪,他随即拿出四张遁地符来,飞了三张过去,分别落在文诗凤、南邶和阿无尘手里。
    遁地符一启动,一瞬间四个人遁地到了昨日午后近黄昏时布置的符阵的不远处,落了地,四个人不约而同往那水火不入的救人符阵处看去。
    那儿围着符阵的魔人成堆,太过扎眼。
    林慕城倒是没有担心,他十分相信自己布下的符阵,这符阵除了他谁也不能破开,除非里面的人自个儿不要命跑出来。
    而立马,符阵那边的魔人察觉身后有正常人,纷纷转过身,他们先是鸦雀无声地看了林慕城四人,随后咕噜咕噜地叫着一窝蜂朝他们扑过来。
    魔人一离开围着的符阵,符阵里头的情势林慕城四个人也便看得一清二楚,百姓们到底还是要命的,他们一个个害怕得缩成了一团压根不敢动。
    还好昨夜里下的大雨也被隔在符阵之外,否则经过这么一夜,他们染上伤寒也不一定。
    四人不由都松了口气,随即一并对付起这群扑过来的魔人。
    符阵内那些对林慕城和文诗凤有成见的人见这一幕,觉得面颊发烫,不由得脸都红了起来。
    林慕城看了眼下手略不留情的阿无尘,说道:只是被控制了心性,只要把痴魔除了,他们会自动恢复的,不必打伤他们。
    阿无尘冷着脸瞥了一眼林慕城:魔人,本当诛。
    文诗凤冷笑一声:你们出家人不是一直慈悲为怀么?
    阿无尘皱眉目光带着狠意看向文诗凤:若有人要杀你,你还能仁慈?
    文诗凤嗤了一声,不再回话,倒是南邶说道:无尘,他们本也无辜的。
    此话一出,阿无尘下手果然轻了许多。
    四人花了一刻钟将在场魔人解决,林慕城又画了一道符阵把魔人困在里面,最后,走向了那群被救下的人,他们热烈的目光没把林慕城他们给化了。
    他们纷纷道:多谢四位道长救命之恩!
    林慕城笑问他们:饿了没有?
    大家顿时愣了一下,这里的人基本从昨天午后就开始就逃命,没吃过东西了,于是很快稀稀拉拉地有人喊:饿了。
    林慕城笑了笑,从乾坤袋里拿出一麻袋面粉和一个大锅进入符阵给了他们:你们想吃什么面食自己做吧。
    有人为难起来:没有水和火也做不了啊。
    林慕城夹了一张水符出来,又从乾坤袋拿出一个木桶来,水符往里面一放,木桶立即满了水。
    林慕城道:风子,捡几个大石头来搭锅。
    闻言,文诗凤非常听话地从远处捡了石头过来,帮他们支起了锅。
    随后,林慕城画了一道火符放在锅下,锅下顿时燃起明火,他随之倒了点水到锅里去。
    他又从乾坤袋拿了一个盆,说道:可以用这个和面。
    很快,许多配料和腊肉等食物都拿了出来,最后,还拿出了一个蒸锅
    众人:哇⊙▽⊙!
    我来下面给大家吃!
    我来做馒头!
    我做饼子!
    林慕城笑道:那就劳烦各位在我收服痴魔前,不要出这个符阵。
    大家深深体会到了养魔为患的苦,现在非常期待早日将痴魔收服,他们能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
    林慕城见大家都很听话,转身拍拍文诗凤肩头,说道:走吧。
    然而文诗凤还没点头,人群里忽然有人问:玉面双侠道长,郑道长现在在何处?他还好吗?
    林慕城转过身笑看他们:我们说了你们大概也不会信的,让他们两个说吧。
    言罢,看向了南邶和阿无尘。
    南邶微微一笑,解释道:昨日见郑府魔气重,便与他们二位去了一趟,未见郑道长,倒是被痴魔的棋阵困了一夜未能出来。
    文诗凤边听着边皱眉,他摇着扇子扇风,南邶话音一落,便嗤了一声:看来南邶道长还没我知道的多啊。
    说着,他合起扇子看向那群人:你们那位德高望重的郑道长实则早就与痴魔为伍,在我们抓到痴魔前你们千万别出来,被魔人咬我们可没空救你们了。
    文诗凤说完,拉着林慕城离开符阵。
    林慕城道:我们去徐棋的家里看看。
    文诗凤:要是又撞上了妖王那几个护法咋办?
    林慕城摆摆手:不会这么巧。
    几个人经过那去徐棋的小树林时,就查觉得前方魔气浓重,正要加快步伐,那几个护法空降了。
    文诗凤见到那青衣女子,忍不住往林慕城身后躲,说道:怎么又是这个青妹妹
    林慕城立即拉着他后退了两步,转过身躲到那两个高大的人身后,听着文诗凤的话却满脸疑惑,他看了看文诗凤,恍然大悟:什么妹妹?青媚不是妖媚的媚么?
    哈哈哈文诗凤干笑了声,我也懒得记他们名字,只是依稀记得有个叫青妹的是那个女护法
    林慕城笑了笑:你倒是只记得什么妹妹,那位瘦瘦小小白面孔是青潋,高一点的是青螟。
    文诗凤:好了好了,记住了。
    林慕城道:他们能来,估计是因为妖王的缘由,而妖王已经和魔尊联手,来这儿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我们,还为了护这痴魔的。
    文诗凤奇道:那魔尊怎么不派手下来,还让妖王派人,这么信任对方?
    哪管得他们什么心思,趁着南邶和阿无尘挡一下,我们得先走,林慕城拿了遁地符出来,直接去找徐棋。
    然而,符咒还没启动,一把飞刃便射了过来,林慕城反应快,夺了文诗凤手里的扇子一挡,本脆弱的扇面与飞刃一相撞,发出当地一声,将那飞刃弹飞。
    只见飞刃空中旋转几下,飞回了不知何时落在他们眼前的不远处的青媚手中。
    青媚眉眼都带着十分张扬的笑:想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跑,没门。
    林慕城低眉笑了笑:那可不见得,上一次我和风子不就跑了?
    南邶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看见青媚蓄势待发的张扬模样,随即将林慕城和文诗凤二人护在身后,说道:你们先走,她有我对付。
    你小心。林慕城看了眼南邶应下后,立即用了遁地符。
    那头面容清隽的青潋已发觉林慕城要逃,五指一张,一股柔软的力往地面荡去,如水波一般漾开,将遁地之术给封了。
    林慕城并未苦恼,反而微微弯起嘴角,只见他手里那遁地符瞬间变成瞬移符,瞬移符将林慕城与文诗凤带离千米开外,二人随即凭空消失。
    文诗凤脚刚落了地就哈哈大笑起来,他道:狐狸,估计他们都还是懵的,以为术法失灵咱们遁地来的,够阴啊你!
    林慕城笑笑:上一次咱们遁地逃走,他们肯定有防患,这次自然得换一种招数了。
    文诗凤:下一次带我飞天?
    可以。
    文诗凤继续笑得前仰后翻。
    眼前不远就是徐棋的木屋,那木屋仿佛翻了一个新,张灯结彩的十分热闹,若不是魔气萦绕,当真是喜气洋洋。
    林慕城盯着门上偌大的双喜字,道:他们两个果然成亲了。
    文诗凤挑了眉梢,目中却有几分怜悯:这郑衣真是飞蛾扑火,明知道他是什么个东西还执迷不悟。
    林慕城迈开步伐:自取灭亡没什么好可怜的。
    文诗凤:你什么时候能说这么冷血的话的了?
    二人走近,忽然闻到一股子新鲜的血腥味,林慕城眸色一冷,快步进了庭院,而正巧,徐棋从屋内走了出来。
    他一身红袍衬得面色白得不正常,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双目阴沉沉地看着二人:没想到这么快就逃出了天元阵,当真小看了你们。
    林慕城目光越过徐棋瞟了里头一眼,细听之下里面有人在呜呜哭泣,哭得十分难受,想嚎啕却又像是被堵住嘴一般嚎啕不出来。
    林慕城问道:你把郑衣姑娘怎么了?
    文诗凤睨了林慕城一眼,心道:刚还说着狠话,现在就这么关心人**。
    徐棋冷冷笑着回道:放心,在她恨上我之前,我怎么舍得杀了她?
    所以?在哭的人是郑衣?
    林慕城不由得有了更深的猜测。
    这位痴魔如今娶了人家却又杀了人家爹,彻彻底底将深爱自己的郑衣推入深渊。
    痴魔圆了她的愿后郑衣不再爱他,他则可以取走人的性命助自己修为,倘若在夺走郑衣性命之前郑衣能够恨上了他,恨意越深,他的修为就会更精进违逆了当初在棋仙观所许下的心愿。
    痴魔,在于痴字,痴若不复存在,魔则不复存在。
    徐棋本叫白梅生,爱棋如命,如痴如狂,与人对弈时从未输过,然却因澧州并不重视棋弈而是重视科举习文,考取功名,作为白家独生之子被人指点,家中自是觉得有此子孙蒙羞,最终逼得他离开澧州城,隐居于城外一处山林,然却终究躲不过闲言碎语,直被戳着脊梁骨骂,最终积怨太深,又因一局黑子死棋难破,困扰于心,呕血于棋盘上,卒,怨气结成痴魔,化作人身,祸患于澧州城。
    棋仙道观为痴魔亲手所建造,后与混迹澧州城自称半仙的算命道士郑绥狼狈为奸。痴魔以魔气侵入人体内,郑绥则为人除却魔气(实则痴魔看准时机将人体内魔气收回),并为其扬传棋仙观。
    因此,郑绥的名气和钱财越积越多,最终建造郑府,而痴魔也一步一步达成了自己的目标,将澧州城全权控制在手中,甚至澧州城掀起棋士之风,也是他所为,然而,困扰他至死的那盘棋,终究没能够解开。
    林慕城正以为他要和自己动手时,他却问了一句:我的那局棋,你是怎么破解的?
    第14章 澧州伏魔篇十四
    徐棋一问,林慕城还没开口,文诗凤就笑了起来,他看着徐棋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你居然问他怎么破解的?你要是有他的脑子你早就飞升了,还会做什么痴魔?
    林慕城:
    徐棋脸色黑了几度,挥手一股强劲的魔气袭来,林慕城与文诗凤侧身一躲,那魔气带来强劲的风冲得二人碎发飞扬。
    堪堪躲过之后,四目一对视,文诗凤传来疑奇的目光:居然这么强大?
    林慕城:是只很肥的羊。
    文诗凤嗤了一声:你吞得下?
    林慕城,我试试。
    话音未落,四周围满浓郁黑白魔子,黑白交错,仿佛布阵一般,林慕城扫了一眼那些魔气凝结成的魔子,数量约摸是棋盘上头黑白棋子统共的数。
    文诗凤左手执扇仍旧不紧不慢扇着,右手手中幻出的笔在指间转了一圈,问向林慕城:怎么打?
    林慕城看着漫天的魔子不禁皱眉,如今痴魔的实力大大增强,若是在他的地盘打起来定然得吃亏,他看了眼文诗凤,随即术法传话:想办法引到城内去。
    文诗凤随即传了回来:我们有意引他不跟着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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