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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挚友暗恋我千年后——庐江公瑾闺秀(21)

    说罢一阵调戏的轻笑声。
    林慕城似笑非笑:琏羲太子这癖好若是被阎君大人知道,想必不会轻罚。
    你可少拿我父君压着我,他慢慢走向林慕城,本太子知道你很难受,也压根没有力气打得过我,若是乖乖就范,兴许我会温柔一点。
    林慕城敛了敛眉,靠在墙壁上,仍旧是似笑非笑看着他,说道:你倒是试试看。
    这十足的挑衅让琏羲忍不住勾起一侧嘴角,占有欲愈发强烈起来,连着走向林慕城的步伐都加重。
    然走到了秸秆边,却怎样都迈不过来。
    林慕城难得嘲讽般嗤笑一声:你要是欲/火焚身,可以在我面前用手给自己做。
    琏羲眼睑一垂,眼睛弯成了一条缝,极其病态地威胁他:你既然不让我进去,自己也不出来,我只好去找另一位了,是不是呢?仙君。
    林慕城冷笑着撤了阵法,琏羲一步就跨到他身旁,一只手撑在他靠着的墙上,埋头欲蹭进他颈窝,林慕城先是拍开他欲搂住他腰的手,而后就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你以为我撤了阵法是答应和你做?真是天真。
    他浑身充满戾气,死亡的气息甚至盖过了琏羲,手中力道令他不敢挣扎,怕是稍稍自动,脖子就断了。
    林慕城微笑着凑近琏羲侧耳,轻声道:你以为我待在无尽深渊的那些年,都在里面泡澡吗?
    言罢,松开手,潇洒离去。
    琏羲弓着身子扶着墙揉了揉自己脖子,侧目看向离开破庙的林慕城,眼中怨怒极深,在林慕城跨出门槛时,说道:我总有一日会超越你,让你臣服于我!
    在林慕城看来,琏羲不过是个小孩,和云相思一般,不过更加幼稚而已,他不屑和他有纠葛,从前是,现在也是,冷漠处之。
    可却没想到这么一个人,偏喜欢一直来招惹他,若不亲手治一治,当真就以为他好欺负了。
    离开破庙,林慕城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那股猛烈的反噬仍旧未停止,装得他神识痛苦,他猛地想起文诗凤,又想起云相思告诉他的话,心一横,打算去看一看什么情况。
    睡了一觉的文诗凤被一泡尿憋得清醒过来,他把头从趴着的手臂抬起,就见身旁黑暗中坐着一个人,那人气息分外熟悉特别像前两次对他做出出格事的人!
    文诗凤吓得猛地站起身,身后凳子哐当倒地,随即恢复正常,看着那人道:你真是阴魂不散。
    林慕城本想就这样去看他,但是到了以后非常怂地隐去身形容貌留一片黑影人形进来,就怕自己忍不住对他做什么,让他和自己绝交从此你走独木桥我过阳关道。
    几千年的情感不能因一次失误就彻底了断,他看着强作镇定的文诗凤,声音沙而哑,调戏道:我也只有阴魂不散跟着你,才能找到机会对你下手。
    文诗凤一个人面对这鬼影子多少有些害怕他会对自己真做出什么来,他哆哆嗦嗦道:能不能让我先去解个手?
    林慕城点头,他便去屏风后面的夜壶解手了,然而足足一刻钟还没出来,等得林慕城有些不耐烦,他起身走去看什么情况,却见屏风后压根不见人。
    窗户并没有开,文诗凤身上也没有遁地符之类的,不可能凭空消失,他皱眉走过去,就瞥见浴桶里蜷缩着的一个人。
    第28章 河仙娶妻篇
    他有这么可怕吗?
    林慕城压根不知道文诗凤此时心里还在默念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他扶着浴桶边沿低头去看他,还没开口问一句怎么了,文诗凤就睁开眼惊恐地看向他。
    林慕城:我不对你怎么样,出来。
    文诗凤满目鄙夷看他:我信你这断袖精?
    林慕城看他不出来, 扶着浴桶边沿的手一紧, 哐啷一声浴桶碎了, 文诗凤抱紧自己委屈又害怕地看向林慕城, 活像一个要被侵/犯的良家少女。
    林慕城低下身捞起他,轻笑着试探问他:你不是喜欢林慕城么, 都是断袖, 和他在一起与和我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你以为你自己是断袖都像你一样是个断袖?看两个男人走在一起就以为人是一对断袖?你怎么不说隔壁的南邶阿无尘?是打不过他们才来欺负我吧?我看你不敢真面目见人是因为丑得怕人见着恶心吧?
    文诗凤压根不敢承认他是断袖并且喜欢林慕城,否则激怒他来个霸王硬上弓也不是没可能, 最好的做法就是骂到他痛处, 让他恼让他怒。虽然这样可能不会失/身会失命。
    果然,那是满身的戾气越来越重,他一把将文诗凤摔床上, 转过身就隐在了黑暗中,不见踪影。
    居然打都没打, 文诗凤有些吃惊,想着不会受他点播去找隔壁两位去了吧?找他们好,正好报了中午好心没好报的仇。
    文诗凤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如今是真心不想和那两傻*一起走了, 但林慕城特地邀请的两个人,他总不能去求林慕城不要他们一道走或者选择离开吧?离开,他舍不得,到时候三界尽传老君大徒儿和四徒儿在一起了,他真得气死。
    林慕城坐在宫殿顶上看乌云里的月亮, 分外惆怅,有时候明明能感觉到他喜欢自己,但往往都是错觉,看了几个时辰的月亮,月亮踪影都没看到,连着星星也没有。
    林慕城从屋顶上下去,再次潜文诗凤的房间,此时文诗凤已经睡了过去,他半蜷着身子背着他,没有盖被子也没有脱衣服,林慕城见他身侧有位置,心底一动,走过去躺下。
    文诗凤在第二天醒来发现身边居然多了一个林慕城,不由惊奇,将人一脚踹下了床,见林慕城一只手先搭着床沿,而后整个人睡眼惺忪看着他,用十分无奈的语气说:下次能不踹我吗?不就是睡了你几分床,又不是睡了你。
    文诗凤笑眯眯道:我就看看你昨晚是不是死了,睡在这儿的是不是只鬼而已。
    林慕城站起身把理了理衣襟,拍了上面的灰尘:你自己说我命硬,我想死也死不了。
    忽然一阵哐哐哐的敲门声,林慕城立即走过去开门,见是已经打扮好清爽娇艳的云相思,云相思见林慕城并不吃惊,她道:大舅,我走了,以后记得来空桑山看我。
    林慕城弯起嘴角温和笑:好,你走吧。
    见林慕城赶也似的让她走,她只好笑笑,往房间里瞟了一眼:那就不打扰你和大舅娘。
    狐狸们一撤走,林慕城便去葑城四处布阵了,一直到午后,才收拾东西离开葑城,文诗凤是多看南邶阿无尘一眼都觉得恶心,尤其是看南邶和林慕城说说笑笑,没把他肺气炸了。
    他们下一个要去的地方,正是人界帝都,长安城。
    不仅是人喜欢热闹,妖也喜欢,而长安城就是人界极致处,这座城看起来光明而繁华,却在光明繁华的衣裳下窝藏着数不清的污秽邪念。
    南邶看着林慕城时的眉眼柔和如春风,只默默听着林慕城说长安的繁华,虽是道听途说,但从他口中说出,就好像他去过一样。
    文诗凤嗤之以鼻:你是要去降妖除魔还是想享那繁华三千?
    林慕城眉眼一笑,回道:不能都想?
    文诗凤冷着脸怒怼:穷鬼一个你是想得美吧??
    南邶轻笑一声,对林慕城道:我有钱,慕城法师若是缺钱可以问我的。
    横进来的一句话令文诗凤心口一闷,险些一口血就顺着两边嘴角流出来,随即,就听林慕城温和笑道:不必,风子他写字画画特别好,在长安城应该可以卖出高价的。
    闭嘴,我不会,滚!文诗凤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分道扬镳从此后你走独木桥我过阳关道互不相干眼不见心为静。
    一直没有开口的阿无尘忽然道:火气过大。
    此后,文诗凤就闭嘴了。
    今晚很幸运,在太阳落山前遇到一个小镇字,在里面客栈住下了。
    因为钱是南邶付的,所以文诗凤不屑于去那间房,而因这是去长安的必经路,客栈好巧不巧就只剩下四间房,文诗凤便在楼下吃饭的桌子旁一直坐着。
    林慕城发觉文诗凤的不对劲,坐在他对面问他怎么了,他不说,便一直陪着他坐着。
    林慕城仍旧时不时劝他:明天得赶路,去睡吧。
    文诗凤板着一张脸:我都说了要去你去,我不去。
    林慕城试探问他:是我惹着你了?
    文诗凤翻了个白眼:我被自己气的。
    林慕城看着他那气得直哼唧却傲娇地不说原因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你将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自己气死的人,不错诶。
    文诗凤心里越来越堵,他面目被林慕城气得扭曲:求求你走吧别再让我看见你,我真要忍不住杀了你的。
    林慕城:我
    文诗凤又立马打断:求求你滚吧带上你的南邶道长,别回来找我。
    林慕城弯起嘴角看着他:你这么希望我和南邶道长在一起?
    文诗凤满腔辛酸和怒火,他道:你们最好死在一起。
    林慕城:到了长安城,我带你去鬼市买墨石。
    文诗凤:没钱。
    顿了顿,他又说:我只想要那瑰红色的墨石,想当初差一点就买到了,如果你没把钱买了橘子,完全够了。
    一抬眼,林慕城正在剥橘子吃。
    行吧,这人就是来气他的。文诗凤认命伸手:我也要个橘子。
    林慕城给了他两个。
    文诗凤边剥橘子边重重叹了口气,感慨道:早知道你会遇上他跟他走,我就不来做你们两人的膈应了,游山玩水适合我。
    林慕城:你清醒点,我何时跟他走了,命都要没了,得先有命才能思/淫/欲,你该不会看我和他走一起在吃醋吧。
    文诗凤嘴角的冷笑都僵硬了:哪儿能,我想喝酒了,给我点酒。
    林慕城奇怪看着他,解了腰间酒壶给他,问道:这些日子喝上瘾了?
    文诗凤打开酒壶边说道:是啊,戒了太久以为自己不会再喝,哪知道再次碰到仍旧是欲罢不能。
    天气也凉了,喝点酒好暖暖身子,尤其是这夜里,林慕城侃侃说着,忽然问他,你怎么就戒酒了,是流落人间没钱买酒了吗?
    文诗凤不语,冷漠看他一眼:与你无关。
    最后,林慕城留下了酒壶给他,自己上楼歇下了,文诗凤发觉自己染上醉意后便收了酒壶,趴在桌上开始睡。
    万籁俱寂之时,楼上一间房忽然打开,林慕城抱了一张薄被走了出来,看向趴在桌上睡着的文诗凤,把手上的薄被丢下去,哪知一个手滑,被子丢过去将文诗凤整个人都给盖住了。
    林慕城赶紧折回房去睡,生怕文诗凤忽然惊醒骂他一顿。
    第二日,林慕城醒来打着呵欠出来,往楼下一看,只见桌子上那一团薄被,文诗凤却不见人影,他下课楼拿起被子,就见桌上的酒壶文诗凤没有拿走,随即把它给挂腰间去了。
    可一直到吃饭的时辰,仍旧不见文诗凤的影儿,林慕城就开始奇怪了,客栈后头的茅房都找过了没人,给他传话也传不了时,他才意识到应该是出事了。
    不过这么个活生生的人居然还能凭空消失?难道不想和他一起走了所以离开了么?
    林慕城捏了捏眉心,坐回了桌上,看着南邶和阿无尘又起身,不安地说道:我去镇子街上找一找他,你们先吃早饭吧。
    正要出门,却听见小二和其他桌的客人攀谈得热闹:河仙今日诞辰,午饭河仙庙免钱开吃,各位若是中午不走,可以去那儿吃饭去。
    哪儿有自家生意不做,让别人去吃免费的饭,林慕城瞧了他们一眼,小二正好转过身看见他,对他一笑:客官,有空您也去捧个场?
    林慕城弯了弯嘴角:好,如果有空的话会去的。
    去了街上,一大早就有人开始噼里啪啦放鞭炮庆祝河仙的诞辰,林慕城各个商铺找了个遍,文诗凤人影都没有,看来真的是不告而别了。
    忽然从街头传来敲鼓唢呐声,一列人抬着一个花轿浩浩荡荡而来,花轿旁的媒婆满面春风,尖着嗓子大喊:大家快来看看喏,今遇双喜临门,河仙诞辰娶妻,年年丰收钱满,年年风调雨顺嗳!
    第29章 河仙娶妻篇二
    林慕城停了步伐回过头, 看着那群人抬着河仙娶妻的花轿走过,一股强烈的不安从心口涌了出来,延至四肢百骸,令他无比慌张。
    他只能安慰自己文诗凤曾好歹是上仙, 如今修为也不低, 应当不至于出什么事。
    看着被簇拥抬远的花轿, 身侧忽然响起南邶温和的声音:慕城法师, 可有寻到文法师?
    一刹那有些茫然的林慕城回过头,撞上南邶温柔的笑, 不由定了定心绪, 将不安和慌张埋藏,弯唇笑了笑, 道:他可能是离开了, 也可能四处逛去了,应当不会是遇上什么难事。
    南邶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说道:那回去吃些东西, 如果文法师是去四处逛,过会儿应当会回来的。
    林慕城颔首, 心道也只能如此。
    阿无尘合掌闭眸端坐着,听着南邶和林慕城回来,才倏然睁开眼。
    林慕城坐了下来, 喝了口粥, 店老板忽然从楼上蹭蹭下来,小二紧随其后,兴冲冲道:大家伙儿都去快参加河仙婚礼沾沾喜气,早饭都不用付钱了,我们老板请了!
    说罢, 店内许多人拿着还没吃完的包子馒头,兴冲冲跟着去了,林慕城捡了个肉包啃,说道:我们也去看看吧。
    河仙庙建在城郊二里开外的泺芜河旁,泺芜河河面宽广,一眼望不到尽头,两岸青山也高耸绵延,河岸十分宽阔,上头建了一座十分宏伟的庙宇,进出庙宇的人擦肩接踵,黑压压的一片,怕是整个村镇子的人都来了。
    外头人亦是很多,鞭炮碎屑放了一地,还摆满了桌席,每个桌子上头都放了瓜子干果。
    忽然有人大喊:拜堂了拜堂了!
    喊完,就见着一位盖着红盖头的新人被搀着从河仙庙里走了出来,往河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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