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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帝休(3

    赵云哑然。半晌后才不甘心地解释道:可是云并没有想过这些广宗都被您攻下来了,难道还会有人再考虑这个吗?
    糜荏见他不死心,笑了一下:公达,你说说看。
    是,主公。荀攸微笑道,云公子,广宗城外有一条护城河,那条河与黄河相连。等到九月下旬黄河之水泛滥,我军便可掘开护城河水淹广宗,城中之人无奈只能投降。
    糜荏点头,又道:元常以为如何?
    钟繇拱手一礼:主公,在下认为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广宗易守难攻,我军大可延续卢植将军的办法,一边围困广宗,切断黄巾军粮草供给,一边将各处黄巾军投降的消息传入广宗。等冬季一到,广宗变成一座断粮饥饿的孤城,城中黄巾军自然绝望投降。
    汉升呢,可有良计?
    黄忠挠挠脑袋:呃,末将没什么好主意,就是觉得或许可以多建投石车?等建成足够的投石车将城墙摧毁,我军便可长驱直入攻下广宗。
    糜荏将目光放回赵云身上:阿云,你还有什么话说呢?
    赵云两颊微红,羞愧地垂下脑袋。
    糜荏拍拍他的肩膀:阿云,我知道你非常聪明。即便你还年幼,上述这几种方法你也不至于一点都想不到。
    你说不出来是因为有我们在前面遮风挡雨,于是你根本没有花心思去想这些。但将来你成为一放大将,你能保证我们一直跟在你身边?
    赵云被说服了。
    他认认真真地对众人行了一礼,跟着府中侍从前去学堂读书了。
    原先糜莜想要学习君子六艺,糜荏不仅替她请了老师,还把府中一个院子改成了学堂。
    今日,这个小学堂即将迎来第二位学生。
    赵云路过府中的小校场时,一位劲装小少年正在场中与武艺老师对攻。
    少年还小,踢腿、挥拳的动作看着是挺标准,就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老师似乎不敢得罪这个小少年,假装没有看到他动作间的破绽,几次三番放过了他。
    也因此,双方像摸像样的打了好几个来回。
    赵云看了几眼,嗤之以鼻。
    小少年长得与糜荏有几分相似,一看便知他是糜都尉的弟弟,难怪这老师也不敢下手。
    他驻步观看,两人也停下动作。
    小少年喘了口气:先生,这次我坚持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我是不是进步了?
    那老师笑着颔首道:上一次坚持了半盏茶时间,这一次坚持了一刻,确实是比上一次进步大。
    小少年抹了把汗,开心地笑起来:那阿莜要和哥哥说,让哥哥也替阿莜开心
    这段话还未说完,便闻一声看招,一道旋风般的身影攻至眼前。
    糜莜一惊,连忙抬手格挡后退。但她哪里是来人的对手,后退之势更因来人力道过大,顺势摔倒在地。
    这一幕发生地太快,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别说是武学老师,就连摔倒在地的糜莜都是一脸的茫然。
    她怔怔抬首,见一个陌生少年正双手抱胸站在她眼前。逆光之下,他嘴边笑容说不出的讥诮狰狞:下盘不稳,发力不对,权是花拳绣腿。小公子想要听到糜都尉的夸奖,还是得好好练练呢。
    这人谁啊?
    糜莜小小的脑袋上冒出了大大的问号。
    安排好赵云,糜荏亲自将荀彧与荀攸送回荀府。
    之前他与荀表约好要上门拜访,结果因为太忙一直没有去成,今日正是好时机。
    荀爽与荀彧的父亲是亲兄弟,与荀攸的祖父荀昙是堂兄弟,从亲缘关系上来说是稍远一些。但在乡中大家住在很近,左邻右里之间关系都很好。
    去之前差人送了消息,众人抵达荀府时,荀爽、荀表都亲自出来迎接他们。
    见荀攸安然无恙,几人都放下了心,引糜荏入府一叙。
    第四十八章
    几人在会客厅中落座, 荀爽亲自给糜荏倒了杯温茶。茶水飘着一层薄薄的茶烟,淡雅的茶香沁人心脾。
    正是午后,喝一杯茶清神醒脑。
    荀攸捧着茶杯叹息:这龙井茶, 喝着可真是舒服。他跟随糜荏出去九个月,亲自体会到了打仗的辛劳。这过程虽能最大程度实现他的价值,但风餐露宿是真的很累。
    且亲眼见证那么多的士兵死亡, 之于他而言也是一种震撼与悲恸,想要实现抱负之心, 已渐渐转为希望天下早些平定。
    荀爽点头:是啊,我亦觉得比那劳什子酒好喝多了!若是你们行军时也能喝上这茶便好。
    荀攸笑了:您说得对, 不过有时候太累了, 喝一口酒可以很快入睡。若是喝一杯茶, 恐怕就只能失眠到天亮了。
    荀攸笑着说了些战场上的趣事,听得几人津津有味。
    糜荏听着,浅啜一口温茶。
    今年他的人在冀州战场上, 龙井茶叶倒是一片都没浪费,全部送到京洛中来高价卖出。
    他垄断着炒制茶叶的技术,且目前麾下只有五个茶园, 茶叶在如今依旧是稀缺货,堪堪供给京洛士族。想要卖到全国各地,还需要扩大产量。
    不过战乱将起,他暂时不打算扩大产量。需要等到平定之后,才能交给麾下之人。
    几人一边喝着清茶, 相谈甚欢,厅中和乐融融。
    见时间差不多了, 糜荏正要辞别众人回府去, 荀爽忽然屏退左右:子苏, 老夫有些事情,想要与你单独谈一谈。
    糜荏应下,荀表等人自然离席。
    等几人走到门口,荀彧才慢慢吞吞起身,踱步出门。他心中忐忑,怕荀爽是想要向糜荏挑明他的相思,又怕他们其实是有要事与糜荏商谈。
    到底只能候在门外,一瞬不瞬地看着屋中两人。
    哪怕听不清屋内的对话,也能好好观察揣测。
    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屋中一片安静。
    荀爽注视着糜荏。
    见他容貌俊美,气度非凡,一副尊重倾听模样。半晌欲言又止,怅然叹息。
    糜荏见他如此表现,自然十分疑惑:伯父,观您这般迟疑,可是这件事十分令您为难?
    忧虑,迟疑,无奈他从未见荀爽用如此复杂的眼神看过自己。
    是啊,子苏。荀爽慢慢斟酌道,是有一件事,老夫今日豁出这张老脸都要问一问你。
    哦?糜荏奇道,伯父请说。
    荀爽又纠结片刻,想到那日侄儿的满目坚定,终于一狠心道:子苏,老夫观你中馈犹虚,可有想过何时成亲?
    这话总算出口,再说下去便顺畅不少:我荀氏一族的姑娘,不知子苏能否看得上眼?
    糜荏微怔:原来府上还有一位小姐?
    他显然是误会了,以为荀爽想要将女儿嫁给他。
    荀爽抬手抚了抚自己的短须,以此掩饰面上尴尬之意:老夫倒是没有女儿,不过族中待字闺中的姑娘不少,她们都很仰慕子苏。
    我颍川荀氏一族虽非顶级士族,但也有几分底蕴。若是能与子苏结为秦晋之好,在仕途上也有给子苏几分帮助。
    这话倒是不假,糜荏的事迹已传遍中原各处。士族们都知道如今朝中最得势的不是十常侍,而是糜国师。
    若非前段时间他在领兵打仗,回来后又忙于抄家,恐怕做媒之人都已经踏破他的门槛了。
    事实上他在这段时间里收到的拜帖确实不少,且就算他呆在天师监中也有不少络绎不绝的登殿拜访,想要与他联姻。
    这些拜帖全部被他婉拒。
    联姻是达成政治、外交、财力等事物上,最快速、简单、有力的手段,但糜荏不喜欢。他只是来这里做个任务,成功最好失败也没有关系,没必要搭上自己的身心。
    喜欢上荀彧,则是完全不可控制的意外。
    糜荏轻挑眉尾。
    他看着荀爽,心中有了些许怀疑。
    若是别人也就算了,荀爽绝非关心晚辈后院的人。
    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从前只关心国家大势,即便是在认同他、将他当成晚辈之后,也从未想过要为他做媒,将族中姑娘嫁给他维持家族利益。
    没道理这会人都要离开京洛了,忽然就想起这事,甚至还在他登门拜访时急吼吼地提起这事。
    是真心实意想要与他联姻,还是出于某种意图的试探?
    糜荏敛眸。他沉吟片刻,道:不知您所说的几位姑娘,如今身在何处?
    荀爽面上愈显窘态:呃,她们目前,尚在颍川家乡
    想要与他联姻的姑娘并不在此处,而远在颍川,短时间内都看不到人。即便荀爽作为长辈,这种行为未免也太过失礼敷衍。
    他审视着面前这位老人。但见荀爽已然失神,甚至没有意识道自己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才发现老人的注意力正聚集在门外。
    他循着荀爽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看见外头等候的荀彧等人。
    背光之下,他看不清荀彧面上的表情,但已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荀爽的真正意图并不是想要与他联姻,而是在为荀彧试探他。倘若他的回答不是他们想要听到的答案,那接下来的路可能就有点难走。
    这个世道,两个男人相爱相守一点都不容易。难得遇上会为晚辈试探别人的开明长辈,他又岂会糟蹋这点好意?
    不过,荀爽又为何要为文若试探自己呢?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还是说,文若因为某些事情,无奈向荀爽坦白?
    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有点意思。
    糜荏没有深究下去,他给了荀爽想要听到的答案:多谢伯父的美意,不过请恕
    晚辈无福消受。
    荀爽回过神来,诧异地瞧着糜荏:子苏的意思是
    糜荏却没有收回目光。他依旧注视着门外的荀彧,唇角微翘,勾勒出一个温柔缱绻的笑。
    他一字字道:晚辈不打算成婚,晚辈亦有心悦之人。
    荀爽心下若有所觉,忍不住急切道:子苏心悦之人,可是
    伯父,糜荏回首认真道,正是您所想之人。
    荀爽满面震色。
    他先前还在烦恼,倘若糜荏无情、文若那孩子又死心眼地单相思一辈子,这该如何是好。这会听到糜荏竟给了他根本不曾想过的答案,一时间竟完全呆了!
    他甚至被震惊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他你们?
    糜荏起身走到荀爽面前,对着他行了一个叩首之礼。
    荀爽大惊。他忙弯腰扶起糜荏:子苏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伯父,我曾听文若说他早年失父,从记事起时便跟随您读书习字,从情理上来说您就相当于他的父亲。
    糜荏面色肃穆庄重,我可以对您做出承诺。
    我此一生,不管前路艰难险阻,定不负文若!
    荀爽良久失声。
    半晌才深吸一口气,颤声道:你,你们什么时候?
    糜荏摇头:伯父,晚辈与文若并未互通心意,一直以来都只是晚辈心悦文若而已。
    不过晚辈心想,您既然这般试探于我,定是文若对您说了什么。他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必藏着掖着,干脆向您坦白。
    荀爽哑然。
    他完全没有想到糜荏如此聪明,这样都能看出一点端倪。更没想到自己这一举动,反而给了糜荏一个机会。
    糜荏郑重道: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都无法消除您的怀疑,那您便看着我,看着我为此所做的一切,让时间来证明。
    荀爽听着他的话,知道这个人是认真的,良久无言。
    虽然相处时间不久,他却很明白糜荏绝不是那种会说大话的人。他要么不说话,所承诺之事必能做到。
    只是一生何其漫长,谁能永远铭记少年时的怦然心动,谁又能保证一个人的心意能隽永不变?
    可怜红颜总薄命,负心薄幸锦衣郎。
    荀爽叹道:不是伯父不相信你,而是哎
    糜荏:我明白伯父在顾虑什么。
    在外人看来,文若效力于我,是我麾下得力干将。若是被他们知道我对文若的感情,很可能会导致他们对文若的怀疑、鄙弃、唾骂就像当初我刚入京洛那般。
    是以短期之内,我并不会将此事公布于众。等到将来世人都看到他的能力,我或许才会考虑这件事。
    我知道这段感情在不少人看来或许不容于世,但晚辈有信心走下去。
    糜荏说这些话之时,目光不闪不避地与荀爽对视,满是坦荡。
    荀爽感觉自己似乎有些被说服了。
    不管世人如何看待,至少这个人在这个时候,是真的为文若考虑彻底了。
    他心情复杂,最终长叹口气: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的事,我不会再过问。
    多谢伯父,糜荏终于扬起一缕笑容,还请伯父莫要将我们的谈话告知文若。
    他微笑道,我想亲口同他说。
    两人至此结束谈话。
    他们走出去时,荀表等人都用着疑惑表情打量着两人,似在好奇怎么说着说着糜荏就给荀爽跪下来了。
    见糜荏坦然无视了众人的眼神,自己又迎着荀彧眼巴巴的表情,荀爽心虚地掳了把胡子。
    屋外午后阳光和煦,正是不冷不热的好时候。
    不想坐马车,糜荏打发了马夫,回身对荀彧点了点头,文若陪我走走罢。
    荀彧自然应下。
    荀表等人习以为常地目送两人离去,唯独荀爽瞧着他们的背影,微微发怔。
    其实还挺般配的。
    荀府与糜府距离不大远,只隔着两条较为繁华的街道。走的快些一刻时长能到,慢些也不过再加半刻时间。
    两人迎着阳光与秋风,并肩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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