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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挂星星(29)

    他白天在上雅洗手间中纾解过,但当时又怕纪廷森敲门,又担心袁能挣脱束缚,一直都处于高度的精神紧张状态,总有些意犹未尽。
    有需求就去解决,但秦镇又不想再在那什么的时候想到纪廷森的脸,所以才在网上找资源。
    短暂的碰壁后,秦镇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不过十分钟不到,他又嫌恶的将视频都删除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画质还可以,其他的一无是处,连......一个头发丝都比不上。
    片刻后,秦镇在手机上搜索纪廷森图片。
    只是奇怪的是,那些图片明明还是那张脸,但矫揉造作的样子让人本能的厌恶。
    手机被扔到一边,关灯睡觉。
    三分钟后,秦镇烦躁的打开床头灯,摸去了纪廷森的微博。
    微博上最新一条是《念念不忘》的剧照,西装三件套的男人侧站在落地窗前,侧颜像白瓷一样笼着一层光晕,清隽矜贵。
    还有一中亲而难犯的威势,是将一切都踩在脚下的睥睨。
    将图放大,那双熟悉的浅色眼眸带着薄薄的冷光,渐渐的和白日里将袁能踩在脚下的样子重合。
    就秦镇看来,纪廷森的剧照很能唬人,看上去真的像身居高位的掌权者一样。
    可是这中高高在上的样子,反而让他想有一中想要将人抓到自己身下,像想象中那样狠狠欺负的冲动。
    他恨恨的想,没事长这么招人干什么!
    到底还是抓起手机下床。
    十秒钟之后浴室响起水声,很久都没有停息。
    ......
    翌日,清晨,
    纪廷森按掉闹钟后坐起来,靠在床头好一会儿起身。
    昨天发生太多的事,和秦镇将话说开,见到那个眼角有痣的年轻人,解决袁能的事,还有视频,每一件都很消耗精力。
    尤其是视频,他几乎做了一晚的噩梦。
    下楼后,阿姨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纪廷森揉了揉眉心:秦镇呢?
    吴阿姨将豆浆端过来:秦总出去跑步还没回来,大概是天气变的越来越好,所以跑步的时间也长了,以前这时候都洗澡下楼了。
    纪廷森就没再说话,喝了半杯豆浆,吃了两个小包子,然后恹恹的端着豆浆杯子去阳台了。
    说是阳台但差不多三十几平大,奶奶的花越送越多,是个有些规模的小花园。
    这时候阳光正好,不刺眼也不冷清,暖意融融。
    他靠在躺椅里,渐渐的睡了过去。
    秦镇洗澡下楼,餐厅里只有阿姨在忙。
    看到已经有用过的餐碟,微微松了口气,坐了下来。
    震动的声音传来,是放在桌角的手机。
    吴阿姨擦了擦手走过来:哎呦,纪先生的手机忘拿走了......
    秦镇看一眼:别叫他,一会儿我拿过去。
    阿姨就将手机放在秦镇手边,然后又去忙了。
    秦镇的本意是好好吃顿早饭,因为某些缘故,他不想和纪廷森一大早就碰面。
    然而手机很快又响了起来,跳跃着的付哥两个字晃的人眼疼。
    一次又一次的打,大概是有急事。
    秦镇拿着手机往阳台那里去,纪廷森但凡在家,早上都会在阳台呆一会儿,这习惯他知道。
    只是,付......哥
    心底有点不舒服,整天琢磨着让他叫哥,结果自己先叫别人哥了?
    将手机拿到阳台的时候,来电已经挂断。
    秦镇踏进去一步,在看到躺椅上闭目的人时,呼吸禁不住都轻了一下。
    一人多高的花凳上,蝴蝶兰翩跹下垂,淡粉的花枝在侧开窗户溜进来的微风下,有意无意的触碰着那人微侧到一边的,白玉般的面颊。
    这样都没醒,眼底还有淡淡的青印,昨晚干什么去了,居然会这么疲惫。
    要说该疲惫,也该是他......秦镇及时打断心里的念头,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正在这时,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他索性接通,一句纪廷森正在休息,没有急事的话一会儿再打过来尚未出口,那边倒是八卦且担忧的急窜出一句:乖宝,你老公知道你今天要拍吻戏和床戏吗?
    乖宝?
    老公?
    吻戏......还床戏!
    秦镇:......
    付从昨晚就想问自家艺人这个问题,可是被纪廷森几句话绕晕就挂了电话。
    于是早上起床就急吼吼的打电话了。
    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为了自家艺人的家庭和谐,该注意的和该建议的,那可不得全操心。
    这问题他惦记了一晚上,急的不得了:在听吗?怎么不说话?
    短暂的静默后,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冷冽的男声,那绝不是付从听惯了的,自家乖宝慢条斯理的温和嗓音:现在知道了。
    付从:......!
    他很想问,自己现在自挂东南枝还来得及么,然而那头已经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
    纪廷森在阳台上睡了没多久,总感觉有人摸他脸,痒痒的。
    完全清醒后看了看脸颊边的蝴蝶兰,不禁笑了声:是你啊,是准备成精了吗
    温暖的阳光和清新花草的熏陶让他精神好了很多,豆浆都凉了,就也没喝,还原样端着准备拿回厨房去。
    看到秦镇在客厅看文件,纪廷森微有些诧异。
    介于两个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这栋房子的书房、健身房他不会涉足,但客厅和影音室秦镇也从不多做停留。
    不过时移世易,现在两个人的关系缓和多了。
    看到秦镇看过来,他笑了下:早啊,吴姨做的豆沙包你吃了吗?
    今天是周六,秦镇不需要上班,这也是他有心情和时间到楼下跑步的原因,工作日的时候,他的运动一般是在家里的健身房解决。
    头发有一缕蓬松的垂在额前,是洗澡后没有特地打理的缘故,比平常冷肃严整的样子多了家居气息,简短回复:吃了。
    回这句话的时候,秦镇的眉梢微挑了一下,这是个跃跃欲试的姿势:乖宝......看着是挺乖的,睡在花架下的样子,简直是睡美人的翻版。
    纪廷森满脑子都是下午的戏,并没有观察入微到发现秦镇的表情不对,简短的对话后就像个老大爷一样慢腾腾的走去厨房。
    没走出去几步,忽然听到男人尾音上扬的,有点儿挑衅的又有些玩味的声音:豆沙包太甜了,乖宝。
    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轻飘飘的,像一朵软绵绵但仍带攻击力的云,拍了纪廷森一脸。
    他回头,双腿交叠以极其闲散姿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侧身看过来,脑袋还微偏着,是个非常欠揍的熊孩子没错了。
    说实话,纪廷森有点懵。
    被秦镇叫乖宝,就像是父母被自己的孩子叫狗剩之类的小名一样,有一中哭笑不得的囧然。
    他咳了一声:你说什么?
    秦镇盯着纪廷森微微变红的耳廓,索性转过身来:也许是我听错了,难道是......宝宝?
    话说出口,他自己都楞了一下。
    不是那种将二十几岁的男人叫做宝宝的恶寒,因为被叫的这个人先天条件实在是太优越,但宝宝这中狎昵似的称呼,实在是让人说出口就耳热。
    纪廷森在秦镇这里窘过很多次,反应就快了很多。
    漂亮的琥珀眸微眯了下,他走过来,拎住秦镇的耳朵:说你是小混蛋都是轻的,没大没小,谁告诉你的,嗯?
    作为一个前世就拎惯了弟弟耳朵的兄长,纪廷森业务非常娴熟,动作迅速但不会让人感觉疼,就是个教训的意味。
    不过被拎耳朵的这个,几乎瞬间肌肉就僵硬了。
    微凉的触感只是很小的一个缘故,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都不知做什么反应。
    短暂的一秒钟过去,秦镇迅速从宽大沙发一端退到另一端,除非纪廷森从沙发背上翻过来,否则是决计不能再够到他的。
    不过他这个退,准确的来说是缩,简直到了怀疑人生的额地步,好在于喜怒不形于色上修炼颇深,面上倒很稳得住。
    甚至还直视着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语气沉沉:胆子很大嘛你现在!
    纪廷森还端着豆浆,稳稳当当,一点都没洒出来。
    揪人耳朵的手顺势就搭在了沙发上,纤长乌黑的睫毛眨一眨,沉稳而柔和:年纪比你大,胆子大也是应该的,谁告诉你的?
    秦镇从茶几上捞起手机,没直接递,往纪廷森的方向推了推:总是响,顺手接了。
    纪廷森伸手拿手机,他还穿着睡衣,细腻亲肤的黑色布料泛着一层哑光,衬的每一寸露出衣服的皮肤都白的晃眼。
    其实这件睡衣很保守,长袖上衣和长裤,顶多露个手腕,连脚脖子都盖住的。
    但太贴身了,连肩胛骨的形状都一五一十的勾勒出来,又因为宽松,便显出穿的人十二分的纤楚。
    不是瘦骨嶙峋,是腰细腿长神清骨秀的那种纤,犹如精美的瓷器,光洁、优美和珍贵,勾着人去赏玩和珍藏。
    秦镇只是扫了两眼,也没多看。
    也是不敢看,但大脑却如同一架精密又迅猛的仪器,哪怕只是扫一眼,已经开始轰隆作响的高速运转,分析主人潜意识想要了解的一切。
    趁着纪廷森看手机,他非常随意的扯过一旁的抱枕放在腿上,而后轻轻吐了口气。
    警惕且怀疑:他故意的吧!
    大清早的,穿成这样满屋子乱晃......
    两个未接来电,纪廷森一边翻手机一边道:付从是我的经纪人,他说什么了?
    秦镇咬字清晰宛如新闻发布会的主持人,声线却又带着一丝冷:哦他问我,你老公知不知道你今天要拍吻戏和床戏。
    第35章 跟你姓纪
    纪廷森怔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有些歉意的道:对不起。
    秦镇rua着腿上的抱枕,他指骨长手劲也大,可怜的抱枕一个角都快被他按没了,灰蓝色的眼淡定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为什么道歉?
    经纪人知道我结婚了,这件事我没办法瞒着他,也不想瞒......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我们结婚的事,如果你觉得不妥当,可以将离婚协议的财产扣除一部分。
    唔这个,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知道,那算了。秦镇大度的一摆手,眉宇攒了一瞬,总觉得哪里不舒服:没有别的了?
    纪廷森想起上次离开家时的乌龙,顺带报备:我一会儿要回剧组,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秦镇嗯了一声,又问:剧组拍戏很有意思吧,拍吻戏和床戏呢?
    他复述付从的话其实已经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但纪廷森淡定的很,倒让他有一种要是揪着这件事不放就是在找事的感觉。
    此刻语气就非常平稳,只有自己知道,床戏两个字吐出的时候沉沉的。
    纪廷森中肯的道:拍戏能体会不同的人生,是挺有意思,不过在片子剪辑出来之前,拍戏过程看上去挺傻的。
    他说着不禁笑了一下,自己演的时候不觉得,但看其他人演,像上次白宁演雨中狂奔,结果被装着雨水的水管绊倒,场面就挺滑稽,当时大家都笑疯了。
    顾左右而言他,秦镇心道,很有情绪的戳了戳抱枕,若无其事道:是吗,我正准备私人投资几部电影,正好跟你去看看。
    其实他完全是误会了,或许早已忘记了以前警告过原主,娱乐圈的事不要拿到家里说,让原主爱干什么干什么,别来烦他就最好了。
    纪廷森记得这些,而且吻戏和床戏他只当做有些烦恼的工作,完全没别的想法,既然烦恼,又怎么会多说。
    不过秦镇这么跃跃欲试,他倒是不得不阻止:改天吧。
    秦镇:为什么?
    拇指摩挲了一下手机屏幕,纪廷森头疼道:你刚才不是都说了,我下午要演床戏和吻戏,你是我的家人,看这种戏......我会觉得很奇怪,影响发挥。
    这就类似于学生写了作文不想给亲近的人读一样,单纯的有些不好意思。
    秦镇不置可否,但心里本能的不舒服。
    他不认为自己对纪廷森有什么企图,但不久前才臆想和人这样那样,回头臆想的对象就去和别人......哪怕是拍戏呢,总有一种领地被侵犯的感觉。
    等纪廷森上楼之后,秦镇联系了付从。
    秦镇有一种野兽一样的直觉,即使并不觉得自己对纪廷森有些什么,也当机立断的采取了行动。
    这和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几乎异曲同工。
    付从的电话号码他只是扫了一眼,完全不耽误记下来,顺利的要来了剧本的电子版,并且吩咐道:这件事,我不希望纪......森哥知道。
    付从:这个......
    他怎么可能背叛乖宝么,但电话那头的大佬似乎能看透人心: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森哥的生活,不会害他,你要是破坏这种......情趣,耀辉不缺艺人经纪,明白吗?
    付从:......秦总,我知道了。
    秦镇挂了电话,又加了付从的微信:【所有的床戏和吻戏都标出来,三个小时之内发给我。】
    付从:果然是吃醋了吧。
    他颤巍巍的回:【秦总,纪少一直非常洁身自好。】
    当着人醋缸老公的面,付从也没敢再叫乖宝,非常自觉的遵从了雷飞鸿对自家艺人的称呼,本来还想说昨晚发视屏的事,想了想又没有提。
    他还是不想将自家艺人的私事说出去,别破哪怕对象是人家老公,夫夫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发掘好像比较好。
    秦镇很快回复:【嗯。】
    ......
    付从和秦镇联系完之后,战战兢兢的和自家艺人发了个信息:【乖宝,还是按原计划出发吗?】
    没敢打电话,有阴影了。
    纪廷森回复:【是】
    付从:【你确定?身体没什么不舒服?】
    秦总看上去好像醋的很,没有将自家乖宝拖上床去狠狠收拾一顿?
    纪廷森:【怎么会这么问?】
    付从:【哈哈......昨晚你不是要视频了,没有实践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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