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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嫁入豪门之后——逍遥色(8)

    左眼。
    李大峰嘿嘿一笑:老苏,好事啊!
    然后跟发羊癫疯似的开始边唱边跳:左眼皮跳跳,好事要来到,不是爱情到,就是快要发财了~
    苏见堵耳朵:你快闭嘴吧你!
    李大峰凑到他旁边分析:我跟你说啊,别不信啊,老准啦,据我分析,你啊,跟发财是不沾边了,很有可能是你的桃花要来了!
    他这么一说苏见就特烦,因为他会不可控制的想起郑子越,最近这段日子,他真是要被烦死了。
    上课下课找他,回家放假找他,就连半夜睡着觉都被他偷袭,害的他差点条件反射掐死他。
    而且因为之前的解释,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俩是感天动地的兄弟情!
    就连李大峰,天天对他一脸嫌弃:不是你那继弟对你那么好,你咋天天对人态度那么差呢?好像人抢了你媳妇儿是的。
    一想起这些,苏见就不可控制的产生了一些违反祖国法律的想法。
    这会儿听见李大峰说他桃花要来了,苏见心想,桃花没有,烂桃花倒是有一朵。
    正忧伤着,苏见手机铃声响起,苏见拿起来一看,觉得更烦躁了。
    得,说曹操曹操到。
    还没等郑子越开口,苏见先下手为强。
    你先别说话,这回地方我定。
    那边一愣,继而穿来一阵愉悦的笑声:好啊,那这次就听你的。
    苏见:你现在在哪儿呢?
    爵色酒吧。
    苏见皱了皱眉,点点头:一会儿我去接你,到了给你打电话。
    那边郑子越佯装镇定,心里面却乐开了花:行吧,那你快点。
    郑子越挂了电话,一帮人围了上来。
    乔明楚笑着问:哟,谁啊?
    郑子越勾唇一笑:还能是谁?苏见呗,我这还没说话呢,他倒是着急了。
    乔明楚啧啧两声,不置可否。
    旁边有人调笑:郑少这是快要如愿抱得美人归了?
    郑子越但笑不语,眉目间尽是得意。
    苏见到了后,拿出手机给郑子越打电话。
    我到了,你下来吧。
    那边郑子越扬眉一笑,旁边人喊着虐狗虐狗,几个玩得好的罚他喝了几杯才让他下去。
    下来后,郑子越看见苏见穿着一身黑色的骑行服,一只胳膊夹着头盔,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斜着倚在一辆酷炫的摩托车上,腰窄腿长,帅气十足。街上路过的男男女女都止不住的往这边看。
    郑子越眼睛一亮,走到他跟前说:哟,今儿怎么这么不一样啊?
    苏见用看不出喜怒的眼神瞅了他一眼,把手里头盔扔给他,淡淡地说:今天要去的地方远,我骑摩托带你去。
    然后从尾箱里面拿出一个头盔,戴到自己头上,大长腿骑上摩托车,一边用腿支撑着摩托车一边说:上来。
    郑子越当他故意耍酷,眼睛里笑意越来越深,他坐上后座,搂上苏见的腰,还自作主张的挠了一下。
    平常这么闹苏见早就急了,今天却不知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郑子越心中不满,一口咬上苏见的脖子。
    苏见心中愈发不耐,他语气颇冷地说了一声:老实点!
    郑子越被他忽然爆发的气势吓了一跳,慌忙松开了他的脖子。
    平日里苏见对他多加忍让,从不曾对他发过一次脾气,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冲他说话。
    郑子越心里忽然有点说不出的委屈。
    苏见却不管他的心思,他拧开钥匙,猛拉油门,摩托车蹭地飞了出去。
    郑子越没好好搂着苏见,差点摔出去,吓得赶紧抱紧他。
    郑子越又生气又委屈,又觉得丢人,他喊道:苏见!你他妈的放我下来!
    苏见恍若未闻。
    郑子越觉得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丢人,他气得不行:我他妈警告你!苏见!你别给脸不要脸!别他妈仗着老子喜欢你就恃宠而骄!
    车子越来越偏僻,郑子越又生气又有一丝惶恐。
    他还记得有一次,苏见就在荒郊野外,差点杀了他。
    摩托车缓缓停下。郑子越连忙摘下头盔一看,这里是一处荒山,四周好像除了树就是杂草,还穿来奇怪的动物叫声,黑漆漆的,再远就看不清了。
    苏见摘了头盔,郑子越猛地抓住他的领子,愤怒地说:你把我带到这儿干什么?
    给你看病。
    你他妈才有病!郑子越怒道,他眯了眯眼,再说了,这荒郊野岭哪里像治人的地方?分明是杀人的地方!
    苏见用黑沉沉的眸子盯了他一会儿,然后噗嗤一声笑出来。
    郑子越怒:你笑什么?
    苏见把他的手拿下来,然后轻轻地抱住他,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说:别怕。
    颤抖的心忽然间安定下来。
    一如那年,强盗围绕,子弹乱飞,枪声四起,硝烟之中他一把抱住他,知他强硬伪装之下的脆弱,在他耳边轻喃安抚,为他铸铠甲,给他温暖和力量。
    郑子越眼睛变得微红,他瞥了苏见一眼,似怒非怒地说:你就是吃准了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一张口,觉得自己好像小情人儿撒娇似的,又羞又怒,觉得自己的脸上热的像发烧一般,又忽然庆幸,幸亏是晚上,苏见看不见他这副小女儿的姿态。
    却不知苏见视夜晚如白昼,早把他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苏见神色无奈而温柔,心想,真是个孩子,让人不忍心同他计较。
    不过,闹归闹,有些事情,一定要说清楚,时间长了,真的触碰到他的底线,他可能就不再把他当成孩子一样忍让了。
    苏见胸腔振动,笑声温柔,说:我有点事想找你谈谈,你选的地方我不太喜欢,所以就自作主张带你来这儿了。
    郑子越看了看四周的荒郊野岭,又听了听四周分辨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声音,把头往苏见怀里钻了钻,问:这儿不会有狼吧?
    察觉到他下意识依赖性的动作,苏见笑了笑,说:放心吧,有我在,狼也不敢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苏见带着郑子越往更深更偏僻处走去,郑子越紧紧拉住苏见的手。
    过了一会儿。
    到了。苏见说。
    郑子越一看,前面有一个小小的山洞。
    苏见领着他弯腰钻进去,月光照不到里面,里面黑咕隆咚的,比晚上睡觉时更黑暗,郑子越不安的拉了拉苏见。
    苏见反手拉住他,宽阔的手掌给了他无尽的安全感。
    苏见拉着他蹲下,然后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堆东西。
    火光迅速蔓延,四周也被照亮。
    不大不小的山洞里,架着一堆柴火,柴火旁边,有一个废弃的单人床垫。
    苏见拿纸把床垫擦了擦,拉着郑子越坐下。
    看着郑子越好奇的目光,苏见笑着说:这都是我以前弄得,好久没来了,没想到一点没被破坏。
    郑子越眼睛亮亮的看着他,眼睛里有一丝羡慕。
    苏见猛地吻上他的唇。
    郑子越愣住。
    在他反应过来之后苏见又猛地离开。
    郑子越傻眼了:你你干什么
    苏见笑着问他:什么感觉?
    郑子越想了想,面色古怪地说:好像没多大感觉。
    苏见问:脸红?心跳加速?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短路?不知所措?
    没有。
    苏见笑:那你还说爱我?
    郑子越想反驳,可是却觉得莫名无力。
    他脸色难看,说:不是的,我真的爱你,亲一下能证明什么?关于你的梦我整整做了一年。
    苏见笑道:与其说是想起我,不如说是想起了那场战争,你想没想过,也许是那次遭遇给你的心理留下了阴影,而我只是那场阴影的一部分而已。
    不是!郑子越急着说,你怎么会是阴影?你不知道,我每天只要想起你就觉得自己的心特别安定。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二个问题。
    第12章
    我要先向你道歉,苏见略带歉意地说,我找人调查了你,希望接下来说的话你不要生气。
    郑子越拳头紧了紧,又无力地放开。
    他艰难开口:可以。
    苏见如玉般的侧脸在火光中忽明忽暗。
    良久,苏见开口:你从小跟父母一起生活,你的母亲走的很早,原因不明,郑叔叔他生性又喜好自由,私生活不太干净,你的童年当中几乎只有自己,父母的存在几乎为零。
    久而久之,你的心理似乎出现了一点问题。因为你曾经看过心理医生在郑家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
    住口!
    郑子越掐上他的下巴,眼神发狠,说:你他妈爱喜不喜欢我,我告诉你苏见!你马上给我滚!劳资不伺候了!
    他甩开苏见,愤怒起身就要走,却猛地踉跄了一下。
    苏见一把搂住他,把他拉进怀里,沉声安慰道:我知道你没病,你只是太害怕了,你没有安全感,太多的人想害你,没有人能让你信任而已。这很正常,你没有病。
    郑子越猛地把他扑倒,眼神凶狠地像是草原上的野狼。
    苏见却一点不怕,他只是温柔地笑着,拍着郑子越的后背说:没关系,别怕,有我呢,我会陪你的,我永远不会害你。
    苏见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苏见无奈,可还是继续轻声说:我知道你自己也明白自己不爱我,你只是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对我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很强的依赖感,甚至只有在我身边才能感觉到安全,对不对?
    良久,耳边穿来郑子越不屑的嗤笑:苏见,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他放开苏见,眼神冷漠地比初见那日更甚。
    良久,他嘴里发出一声嘲讽似的冷笑,意味不明地说:你不过是我无聊时的消遣,怎么就觉得自己成了独一无二的呢?
    他起身,深深地看了苏见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苏见拿双手把自己的头呼撸成了鸡毛掸子,心里有一丝愧疚。
    他为了自己好过,生生地揭开了一个才刚刚二十岁的孩子隐藏多年的伤疤。
    他起身,拿土把火扑灭,赶紧追了出去。
    可是郑子越好像故意不让他找到似的,并没有照着原来的路返回,苏见跑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他。
    他心里又急又慌,这边到晚上会有不少野兽出没,郑子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少爷,遇到它们就等死吧。
    苏见只得盘腿坐下,静下心来,闭息开耳。
    风声渐渐凝滞,八方声音汇聚一方。
    他耳朵一动,仿佛听到了三里之外郑子越求救的声音,一时间心神不宁,急火攻心,竟险些走火入魔。
    他来不及细细调息,只能强行运功,然后起身向声音源追去。
    *
    郑子越这边一走就后悔了,他凭什么走?要走也应该把苏见的摩托车骑走,让他个王八蛋自己走回去。
    现在倒好,这荒郊野岭的破地方,四面八方都长的一模一样,他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
    郑子越要风度不要温度,零上一二度的温度里连条秋裤都不穿,周边阴风阵阵,刮着一地的枯枝败叶沙沙作响,宛如鬼片开头。
    他回头看了看,不知苏见是没找到还是不想找,总之身后连一丝丝的人影都没有。
    他自嘲一笑,心想,他郑子越什么时候跟个女人一样,患得患失的,刚刚撂了狠话,心里却心心念念想让人家追过来。
    何况那人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给他讲一堆大道理,把他的伤疤生生撕开,不过就是想让他滚远点。他怕是犯贱才会再倒贴上去。
    郑子越想了想,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乔明楚,可是这鬼地方竟然连信号都没有。
    在心里第N次骂过苏见之后,郑子越看了看茫然的四周,想去找一个尖锐的石头,在树上刻标记,哪怕真的走不出去也给别人留条线索。
    他借着月光,往暗处摸索,天越来越暗,草越走越高,枯枝杂草渐渐多起来。
    他顿了顿,刚想往回走,却看到杂草从中似有东西在动。
    野草沙沙作响,一双泛着荧光的眸子渐渐探出来。
    郑子越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
    那双绿色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他,并且一步步的向他靠近。
    他浑身僵硬,汗毛竖起,瞪大眼睛,他额头上流下一滴汗,一声也不敢发出。
    他好像已经停止了思考,脑海里只剩下了那双眼睛。
    他颤抖发声:苏苏见
    野狼听到了声音,它嗷呜一声,猛地冲了过来。
    郑子越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
    突然,一道亮光划破黑暗,直直的刺向野狼的脖颈,红色的鲜血喷洒了出来,野狼重重的摔到地上,溅起一地的尘土。
    苏见脸色苍白,浑身冰冷,用最后的力气走到郑子越面前。
    郑子越看见他,觉得心里面的委屈一下子要喷发出来似的,他语气冷冷地说:你还管我死活做什么?我死了不是正好少一个人烦你?
    苏见冲着他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可是体内的经脉却再也支撑不住,他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口血,然后眼前一黑,直直的昏了过去。
    记忆最后,只剩下郑子越陡然变得惊恐的眼神。
    *
    月华似练,倾泻在古色古香的庭院之中,青砖泛着莹莹的光,清风吹过,仿佛美人踩着月光踏步而来,惹得桃花纷纷散落。
    清风明月之下,身穿月白色金镶边祥云袍的翩翩公子,面若冠玉,目似桃花,眉眼如画,恰似谁家玉树,拥朗月入怀,踏清风而起。他神色温柔,玉指飞舞,轻轻奏起瑶琴,刹那间天地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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