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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莫非是个渣受?——橙子雨(68)

    北漠是荒凉,可处月却是水草丰茂之地。他喃喃,黑土肥沃、得天独厚,便是游牧也能自给自足、还可贸易种植,处月并不一定要劫掠邻国,又为什么
    苏栩:嗨,还不是处月人都不读书,愚民不化又天性贪婪!落云只许他们那一点点好处,他们便甘愿被利用沦为旗子,殊不知最后却是将自己国本整个儿赔进来!
    也不想想,他们再从落云国白拿多少支援、多少金银财宝又抵得了这十万精锐身家性命?全族昏头,为蝇头小利得不偿失,实在可悲可鄙!死也活该!
    一旁师律却摇头。
    他多年同草原各部作战,知道很多草原男儿其实也都一腔热血又天真烂漫,战场上更是不屈不挠。
    并非个个都天性贪婪、鼠目寸光。
    可怎奈普通将士再勇猛善战,还是会被他们的上位者连累死。
    这些年来,师律在战场上亲眼看过无数次因为草原王族权力倾轧、朝令夕改,本可以放手一搏的战局最终被连累惨败。
    只说这次。贪功冒进脑袋空空的小王子,大敌当前的兄弟阋墙。密谋杀害旧王转眼自己又被谋害的罗摩可汗,各种轻易能被宇文太守偷偷收买的谋士近臣。
    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
    这些人手下,便有再多强兵良将、粮草武器,再有落云支持,又能怎样?
    他们面对的,可是大夏励精图治的皇帝、是战神岚王、在落云国精心潜伏的情报官,安定京城的皇太弟、和六部公卿。
    更不要说,其实如今处月就算武器的优势也
    师律抽出佩剑。
    这是一把明刃雪亮的新剑,工部新研制的神兵,才从贺兰红珠专程送来给他试用。
    他垂眸,忽然一剑劈向地上处月兵穿着的金色的铠甲。
    轻轻一声,削铁如泥。
    确是神兵,工部可真没有一丝吹牛!
    这一下不止他意外,周遭的将士都惊了。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师律砍断的可是落云国送处月的精铁铠。
    之所以清理战场慢了些,就是因为很多士兵在偷偷扒敌军的铠甲。
    精铁铠刀枪不入,说实在的比大夏军的铠甲要好不少,当然要拿来用了。
    可扒拉了半天敌军衣服的将士们又哪能想到,本该刀枪不入精铁铠,眼睁睁在师律将军的剑下轻易碎了。
    这许是将军内力深厚?
    不是吧?将军虽然武功了得,可内力这东西难道不是小话本里才有?
    师律:给你。
    身边小兵:啊?
    他抖抖搜搜,受宠若惊从师律将军手里接过那宝剑,闭眼咬牙一戳他是真的没有内力,却也把地上的精铁铠戳了个洞!
    旁边人更沸腾了,纷纷要试。城池边上一片啧啧称奇。
    哇,这东西这要是人手一个,仗就不用打了吧!
    这,前几日不就有一大批新剑新盔甲入库?听闻不出几日就要发放,听说那剑锋利削铁如泥,你说会不会就是这种剑?
    你说新盔甲抵不抵得住这种剑?以彼之剑攻彼之铠,何如?
    将士们纷纷住不了嘴,各种涕零。
    他们很多都还没忘了,就在短短几年前,最精锐的绿柳军都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像样铠甲。
    那时抗击北漠、抵御瀛洲,都只能用作战技巧、血肉之躯去对抗对面的全副冷硬兵甲。
    在场之人很多都曾负伤、衣服上身上沾满黏腻的血,咬着牙在穷途末路里艰难支撑。
    大夏过去什么都没有。
    支撑他们无坚不摧的,是优秀的国君和将领,是保家卫国的信念,是有一日大夏终会涅盘的愿景。
    但这愿景也实现得也太快了。
    早上还在扒拉着落云国的精铁铠,下午精铁铠精就已成昨日黄花。
    可见大夏国运起了。将来龙腾万里、必将势不可挡。
    苏栩负责幽澜城治安。
    虽然极不情愿,还是忍不住提醒:陛下,昨日才打过仗,城下狼藉或还有残兵游勇、又加血气冲煞,不如早些回城里。
    宴语凉:啊?
    苏栩:要疯了好吗?!
    皇帝回头的那一瞬的模样,为什么也那么像他老婆啊!明明他老婆和皇帝不过是远房表姐弟,都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远!
    宴语凉:对了,岚王呢?朕是下来找岚王的。
    仗打了一夜,岚王又在城外忙了一早上,一直没休息。
    宴语凉担心他累坏了身子,可是人呢?
    岚王不在。
    岚王他沐浴去了。
    城后十里的山林深处有一方清清山泉水。别的汉子连着几日打埋伏战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对于庄青瞿来说,已是到了不梳洗的忍耐极限!
    青石上覆着崭新折叠整齐的白衣玉带,葱郁掩盖的咕咚泉水中是墨色的黑发与玉色的背脊。
    真岚王风流出浴图。
    宴语凉:~~~
    史官突然就被皇帝捂住了眼睛,差点没被戳瞎:嗷?!
    你不准看!
    师律你也不准看!转过头去!
    师律疑惑脸:哦。
    但他又不像皇帝哥哥有断袖之癖!泉水里头的又不是个裸背美女!看又怎么样,看个寂寞??
    宴语凉以前也不理解岚王为何总不喜欢旁人看他。
    直到今日,呵呵。总算彻底明白那种朕的美人那腰那蝴蝶骨看得朕浑身都酥旁人看一眼朕就亏大发了的血泪心情!
    宴语凉昏君上脑了。
    师律又做了一回大夏工具人,送完皇帝就被赶了回去。
    史官也一并被赶回去,路上握拳、神色坚定。
    师律:你在暗下什么决心?
    史官:没什么!
    《真岚王风流出浴图》他今日看到了,他手不残,回去要偷偷把这图画出来!
    师律和史官才走,岚王那边已经伸手去拿衣服。
    宴语凉:你干啥!
    岚王面无表情,清瞳看着他:洗好了。
    宴语凉可不干:你洗好啥了就洗好了?早不洗好晚不洗好,朕一来你就洗好?
    你想得美。
    北疆风沙大,脏得很。来来,朕伺候你重新洗!
    哎你躲什么?咋就朕不能伺候你沐浴了?
    朕都没说你呢。之前又是温泉又是沐浴,你偷看朕看了多少次了,朕看过你么?不行,今日必须让朕看过瘾!
    来朕跟你共浴。扑通。嗷,凉凉凉凉凉!
    惨叫凄厉。这大夏天的泉水本以为不会凉,可这山泉水如何这般凉?
    庄青瞿好气又好笑。
    这人,上次跳温泉差点没烫熟还没吃到教训!却又舍不得他,过去将冻得缩成一团的人圈进怀中。
    但他忘了,他身体一向没啥温度。
    何况长发还湿漉漉搭在人家身上。
    宴语凉直接被冰得一个激灵,更冷了,欲哭无泪抖得更惨。
    本来就被人看去了他的美人出浴,如今又被冻锦裕帝也不是吃素的,他得找补回来!
    一抬眼,正是岚王受伤的肩膀。伤口被太医偷偷抹了西域灵药恢复神速,如今狰狞的痂脱刚了一半,露出下面新长好的肉。
    听闻,这粉红色的伤口肉,都是很嫩很娇的。
    阿昭!
    岚王一僵,浑身血液上涌。
    别躲,给朕摸摸。
    你别!
    庄青瞿嗓子涩哑,他后悔一时心软抱住这小坏蛋了。
    更后悔自己天真。阿昭刚才支走那两个碍事精时,他还暗戳戳的得意,不!他就该让碍事精留下省得出事。
    摸摸就算了。
    阿昭他,他居然还得寸进尺亲了他的伤口。庄青瞿当场头皮发麻,舌尖都咬出一丝血腥味。
    居然还、还抿了两口!
    伤口刚愈合的肉是真的嫩,根本禁不起这样!
    阿昭是在哪儿学的?光天化日四下无人,他怎么能那么坏!
    第64章 三贞九烈,风光无限。
    光天化日,四下无人。
    岚王睫毛沾着细碎的水珠,头发湿漉漉,被他一通戏弄地脸颊微红。整个人比平日更妖艳几分。
    宴语凉看着心动。
    逐渐习惯泉水的温度后,他人也不冷了。他便放纵心思半眯着眼腻在岚王怀里。脚下踏着柔润的卵石继续肆无忌惮,一会儿亲亲一会儿咬咬乱动不停歇。
    色令智昏令人快乐。
    可他虽又亲又摸了半天,却始终不似调戏美人的昏君。反倒是自己一头戳在人家怀里撒欢,像一只心满意足的傻狗。
    这不太妙。
    宴语凉很想喊岚王支棱起来,多少拿出点祸国妖妃的样子配合他这昏君一下行不行!然而又一向知道岚王啥德行,家风严谨的世家公子又怎么可能配合昏君?
    只能他自己昏。
    蹭蹭,蹭不够。指尖一直游移。
    岚王谨慎内敛从不在他面前脱衣。宴语凉之前好容易几次看到岚王的身体都不是他生病就是箭伤昏迷。
    岚王身材很好。
    虽略瘦了些,但依旧是那种年轻将军久经沙场的完美身形。本该如玉的肌肤上虽然横七竖八覆着好多成年累月的新旧伤痕,但宴语凉却一点也不觉得它们难看。
    反而平添危险诱惑,不止一点点。他爱不释手。就这么把人摸了一遍又一遍,摸完又去叼那伤口的小软肉。
    总这么闹,岚王自然抗拒。
    不是很用力,眼里却渐渐染上沉色暗暗。
    气氛越发旖旎。风儿安静了些,连叽叽喳喳的小鸟都没声了,只有哗哗的水声,有点过于安静。
    宴语凉:哈哈哈,好了不逗你,瞧瞧都快成一只煮熟的虾子了。对了,岚岚忙了一早上,中午好好吃饭没?
    今早贺兰红珠又送来一批补给,浆果果酒甜甜的,朕特意给你留了两罐。
    岚王没有回话。宴语凉身子一轻,突然被抱起放在了一块又大又平的青石上。
    岚王抓过布巾就给他擦。
    宴语凉:哎哎?朕还想多泡一会儿呢。
    岚王不说话,只擦擦擦。从头发一路往下。
    宴语凉任他伺候,擦脚时脚趾活泼地蜷啊蜷:岚岚你看,朕多大方。哪像你
    之前岚王受伤不醒,皇帝照顾他每天给他擦全身。有一次擦到脚的时候岚王正好醒了。
    当时那闹的,连老军医都没见过这种名场面都奄奄一息了的人了竟还有功夫瞎羞耻,伤口都快裂了还躲还往被子里蜷!
    这,传说中的为了名节命都不要?岚王他也兴三贞九烈???
    真不愧是大夏战神,果然非同一般。
    老军医叹服受教了。
    很快,龙jio擦完了。
    岚王却还拿着那布巾,就僵在那石头似的,也不动。
    宴语凉:岚岚?
    从刚才起岚王就一直没有说话了。锦裕帝歪歪头,抬起jio继续逗他:怎么啦,想什么呢?要不要过来给朕抱抱?
    他说着,调皮的脚趾顺着岚王的腰往上爬,隔着单薄的白衣戳戳胸口小软肉。正戳得开心,岚王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双眼微微猩红。
    情yu这个东西,一如食欲。努力忍了过去、捱过去,自以为饿过头就习惯了,久了就不想了。
    殊不知越是压抑,下一次看到食物时只会更加饥火烧肠、欲壑难填。
    一阵天旋地转。
    宴语凉直到被推倒在青石上,直到看见岚王额头沁出的薄汗、看到他含着欲色已不太清明的眸光,他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才下水不久根本还没洗好,岚王就急着一通拿布擦他。
    原来擦干以后是要拿来使的呀!
    身下的青石再平整,都多少有点粗粝硌人。
    宴语凉后悔。他还清楚记得前几天那晚。那时月黑风高床又软。
    他那时就该一冲到底,结果居然临时怂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那日,小庄一通摸他把他折腾得脑袋浆糊一般时,他分明是听到庄青瞿压抑粗重的喘息声。很想说岚岚你其实不用忍,却又因为太过舒服太过羞耻,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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