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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流凰千度(52)

    谢奚心里咯噔一突,眼眸闪了闪。
    默了默,谢奚收回手,把被子重新给顾寅掖好。
    躺下,双臂圈揽靠上去,谢奚连同被子一起,把人拥进了怀里。
    怀里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睡的很沉。
    谢奚又大着胆子稍稍收紧了手臂。
    满怀都是属于顾寅独有的味道。
    谢奚瞌上了眼睛。
    他想顾寅的烧很快退掉,但又不想太快天亮。
    然而天一定会亮。
    窗外的雨也慢慢变小了。
    后来或许是招架不住药效,在震惊和费劲中,顾寅还是睡着了一会儿。
    等再醒来,睡眼惺忪,顾寅看到谢奚坐在离床不远的沙发上翻着手机。
    表情有些麻木,顾寅望着昏暗中的小白兔子。
    小白兔子依旧像从画里活过来的完美,侧脸精致又好看。
    谢奚一直注意着顾寅,立刻就发现顾寅醒了。
    暗灭手机放回兜里,来到床边坐下,谢奚很自然地要摸顾寅的额头试试体温
    可是顾寅退开了。
    扑了个空的手悬在顾寅眼前。
    顾寅:
    谢奚:
    微妙的沉默在空气中酝酿,悄然发酵。
    反应过来不妥,顾寅清了清嗓子说:应该是不烧了。
    喉咙很痛,说话的声音刮了一层喑哑。
    谢奚垂下眼睫,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静了几秒,谢奚说:我帮你倒杯水,把药吃了。
    顾寅:好。
    于是谢奚侧过脸低头剥开药盒,倒水。
    顾寅默默从床上坐起。
    沉默继续酝酿。
    吃了药,洗漱,换完衣服,顾寅主动打破房间里安静到令人发指的沉默,他问谢奚:吃过早饭了吗?
    谢奚抬头看他,一双漂亮眼睛瞧着顾寅,眼瞳乌黑深暗:寅哥,现在已经十点了。
    顾寅:
    睡得太晚,一觉直接睡到了十点!
    谢奚:你生病了,我请厨房熬了粥,今天中午就不跟他们一起去正厅吃午饭了吧?
    谢谢。不自觉扫了眼谢奚淡粉的薄唇,顾寅迅速移开视线:不过我昨天约了梅老爷子今天继续一起下棋,我去看看老爷子在干什么。
    边说着边往门边走,手指已经搭上了门把扶手。
    寅哥!谢奚突然叫住了顾寅。
    拉开门,顾寅回头:嗯?
    浅浅一笑,谢奚说:没什么。
    我去找老爷子了。顾寅说完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房门啪嗒关合,被留在房间里的谢奚眸光幽沉的像一汪死海,笑容收散,五指缓缓蜷进了掌心。
    顾寅没急着先去找梅老爷子,他走到了朴桐仁的门口。
    但又没有立刻敲门。
    顾寅看了眼自己房间的方向。
    这就很离谱,顾寅心头萦绕上一股子烦躁。
    又说不清楚在烦躁什么。
    不过顾寅还是敲响了朴桐仁的房门。
    然而和昨天一样,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声。
    奇了怪了。
    明明朴桐仁也有好好谈一谈的意思,还说让自己去他房间找他。
    这特么找了两回了,人都不在房里,玩欲擒故纵呢?!
    顾寅便去找了梅老爷子。
    梅老爷子人在书房,看到顾寅来了,哼了哼,问:听说你病了?
    眼角翘起,顾寅笑了笑说:问题不大,昨天淋了会儿雨,昨天夜里发了会儿烧,不过吃了药,烧也退了,其实差不多快好了,不用老爷子担心。
    谁担心你!我是想让你别把病传染给我!梅老爷子嫌弃地看着顾寅。
    顾寅闻言笑意更深了:那为什么我问张婶,张婶说您一早就在等我?
    梅老爷子:
    老爷子,您这品味不错啊,这套棋具可是好东西。走到老爷子对面坐下,顾寅一眼就看到了新棋具。
    这套棋具顾寅之前也有收集。
    在这个世界不知道,反正在原世界,全世界一共只有三套。
    你还算识货。梅老爷子哼哼,从抽屉里拿出一副老花镜:今天老头子可不会让着你的,你输了可别说老头子欺负一个病人!
    顾寅:哈哈哈哈哈,老爷子放心,我这人没什么别的优点,唯一就是输得起。
    梅老爷子:那就来吧,吃饭之前杀两场!
    顾寅倒没想到老爷子昨天嘴上说着明天再说,结果今天一看,好家伙,老人家居然还特别准备了一番。
    这又是全新棋具,又是老花镜的,下个棋而已,搞得跟打仗似的。
    不过虽说是好好下棋,梅老爷子字里行间问了顾寅不少问题,颇有打听顾寅想在南江做什么的试探性。
    顾寅也不傻,知道梅老爷子这是对他起了兴趣。
    这是好事。
    梅老爷不讨厌他挺好,可以省下不少时间和精力。
    顾寅可以直接建立跟老爷子之间的信赖和好感,将来在渣攻四号上没准会有意外之喜。
    两人棋局上互不相让,对话更是字字珠玑。
    两盘结束,顾寅笑道:您又输了。
    梅老爷子把老花镜一摘,瞪着顾寅问:你小子,跟谁学的棋艺?
    顾寅:棋场上和商场上很像,我并不是刻意学过下棋,只是分跟谁在下棋而已。
    这话说的!真有够轻狂!
    梅老爷子故作生气:好大的口气,听你的意思,你还能知道我要怎么落子?!
    是您根本不想赢我。放下手中棋子,顾寅看着眼前年迈的老人,淡淡说:您一看就没有输过什么东西吧?一辈子都在赢的人,到了这个年纪,其实是想好好地跟谁说说话吧。
    梅老爷子声名显赫,一辈子光环加身,可到头来,到了两鬓斑白之岁,也只是个思念女儿、又害怕寂寞,不断请各种客人来深山里陪伴他的普通老人罢了。
    厚厚镜片下,梅老爷子浑浊的老眼复杂而又感慨,锁视着顾寅,他问:你不怕惹得我不高兴?
    顾寅眸光清透明亮,反问道:我故意输给您,您就会高兴吗?我劝谢奚留下来陪您,您就会高兴吗?
    梅老爷子:
    眼前的年轻人不卑不亢,拥有远超同龄人的通透聪慧。
    叹了口气,梅老爷子微微仰起头:老头子我一辈子都在赢,在一众兄弟里,赢得了家族继承权,得到了梅家的一切;在一众名门里,赢得了文家的小姐,娶她做了妻子;在变幻莫测的商场上,老头子更是赢了所有人!一手打下来半壁的江山!
    豪情万丈,老夫聊发少年狂。
    可狂气末了,又是从来不说的无奈。
    顾寅替他说了:但您失去了家人,失去了妻子,失去了女儿,最后陪您的,只有空荡荡的江山。
    梅老爷子怔怔看着顾寅。
    顾寅也叹了一口气:说出来您可能不信,其实吧,我家老头子跟您差不多,不过他比您惨一点,他没您风光得这么久,江山也没打下来,中道崩殂了,烂摊子全搁我肩膀上了。
    梅老爷子瞪眼:那你?
    我?我把烂摊子都收拾干净了呗。半真半假轻描淡写说了些自己的事,顾寅笑笑:后来,我出了事,这事可真太险了,堪堪才捡回来一条命。
    梅老爷子:生了大病?
    顾寅:差不多吧。那场大病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让我变成了一贫如洗的穷光蛋,亲人也没了,沦落为孤家寡人一个,不过,好歹捡回了一条命。
    穿书过来差不多就是这样子。顾寅倒也没算夸张。
    顾寅:我明白有些东西比名利财富更重要,但那些东西一定得是真诚真实的,而不是虚构出来的。您要是不嫌弃,我可以经常来陪您下棋聊天,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如果可以,顾寅在篡改掉渣攻四号的剧情之余,还想顺手改变老爷子自/杀的结局。
    没大没小,小小年纪,竟然敢跟老头子我讲大道理!梅老爷子气呼呼地站起身:出去!把小李叫来!我要去正厅吃饭了!
    顾寅:
    这老爷子真是!
    对别的客人那叫一个和颜悦色和蔼可亲,对他就又凶又怒,还发脾气。
    笑了笑,顾寅说:好好好,您别生气,身体重要。
    找到小李后,顾寅顺嘴问了一句:对了李哥,你看到桐小姐了吗?我很久没看到他了。
    小李诧异:我看你跟谢奚住在一屋怎么你还惦记着桐小姐?
    顾寅:???
    愣了愣,顾寅嘴角一抽:不是你想的这样,我跟他们都不是那种关系。
    小李看顾寅的眼神很微妙,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告诉了顾寅:哎,桐小姐在陪我儿子玩呢。敦敦这孩子,知道老爷子宠他,每回来这就没法没天了,他昨儿个不是吵着要谢奚陪他玩吗,谁知道怎么了,谢奚陪他玩了一会儿后,他就一直吵着要跟桐小姐在一起了,怎么都不放人走,说来丢人,昨天晚上睡觉,他都缠着桐小姐一块儿睡,愣是没把人放回房间。
    顾寅:
    听完小李的一番话,顾寅心里打起了鼓。
    他怎么觉得朴桐仁是被故意支开了呢
    小李又说:算了算了,等回家了我再收拾他,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找老爷子去。
    好。顾寅点点头,沉声道:我也去找桐小姐去,我想找他很久了。
    顾寅必须要跟朴桐仁谈一谈。
    小李:桐小姐现在正跟我儿子在影音室看电影呢,你去那找他们吧。
    好。顾寅应下来,转身往影音室走。
    顾寅离开后,大厅转角,厨房那,端了粥的谢奚慢慢从里面走了出来。
    谢奚刚刚一直在厨房。
    顾寅和小李说的每一句话,他恰好都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虎摸一把顾寅傻儿子qwq
    第59章 超纲,想见你
    影音室在别墅的五楼。
    五楼和其他楼层布局不大一样,这一整层都是建来玩乐的。
    步入五楼,迎面是明亮广大的落地窗。
    窗外有青山薄雾云岚,窗内有一架黑白大三角钢琴。
    视线在三角钢琴上停顿了一会儿,顾寅把手插/进口袋,移开目光走向了影音室。
    敲开影音室的门,朴桐仁一愣:你?
    我?顾寅挑眉。
    目中飞快闪过犹豫神色,朴桐仁从影音室走出,拽住顾寅的胳膊就把人往外面拉:走!李敦敦上厕所去了,还没回来,我们走!
    顾寅:这是怎么了,搞得跟做贼一样?
    表情阴郁,朴桐仁磨了磨牙:一点小意外而已。
    两人去到了顶楼天台。
    秋雨过后,极目远岚平,空气湿润清新。
    背往栏杆上一靠,朴桐仁松弛下来。
    理了理被风吹过的红发丝,他勾起红唇笑着说:原来顾总心里一直惦记着找我,我真高兴。
    顾寅面无表情: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在耐心耗尽之前,希望我们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达成交流。
    朴桐仁微低了头:我只是想让你帮我解决一些事
    顾寅不容置喙拆穿了朴桐仁的借口:关于你和公司之间的事?这件事,梅老爷子愿意并且能够帮你很好的解决了吧。
    老爷子连这些都跟你说了啊不愧是顾总。自嘲一笑,朴桐仁背在身后的手抓紧了栏杆,他说:好吧,我坦白,我只是想接近你。
    顾寅毫不客气:想接近我,一个月前你明明做到了,为什么还要空出一个月,特意让我来南北山?
    朴桐仁无奈:因为一个月前我没法接近你。这具身体有病,我需要治病。
    这话落下,严追狠打的顾寅怔了怔。
    顾寅还记得梅老爷子说过,关于朴桐仁半夜在房间里不对劲的事情。
    朴桐仁见顾寅态度缓和了些,目光也柔了下来,一眨不眨盯着顾寅看。
    他打扮穿着都是张扬极艳,眼神却缱绻中夹杂着落寞。
    顾寅被这种眼神盯得很不自在,咳了咳问:什么病,治好了吗?
    朴桐仁摇摇头:好了很多,只是心理上有些毛病,总能梦到一个男人。
    看着朴桐仁边说好了很多边摇头,顾寅默了默,又问:是什么样的男人?
    朴桐仁:说不清,虽然看得很明白,但是形容不来。
    原主很害怕那个人,朴桐仁穿进来丢失了部分原主的记忆,却承受了原主的恐惧。
    顾寅有些犹疑。
    首先排除朴桐仁梦到的男人不是本书主角谢奚,不然不会说不上来。
    那么,朴桐仁梦到的还能是谁?
    这本书除了主角,还有什么特殊的人物吗?
    就像顾寅脑子里有个东西,朴桐仁脑子里有个噩梦,这就是穿进书中的代价吗?
    想了想,顾寅问:那你有没有找出什么提示和线索,要做些什么事才可以把你脑袋里的噩梦消除掉?
    朴桐仁惊讶:提示和线索?
    顾寅:你没有?
    朴桐仁:什么提示和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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