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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贾赦闯江湖成功了嘛[红楼]——区区某某

    这世上总有些人连努力都不用,便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旁人努力了一辈子都挣不回的东西。
    张氏想着,眼角不受控制的带过一抹的阴鸷。
    贾赦缓缓止住笑声,抬眸看向张氏,语调不受控制的带着些恍惚,琳琅,你看着近在眼前,算得上熟悉的面孔,但有一瞬间又莫名觉得挺陌生的,贾赦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滋味,舌尖转了转,问道:你能帮我解几个困惑吗?
    相公,您客气了。张氏看着贾赦似乎一瞬间泄气,没了精气神,带着颓然的模样,抬手给人捏了捏肩膀,带着浓浓的担忧:您还是先休憩吧,有什么事情都不如您身体健康。这话不还是您经常说的?
    可不想清楚,完全睡不着,闭眼都是三个字呢。
    听着贾赦话语显而易见的忧愁与烦躁,张氏语调放柔了几分,开口道:那您说来,我给您参详参详。
    就贾赦长长吁口气,就珍儿那混小子不是闯了些祸。珍儿这性子你也知晓的,向来直来直往的,被我们给宠着哄着,所以听闻郡主说什么若是丈夫有契兄弟,作为妻子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力道弱了一半,贾赦摩挲着茶沿,继续开口:他反倒不开心了,就说郡主不爱他,说把他当成了木偶,还是只用来生孩子的木偶。我开解他,全天下的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后能够相敬如宾,成为家人延续血脉,便是缘分了。我这般用家人的角度来开解,你说那熊孩子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顿了顿,贾赦给自己倒杯茶,又挥挥手示意张氏坐下,给人倒杯茶,才继续道:要不是你来得及时,他还跟我闹着呢。可这件事也没完,你向来足智多谋,帮我想想还能从什么角度来开解。
    看着贾赦毕恭毕敬把茶递送到她手边,张氏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缓缓道:相公,夫妻一体,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不过这事,也的确难解。
    为何难解?贾赦好奇到。
    郡主之所以是郡主,是因为人的宗亲身份,真论起来,也不必珍儿出身差。两人针尖对麦芒的,谁能够服谁?虽说是门当户对,可也有一个词叫做高门嫁女低门娶妇。张氏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贾赦,缓缓补充道:我们便是这话的最佳体现。如此才算得上匹配。
    好像有点道理的样子。
    看着贾赦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张氏继续道:这一开始就有些不配,更加上这本就是一桩政治上的联姻。珍儿是四王八公第四代,第一个和皇族有婚姻的吧?
    贾赦闻言点点头,没错。
    所以貌合神离,是必然的。
    没法劝解吗?贾赦一字一顿,问得极其小心翼翼,考虑考虑他们两人的性子,我觉得还挺好的。比如朝家人姐弟劝架啊,不挺好的?
    从情感上怎么劝都是一个死劫,唯一能够开解的便也是门当户对这四个字了。珍儿的爵位不过三品威化将军,这张氏深深叹口气,这说实在的,已经不能在匾额上挂上敕造宁国府的匾额了,也就是公公还在,皇上顾念着,礼部一行也不好开口,唯恐得罪了公公。可说句斗胆的话语,公公一走,以相公您的表字来看,我们荣府还算侯府,这匾额也得更换了。
    这为了维持门第威望,珍儿的才学不说,维持与皇家的关系是必然的。否则说句诛心的话语,若珍儿才学跟不上,长此以往荣宁两府如何守望相助?到时候若是赴了张家的后尘该如何?相公,也不是我当娘的自傲,咱瑚儿的才学是有的,也很刻苦努力。我们不能把贾家合族的重担压在他身上。您看看他才几岁,公公便让他学着连族物也跟着管了
    琳琅停!贾赦打断,爹让瑚儿管家练练手,那是不想让他跟老二一样,不懂黄白之物,你看老二一历练,自己开窍了,现如今算盘打得多溜啊!瑚儿不也是很开心,没让他小肩膀承担不住,他还自己要学多一些呢!他开窍得快。
    贾瑚在宁府,日子过得说实在比在自家还乐呵。
    跟着他大哥哥贾珍,一起翘着二郎腿,躺在皮毛堆上,磕着瓜子,喝着牛乳,眼珠子在秤杆上扫过一眼,就算监工了。
    当然,这种实情,自然是瞒着孩子他娘的。
    若是知晓在宁府,正经没两天,就学坏了,得气炸了不可。
    他这个当爹的觉得还行吗,反正前两天正经得学到知识了,接下来的权当放个寒假,玩玩也是正常的。没必要朝皇家教育看齐,世家教育看齐,什么都要学就罢了,一刻不松懈,何必呢?
    可珍儿开窍得慢啊。张氏听到这话,只觉得心理气得不行,脱口而出:但是他呢?其他不说,公公得到的赏赐,总也少不了他那一份,这不就是在占咱瑚儿的资源?
    此言不亚于晴天霹雳,震得贾赦头脑空白了一瞬。
    这话像是铁证如山,彻底印证了普法系统先前的那一句话没有出错,贾赦如坠冰窟,琳琳琅,你怎么会这么想?爹得到赏赐给珍儿一份有问题吗?都是他的东西,他的大胖孙子,就是辈分就是隔代亲,你能奈他如何?我爹这种靠实力得到的份例怎么分都是他的事情。我们也没缺少什么过啊,相比老二,我们作为长房还得到更多。你跟珍儿他比什么?而且你也说了匾额一事,按着礼仪,我大伯接任家主的那一瞬间就不能挂宁国府的匾额了,可依旧是高悬门上,为的是什么,你不也知晓了。珍儿长命锁内藏的是什么?皇上借着我爹添补一些,也完全有可能。再说了,晋王府福王府也会给珍儿送各种吃喝,他什么时候会少瑚儿一份?你想想瑚儿在宁府住的小院。
    你不能矫枉过正啊,岳父和二叔的问题在于被强行抹掉个人才智去捍卫所谓的嫡长子权威。我们贾家没有啊,除却祖父他们思考过天下大定武转文这一改换门楣之事,其他事情都是自由发挥。我们这一代说实在的,真没啥外界因素干扰,是自己不太成器,不好好学习造成的。
    张氏一时间被震撼得无话可说,惊愕无比的看向贾赦。
    贾赦神色带着些冷淡,我不喜欢我的妻子眼睛盯在荣府,盯在贾家这一亩三分地。我们贾家人丁算少了。说句难听的话,是你们张家完全不懂僧多肉少这个道理,才会导致连一个簪子都要争一争。且你们无法节流,却不懂开源,这就是最大的祸根!说个最简单的例子,被你嫌弃不开窍的珍儿,他为女儿攒嫁妆,都晓得发动叔祖父晋王叔祖父甚至还有帝王。他知道自己的短处,所以干脆发挥长处,彩衣娱亲,让有能耐的长辈来谋划,还是心甘情愿的替他操劳,光这点就够能耐了,连皇帝都对他承诺了,换你爹能吗?可岳父二叔他们呢?连自己的缺点都看不清,只会拿着优点说事。
    第一卷 第八十五章
    当然, 我贾赦, 还有贾家也有自身的缺点。这书房纸笔都有,有什么事情你不好说你写, 写出来我们一起去想办法解决。贾赦说完,定定看了眼神色还是惊骇着的张氏, 深呼吸一口气, 我不喜欢玩什么你猜我猜的事情, 我本就不是个心思细腻之人, 当然我愿意为我们这个家, 为贾家去花费所有的心思。只不过这世上还有牛头不对马嘴一词,我贾赦实话实说, 对于什么份例之类都不在乎, 我就在乎太太为什么偏心眼。
    在乎钱财富贵, 上辈子莫说贾政能住荣禧堂了,便是贾宝玉, 在有贾兰的情况下, 不过一二房嫡次子,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当然, 他上辈子也挺不对的。
    手紧紧捏成了拳头掐着掌心,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些。贾赦声音带着些喑哑,柔声着开口:可若你觉得这样分配不对, 我们没法去改变爹的想法, 但是我们自己可以自省。毕竟有朝一日, 我们会是家主。
    张氏闻言, 不期然的想到了先前贾赦坐在梳妆镜前柔声安慰的一幕幕,眼眸闪着泪光,直勾勾的盯着贾赦看。
    先前是人列举种种的利益勾当,说着瑚儿的重要性,现如今却又如此,跟她说什么情感。
    看着静默不语的张氏,贾赦眼眸闭了闭,再睁开眼时,眼里带着些无可奈何,转身去把笔墨纸砚拿到桌案前,就知道你这性子,不说话写吧或者画也成。不管如何,琳琅,夫妻一体,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考虑。有什么事情我们直接摊开说个清清楚楚。
    声音依旧带着些温和,神色也依旧如同往常,但张氏迎着人的目光,却是垂眸错开了视线。
    接下来一段时期,我要去学习。虽然我没法像正常才子那般,高中状元探花。可祖父辈的努力,让我有更多的选择,我同样也能够干出一番事业来。故而,若是因你娘家之事,我能帮的会去帮,拉扯年轻一代起复,对于瑚儿他们是有好处。可这前提,必须是忠贞爱国,且没啥旁门左道小心思的。
    至于贾家内部,太太现在在宁府呢,她养着四蛋的心思一开始我们没猜着,但想想也理解了,为了个颜面,为了四蛋蛋的外家,为了晋王,简言之她的目标很明确,为了权势,现在定然不会出手对付你的。因为秦楚涵在荣府,她怕有帝王暗卫。
    贾赦正滔滔不绝,忽然间发现张氏身形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瞬,当下刺得一声倒抽口冷气,而后努力控制住自己因此偏飞的思绪,继续交代道:至于二弟妹,我也跟你说过了,爹给了二房商号,又派了教养嬷嬷让她识文断字念书来着,比老二都还忙,没时间也没能耐来给你使绊子。至于仆从,谁不听话,全家老小的卖身契都在手,你自己看着拿捏便可。
    将自己脑海里能够让人有些敏感心思的都列举了一遍,贾赦看看还是垂眸不语的张氏,眉头拧成个疙瘩,至于我自己,自问自答,我算一个很负责的丈夫了吧?琳琅,你说句话成不成?
    听得最后一句带着些不耐的话语,张氏抬眸,红着眼看向贾赦,缓缓开口,一字一顿,相公可知二弟妹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只不过月份尚浅,对方一直瞒着。
    贾赦彻底惊诧住了,所以呢?
    所以呢?张氏看着贾赦似一脸真挚震撼的模样,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来,您还问我所以呢?
    贾赦闻言愈发不解,你好端端的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我不问你问谁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琳琅,你走什么啊,你把话说清楚。
    拉扯住人坐下,贾赦看着又咬着牙闭嘴不语的张氏,只觉得自己心理簇着火苗,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自己先甩手离开。
    他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来到了隔壁厢房,看着四仰八叉在地上的贾珍,挥挥手示意仆从不用抬上床,贾赦哗啦扔了一床被子盖住人,自己躺在床上,闭着眼假寐。
    【普法,给我放个摇篮曲,先睡一觉,否则我觉得起床气都要犯了。】
    普法【】
    一觉无梦,贾赦醒来已是半夜,看着把自己裹成个蚕宝宝的贾珍,身形都钻进八仙桌下了,嘴角抽了抽,示意仆从把床垫多铺一些。
    就这狂野睡姿,整个房间都铺满了,也不够人打个方向。
    也的确就皇家能够养得起了。
    毕竟,床能够更大。
    多年后回想今日,贾赦恨不得给自己封个能掐会算老神仙的名号。这吐槽成真,这天下间也只有龙床够大够人打滚的,不由得感叹万千,他贾赦竟然养出了个祸国妖姬来,在贾皇后的一次次无力取闹之下,完成了马路运送贡梨,冰箱储存各种零嘴,远航寻找鲛人泪;天上飞机
    没有什么工业化创新是贾皇后解决不了,如果有贾皇后还能脱小凤袍当御史,亲自怼。怼完下朝,回个家,独留皇帝冷静冷静。
    当然满朝文武也没一个敢跟情报出生的皇帝谈国家大义。
    此为后话,暂且不提。如今贾赦用过晚膳加夜宵,贾赦听闻据说已经入睡的张氏,自己没事负着手站在假山上赏月。
    【普法啊,追根究底还是三观不一样吧。我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现如今看着月亮,都没想起几首诗词歌赋来,可琳琅呢,她还会自己做诗词歌赋呢!我要不是这出生,老爹成器,还真没法娶到人。】
    【一切抛离时代背景都是耍流氓!】
    【你你安慰我啊?】贾赦笑着【还真是高智能的有情有义的好系统!】
    【不,我是说你所谓的温柔体贴,绅士风度都是耍流氓啊!大赦赦啊,能不能成器点?我都听懂了,你媳妇儿怀疑你不是断袖就是外边有人了。回来一晃眼都快小半年了,贾政媳妇都怀上了,你媳妇呢?】
    【你是说因为同房问题?可琳琅身体不好啊,又不是我不禽、兽,把人当妹妹哄着宠着就下不去嘴之类的。你怀疑什么都别怀疑男人的二两肉啊!尤其是我贾赦,原著自带色、鬼人设。我这么正青春年少的大男人,每天都升旗,好得很。可我忍着憋着连合法小妾都不去,为的什么啊!不就是想好好过日子吗?】
    【这点她也知晓的。】贾赦说起来还来气,【是她产后身体不太好,又被压了管家的重担,我非但努力花费积分,也请了神医哥来相看。最后还让神医哥给我开个方子,说我要养精蓄锐,连小妾都削了不少,送庄子上去。免得让外人说是因为当妻子嫉妒之类的,也杜绝贾史氏给赐个丫鬟。我们这封建社会,女人身孕前后,老太太赐个通房丫头伺候,是正常的规矩,懂吗?我这么绞尽脑汁想主意,你还这么说话。隔壁珍儿那是真真被怼了要养精蓄锐,郡主啥事也没有,瞧瞧还给神助攻来着。总不好说人就没个生理欲、望吧?】
    贾赦怼着做最后总结【你是个正经的普法系统,别满脑子黄色肥料,想点正常的。我们封建社会,说起来,男人不会隐忍欲、望,但是女子却从来被压制着生理欲、望的。经常就是夫妇分离,远的不说,就我爹一戍边,起码三年才能回一次京,若是打起仗来,在外五六年都是正常的。贾史氏成婚七年后才有我,就是因为我爹一成婚,没三个月就去战场了,回来都是四年后了,留家不过三个月,又带兵离开了。】
    普法系统原本冰冷的电子音此刻都带着些沧桑,缓缓开口【那也许她爱上你了?女人嘛,因为爱情很容易有些钻牛角尖。像郡主,她便理智客观的。】
    【你把这件事处理好,能不能别把我当百度搜索情感问题了。】
    【爱?】贾赦眉头拧成了个川【可能吗?爱情不是会让人变得更美好,我爸爸妈妈不是一起努力一起奋斗改变。这变成这般有种说不出来的敏感,有点像电视剧里黑化的前奏。我不信!还有搜一下怎么了?你难道没有《婚姻法》不成?!后世的婚姻法还没现如今的保护女子呢!我们三不去,就花式吊打碾压后世!那些暴发户休原配,还弄什么破产转移财产的,简直就是让我这个古代人嘲笑。私生子还敢登堂入室,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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