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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贾赦闯江湖成功了嘛[红楼]——区区某某

    然后我们在一个花苑内,挖出了军蚁。
    说到最后,孙忘忧语调弱了一分,不不是故意瞒着的。毕竟这不是主要目的。
    有军蚁你竟然不告诉我?叶素问气愤得瞪了眼孙忘忧,眸光带着些向往开口,军蚁的毒、液,那是价值千金啊,是最最完美的化、尸、水,若是在我手里,那才能发挥它应有的价值。
    你泰安帝维持不住理智,气愤的脱口而出,看大傻子一样斜睨着两大名鼎鼎的神医:你们两个不觉得这事很严重吗?
    孙忘忧一惊,飞快的看了眼贾敬,就见人已经神色凝重屈膝下跪中,当下双膝跪地,抢在贾敬面前,忙不迭开口:皇上您息怒。这这草民真没想过。毕竟化、尸、水用红蜘蛛等物也能配出来。而且那挖出来的军蚁也是蓄养的,不像野生的。京城水深,我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保身为上。
    还明哲保身?泰安帝喃喃重复了一句,气笑了。
    看着孙忘忧噗通一声,用力之猛,听得叶素问面色一沉。也不管孙忘忧偷偷藏着宝贝的怒火了,虽然没脱离轮椅下跪,叶素问也跟着弯腰,毫不犹豫的开口,话语因为担心还带着些急促:皇上,化、尸、水您需要?我的配方肯定比孙忘忧的还多。只要您开口。
    说到最后,叶素问抬眸定定的看着泰安帝,手抓着轮椅扶手。大有人不答应,就刺杀王驾之心。
    孙忘忧眼角余光看见这一幕,只觉自己心跳无端急促了起来。这一次的心跳,压根无法用心疾一词来遮掩,带着他自己明明白白都清楚的一个词语怦然心动。
    缓缓的抬眸,孙忘忧目光带着笑意看向叶素问。
    叶素问冲着人眉头一挑,带着些肆意傲然。他不敢保证日后如何,但这一刻,药昏屋内所有人,他还是做得到的。了不起,就跑呗。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大周。只要他们有实力,到那里都是座上宾。
    听着一个两个用今天晚上我要吃什么的点餐口吻说着杀人焚尸的事情,泰安帝再看看两人互相对视的神色,浑身一僵,而后使命的揉揉额头,拼命让自己回想从小翠口中听到的故事,安慰自己这大杀器起码现如今听他这个帝王的话,且不管如何,都有国家大义之念。
    这两阴差阳错的也解决掉了另外一帮神经病!
    来回了好几遍,泰安帝压住心中的火焰,看看依旧老老实实跪地的孙忘忧,眉头一挑,问着自己另外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那你怎么会把这玩意告知贾珍?就不怕他一时手抖,把自己给咬了?去挖了吓唬人?
    他身上有同命还有我给他种的蛊。孙忘忧听得帝王终于开口,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老实道:几乎可以百毒不侵了。且他说他接下来的历练很危险,需要防身武器。要要是给我点时间,我本来能用军蚁制化、尸水的,再请唐三爷做一个特制的袖手唧筒。这样一对战,但凡沾到身体,死不了也伤。
    说着,孙忘忧还理直气壮的,要真到需要珍儿自己动手的地步,那贼人定然是犯了大罪的,那死了不也是理所当然的?
    叶素问闻言,阴沉沉得开口:你们放心,他怎么可能伤贾珍呢?他给人用的蛊,可是孙神医历经十年,为人炼得保命蛊。
    我的身体我有数,此蛊对我而言,不是救命之物,反倒是活血致虚。
    孙忘忧望着贾敬的眼神,立马解释了一句,与此同时还挪着膝盖,朝叶素问靠近了两步,抬手拉了拉人的袖子,面色带着歉意,开口:我一开始是想骗你的,毕竟对我而言能活一天就一天,珍儿还小,若是被人觊觎了,太危险了。可现在你不是替珍儿把脉过了?我知道你能够辨得出来,但相信你。也更相信你能够超越我师父,研究出最适合我的,减缓我心疾的良药。
    听到这话,叶素问神色一改先前阴沉,嘴角的笑容恍若春风拂面,昂首挺胸,自信着:那当然。
    泰安帝:
    泰安帝侧了侧视线,看看孤零零跪着的贾敬,缓缓吁口气,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同伴,和蔼可亲的问道:贾敬,咱们是一个圈子的。朕说话你听得懂吧?滚去给朕查!
    贾敬瞳孔缩了缩,最后俯首行了大礼,微臣遵命。
    见状,泰安帝顺了口气,回过头看了眼几乎眼珠子都要黏到孙忘忧身上的叶素问,磨磨牙,沉声道:起来吧。死罪可免,但孙忘忧你知情不报,还是得受罚。
    请皇上吩咐。孙忘忧听得最后一句,眼皮一跳,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是真觉得皇帝为个军蚁发火,还亲自过来有些小题大做。真要杀人,莫说蚂蚁了,就是普通的蚊子,对他而言也是能够杀人与无形之中。但见贾敬都这般紧张的模样,孙忘忧还是不敢起来,打算听完帝王的吩咐后,再起来。
    唐朝曾编纂了号称世界第一的药典巨作,泰安帝企图用自己为本朝争荣辱的酸溜溜口吻掩盖掉某些小情小爱的吃醋的酸味,朗声道:为《唐本草》,非但有具体的介绍,还有药物图谱。但从唐至今,医学虽然发展,有等身的针灸铜人,有伤寒温病瘟疫的区分等等,但是却没有系统理论性的著作。
    朕从来爱惜百姓,也自认为不比唐宋差。这药典方面,太医院虽有编纂,却一直不得朕心。故而交给你一同起草编纂。泰安帝说着,眉眼间带着些傲然,豪迈无比的提要求:朕要一本超越《唐本草》的药典!要集古今中外大成,还要
    拉长了音调,泰安帝目光幽幽的在孙忘忧和叶素问身上扫过,明晃晃的激将法:叶素问,你总要得与孙忘忧比肩吧?朕要超越宋慈的《洗冤录》。你好歹一个上古门派的传承人,别一问三不知的,好好学习,发扬光大!
    说完最后一句,泰安帝只觉心中这一口抑郁之气终于出完了。对小翠的梦,他挑着自己喜欢听的信了。
    叶素问,只要不疯,还有孙忘忧也活着,这两杏林方面的成就,会给大周,给百姓带来好处。
    得亏孙忘忧有个熊侄子,否则除却国家大义,没啥能够绑住人的。国家大义这种话语,用得了一时,用不了一世。
    叶素问瞧着眉眼间带着一抹喜色的帝王,沉默了半晌,定定的看了眼孙忘忧,瞧着人一副没闯祸没惹麻烦,皇帝还挺爱民的表情,憋住自己在舌尖的话语你咋不上天呢?!
    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当皇帝这么厚脸皮,还趁火打劫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孙忘忧是自己看上的。
    送走满意而归的帝王后,叶素问面色带着肃穆,抬手丝线扣住孙忘忧,语调带着怨念,你竟然不告诉我有军蚁。要罚你。
    孙忘忧看着豁然站直了身的叶素问,佯装体力不甚的往人腰间牢牢揽住,防止人虚弱滑落。
    叶素问看着靠着自己怀里平息呼吸的孙忘忧,只觉得心中一把火燃烧着,但这灼热的气息令他无所适从,颇感不安。因为
    不受控制的垂眸想要去看依旧无知觉的双腿,但岂料刚一垂眸,撞见了孙忘忧的眼神,下意识的楞了一下,而后眯着眼,直勾勾的看着。就见人一如先前被他偷袭成功那般,眉眼间都带着朦胧之色。尤其人长入勾的睫毛,都因为这种情、欲刺激一抖一抖,像极了扑棱翅膀的粉蝶美丽弱小可入药。
    但此刻又不同往常,那向来水光潋潋的眸子带着一丝令人难以懂的厉色。
    叶素问眼前一花,待回神之计,就发现自己反被人揽着坐在人膝盖上,而孙忘忧慵懒得躺在他的轮椅之上。但不管怎么挣扎,好像都挣扎不开,而且他也不敢过于用功,毕竟
    你看着面色一白的孙忘忧,叶素问下意识的想要去把脉,你
    从他这个角度看的特别清楚,月光透着窗户入内,将人眉眼间的忧愁勾勒的清清楚楚。
    孙忘忧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上扬,目光里带着些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解释道:我没发病。只是你让我有些心跳加快,让我不由得心急如焚,想要更多。
    更多?
    孙忘忧点点头,抬手缓缓叶素问的腰带而去,笑着道:知道贾家当什么起家的吗?
    叶素问有些困惑这陡然飚转的话题,什么?
    我娘是马匪,我爹也是土匪二代。孙忘忧沉声,忽然觉得我委屈了你,你付出常人无法想象的血汗才学有所成,本不该受规矩束缚太多的。但谁叫我是土匪呢,看上了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叶素问闻言恍然大悟点点头,就因为在皇帝面前说的话?你是我的人,本来就会护你啊。再说了,这皇帝看起来凶,但还挺理智的,留着我们的用处更大不是吗?不过
    叶素问看了看难得积极主动的孙忘忧,眸子眯了眯,没事。我研究的毒、物多,毒一城都没事的那种,皇帝肯定不敢随便动我,你使劲的闯祸都可以。但你若是为贾珍他们出头,要提前请示我,不然我吃醋,不开心,忍不住要给他们一点教训。
    孙忘忧听得只觉自己骨子里都有些酥麻乱意,长叹息了一声,忽然有些惶然不安,怯怯着开口,想要求证:你喜欢我什么啊?因为珍儿的一句话?
    因为你会觉得我受了委屈。叶素问说完眸子更亮了一分,牢牢抓紧了自己手中的丝线,一点点扣住孙忘忧的手,本来就想赢你而后奚落你,才追逐着你,追着追着就似飞蛾扑火。所幸你这火不烫,能被我牢牢攥住。
    他的前半生回想起来,唯一的甜腻,便是随行北上后的日子。瞧着贾赦这一行的权势贵胄气痒痒的跳脚,却拿他没办法;瞧着孙忘忧为护着贾家这群老弱病残,认认真真与他斗药;入了京后瞧着高高在上的帝王将帅,背后原来那般的辛苦,一点都不肆意,瞧着
    孙忘忧呼吸都急促了一分,微微抬起了身子,朝叶素问耳朵低喃,你确定不烫吗?
    叶素问一怔。
    等反应过来早已是第二日,叶素问趴在孙忘忧肩膀上,咬着牙咽下自己晨起之时的一声甜腻怪异的嗓子,哼了一声,骂着:你你不要脸。
    孙忘忧揽着人的腰腹,亲了亲脸颊,道:都汇报过是土匪了。瞧着你,就彻底发挥了血脉所带的优良传统,绑回家再说。
    叶素问:你
    太医院除却黄老外,不太擅骨科,却是极擅内外调理,以及孙忘忧声音压低了一分,喜欢吗?你最爱的梨香味,我还研究出了其他口味的,要不要尝试一二?
    你是神医!叶素问面色爆红,咬着牙,神医!走正统医道的。哪里能研究什么润那啥玩意的!
    医、毒分过家吗?孙忘忧笑着开口,这世间正邪也很难定义。我不想为大多数人而活,活成帝王和将军那般,没有自我的人、欲,只有利益与权衡,成为了一个符号,只是史书的一篇章。
    一听这话,叶素问眸光一亮,都不顾先前的气恼,八卦着:你也觉得他们有关系?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嗯。孙忘忧目光描绘着叶素问的轮廓,望着人难得展颜一笑的模样,嘴角弯弯,原本我也有些踌躇,但瞧着他们,再看看恨不得昭告天地的珍儿。忽然间就觉得,人呐活一辈子,都不过百年的事情。成为后人口中的明君,护国、安、邦的将军,按着世俗礼教希冀的目标而活,肩挑万民,那是大人物,作为普通的百姓,我敬畏。但我们不过芸芸众生,活得遵纪守法些就够了,其他的事情,该任性些。
    我会遵命编写《大周本草》,但后人若是读到我的篇章,我希望能够与你并肩而立。有非议者,那也没办法。孙忘忧说着目光带着些冷厉,道:恩侯先前提及的考试便不错。皇帝给我们这个机会,那我们也该抓住,日后从医,也得考个试才对。遇到医药外科这篇章,我要定个题目,让他们为我们做诗词歌赋一篇。反正,现在瞄准机会,定下制度了,那就是祖宗规矩。
    臭不要脸的。叶素问听着这规划,面带喜色,但却是冷哼着开口:你不能比我还积极。
    那你想想还得有什么主意比我还厉害,不就依旧赢得了我?孙忘忧带着宠溺,循循善诱着开口:比如成亲啊。你得斗赢敬儿和珍儿,才娶得到我。
    叶素问听到这话,面色凝重的开口,你很喜欢孩子吧?我看那四个丫蛋,你就连脉案都整得清清楚楚的。
    喜欢别人家的孩子,毕竟只要宠着就好,教养不归自己管。孙忘忧唯恐叶素问又吃莫名的飞醋,忙不得澄清自己某些小心思,我其实挺担心自己教出个熊孩子来的,哪怕孩子成材,我也担心人会不会学坏,所以我连徒弟都没收一个。你若是喜欢孩子,那我们收养一个便好。
    叶素问摇摇头,神色难得带着些向往,尤其是向来充满冰冷提防的眼睛也不见丝毫的锐利之色,反而透着些柔和,笑着道:我想有一个孩子,就像贾珍他们一样,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生活在阳光下,无忧无虑。不用想明天怎么活着,而是想着该怎么吃喝玩乐。
    那好,我们收养孙忘忧话还没说完,听得叶素问眸光带着些亢奋,开口的话语,身形一僵,你你
    叶素问见状,恼怒,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乐意?
    但是这男
    谁规定就男女可以生孩子了?叶素问冷声,还推了一把孙忘忧,抬手一把握住某处,哼道:你昨晚干得事还不是有违阴阳调和之事?有本事上我,让我喊你相公,没本事让我生一个?
    带着些冷意的手指抚摸上自己的小兄弟,昨日的快感不受控制的浮现在脑海中,孙忘忧深呼吸一口气,定定的看着目光带着坚毅的叶素问,长叹气一口气,把人揽在怀里,轻轻往人背后一拍,很高兴你能说出口,料想也不会瞒着我偷偷进行研究。若是我们真有那一日,到时候我来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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