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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他只想做美貌咸鱼[快穿]——鹿西河

    那刘二瘸子也发了狠,直接晚上一把火将原主父母家里烧了个干净,陆安永和方琴也葬身火海。
    女主得知以后假惺惺地掉了两滴泪,给了些丧葬费,还博得了一个美名。
    沈星濯面无表情地看完资料,什么锦鲤气运,照他看这是一只臭水沟里爬上来的黑锦鲤吧?
    正想着间,外头突然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二婶周秀清朝里屋喊了一句:陆年,你要是醒了就吱一声,家里给你找了个相公,以后就有人疼你了!
    方琴怒火攻心,上去就撕了周秀清的嘴:你在年年面前说什么呢,这门婚事我们还没同意呢!
    嘴角好大一颗痣的媒婆连忙拉开方琴:嫂子,你可别不识抬举,刘二瘸子虽然瘸了一条腿,但是给的礼金可是真金白银,你家就一个双儿,怎么还瞧不上呢?
    呸!方琴一口碎在媒婆的脸上,刘二瘸子是个什么德行,三十六岁了还打光棍,这人你们也好意思说给我们年年?老二家的,你可真是猪油蒙了心,算计到我们头上了!
    周秀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家陆年摔坏了脑子,除了刘二瘸子,你以为还有谁会要?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方琴力气大,上去就薅住了周秀清的头发:我几斤几两,你怎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儿呢!
    好了!老太太魏菊花重重地敲了敲自己手中的拐棍,老大家的给我松手!
    方琴动作一顿,她再怎么撒泼,婆婆发了话她还是不能不听,这一顿,被周秀清找到了机会,狠狠在她腰上拧了一下。
    方琴惊叫出声,瞪着周秀清,后者已经颠颠地跑到婆母后面躲着了。
    娘!这婚事我们不同意!方琴语气铮铮地说道。
    魏菊花冷哼了一声:你不同意也没有用,我同意了。
    方琴一愣,回过神来,眼泪就要掉了下来:娘,您也不能这么
    我不嫁
    这时候,大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陆年病病殃殃地靠在门上,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那媒婆看了却是双眼一亮。
    怪不得刘二瘸子一定要娶这陆家双儿呢,病成这样子,仍然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哪个人受得住?
    魏菊花没好气地说:这儿没你的事。
    沈星濯却压根不管她说了什么,这个祖母,心偏得不知到哪里去了,他抬手捂着嘴,猛烈地咳嗽着,那声音之急切,仿佛要将肺咳出来似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方琴连忙走过来,含泪拍着儿子的背,眼见着陆年咳出一大滩血来,她这做娘的顿时七魂六魄都去了,瘫坐在地上,两眼发直神情哀痛:我可怜的儿啊,你可不要吓娘!
    沈星濯手指缝里都是咳出来的血,那血红中带着黑,看着像是病入膏肓了一样。
    他拍了拍方琴的背,对魏菊花和媒婆万分虚弱地说道:我知道二婶和奶奶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爹说了,做人做事要诚实。我这身子撑不了几天了,要是收了彩礼钱嫁了过去,不出半个月没了,挺晦气的。
    媒婆方才看着他吐血吐得不要命的架势就被吓了一大跳,现在再一听陆年这么一说,顿时也犹豫起来了,她做了大半辈子的媒,搞定了不少人家,但是这回收了钱,却介绍过去一个病入膏肓的病秧子,没几天死在婆家,传出去她这媒婆生意还怎么做啊?
    魏菊花看着陆年这样子,心中也是连说了好几句晦气,但是一想到刘二瘸子许的彩礼钱,又舍不得。对媒婆堆了笑脸说道:就是掉河里撞到脑袋而已,哪有那么严重,养两天就好了。
    什么时候吐血不好,非得这时候,不是成心的吗?想到这里,魏菊花又剜了陆年一眼。
    躲在二房门里看热闹的陆霜这下子也不能坐视不理了,推开门出来说:前两天看哥哥还是好好的呢,哪有这么严重,哥哥别夸大了。
    沈星濯假装没看见,又咳了咳,继续气若游丝地说道:婶子不知道,家里头条件不好,我住的地方跟冰窖似的,我这两天躺着,一天比一天凉,没日没夜地想咳嗽,这么下去,真怕自己得了肺痨。
    媒婆大惊,连忙后退了好几步,这痨病可是传人的!
    这回连犹豫也不敢犹豫了,直接说:罢了,强扭的瓜不甜,这桩亲我不掺和了。
    然后就撒腿跑出了陆家大门。
    这桩亲事黄了,要到手的彩礼钱也飞了,魏菊花心中十分地气恼,瞪着陆年:这么好的一桩亲事毁了,看来你天生没有享福的命!
    沈星濯直起身子,看向魏菊花,染血的唇角扯开一抹笑:真要是这么好的亲事,怎么不让霜妹妹嫁过去。那刘二瘸子三十多岁,想必是个会疼人的。霜妹妹天天往外头跑,也许嫁了人就能安分下来了。
    陆霜一听,一双美眸直竖,指着陆年高声斥道:你说什么!你敢让我嫁!
    沈星濯一双桃花眼泛着冷芒:怎么,这么好的亲事,妹妹还不愿意,那怎么这么急着让哥哥占着这样的好事呢。
    陆霜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中的怒气一层层地往上涌。
    明明每一步都想好了的,怎么竟让这陆年搅黄了,真是气死她了!
    周秀清见女儿受了委屈,自然不乐意,搂着女儿冲陆年刻薄地说道: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凶悍的双儿,要死也别死在家里,真是晦气!
    方琴一听,顿时五脏六腑都烧起来了,就要和周秀清吵。
    然而却被一双手轻轻按住了,她一愣,然后就听自己的儿子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不仅要死在家里,还要死在你们门前,变成鬼也要跟着你们,一辈子都阴魂不散。
    周秀清被陆年那双黑漆漆的仿佛死人一般的目光盯着,竟然后背一凉,吓得惊叫了一声。
    第27章 被设计的农家双儿 02 陆安平眉心猛
    好了!吵吵什么, 都给我各回各屋去!魏菊花最后心情烦躁地发了话。
    方琴怕被婆母找麻烦,连忙扶着陆年回了屋,然后把门严严实实地关上。
    门关上, 只剩下母子俩,方琴这才开始掉眼泪:我苦命的儿啊,刚从鬼门关回来就要被这家吃人不吐骨头的卖给光棍,是娘没用,没能照顾好你。现在病的这么重, 娘可怎么办啊。
    沈星濯拍了拍方琴的背,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娘别担心,我好好的, 刚才吓唬她们的。
    方琴的哭泣声顿时停住了,惊疑不定地看着陆年:什,什么?你可不要安慰娘,你都吐血了!
    沈星濯点了点头:是吐血了, 但是吐完之后感觉好多了,可能是淤积在身体里的血,吐出来就好了。
    真的?方琴仍然犹疑着。
    真的。沈星濯重重地点头, 方才要不是这样, 也逼不退那媒婆。
    方琴见陆年的脸色确实好了些, 这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但是隔了两秒, 她眉毛倒数,拧了拧陆年的耳朵:吓唬人也就罢了,说什么死不死的!娘把你拉扯那么大,是让你去死的吗?!
    疼疼疼!沈星濯连忙讨饶,我错了, 是儿子不好,以后再也不说了。
    方琴消了气,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包好的窝窝头,递给陆年:快吃,这还是我从厨房偷偷摸来的,差点被你奶奶瞧见。
    沈星濯心尖一软,方琴看着张扬跋扈,其实这些年护着儿子长大十分不容易,陆家又偏心,连个窝窝头都要偷偷拿。
    他目光转了转,心生一计。
    下午五点钟左右,天色隐隐暗了下来,到了要准备做饭的时候了,方琴照顾好了陆年,就准备去张罗吃的,否则又要被婆母骂了。她急匆匆地要出去,衣角却被拉住了,转头就对上了陆年的目光。
    娘去做饭,回来再陪你啊。方琴哄道。
    沈星濯却摇了摇头:娘,我病入膏肓身旁离不开人,您一直照顾我,哪来的时间去做饭,再说了,家里头又不是只有您一个人。
    方琴苦笑了一声:你还小,不懂。
    沈星濯目光坚定地说:我都知道的娘,但是您不做,家里人就一定要都跟着饿肚子吗?
    方琴一愣,琢磨了一下儿子的话,忽然明白过来。但是又有些犹豫:这能行吗?
    她自打嫁过来,家里就一直是她忙活,她不是没想过抱怨,凭什么周秀清和陆霜就能十指不沾阳春水,凭什么天天她和儿子洗衣做饭、下地砍柴。
    怎么不行?沈星濯抿着唇笑了。
    方琴来回走了两步,忽然腰杆挺直,目光亮了起来:好,就这么办,那我去跟你二婶说一声。
    说什么?为什么要说?沈星濯依旧拉着她的衣角。
    方琴一愣:那那没人做饭不还是得饿肚子吗?
    沈星濯一边笑一边摇了摇头:那是他们该!总之,娘您什么也别做,什么也别说。
    忙碌了半辈子,当个咸鱼放松一下不香吗?
    方琴被沈星濯拉着,果然也就没去。
    过了约莫六点半的样子,陆安平回来了,他在村镇小学教书,这回赶回家也是饥肠辘辘了。
    然而院子里漆黑一片,连熟悉的饭菜香味都没有一丝,他到厨房里头一看,连个火星都没有,顿时有些恼了。
    自己在外忙碌一天,回来连一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家里人听见动静,魏菊花和二房的人都出来了,魏菊花看见小儿子,脸上才多了几分笑:安平回来了,快吃饭,饿坏了吧。
    陆安平冷笑了一声:吃什么,灶都是冷的,喝西北风去?
    什么?周秀清皱眉往厨房里一看,惊叫道,大嫂,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做饭啊!你让一大家子吃什么?
    魏菊花拿着拐杖重重地杵了两下地面:太不像话了!当我老太婆是死人吗?老大家的你给我出来!
    方琴开了门出来,也不惧,就往几人面前一站。
    陆安平本来想抱怨,一瞧见方琴头发蓬乱、眼睛肿了一圈的样子,话噎在喉咙里没说出来:这是怎么了?
    方琴拂了一下头发,声音沙哑地说道:我儿子都快不行了,你们还嚷嚷着让我做饭,我又要照顾儿子又要做饭,还要天天去下地,咱们老陆家就我一个能下地干活的了?天天这那的,我是来给你们当老妈子的吗?!
    周秀清一听这话,又是心虚又是恼,这还指桑卖槐骂上她了,顿时也不依不饶地说道:本来就是你一直做饭的,怎么着还想推到我头上了?
    方琴心中冷笑一声,竟是难得没有和她吵,心里记着儿子的嘱咐,看也不看周秀清,只对着陆安平说道:二弟,旁的我也不说,这十几年来都是我在干活我说一句怨言了吗?你知道咱们村里都是怎么说的?说陆家老大家的是个劳碌命,老二家嫁进来什么都不用干天天享福。对,我可不就是个劳碌命,你家媳妇天天呆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做,连全村都知道了!
    陆安平眉心猛得一跳,全村都知道了?
    这是什么意思,让大嫂伺候一家,他老婆什么也不干,这不是说他娶了个懒婆娘吗?
    怪不得有一回小学里的老师阴阳怪气地对他说,可真是娶了个有福气的老婆。
    他后背冷汗一冒,这种事情连同事都知道了,让他脸面往哪里搁!
    他恶狠狠地瞪了周秀清一眼:大嫂还要照顾年年,你还不去做饭。
    凭什么啊!周秀清一听丈夫和他吵,顿时睁大了眼睛。
    陆霜挽着周秀清的胳膊,也一脸不赞同:爹,怎么让娘去做饭呢,娘可是照顾弟弟一天了呢。
    陆安平一把拉开陆霜,冲着周秀清吼道:愣着干什么,等着我做给你吃啊!
    周秀清本来正得意着村里人夸他享福的事情,陡然被丈夫大声一吼,整个人魂都吓没了。看见陆安平脸色黑沉沉的,也不敢再说话,心中一边咒骂着,一边钻进厨房里去了。
    陆安平这才对方琴说:之前辛苦大嫂了,以后秀清也帮忙做,大嫂去照顾年年吧。
    方琴抹了抹眼泪说:还是二弟有心,那我就先去了。
    陆霜一脸委屈地看着父亲:爹,您怎么这么对娘。
    陆安平低声训斥道:大人说话你少掺和,还不快去照看你弟弟!
    陆霜脸色一僵,连忙回了屋。
    这边方琴回到屋子里,一扫方才伤心泪流的神情,目光奕奕地对陆年说:儿子,还真让你说准了,我按照你说的,你二叔果然让你二婶做饭去了。
    沈星濯眉目沉沉地笑了笑,陆安平自诩是个文化人,最是好面子,让他知道村里那些风言风语,他哪里受得了。
    为了面子,他也得让周秀清去干活。
    不过还不够。
    一连好几天,方琴都以这个理由没有干活,家里的活儿一下子全落在了周秀清和陆霜的身上,两人叫苦不迭。一大早要起来捡柴火,中午又要下地除草,还要做一日三餐,两天下来就腰酸背痛,背地里将大房骂了个遍。
    然而做出来的饭不是夹生,就是炒烂了,老陆家一连好几天没吃上一顿像样的饭,就连魏菊花都对周秀清和陆霜颇有微词。
    连做个饭都不会,这媳妇娶来有什么用!
    白天周秀清挨婆母的训斥,晚上陆霜就挨周秀清的训斥。陆霜睡觉的时候握紧了拳头,心中恨恨,都怪陆年,要是他肯乖乖嫁给刘二瘸子,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对了,陆霜眼睛突然睁开,都好几天了,也不知道陆年怎么样了,他该不会是装的吧?
    第二天吃完早饭,陆霜就进了大房的屋子里,瞧见陆年正在下地穿鞋,她像官兵抓到了贼似的,大喊一声:好啊,我就知道你是装病!
    沈星濯无辜地看了陆霜一眼:妹妹怎么进来了,咳咳,我今天感觉好了些,准备和娘一起去捡些柴火。
    陆霜盯着他看:你是不是不想嫁给刘二瘸子所以装的病?
    沈星濯慢吞吞地穿上衣服,奇怪地看了陆霜一眼:你怎么这么说,难道我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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